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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腹黑千金嫡女-第5部分

小说: 腹黑千金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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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蕙乖巧地回应着,小脸上浮着一丝‘讨好’的笑。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若顶撞个几句,刘氏便可以趁机治她一个目无尊长之罪。可她态度如此之好,她反而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罢了罢了。你年纪小,爱玩些也属正常,只是下不为例。”
  “是!多谢母亲宽宥,蕙儿定不再犯今日之错。”
  ~~
  自上官蕙与青儿见面,又过去了几日。也不知青儿用的什么办法,竟在相府翟选丫鬟的时候真的成功被选上。上官蕙稍微耍了点小心机,用胭脂在青儿脸上点了些红点。青儿倒也聪明,对外就称自己是患了疟疾。那一脸的‘红疹’让各院派去挑选丫鬟的嬷嬷纷纷退而却步。
  按理说,青儿‘得病’,相府是可以直接把她赶出府不再留用的。可偏生有人不想上官蕙好过,就将那满脸红疹的丫头给拨到了荷香居。自以为聪明,却不知恰恰中了上官蕙的圈套。
  有了青儿,上官蕙的日子便好过多了。她不用整日费心思去盯着绿柳那贼丫头,反倒把‘跟踪盯梢’的工作全权都交付给青儿去做。如果她料想得不错,刘氏近期应该就会有所作为。那日,她因她而受了老夫人那么大的委屈,又因她的回归,使得她用心抚养的‘女儿’上官瑶地位一落千丈。若不除去她这个眼中钉,她又如何能让她的‘好女儿’一举飞上枝头,成为人中龙凤?

☆、第16章 是他

  晌午一过,上官蕙懒洋洋地躺靠在榻上,手中随意翻看着一本书籍。
  屋内进进出出的丫鬟们看见这一幕,脸上都不同程度的露出一丝微讶。毕竟,这大小姐自五岁起就被送进废院的事,她们可都十分清楚。在废院那么艰苦的环境中,要想习书识字根本是天方夜谭。
  上官蕙的确是大字不识一个,可前世的肖玲月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她的才华,更是连素有第一文士之称的太子太傅李猛都自愧不如。
  青儿这时候掀帘走了进来,见内室无人,她快步走到软榻前,压低了声音道,“小姐,绿柳一刻钟前出去见了个婆子。回来时鬼鬼祟祟,怀中似藏着什么东西。”
  “哦?”上官蕙略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果不其然,有人耐不住性子了……
  “想办法弄清楚她藏着的是什么东西。”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是!”
  ~~?~~
  时间,在安逸中悄然度过。很快,相府便迎来了一个特别的好日子——老夫人的寿辰。
  以老夫人尊贵无比的身份来说,寿宴自然要举办得隆重而华贵。更何况老夫人在外十年,初回府中,自然这个生辰就更是马虎不得。
  丞相上官文邕一声令下,以大夫人为首的府中女眷带领着各院下人短短几日之间便将相府打造一新。尤其老夫人所居的蘅芜阁,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
  到了老夫人寿辰的正日子,从晨起时,府中贵客便络绎不绝地纷纷登门。就算不看丞相的面子,他们也得顾念着当朝太后的威仪。要知道,这老夫人可是当今太后的姐姐,疏忽不得。
  大厅中,上官蕙眼见那些阿谀奉承的小人围在老夫人身边说着各种恭维讨好的话语,清眸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讽之波,转身走了出去。
  转过几道回廊,上官蕙远远看见花园里那隐隐可见的红梅簇簇,心喜之余,不由加快了脚步。
  冬天除了赏雪还能赏什么呢?当然非梅花莫属!
  站在一颗高大的红梅树下,她仰起小脸,望着那枝杈间暗香浮动的簇簇红梅,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
  一阵不解风情的微风拂过,吹落了红梅花瓣。
  上官蕙轻轻蹙眉,蹲下身开始拾起那些细碎的花瓣,小心地放在掌间细细呵护。
  “花瓣吹落,你拾它们做甚?”
  听见这道戏谑声的上官蕙心中微讶,循着声音出处猛然抬头向上望去,就见几枝红梅的空隙间,隐约露出一小截不太明显的白。
  “是谁?谁在上面?”
  话音方落,那本站在粗枝上的人影翩然飞落,衣炔飘飘,一袭雪白锦袍随着他的飞落而清逸飘扬,不经意间挥洒出的优雅风华使得那盈香红梅黯然失色。
  如墨般的浓黑瞳仁似盈着浅浅笑意,然那笑意却让人瞧不出半点温度。
  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容?如鬼斧神工之下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作品’,绝美得令人哪怕看上一眼都唯恐亵渎了他的清绝无双。
  男子挑动着斜飞入鬓的长眉,长卷的睫毛,颤动着在凤眸下投了一层暗影,让人无法觑见他的任何心思。如同一个不懂得喜怒哀乐的‘木头人’,美则美矣,却似乎少了那么一分灵气生动。
  是他!!!

☆、第17章 凤邺北

  上官蕙眼底动容,却在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无波。低头,似是看见了什么,她不快地拧起眉峰,清冷地吐出一句,“你让开。”
  “呃?”白衣男子显然没弄懂她的意思,怔怔的,仍是站在原地不动。
  上官蕙恼了,不由分说地伸手将他重重一推。在男子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之时,她立即蹲下身,小心拾起刚被他踩在脚下已然压扁的花瓣。抬眸,很是恼怒地瞪了男子一眼。
  而她此番的护花举动也让男子喜怒不形于色的清俊容颜难得的有了一丝表情变化,似震惊、似难以置信、似沉痛,更像是一种深深的思念。目光虽是落在上官蕙身上,幽邃中却卷涌着一丝迷离,仿佛在透过她望着那抹他想到肝肠寸断的倩丽身影。
  犹记得那一年,那个下雪的冬晨,生恐飘飘而落的雪花掩盖了地上红梅,那个单纯却似乎又有些痴傻的女子不畏寒风,就那样一朵一朵拾起飘然而落的红梅花瓣,珍惜地放在手中,仿佛那是世间最最珍贵的存在……
  “月儿~”
  情不自禁,他唤出了她的名字。
  正在捡拾红梅花瓣的上官蕙身形微微一颤。她听见了,那声‘月儿’的呼唤。
  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还是不能把‘她’忘记吗?真是个痴傻的……
  “那是梅花酒吗?”
  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的上官蕙突然对男子手中的一坛酒有了兴趣。
  “你怎么知道?”
  凤邺北怔怔的问。
  上官蕙指着自己的鼻子,盈盈一笑,“当然是用闻的。”
  “闻的?”凤邺北微微诧异地挑眉,“可是这里遍处都是梅花香,你怎的就知你闻到的是我这酒里散发出的香气?”
  “因为你这酒是白梅所酿。纵然红梅白梅都属梅花,可香气却不尽相同。”
  “这你都闻得出?”嗓音里多了几分佩服。
  上官蕙耸耸肩,算是一种爱梅之人的偏执吧。为了区分红梅与白梅的香气,她曾一天一夜不曾合眼……
  凤邺北庆幸于在这小小的丞相府居然找到了‘知音’。两人寻了处干净的地方,索性席地而坐。凤邺北将酒坛递予她,“要不要喝?”
  看这女孩儿瘦瘦弱弱的,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应该不会喝吧?他如此想!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当看到上官蕙拿过酒坛,毫不避讳而又洒脱万分地喝了口酒时,凤邺北竟有些不受控制地红了面颊。
  这酒他刚刚已经喝了不少,自然会在坛口留下些‘痕迹’。可她却压根不介意似的,究竟是她年龄太小,对男女之事不设防?还是她天性洒脱纯真?
  “你不好奇我是谁呢?”
  坐了一会儿,凤邺北久不见她开口问自己的身份,遂有些好奇地反问了过去。
  “不重要!”
  上官蕙淡淡丢出三个字。一方面,确实觉得他是什么身份对她而言并不那么重要;另一方面,前世与他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第18章 三支金簪

  凤邺北,几个月前还是个时时跟在太子身后,做任何事都只会为太子考虑的忠诚弟弟。先帝在时,他是七皇子。如今太子登基,更是将他封做唯一的王,人们习惯称呼他为‘邺王’。
  他对太子恭敬有家,只是对她这个‘**子’却从来都直呼名字,还会在仅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亲昵地唤她一声‘月儿’。此事曾令她非常困扰,生怕哪天会有人在这上面大做文章。弟弟恋上**子?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是不重要。”
  凤邺北轻轻一笑。
  那一笑,胜过世间万种色彩,却不知灼了谁的眼?
  “大小姐,原来你在这儿,可让奴婢好找!”
  一道略显急促的女声突然在花园子里响起,原是那刘氏身边的崔姑姑。微微发福的身体让她走起路来总要比别人多喘几下。也难怪从蘅芜阁走到花园这短短路程就能让她吁吁气喘。
  “是崔姑姑啊。何事?”
  上官蕙淡然问着,面上神色如常,心中却已有了大概的了悟。果然要赶在老夫人寿宴这一天‘动手脚’吗?好让她上官蕙在这帝京的名流圈里彻底的坏了名声。想来,今天若让那个人得逞了,那她不但以后在相府的日子步步维艰,恐怕也会影响到她一生的运程。毕竟,不会有人愿意娶一个‘臭名昭著’的千金小姐……
  “大夫人派奴婢来找您,让您速速去蘅芜阁主厅一趟。”
  “知道了。姑姑先行一步,我这就赶来。”
  凤邺北看着起身作势要离开的上官蕙,心中竟涌起了淡淡的失落。
  可惜,他难得找到一个与他性格相投的‘知己’,还没聊够呢,她就被人叫走了。
  站起来的上官蕙一双素白小手轻轻拂去衣裙上的浅浅褶痕,转过头,对着凤邺北饶有玩味地勾唇一笑,“想不想去看热闹?”
  凤邺北一怔,在那双闪烁着清冷风华又似透着灵气狡黠的美眸的注视下,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后来的后来,有那么一刻,这男子才恍然意识到:他那日是被那个聪明的女孩儿牵着鼻子走了!
  ~~
  蘅芜阁宽敞素简的主厅内,一改半个时辰前的宾客云集,此时却是冷清了不少。除了相府家眷,客人也只剩下了刘氏的娘家侄子。据说那位姓刘的少爷可是京中不少女眷的‘噩梦’。
  上官蕙缓移着步伐上前,对着坐于正位的文琴氏福礼问安。
  “蕙儿给祖母请安。还未恭祝祖母生辰之喜,愿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不等文琴氏开口,坐于下端第一位的上官文邕便怒哼了一声,原本拿在手里的茶盏也怒放在桌几上,发出叮当脆响。
  “说,那三只金簪是不是被你拿去的?”
  丞相大人用的是‘拿’而非是‘偷’,已经算是给足了她面子。若不是碍于有‘外人’在,他还收敛着几分戾气,这会儿怕是早如爆发的火山,勃然大怒了!!!!!

☆、第19章 人证

  上官蕙目光清冷地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轻微扬起的嘴角勾勒出涩苦的冷笑。这便是她的父亲。在事情还未查个水落石出之前,便一味地将罪名扣在她头上,对她这个女儿可以说简直是厌恶至极。可是,为什么呢?她自认不曾做出什么错事,难道仅仅因为娘亲当初生她的时候难产而亡,他就把所有罪责都强加在她身上吗?当真令人心寒。
  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悠然的脚步声。在众人齐齐看去的时候,一名白衣少年掀开了厚重的帘子,盈盈笑意地走了进来。
  “外面太冷,可冻坏了本王。丞相不介意本王在此取取暖吧?”
  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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