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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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定襄、太原、上党三郡临近中原,乃并州腹地,高干定不会允许异族人至此,因而,第二路只需应对高干近八万大军便可。”
“如此,第一路至少需有骑军三万,步兵三万,并且需主公亲往,若是第一路能败匈奴,夺取云中、五原、朔方三郡,则大势成矣!”
“那高干无勇无谋,其下将领皆籍籍无名之辈,士卒亦是乌合之众,而那匈奴已非强盛时期之匈奴,其战力与乌桓相差不大,我军既能大胜乌桓,胜匈奴亦非难事!”
“反观我军猛将多如牛毛,主公、文子武、臧宣高、张儁义、徐公明皆有万夫莫敌之勇,我军虽少,却皆是精兵,如此分析,这高干、匈奴如群蚁耳!但我等一举手,则皆为齑粉矣!”
庞统说得高亢激昂,字字铿锵有力,听得堂下一众文武全身热血沸腾,好似那高干与匈奴当真成为了蝼蚁似的,而他们则成为了顶天巨人!
吕布闻言,当即大赞出声道:“好!好!好!!士元神智,此言甚妙,如此,就依军师所言,兵分二路攻伐并州!第一路,由我亲自领军,徐元直为军师,徐公明、关坦之、周元福等将随行!第二路,由士元挂帅,文子武、臧宣高、张儁义、何志远等将随行!鲁子敬、高伯义留守幽州!”
吕布计议已定,诸将领命,亦是回去各做准备。
数日后,十万吕军精兵在各个将领的带领下,离开蓟县,浩浩荡荡望雁门郡而去。
而同时在并州太原郡,自从高干收到派往幽州一带的斥候,回来禀报的消息后,整个人就处于快要暴走的状态。
“吕布!吕布!!吕布!!!你这阴魂不散的魔鬼!!!!你打幽州我都未曾出手,为何你一定要和我作对,你要我死,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高干自袁绍死后,在并州就如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事事随性而为,锦衣玉食,坐拥美女,潇洒无比,此番吕布要来夺走这一切,如何让高干不恨!
“若是月前,我奋力一搏,尽携兵马相助袁氏兄弟,或许吕布就会被打得大败,如何有能力来攻并州!悔呐!!”
突兀间,高干又想起,两月前,他拥兵十余万,袁氏兄弟拥兵近十万众,吕布伐幽州,高干慑于吕布威势,尽管袁氏兄弟数次求援,高干都置之不理,坐视袁氏兄弟灭亡,可谁知吕布贪得无厌,又来夺他的并州,当下肠子都悔青了。
高干脸色复杂,又是悔恨又是狰狞,最后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高干整个猝然静了下来。
高干不断地调整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强压内心那份莫名的恐惧,成大事者要有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概,高干想起昔日袁绍的教诲,在脑海中不断地提醒自己。
一阵后,高干呼吸平静,脸色一片冷寒,缓缓地走出了房间,向房门两旁的守卫呼道,让他们立刻通知所有并州将领,还有於夫罗,五日后在太原郡郡衙聚集。
五日后,太原郡郡衙,高干坐在正座之上,平静而又冷寒地将吕布出兵一事说出。
顿时,其下一众将领皆是色变,他们和高干一样,在并州过惯了骄奢淫逸的生活,身子早已被酒色掏空,且兵士皆疏于训练,如今将要和吕军对敌,内心当即忐忑恐惧起来。
高干默默地观察着众人的脸色,猝然地冷哼一声,腾地站了起来,眯着眼眸喝道。
“哼!!我等足有十二万兵马,加之於夫罗单于的八万铁骑,足有二十万大军,而吕军不过只有十万!”
“我等兵多粮足,又是据城而守!如此,你们又何惧之有?如今吕布尚未领军攻来,你们就已经一副败象,那还打什么?不如将并州九郡双手奉上便可!”
高干这一喝,顿时喝得一众将领不觉地低下了头,而坐在左席首位的,是一看似憨厚,但不时眼中却会露出阴寒之光的大汉。
此大汉乃是高干的小舅子陈基,平日惟高干之命是从,暗地里不知道为高干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眼下见众人都心惧,没人挺自己的姐夫,当即出声喝道:“姐夫息怒!吕布此人贪得无厌,新得幽州,又来争夺并州,欲夺我等荣华富贵,我等与他对敌,唯有死战到底一举,又怎有不战而降的道理,只要姐夫下令,我自愿领军作为先锋,与吕布决一死战!”
陈基走到大堂中央,重重地啪拳拱手,便是要请战,而陈基这一举,倒是激起不少人的斗志,数员并州将校亦出来请战。
高干见状,脸色好了些许,忽然发觉在右席上的於夫罗竟在冷笑连连,不由皱着眉头道。
“单于,大敌当前,你不发言语也就罢了,为何却还频频发笑!!?”
第一百九十八章嚣张的於夫罗
於夫罗撇了撇嘴,傲然顶着头颅,走前一步,语气中还带有轻蔑之意。
“高并州,我匈奴之所以出兵相助,是因看重高并州智勇过人,并州军将广兵多,而今日,於夫罗算是见识了,区区一个吕布,区区十万兵马,竟让整个并州军惊慌失措,实乃令人失望至极。”
“放肆!!於夫罗你若敢对并州军再有一句不敬,老子立刻就把你的狗头给拧下来!”
陈基一听於夫罗侮辱高干和并州军,当即勃然大怒,同时在一旁的偏将张狄亦冷声道。
“於夫罗你休要大放厥词,你未曾和吕布交手过,又怎知此人恐怖!此人乃天下第一猛将,麾下猛将如云,连大败袁公之曹操,亦奈何不得他,如若你於夫罗与他对敌,只怕比之我等还要不如!”
於夫罗仍旧挂着冷笑,睨视着陈基和张狄二人,说道:“哼!他既然这么厉害,为何被曹操、孙权逼出了淮南、徐州?!!若是遇到过我於夫罗,我必要他‘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灭了他的十万大军,还要把他的幽州、辽东给夺了!!!”
“呵呵,单于果然好气概,如此不知你可敢领军为先锋,给吕布来个迎头痛击?”
陈基眼中刹地闪过一丝冷光,然后向於夫罗笑道。
“有何不敢?不但如此,我还愿以人头作赌,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击退吕布,我愿献上项上头颅!”
“单于,你可知军中无戏言!”
“你们汉人不是常说,君子一言九鼎!此话的道理,我们匈奴人亦是明白!”
“好,如此,不知姐夫意下如何?”
陈基默默地向高干投去一个眼色,高干心领神会,当下便是点头应同。
他巴不得让这於夫罗先去消耗吕布的兵力,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和於夫罗这些匈奴异族人,不存在任何感情,存在的唯有相互利用。
於夫罗立好军令状,还嚣张地将军令状抛飞,然后牛气哄哄地道:“如此,我就先回去整顿兵马,只要那吕布一到,我就让他尝尝匈奴儿郎的厉害!”
於夫罗说罢,也不等高干回应,便龙骧虎步地大步跨出了郡衙。
於夫罗嚣张、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得张狄等人直咬牙,若非还要利用他对付吕布,他们早就扑到於夫罗的身边,扇得他嘴巴开花。
而陈基、高干脸上的表情,却和张他们满脸的神色迥然不同,陈基、高干相视一笑,笑容里满是阴寒。
数日后,吕布大军杀至雁门郡内,兵贵神速,吕布深明此道理,以最快最猛的雷霆之势,分开三路兵马分别攻向阴馆、马邑、埒县,楼烦、武州、原平六县,六县兵力不多,如何挡得住吕布的十万大军,又是被打得措手不及,坚持不久后,无一例外皆是弃城而逃。
于是吕布大军在一日之内,连下阴馆、马邑、埒县、楼烦、武州、原平六县,吓得雁门郡其余县的并州军,连忙增强防备,同时又连夜派人,快马加鞭星夜赶往太原通知高干。
高干接到急报后,当即便是派出於夫罗领匈奴铁骑作为先锋,赶往雁门。
而吕布取得阴馆、马邑、埒县、楼烦、武州、原平六县后,便再无攻势,因为吕布等人清楚,高干得知吕军已杀向雁门后,定会有所动作,派强军来援,接下来的定是一场大战,因此吕布决定先让其麾下将士养精蓄锐。
果然,如吕布等人所料,三日后,於夫罗引军赶至雁门武州县,而此时,吕布麾下兵马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早已恢复到最佳状态。
于是,吕布统领大军直奔武州县城,于城外三十里处下寨安营。
张郃、徐晃等将正在指挥营寨的建造,吕布、庞统、徐庶则领一支斥候队伍,赶往武州县城外,观察敌势。
而此时於夫罗,亦收到了吕军在城外三十里下寨的消息,於夫罗当下便生了一计,立刻令弟弟呼厨泉,右贤王去卑去整顿兵马,打算趁其不备,打吕布一个措手不及。
吕布、庞统、徐庶见武州县城内,传出一阵阵兵戈碰撞和马蹄拨动的声音,很快,三人就猜到了城内的兵马意欲何为,相视一笑后,便是策马飞奔回营。
夜雾降临,武州城城外的荒野里一片漆黑、死寂。
突兀,一阵又一阵的马蹄声,如同暴雨落地般响不绝耳,将荒野的死寂遽然打破。
於夫罗领着两万匈奴精骑,快速地行走在荒野之中,於夫罗远远眺望着那灯火通明的营寨,心里鄙夷地腹诽道。
“哼,还说这吕布智勇双全,韬略不凡,我看这都是说的那些人太过无能,故意将吕布夸大,来掩饰他们的无能!”
“如若是我,刚赶至敌城,定会加强营寨守备,以防敌军来袭,而这吕布,不但没有如此,而且这营寨里空荡荡的,只有两支巡逻兵马,完全没有一丝警备之心,如此松懈,待会我匈奴儿郎定然将他们杀得兵败如山倒!”
於夫罗冷冷地笑了起来,猛地一甩马鞭,又是加快了速度,而其后的两万匈奴骑兵,连忙紧随。
很快於夫罗便冲到了营寨大门,於夫罗抡起手中的狼牙棒厉声喝道。
“匈奴的好儿郎!杀呐!!让汉人再好好的体会一下,昔日匈奴精骑的厉害!!”
於夫罗喝毕,拍马狂奔,一锤打断营中绣旗,同时两万匈奴精骑一拥而入,杀声连连,疾奔在营寨四处,匈奴精骑纷纷挑翻营中火盆,四处放火,很快整个营寨火星飞涌,啪啦啦的火焰声剧烈地响起。
而就在此时,在营外两边,猝然响起了无数弓弦的拉动之声,於夫罗正觉得奇怪,为何这营寨里还未有汉人士卒冲出,而当他听到这些弓弦声时,顿时脸就青了起来。
“放箭!!!”
在营外的张颌猛地一挥大手,瞬即无数的箭矢飞射在星空之中,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扑向了营内的两万匈奴精骑。
箭潮迅猛而落,一个个匈奴骑兵中箭惨嚎,一时间无数箭矢碰撞兵甲声响得飞快。
於夫罗瞪大着双目,疯狂地挥扫着狼牙棒,扫出阵阵狂风,将射来的箭矢席卷而飞。
而他听着耳边族人的惨叫声,心里好似蕴育着无尽的怒火,但却无处可发,而这一轮又一轮的箭潮,正不断地在快速地屠杀着他的族人。
“退!!快退!!!”
於夫罗竭斯底里地吼叫着,正欲领兵退去,此时在寨里后方,一支骑兵遽然冲来,领头者乃是一面目凶恶的黑甲壮汉,於夫罗见此,心又紧了几分,连忙飞马就跑。
而当於夫罗引军刚冲出营寨,那黑甲壮汉已领兵杀至,於夫罗见这壮汉不依不饶,顿时浑身冒火,正欲要杀此壮汉来泄气,一啪坐下马匹,对着这黑甲壮汉的脸庞抡棒便扫。
於夫罗这一棒,可谓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巨木庞石都能打破,就在於夫罗以为这黑甲壮汉定会吓得面容失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