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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256部分

小说: 三国吕布逆转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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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马超见作为主人家的韩进久久未有说话,狮目忽地转向韩进,韩进心里一惊,连忙要让座于马超,许予马超上座。

韩进此举,其意就是在表明,他愿让予大位于马超,听从他的安排,马超皱了皱眉头,冷声喝道:“妹夫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认为我此番过来,是欲夺你之位?!”

韩进被马超这一喝,吓得双肩下意识地就是一缩,连忙唯唯诺诺而道:“兄长名震西凉,进不及多矣!此番进乃诚心所让,望兄长莫要推迟,进愿听从兄长吩咐!”

“韩进,金城乃你父留于你之基业,岂能说让就让!”哪知马超丝毫不领韩进的好意,忽然暴声一喝,声如雷轰,吓得韩进浑身战栗。

“兄长,你来金城既是为宾,我家夫君乃金城之主,你如此呵斥,是否大有喧宾夺主之嫌?!”

坐于韩进身侧的马云禄,凤目一瞪,一拍奏案,见其威势丝毫不落于其兄,马超见马云禄发怒,顿时火气消去,连忙安抚道。

“妹妹息怒,兄长不过是见妹夫不惜父业,心里不觉气愤,才会如此,若有误犯,还望妹夫莫怪!”

“岂敢,岂敢!兄长教训得是!”?韩进堆起笑容,全然一副谄媚的姿态。

其如此举动,让旁边的庞德看得眉头大皱,庞德心想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下嫁于如此懦弱无能的男人,而自己却无力阻止,脸上不由露出一种莫名的忧伤。

“好了!兄长你此番前来,到底所为何事?是否那吕贼已经杀至眉县城下,父亲唤你来此搬救兵?”马云禄又是一拍奏案,气势威凛地问道。

一提起马腾,马超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黯淡,闭口不答,马云禄仿佛察觉到其中定有大事发生,凤目急急望向庞德。

只听马云禄娇声言道:“庞大哥,你来说!”

庞德闻言,望了马超一眼,叹息一声,便是将马腾欲要投降吕布,马超不愿,马腾将其赶出眉县之事,一一尽告。

“什么?父亲竟要投降那吕贼,还挥剑驱赶,派兵追杀你等?!”

马云禄满脸的不可置信,平日里,马腾虽对马超极为严厉,但马云禄却知马腾最是疼爱马超,一直将马超视为他的接班人。

若非庞德亲口所说,马云禄绝不会相信,马腾不但将马超赶出,还对马超挥剑去砍!

“岳父大人,竟要投降吕贼,啊!这该如何是好,一旦吕贼夺得岳父大人辖地,下一步定会来攻金城,夫人,我等是不是也要。。。。。。”韩进听得脸色剧变,手无足措地急急向一旁的马云禄问道。

“闭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岂能随意投降!”马云禄凤目一瞪,当即喝道。

韩进男人尊严尽失,当下不敢张口反驳,马超则有求于韩进,连忙劝道:“小妹莫要如此,妹夫不过方寸大乱,故而有所失言,我观妹夫,颇有韩伯父当年虎风气概,岂是那不战而降的懦弱之人!”

韩进心里哆嗦,但马超话已至此,若他再不做一番姿态,以后只怕在马云禄这个恶妻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兄长真是慧眼识英雄,我父韩文约一生英烈,乃当世英雄,西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非吕贼阴险狡诈,我父岂会死于其算计之下,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身为人子,自然要为父报仇!”

第三百一十六章‘奸情’败露

马云禄闻言,凤目内的鄙夷之色稍稍褪去,轻语而道:“最好如此,这样你还算是个男人!”

韩进硬着头皮,压着心慌,故作一番豪气强硬姿态应道:“夫人,别看为夫平日懦弱,为夫不过是不好争端,表里如此,暗地里却是在韬光养晦,等待时机,为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一鸣惊人,名震天下,那吕布不来则已,若是敢来,我定要让他有去无回!”

“哈哈哈。。。好!妹夫此言甚合我心,我愿在妹夫帐下听命,助你击败吕布那狗贼!!!”

马超朗然大笑,起身对韩进重重施礼,韩进连忙起身还礼,仓促间还差点跌倒。

“哈哈。。。兄长打遍西凉无敌手,若得兄长相助,要杀那吕布,不过在鼓掌之间!”

韩进的牛皮可谓是越吹越是顺口,越吹越是过瘾,马超听得兴奋无比,心中对韩进的不屑亦是大为减少,而且还多了几分欣赏。

不过,所谓知夫莫若妻,马云禄那对月牙弯眉紧皱,她岂会不知,韩进此时心中怕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来钻。

之后,马超与韩进越谈越是起劲,军务说尽后,韩进叫人设宴招待,马超与韩进开怀而饮,就在两人饮酒间,马云禄唤来庞德,于一无人僻静处相谈。

“庞大哥,你莫信那懦夫之言,大哥武艺超凡,成公英才智高深,又有你这等骁勇之将所辅,率近十七万大军。尚且不能击败吕布。那懦夫又岂有这滔天能耐!”

“小妹刚才对父亲之事。略有思虑,小妹大概明白父亲之深意,父亲是望大哥离开凉州,找一处安身,先避开吕布这头恶虎!”

“待事态平息,再借父亲多年积蓄的金财,招兵买马,暗蓄势力。东山再起,庞大哥,你最是了解父亲,为何不劝大哥离开凉州?!”

马云禄的样貌、气息、声音都如同往常一般,浑身上下都令庞德无比心醉,不过此时的她却已为人妻。

庞德甚至不敢直视马云禄,身形微侧,毕恭毕敬地拱手而道:“夫人有所不知!”

庞德刚喊出‘夫人’二字,听在马云禄心里不知为何无比的刺耳,马云禄下意识就是喊道:“庞大哥。这里四处无人,你不必如此拘谨。与往常那般唤我小妹便可!”

“这,这于礼不合,万万不得如此!”?庞德连忙摇头,不觉地退后一步,作礼而道。

“庞大哥!!!”马云禄心里一急,大大咧咧的她也无顾忌,玉手便是抓住了庞德的虎掌,庞德如遭电击,一时间这顶天立地的硬汉,亦是手无足措。

就在此时,韩进与马超酒过数巡,韩进忽然尿意顿起,欲去解决,半路间突兀听得其妻之声,故而闻声去看。

哪知,韩进竟是刚好见到马云禄与庞德的亲热之举,霎时之间,韩进感觉整个世界绿意盎然,酒亦醒了大半,随后一股极为恐怖的怒恨轰地在他心头爆发!

在韩进心中,原本一直以为马云禄昔日的种种恶态,是因为马云禄嫌他懦弱无能,配不上她这天之骄女,故而对他守身如玉,也因是想激励他奋发图强。

只是在这一瞬间,韩进仿佛得以痛悟,他这结发妻根本就是心中有人,韩进眼角瞪裂,咬牙切齿,正欲张口喝住这对狗男女。

不过他猝然想到,此时马超在此,若是他揭发马云禄、庞德的奸情,马超势必恼羞成怒,不但不与他主持公道,更是要杀人灭口!

韩进再是懦弱无能,胆小怕事,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绝不可能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有着奸情,更别说这个女人已与自己拜堂成亲!

此等仇恨、屈辱,简直可以逼得一个男人丧心病狂!

“马!云!禄!你可以蔑视我,欺辱我,但是你连我仅存一丝的男人尊严都要如此践踏,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韩进怒恨冲天,整张脸扭曲得如同十八层地狱受苦的恶鬼,浑身煞气腾腾,双拳更是捏得十指快断,指甲狠狠地插入掌心,渗出血来。

或许是韩进恐怖的杀气,引起了庞德敏锐的第六感,他蓦然转头一望,韩进反应亦是迅疾,猛缩回一角,又因夜色朦胧,庞德并无发觉。

“庞大哥?庞大哥!你连番走神,这是为何?难道小妹嫁为人妻,与你就是形同陌路?”马云禄娇怒一喝,那英气的眼眸竟是升起了几袅委屈的水雾。

庞德一见,顿时将礼节、身份都抛诸脑后,惊慌失措地连声安抚道:“小妹莫怪,我只是。。。。。。”

庞德欲要解释,但却发觉词穷,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马云禄看着庞德抓耳挠腮的窘状,很快便是被惹得笑了起来。

“你这头倔牛终于肯唤我小妹啦!”

“只要小妹莫要生气,你无论叫我干啥,我都心甘情愿!”

“哼!君一言快马一鞭,这可是你亲口所言,我可没有逼你,若是再让我听得从你口中说那夫人,小妹绝不轻饶于你,把你这双牛耳生生地撕下来!”

马云禄说罢,好似若有其事一般,对着庞德张牙舞爪地抓去,庞德哪敢反抗,只能被马云禄揉虐到她心中怨气消了为止。

马云禄打闹了一阵,又问起刚才之事,庞德告之马云禄,他先前已是数番劝过马超,离开西凉。

但是马超哪会甘愿,执意要来金城寻韩进相助,大有一副欲要与吕布拼个玉石俱焚,不死不休的疯态。

“看来兄长对那吕布恨意极深,以致理智全失,局势不分,这也难怪,兄长天赋异禀,出身尊贵,从小到大在父亲麾下可谓是呼风唤雨,整个西凉谁人不惧锦马超!”

“可自从遇到那吕布,兄长逢战必败,这次更是几乎将马氏一族的底蕴给败尽,兄长不但对那吕布有恨,更对马氏一族有愧,故而被逼成一个不顾一切的亡命之徒,哎,我这做妹妹的,见兄长如此,也是极为痛心!”

马云禄满脸痛楚,庞德亦是极为痛心,马超曾经是整个马氏一族的希望,但是如今的他,却被吕布逼得如此窘迫,实在凄凉无比。

马云禄、庞德正是轻语之时,韩进已是含恨而去,回到宴席,强装常态,与马超继续饮宴。

或许是韩进心中怒恨难消,以致韩进心情极度不佳,只猛喝了一阵,便是醉倒,马超亦是心情极差,韩进醉倒后,他一人独自喝酒,直到喝醉为止。

韩进发觉马云禄、庞德两人奸情,岂能容忍,次日,韩进酒醒,暗里派人唤来典军中郎将马玩。

此时在韩进麾下,除了马玩外,已无人可堪大用,韩进虽是懦弱无能,但亦晓得,在这乱世之中,只有拥有实力,才能潇洒度日。

因此,他将手握兵权的马玩视为心腹,平日与其更是无话不谈,马玩亦是感恩,对韩进忠心耿耿,自然不在话下。

马玩听得韩进唤他隐秘行踪赶去,心中略微一惊,韩进平时少有如此谨慎,想来必是有大事发生。

于是马玩依从韩进吩咐,一路专绕小道,赶到与韩进约定的某个荒宅,马玩刚是赶到,便是察觉有兵士在暗中看风。

马玩眉头一皱,脚步不由快了几分,那些兵士见有人赶来,正欲呼喝,但很快就认出了马玩的模样,连忙将马玩迎入。

马玩见得韩进,正欲施礼,韩进却是痛声悲呼而道:“马叔父可知小侄被人欺辱至极,至极啊!”

“主公,你乃四郡之主,在金城这里,谁敢对你不敬?末将这就带人将他剁成肉酱!”马玩瞪大双目,一手抓住刀柄,杀气腾腾厉声喝道。

韩进只是痛哭却摇头不语,仿佛有莫大的难言之隐,马玩脸色一沉,顿时猜到了什么,当即怒声而道:“听闻那马孟起被其父赶出眉县,赶来投靠主公,莫非此人倚仗武勇,欺凌主公,欲要取而代之?!”

“哼!?先前那马孟起传信来说,军师暗联西羌,率先主旧部欲要倒戈造反,被他发觉,两军混杀,因而被吕布有机可乘,击得兵败如山倒!”

“可直到如今亦未有听到军师在吕布麾下入仕的消息,我看这本就是那马孟起心胸狭窄,见军师才华无双,心中妒恨,又见军师在军中声威颇高,甚得民望,其恐被军师夺得大权,容不得军师,故而有所诬蔑,马孟起如此连番欺辱,若不杀他,马某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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