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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部分

重启大明-第6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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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摇了摇头,对已经绕到这个部落后面的文胖子、郭劲和宝格力说道:“动手。”

渗碳又经过淬火等热处理工艺的刺刀,捅入赤身**的黑人身体之中,全然没有什么阻碍的。尽管文胖子他们的动作不如曹吉祥眩目和华丽。但在一声声的“杀!”里,捅出的木枪上所绑着的刺刀,必定会让一个土著倒下,他们三个便如精密运行的机械,几次呼吸里就放倒了二十来人。

丁一站在那里,再次持起木枪,向左右分划了一次,两旁其他部落的黑人。颤抖着缩开了,那女酋长部落里的人们。有逃到边上的部落时,也纷纷被推出来,他们恐惧,这个站在他们面前,如同被风一吹就会倒下的男人。

而这时丁一冲着文胖子他们下达了命令:“停击追击,退后。”他低头看着面前那完全失去反抗之心,跪在面前念念有词的老黑人,还有越来越多的人,跟着那老黑人跪下,冲着丁一膜拜。

那木枪再次被丁一执起,这一次,不是向左右分划,而是由左右向中间分划。

这就是要边上两个部落出手去攻击中间这女酋长的部落了。

连那跪在跟前的老黑人都能看懂这意思,在生死面前,人的脑子是格外的灵敏。

所以老黑人怪叫着操起石斧,一跃而起,但他身在空中,丁一手中的木枪已刺出,尽管这根木枪没有绑着刺刀,但削尖的枪头,足于洞穿肌肤,特别是脆弱的咽喉,丁一如果体力允许,他不介意直接把这老黑人挑翻,但明显这对他来说,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他出枪快,收枪也很快,当老黑人在空中如被抽走所有力气,直挺挺摔落地上时,他的咽喉有个凄离的血洞,他的双眼失去神采,尽管他的手指,黝黑的指头还在动弹着,但死亡已把他带走。

“我很擅长杀人,而且我也沉迷,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丁一深深地自责,同时把木枪插在地上,再次拍向腰间的枪柄,将两个跟随老黑人冲上的土著,击杀当场。丁一从关外一战之后,都一直在努力转型,但现在是真由不得他,不杀,不立威,十个人,怎么去防备着这七八个部落,上千能作战的黑人?何况他们留在部落里的老弱,也还不知道有多少。

曹吉祥领着另外三名亲卫上前来,护在丁一的面前。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在丁某人一枪如电,刺穿了那暴起的老黑人咽喉时,边上两个部落已经扑向丁一面前那个部落的那些残存的人员了。

“真是蛮子!”曹吉祥看着土著们之间血肉横飞的厮杀场面,不屑地说道,“敢来捋少爷的虎须?便是边镇的兵,来上几百人,都能把他们杀溃。”现时不是明末,明军还是有一定战力,遇着王振那军事负分的白痴指挥官是特例吧,除此之外,接历史上走向,再烂了许多年,去到万历在朝鲜还能把倭军杀败。所以若真是来上几百边镇军将亲卫家丁的话,面对这些土人,曹吉祥的话不算夸张。

丁一笑了笑,对曹吉祥说道:“老曹看着,打完了,把他们的头人叫过来见我。我先休息一下。”然后丁一就走向凉棚去了,看着景帝,冲他点了点头,“医生,你现在很有种。”然后躺倒准备睡觉。他真的是体力透支太严重了,刚才柱着木枪,真不是为了装逼,而是不柱着,会倒下;刺死那老黑人,他也就只能出那么一枪了。

莫蕾娜轻轻地抱起丁一的肩膀,把他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腿上,这让丁一感觉很舒服,他很快就入睡了。

景帝在边上看着,下意识地吟出一句相传是汉代霍骠骑作的诗来:“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然后他摇了摇头,喃喃道,“曹孟德终生为汉臣,不肯取而代之,然如晋又不恋中枢权柄……”在那黑人的厮杀怒呼之中,景帝抬头看了一眼,又望了已入梦的丁一,低声道,“朋友两字,真如此之重?未必吧?只怕不忍夺美人之江山……”说着他自己颇有些猥琐地偷笑起来,似乎觉得在背后把英宗编排成美人,是件很惬意之事,“他日若不能履诺,教我重掌一国之权,如晋,我也不是没后手,任尔英雄盖世,也要教汝污了身后名!”

当丁一被叫醒的时候,面前跪着几个黝黑的成年土著,从他们脸上的花纹,头上的装饰,可以看出,他们应该就是那几个部落的头人或酋长,其中一个看着颇有点不服气,但其他五六个都很老实,不见得说什么忠诚,就是丛林法则,对于强者的驯服。

“少爷,您的枪为什么还能打响?”曹吉祥在边上低声地问着,又说道,“在溪涧边,您就是用枪把那六七头鳄鱼弄死了么?”丁一当时引走了六七头鳄鱼,然后平安的独自回来,这始终让曹吉祥觉得很不能理解。

丁一接过莫蕾娜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问曹吉祥道:“你听到枪声么?我敢在雨林里冒然开枪?连你尖叫都引来了一群野马还是角马,要在雨林里一开枪,搞不好引来其他猛兽怎么弄?至于那几头鳄鱼,的确是死了,被一群河马咬死的。”

“河马?”曹吉祥听着不太懂。

“对,河马,我跑过去,钻到河马身下,鳄鱼撞了上去,河马觉得它们是来争地盘的,就过去把它们弄死了。不过你最好不要学,在不了解动物习性和没有系统的训练、经验支持,你九成九的机率,是进入河马领地先被它们撞死,还有零点一成的机率,是被河马踏成肉酱。”丁一毫不掩饰地对曹吉祥这么说道,道理很简单,但这个事,丁一还真不怕曹吉祥能学得会。

其实没有开枪,更重要的是高速移动的鳄鱼,要打中它们要害不是那么简单,又不是只有一条,停下来开枪就算打中了,也会给另外的鳄鱼逼近,这绝对是无比高危的自杀行为,至于说一边自己运动着、一边射击也在运动中的鳄鱼群,还期望射中要害?若有现代突击步枪,再给百来发穿甲燃烧弹,丁一应该可以试试,就他这两把左轮,还是算了吧……

“老曹给他们赏点东西,刚才动手的两个部落,赏多一点。我们要骆驼,让他们去找过来。”然后丁一对宝格力问道,“还支撑得住?边上那很不服气的家伙看到没有?杀了,提了他脑袋,把他的部落接收过来,有没把握完成?”

“保证完成任务!”宝格力出了雨林之后,整个人感觉是活过来了。

丁一点了点头,卧在莫蕾娜的腿上,再度陷入了睡眠,他本就是个需要休息的病人。

六天以后,当丁一恢复得差不多时,不单是曹吉祥指挥着土人,在海边的丘陵上立了几块石,上面雕刻拙劣的字体,写着:“大明疆土,神圣不容侵犯。”边上还有落款“总督四海大都督府、安西大都护府军民事,太子少保,忠国公丁,正统十五年立。”

而且丁一期盼着的骆驼也来了,随着被带来的,还有一群商人,要前往木骨都束的盐商。

第四章出印度洋(十三)

无论是棉布还是瓷器,对于这些黑人来说,都是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动手攻击那女酋长部落的那两个部落,额外得到了两小瓶酒,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这些东西让他们感觉到新奇而兴奋,他们之所以随着那女酋长来攻击丁一,就是喝了一口酒,感觉那是值得出动部落青壮来征战的东西。

至于宝格力让那个不服气的酋长出来,然后在比试摔跤时拗断了对方的颈椎,并没有引起其他酋长的不满,丛林法则,这是比大草原生存条件更为残酷的非洲,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强者为尊,向来就是如此。甚至不单是这个被宝格力拗断了颈子的部落土著,包括女酋长部落里妇女和儿童,也都一并接收了。

带到丁一面前来的商队,他们似乎看起来,没有雨林里的部落那么黑,不过对于丁一和景帝来说,能分辨出来他们跟雨林黑人部落的区别,更多的是他们有穿衣服,尽管看上去仍是衣不遮体。这些人是往木骨都束运盐的,从沙漠上天然的卤地,撬起盐块,然后运到木骨都束去。尽管这里离埃及有万里之远,但也许因为来往木骨都束这个港口城市,使得他们能说一些埃及话,虽然辞不达意,但水平比起宝格力、郭劲这些跟莫蕾娜学了十天不到埃及话、葡萄牙话的人,还是要好一些的。至少能指出木骨都束的方向。

“把盐留给这些土著,装上我们自己的东西。”丁一对着文胖子下令。又对莫蕾娜说道,“每人做一件埃及式的白袍。”在太阳如此毒辣的非洲,如果不想被蒸成人干。一件隔热的长袍是不可少的。

至于那些棉布盔甲,已然被淘汰了,用鳄鱼皮制成的皮甲,要比那棉布盔甲强多了,至少刺刀的劈斩不能砍破,至于那条五米长巨鳄的皮,除了腹部。其他地方刺刀连直捅都无法捅穿,裁剪得用丁一那边英宗给的金刀,才能弄得动。

得到如此多的食盐。是那些部落所没有预料到的事。他们本来就是摄于丁一这一伙人,能杀掉巨鳄的可怕武力,还有丁一那如同神仙法术的左轮,去把这商队劫来的。类同于出役的心理。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分到东西。

于是在丁一走后,海岸上那几块石碑,每天都有黑人去拭擦、照看,这倒是丁一所没有料到的事情。至于是感恩,还是觉得保护好那几块石碑,丁一会回来,给予他们更多的赏赐。就是只有那些黑人自己知道的事了。

丁一他们一行人,牵着骆驼向着木骨都束而去。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意外,在路上是有遇着好几伙想要抢劫他们的土人,但对于体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丁一来说,除了有一次,一根兽骨箭簇,从亲卫腿上的鳄鱼皮甲缝隙,射中了他之外,基本就是乏善可陈的战斗。只不过土人对于雨林真的是非常熟悉,这本就是他们生存的地方,所以一旦逃窜,丁一他们也很难捉捕到这些土著,所以也没有什么俘虏或是太激烈的战斗。

当接近木骨都束的这一天,正是清晨,曙光从东方的海面映射而来,海岸上原本隐藏在夜幕里的清真寺尖塔,还有庞大的阿拉伯式城堡,这座以白色为主基调的港口城市,就由清晨的阳光,渐渐勾勒出清晰的轮廓来。

丁一和文胖子他们都颇为感叹,这大约算是出海之后,所遇到的第一座真正的城市。

但到达木骨都束城门口之外,丁一就不太痛快。

因为有一个明显是黄种人的老人,五六十岁的模样,和两个看上去不太黑,似乎是黄黑混血的壮年人,他们跪在地上,向着一个身披长袍的阿拉伯人,用接近阿拉伯语的语言在努力申辩着,就算文胖子这些跟着莫蕾娜刚刚开始学阿拉伯语的人,都能听其中有着:“求求你不能这么……她是无辜的……我们并没有不交税……”

对于丁一来说,他们一开始并不想理会,又不是评书里路见不平的大侠,他们所需要的,是找到大明的舰队,或是活着坚持到大明的地中海舰队到来的时刻,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但在他们走过这几人的身边,突然间那个黄皮肤的老人放弃了哀求站了起来,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塞泥凉激八!阮的兄弟要还在……”这明显是福建那边的口音了。那两个黄黑混血的中年人,连忙把他拖开,似乎怕那老人激动之下,上前攻击那阿拉伯人。

“你是泉州人?”曹吉祥听着,禁不住用大明官话向这老人问道。

那老人一听,很激动地握着曹吉祥的手:“汝是大明来的?大明来的?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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