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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武夫大文豪-第66部分

小说: 武夫大文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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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冰语等的就是这句话,祝振国今日也算是来得凑巧,这黄老爷一年来不得几次,却是被祝振国碰上了,既然有此机缘,解冰语也愿意为祝振国推波助澜一番。

    “黄老爷,机会却是已经有了,这祝振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解冰语脸带笑意说道。

    这黄老爷哪里还不明白这话意思,抬头打量起之前一直没有在意的祝振国,心中想着之前似乎听到这少年自我介绍说是大江郡什么的,原来便是这听了解冰语说过几次的祝振国。

    祝振国被这黄老爷凌厉目光一打量,直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便是祝振国?”黄老爷打量一番祝振国,见这少年倒是生得器宇轩昂,而非一般读书人瘦弱。

    “学生大江郡祝振国见过黄老爷。”祝振国起身作揖行礼,倒是之前就猜测了这黄老爷的身份,知道该恭敬些。

    “近来还不止听解大家说了你几首诗词,老夫还刚收了孙思潮的一份举子考卷,说这税收之事,可也是你写的?”这祝振国的名字最近也在其他地方出现在了黄老爷面前,正是祝振国秋闱时候答的策问卷子被孙思潮转到了黄老爷手里。

    祝振国听到关于税务的卷子,当是心头一愣,这孙大人把谁的考卷送给了谁,这祝振国哪里会知道,忙回应道:“学生头前是做了关于税务的策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黄老爷说的那份试卷。”

    “想来这开放盐政的事情是你想的,先说说这一郡之地,一年能卖多少盐,又能收多少税?”这黄老爷听了祝振国的话,也知道那份由孙思潮转来的税务策问,八九不离十就是眼前这少年所写。

    “回黄老爷,别的郡府学生倒是不知详细,这大江郡盐政事务学生是知道一些,一年这大江郡内所有官私盐货合计能销白银七八十万两,即便十税其一,也能收七八万两白银的盐税。”祝振国听了问,也只有答。

    “为何出入如此之大?如今这大江郡一年交的盐税也就不到一万两。”黄老爷倒是真有些震惊了。

    祝振国听到这黄老爷随口就能说出这大江郡一年交的盐税一共是多少,心中更是大惊,觉得这黄老爷只怕是这户部大员,亦或是内阁大佬,否则不可能对这税收之事如此清楚,信手拈来。

    “回禀黄老爷,私以为,原因有二,一是私盐泛滥,私盐为缘由之首,官盐质量差而价格高,导致民间私盐泛滥,必然导致朝廷盐税遗漏。二是官员腐败,这盐税缺乏管制,地方上小到收税盐丁,大到郡府高层,都可对其随意染指。”祝振国也知道今天这场所是极为私密,自己随意谈论一下众人皆知的症结也是无所谓。

    “可有对策?”黄老爷听了祝振国的话语,心中也在盘算,点了点头又问。

    “学生试卷中倒是写明了对策,对于私盐泛滥的对策倒是简单,只需开放盐政,让这盐货不再官营,在各地都设置固定盐市,由盐政司管辖。一来便不会再有人铤而走险走私盐货,市面所有盐货就归入官府管辖之下。二来商人竞争之下,盐货价格也会降低,质量也会增加,百姓也收益。既能收到盐税,又有利与百姓,正是绝佳之策。”祝振国如是说了自己的想法,也自吹自擂的了一下。

    “办法倒是不错,却是还要商议一番,自古食盐官营是为了增加税收,却是没有想到到了如今却是收不上税了。”黄老爷感叹道。

    其实食盐官营确实是为国家增加收入的办法,只是到了如今大华,官府管控力太差,已经控制不住私盐泛滥了,为了增加盐税,反倒只能放开盐政。

    就是放开,也还有很多实际问题要处理,一是什么人有资格卖盐,二是如何进行市场有效管理。第一条倒是好说,第二条祝振国也出了主意,便是进行集中盐市,食盐只能在一个地方卖,这样官府管控起来倒是简单多了。

    “那官员腐败问题呢?”这黄老爷思前想后觉得祝振国说的还是有理,却又接着问道。

    祝振国倒是好奇,是多大的高官,开口就要谈官员腐败问题,莫不是这内阁首辅大臣,只是这首辅大人也不姓黄,而是姓朱,朱廷长。

    祝振国倒是谈得兴起,也是人生第一次能有这种机会在一个朝廷大佬面前侃侃而谈,直言就说:“学生以为,乱世当用重典!”

    祝振国此话一出,黄老爷面色大变,手掌往桌上一拍,桌上的茶水杯子都被震翻,怒道:“大胆!”

    祝振国也是吓了一跳,不知哪里说错了话,连忙低头不语,静观其变。

    却是祝振国不知,这黄老爷哪里是什么户部大员,内阁学士,这黄老爷就是大华承平皇帝夏祯。

    祝振国用“乱世”一词来描绘现在的大华,岂不是大胆,真真是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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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乱在何处

    第一百零一章乱在何处

    此时承平皇帝发怒大喊一句“大胆”。祝振国倒只是心中惊了一下,只是在回忆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话,却是没有多少惊慌害怕,只觉得之前还相谈甚欢。

    此时一旁的解冰语却是胆战心惊,心中更是知道这黄老爷的真实身份,生怕这皇上一怒要治了这祝振国什么罪过。

    连忙起身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这祝振国年幼无知,请皇上宽宏!”

    解冰语却是心中后悔不已,之前还是自己想帮这祝振国,却是不想弄巧成拙,这祝振国出言激怒了皇上。

    祝振国看着跪在地上的解冰语,也听到了这番话,抬头往这黄老爷看去,大惊失色,这哪里是什么黄老爷啊,这是皇帝老子。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语。

    “皇上恕罪,学生一时失言,断没有其他意思。”祝振国也是知道自己的话错在哪里,在皇上面前说这承平大华是乱世,乱世指的是什么祝振国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承平皇帝此时怒气难消,却是指着跪在地上的祝振国问道:“竖子,你且说说如今是何乱世?”

    承平皇帝这辈子也是第一次听人说如今是乱世,倒是气得想要发笑起来。

    祝振国跪在地上,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却是不知道这皇帝的话该如何往下接。

    脑中急转,要是现在再拼命解释之前只是口误,却是立马在皇帝面前留下一个信口开河的印象,这辈子只怕都没有前程了。

    要是现在什么都不解释,只是求饶,也许皇帝宽宏大量,或者念及一下旁边还有一个解冰语帮忙求饶的面子,逃了这一遭,以后怕也是别想再有发展。

    祝振国把心一横,开口便道:“回皇上,学生斗胆。朝廷上下政令不通,大小官吏大多损公肥私,此为政乱。天下卫所,武备废弛,武将怕死,兵丁敷衍,此为军乱。水道山林,强人作恶,打家劫舍,百姓受害,此为民乱。政乱、军乱、民乱,有此三大乱,如何不是乱世。”

    祝振国现在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要么被当个妖言惑众的狂士,要么就当一个为国为民的臣子。

    “大胆,大胆,你这狂生,口出狂言,便是不怕死了?”承平皇帝此时气势尽出,已经愤怒到了极限,出言像是在威胁祝振国。却是更像一个被人说破心事的孩童一般,愤怒的样子更像是不准别人说自己的丑事一般。

    其实承平皇帝却并非一个非听非明的天子,这国家症结,他比谁都清楚。只是自从那年惨败之后,这承平皇帝更像是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面的鸵鸟一般,自己一直在回避躲避很多问题。

    祝振国不敢抬头看眼前狂怒的天子,只把头低下来,双腿都有些发抖起来。天子一词祝振国作为一个现代人从来都没有给予过多少尊敬,此番却是误打误撞真在到了天子面前,才知道天子威势。

    心中更是清楚,眼前这个人,只要一句话便能浮尸千里,让祝振国乃至整个祝家庄便是鸡犬都不留下一只。自己这几年为保护族人作的再多努力在这天子面前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承平皇帝站起身来在祝振国面前左右踱步,大气粗喘。祝振国跪伏在地,度秒如年。一旁解冰语早已经泪眼婆娑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满是对自己弄巧成拙的悔恨。

    祝振国更知道此时不能接了皇帝的话语,即便皇帝威胁自己是不是不怕死,也不能再多言语,再说一句便是顶嘴了,哪里还能得到好处。求饶更是不可,只会让皇帝心烦。

    祝振国此时不言不语伏在地上倒是做对了。此时承平皇帝虽然盛怒,却是在自己内心纠结当中。

    承平皇帝毕竟是年过五十的成年人,倒是不像孩童少年只会恼羞成怒。而是内心在纠结一个事情,一边是事实,一边是逃避。这个事实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人敢提起,今日却是被一个十几岁是少年举子无意中说破。

    时间一分一秒过着,承平皇帝步子也在缓缓减慢,喘气之声也在慢慢平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祝振国腿脚都发麻了。

    承平皇帝却是开口了:“你是何人弟子?”

    祝振国深吸一口气,看着脸上汗水低落在地上,听到皇帝发问,语气倒是显得平静了些,心中也是稍微松了一下,回答道:“学生老师是大江郡学政欧阳正大人。”

    “哼哼。。。欧阳正这个老匹夫倒是教了个好弟子,秉性都如匹夫一样又臭又硬。”承平皇帝语气依旧不善,鼻子中还发出似威胁一般的“哼哼”声。也不知这句“好弟子”是正话还是反话。

    欧阳正,承平皇帝那里会不熟悉,自己亲政第一年,便钦点的探花郎。自己一手提拔的内阁大学士,也是自己大手一挥赶到哪里做的学政,此时才想起是去了大江郡做了学政。若不是祝振国说起,承平皇帝已经忘记了欧阳正是在哪里做学政了。

    祝振国当然不会接话,这骂自己老师也在骂自己的话也不知道如何去接。

    “朕再问你一次,这大华天下哪里是乱世?”承平皇帝已经坐在了之前的椅子上,目光俯视着跪伏在身前的祝振国。

    祝振国此时惊骇之心已经去了不少,硬着头皮又答:“文官尸位素餐,武官勾结盗匪敛财,百姓境况日下,豪族田地盈野。学生并未信口开河,近来大江郡发的大案,奏折想来也入了朝堂,就是明证。”

    “哼哼,你为何还能读书进学,为何还能连连中试?”承平皇帝又问。

    承平皇帝这意思已然明显,是在与这祝振国辩论。也许间接也是在于欧阳正辩论,这欧阳正与承平皇帝的关系不可为不好,不然当初也不会让欧阳正三十岁便入了内阁。只是这欧阳正后来一直与皇帝作对,说皇帝这里错了,那里不行,不能开战。

    却是有一个道理,如果上甸大战胜利了,也许欧阳正早已经被召入了朝堂,皇帝要向欧阳正表明自己是对的,你欧阳正是错的。

    上甸却是惨败了,欧阳正便再也没有机会入朝了,皇帝怎么可能召一个人到身边来说,看吧,当初我说不行,你非要做,这回好,失败了吧。

    皇帝宁愿每天听着下面所有人来为自己想方设法找借口,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当初真的错了。

    祝振国哪里不知道皇帝问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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