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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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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甲羌将心神一紧,猛拍马腹,乱撞而逃,只是下一刻,前方又是暴起连连惨叫声,一手持七尺长刀的青年小将,煞气腾腾,亦是往他这边杀来。

前后都有恶煞猛将杀至,金甲羌将正是不知所措之际,张颌最先杀至,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在其耳边剧烈而响,金甲羌将下意识拿刀往后就挡。

‘铛~!’的一声,一股极其恐怖的力气,几乎震得金甲羌将手中大刀脱手而出。

张颌气势陡然一涨,杀气急聚至顶,八点钢枪一起便是三道枪式,第一枪往金甲羌将面门刺去,金甲羌将急急持刀去挡。

两柄兵器碰撞的瞬间,金甲羌将虎口刹地暴开,血液汩汩而流,下一刻,八点钢枪猛地一动,方向一改,第二枪往金甲羌将的心窝刺去。

金甲羌将双手无力,不敢再挡,故而驱身一避,险险必过八点钢枪,而就在此时,张颌手臂骤然暴动,八点钢枪好似早有预谋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抽到一半的钢枪,再次猝然刺出。

‘噗嗤~!’金甲羌喉咙刺破,血液飙飞,在四周观战的羌胡骑兵皆是看得亡魂大冒,不敢向前一步。

张颌一抽八点钢枪,充满杀意的剑目飞射四周,吓得一众羌胡骑兵不战而逃,在金甲羌将死后不久,一声声急速的羌语在四处暴响而起。

很快这一队队的羌胡骑兵,火速退走,张颌引兵掩杀,何靖则止住己军乱势,同时又令兵士急速掩杀。

张颌领兵策马急行,紧紧追在羌胡骑兵人潮身后,张颌越冲越猛,杀入羌胡骑兵人潮之内,四处突破,期间遇到四员羌将,皆被张颌以迅雷突发之势,挥枪刺死。

张颌在羌胡骑兵人潮内,乱杀一通,以一人之凌厉锋芒,捣得天翻地覆,羌胡骑兵如同一群遇到饿狼追杀的羊羔,惶恐而逃。

张颌引兵杀至天明,羌胡骑兵熟悉地形,朝四处冲散,张颌不敢过于深入,当即号令收兵退走。

艳阳高升,一缕阳光照落林间,张颌策马而回,满身血液遍布铠甲战袍,何靖看得一阵心惊肉跳,见张颌走进,连忙跪地告罪道。

“末将未听张将军号令,贸然而行,致使粮车有失,末将甘愿受军法处置!”

张颌闻言,勒住马匹,凝神而视,此番护粮,张颌为正,何靖为副,张颌有令,何靖不听,犯下之罪,足可令何靖人头掉地。

“何将军竟然知罪,何不以戴罪之身,立功除罪?我身为统军大将,此番粮草有失,罪不可免,你我皆是戴罪之身,不过所幸晋王素来胸襟宽宏,若在晋王大军未至之前,你我能立下大功,晋王必会赦免你我之罪!”

张颌翻身下马,扶起何靖,何靖知张颌不想重罚于他,故而有此一说,何靖心中万分感动,对张颌不觉敬佩万分。

何靖感恩欲要再拜,却被张颌一手扶起,张颌对何靖做了一番安抚后,何靖似乎想起某事,急令兵士抬来那金甲羌将的尸体,从其腰间拿出一副红色玉牌,玉牌上刻有‘北宫显’三个大字。

张颌见这三字顿时皱起了眉头,原因无他,北宫姓氏乃西凉羌胡大族,其中北宫伯玉更是西凉羌胡曾经的首领。

昔日,北宫伯玉为了响应太平道首领张角的起义,和西凉土豪宋杨等人联合发动了叛乱,后又招揽韩遂、边章等人入伙,不过,事败被韩遂施计吞噬了其势力。

“原来此人是羌胡北宫族之人,难怪昨夜那支羌胡骑兵皆听从他的指挥,看来此人正是昨夜那支胡骑的统领!”

张颌喃喃了一句,之后陷入沉思,脑念电转,在心中想计,何靖静静立于一处,不敢打扰。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后,张颌剑目刹地射出两道精光,急问何靖道:“何将军,可知櫆里境界何处有伏击良地?”

“此处十里外,有一山谷,地形险峻,若安排得当,可引胡贼入此处受伏!”

第二百九十六章张颌算计羌胡

张颌闻言,当即唤何靖过来身边,附耳低语,说道如此如此,何靖越听眼中光华越盛,听罢重重地颔首,便是依张颌之计各做安排。

之后,张颌令大军歇息半日,待天亮之时,张颌方才领军进发,张颌故意往昨夜羌兵逃亡的方向前行,一路多遇有羌胡斥候探查,张颌明知这羌人藏有歹心,但却仍旧领军前进。

过了两个时辰后,张颌护着粮队正走,忽然两边山脉又是暴起两声炮响,一队队羌胡骑兵杀气腾腾地蜂拥杀来。

其中一身穿金甲羌饰战袍的大汉,一见张颌身影,双目顿时赤红起来,怒声暴喝道:“汉人,尔玛二哥北宫显可是被你所杀?”

“胡贼!我乃晋王麾下大将张颌,你弟正是死于我八点刚枪之下,你等胡贼竟敢袭我汉军粮草,实在罪不可赦,你还不快快下马投降,否则我必取你命!”张颌不见慌乱,扬鞭喝骂。

那金甲大汉听得火冒三丈,哇哇大叫,那充满仇恨的目光,似乎恨不得要将张颌撕成两半。

“汉人,你休得嚣张,看尔玛北宫毅如何取你项上首级!”北宫毅喝毕,一拍马腹,往张颌快速杀来。

张颌见得,倒提八点钢枪迎住,与其杀了几合,张颌故作不敌,拨马就逃。

“鼠辈,逃得非是英雄!”北宫毅怒声而吼,纵马直追。

张颌不顾辱骂,策马急逃,一众兵士见张颌逃走。也是慌乱。弃了粮车纷纷往四处仓惶逃去。

北宫毅急令一部羌兵去抢粮车。自己则领一部羌兵紧追张颌身后,大有一副不死不休,死咬不放地态势。

北宫毅策马直追,剩下的羌兵往粮车哄抢而去,阵型大乱,不在话下。

这边张颌飞逃不停,引着北宫毅的人马一路疾奔,北宫毅一心要杀张颌。为其二弟报仇雪恨,故而不看地势,只知领兵去追。

不知不觉中,张颌将北宫毅引入一山谷地带,北宫毅如同疯狗一般带军冲入谷内。

须臾之间,谷道上方巨石滚滚,刹地将谷口堵住,一声悚然的‘射’字暴起,即时间,无数火箭从谷道坠落而下。

而在谷道之内。堆积无数易燃干草,火箭一落。顿时处处干草冒天起火,一时间火海蔓延开来,将整个谷道轰然照亮。

张颌一勒马匹,八点钢枪挥天一摆,剑目带着无尽杀意骤然射向北宫毅的身上。

“不好,中了这汉人诡计!”巨石一落,北宫毅就知大事不好,惊呼一声,正好见到张颌寒冽的杀意,忽然心脏一揪,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至天灵盖。

火箭过后,张颌猛拍马匹,于张天火焰之中,飞马直杀向北宫毅,北宫毅身后兵士大乱,混乱而逃,北宫毅退路被阻,眼见张颌杀来,死咬钢牙,急忙提刀挡住。

八点钢枪如附有浓浓血气,划天飞跃,往北宫毅心窝直刺,北宫毅一刀急急挡住,眼目圆瞪,喝地一声。

“起!!!”北宫毅天生神力,是西羌有名的大力士,此番奋力而挡,竟是挡住了张颌蓄势一击。

张颌剑目刹地暴光,一抽八点钢枪,再起攻势,八点钢枪或扫或刺,舞起道道烈风,北宫毅死命力抗,越挡越是心惊不已。

这张颌攻势快得骇人,招招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丁点间断,杀得北宫毅暗暗苦叫不已。

六招攻势瞬间就过,北宫毅狼狈不堪,在力量上尚且能与张颌持平,但在敏捷方面就落了张颌不仅一筹。

张颌的六招攻势,皆在北宫毅身上留下不轻的伤势,北宫毅见张颌招式一停,怒吼一声,全身力气皆集于一臂,抡刀望着张颌头颅就劈。

谁料这只是张颌故意露出的空档,眼见北宫毅大刀将要砍中,电光火石之间,张颌迅疾驱身一避,大刀险险贴着张颌身躯劈过。

张颌一止去势,此时他已半身离马,但却以不可思议的骑术,一蹬马鞍,抽回了八点钢枪,八点钢枪如迅雷飞疾,刺入北宫毅的脖子。

一道血液猝然而起,北宫毅双目暴瞪,满脸的无法置信,他大嘴一张一合,血液汹涌而出。

张颌回过身,坐立在马,八点钢枪猛地一抽,北宫毅当即坠马而倒,死得不能再死。

张颌将北宫毅诛杀,一拍坐骑,往火海中混乱的羌兵人潮倏然杀去,一路急进,如有破天之锋芒,杀得羌兵毫无还手之力,抱头鼠窜。

北宫毅所领的羌兵,在火海之中几乎死去大半,被践踏而亡者更是不计其数,待推开巨石之时,来时的大军十不存三。

而另一边,另一部羌兵正在哄抢粮食,有一羌将见这辎重无比沉重,令兵士划开布袋一看,这粮车里竟然都是石头。?

“这粮车是假的!”那羌将失声惊呼,随即想起北宫毅追一汉将而去,忽又见不远处烟尘冲天而起,又是惊呼起来。

“不好,中计了,北宫将军有难!”那羌将连连两声惊叫,顿时令羌兵阵脚大乱。

北宫氏乃西羌大族,先前已是死了一个北宫显,若是北宫毅再有闪失,那么他们这部军马,上至将校,下至兵卒,皆要承受北宫氏的滔天怒火。

一个个羌将疾声喝起羌语,领一部部人马慌乱去救,就在此时,在路道两旁,喊杀声轰然暴起,两队数千人的汉军兵马突兀杀来。

左路一将,手提七尺长刀,冲得最快,一个羌将正冲间,遇到那持刀小将,正要提刀去砍,那持刀小将巨喝一声,煞气腾腾,吓得那羌将心神一震,手上刀速猛地一歇。

迅疾之间,七尺大刀直轰砍在那羌将胸口。‘噗嗤’一声。那羌将刹地被砍为两段。当场毙命。

持刀小将正是何靖,何靖仅一招杀死一将,惊骇全场,吓得他身边的羌兵轰然而退。

随后,数千汉兵一拥而至,一些羌将见汉军势猛,哪里还有心思去救北宫毅,急忙引兵退走。

不过。还是有一些羌将唯恐北宫毅有失而受到牵连,当即死命拼杀。

少顷,一骑快马,手提钢枪的汉将于山间急速奔走,从一山道中策马飞落,如同神将降世,杀入乱军之内。

此将正是火速赶来的张颌,两个羌将一时反应不及,被张颌刺落下马,张颌一现。许多羌兵认出这一尊恐怖的杀神,慌心更乱。再也止不住畏惧,朝四处狼狈逃去。

张颌、何靖于乱军内左冲又突,羌兵被杀得丢盔弃甲,抱头鼠窜,汉军直杀到午时,才收兵而去。

经过一番清点,何靖报之张颌,方才一战,羌人死伤六千余人,加之昨夜吕军击毙的二千羌人,死在张颌这支吕军手下的羌人足有八千余人。

如此之多的羌人,张颌亦不由一惊,不敢再贸然而进,领兵暂守一处,严密保护辎重粮草,又派斥候通知正在后面赶来的大军。

羌人连番大败,残兵慌逃间,正遇一波羌胡骑军,队中有一身穿狼头金甲,彪悍无比的大汉,此大汉乃北宫显、北宫毅之长兄,北宫啸月。

北宫啸月见这支残兵如此狼狈,连忙策马领军截住,残兵内的羌将见得北宫啸月,顿时吓了一惊,急急跪下。

北宫啸月问之何事,羌将将两番大败之事一一禀告,北宫啸月听得其弟北宫显被杀,北宫毅生世不明,惨喝一声,气急攻心,竟是坠落马下,众将见得,慌忙救起。

北宫啸月休养一阵,怒气暂压,狼目通红,喝声问道:“尔玛先前有令,汉人奸诈,此番只可扰击,万万不可贸然进攻,为何还会有如此惨败?!”

“少将军息怒,两日前,二将军见一支辎重队伍,想这定是那吕布大军的粮草,与末将等商议,欲要烧毁其粮,末将等见这粮队内皆是步军,而尔玛羌胡骑兵来去如风,自然不怕,因而皆是应和二将军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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