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侯爷-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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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策也是一直盯着熊瞎子看,他脚步一直不曾停下,随时准备再次逃跑,他也是吃惊的很,怎么熊瞎子像是没事一样?刚才自己可是全力一击,到现在自己右臂还青筋暴露隐隐发麻呢,刚才他迫不得已用了乾坤心法,本想一击得手,没想到却被这傻大个挡了下来,现在自己右臂无力,若是现在熊瞎子再发难,自己可就惨喽。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只是熊瞎子站得稳如泰山,李策脚步却一直飘忽不定,眼睛还不时地左右乱瞟,看那样子似乎随时准备开溜。
“兄弟,师承何门何派?”熊瞎子打破了沉静,当先开口问道,只是他双臂还是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好不别扭,其实是他此刻手臂剧痛,不敢乱动。
李策一愣,看熊瞎子这架势,倒像是想罢手呀,他脑中迅速闪过多种可能,熊瞎子居然称呼自己“兄弟”?这孙子想干什么?不管怎样先唬他一唬。
“咳咳……家师其实有多位,最近的一位是虚机道长。”李策眨眨眼,一本正经的样子点点头说道。
“虚机……”熊瞎子嘴里念叨着,突然一惊,眼睛一瞪自言自语道:“茅宗掌门?!”他这一动,手臂自然一抬,一阵刻骨的疼痛使他不由哎呦了一声。
李策瞧见他的动作,嘴角不由一扬,心内大定,我说着孙子你怎么突然住手,原来是受了伤,我就说嘛,自己刚才那全力一击,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匹烈马,那也能给它放倒了,别看你五大三粗的,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熊瞎子脸一红,脸上硬挤出笑容,只是他这一番做作,脸上的横肉一哆嗦,显得分外狰狞,他强笑道:“原来是茅宗的高徒,误会,今天都是误会,兄弟你只管在这歇着。”说完他还特意冲李策笑笑,然后转身朝自己土炕走去。
李策心内犹疑不定,怎么他也知道虚机的大名,难道仅凭一个虚机的名字就镇住了他?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熊瞎子此人素来睚眦必报,今日还受了伤,怎会如此轻易罢休。只是他长久处在狱中,对此地的种种黑幕早已烂熟,今日若是他拼却性命,自然能将李策毙于掌下,只是若是那样自己也必定会身受重伤。刚才李策的一拳,已经使他尝到了苦头,这狱中可不比外面,受了伤只能硬抗着,抗不过去就是一命呜呼,别看自己素来霸道,暗地里想要自己命的人可不在少数,如果自己受了伤,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人暗算。熊瞎子看起来有些彪,其实心里精着呢。
哼,看着小子傻不拉几的,晚上趁他睡熟了,那时再下手,岂不是要比这简单得很?熊瞎子早已打定主意趁晚上再动手。
李策狐疑得眼瞅着熊瞎子就这样转身走了,心想刚才自己偷袭他,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就这样罢手。虽说虚机的名号够大,可这是在狱中,难不成虚机还能来狱中给自己撑腰不成?这一层,熊瞎子肯定也是想到了,可为何他就突然罢手了呢?
他正想着,被救的那个年轻书生却躬身道:“小可,谢过壮士救命之恩,还不知恩人高姓大名?”
“哦,没事,没事,叫我李策就行,兄台怎么称呼?”
“李宗良,说起来还是同姓呢。”那书生弹一弹衣衫,整理一下头发,明明满脸的青肿,却依然故扮潇洒。
李策一咧嘴,心道:都被打成猪头了,你还得瑟个屁。他嘴上却打哈哈道:“对对,五百年前是一家嘛。”
“对了,我看你像是个读书人,怎么会被关到这里来呢?”李策问道。
“还不是那些剥削鬼般的狱卒,他们敲诈小生不成,便把我送到这里,想借其他犯人的受惩治我,多亏遇到了李大侠仗义出手。”李宗良眼睛一瞪,气愤说道。
“李大侠?哈哈……”居然有人称自己大侠?李策乍一听“李大侠”这三个字就禁不住想笑,“相逢即是有缘,宗良兄不必太过客气,只是刚才那些泼皮说得太过无耻,我也是听不下去了。”李策如实说道。
“想不到我大宋还有如此龌龊不堪的地方,小生真是长了见识了。”李宗良叹口气说道;眼神里经涌现出一种忧国忧民的意思。
李策瞧着他那样子,哑然一笑,真是书呆子啊。
这李宗良倒是颇爱说话,即使被胖揍一顿,脸肿的像个猪头也是谈意甚浓,不过李策可没工夫跟他闲扯,他头上还悬着一把刀呢。
“那个宗良兄啊,这天还没亮呢?我刚才又样子很剧烈运动,现在困得很,跟你商量个事,你能否替我盯着那些人,容我睡会?”李宗良还在自顾自地絮叨个不挺,李策实在被他吵得难受,就出言商量道。
李宗良一听,脸色一变,严肃道:“李兄说哪里的话?”
李策见他脸色一变,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后半夜,大家都困得很,哪能自己倒头呼呼大睡,让人家给自己站岗啊?他不好意思地一笑,刚要解释。
李宗良却一伸手打断他,一脸正经道:“些许小事,李兄还用跟我商量啊,李兄只管睡便可,小弟在一旁看着。”
李策半张着口,生生把后半句咽了下去,“卧槽,原来是这样,这小子上道!”
第一百零九章 暴怒
“李兄、李兄……”迷糊中,李策被推醒,他猛一个翻身坐起来,第一反应就是熊瞎子来害自己了,但他睁眼一看却见熊瞎子等人都在呼呼大睡,不由有些着恼地望向李宗良,你这是消遣我呢?
李宗良却在一旁捂着鼻子,样子好不痛苦,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李策一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宗良捂着鼻子,面现痛楚地瓮声道:“李兄你刚才起身之时打到我鼻子了,哎呦……你怎么跟诈尸似的,我的天,痛死我了!”
李策眉毛一翘,想起刚才起身之时好像是攥着拳头的……他不好意思得挠挠头道:“我以为是他们呢。”他悄悄指指熊瞎子等人,尴尬地笑了笑。
“哦……原来是这样,诺,那边好像有人来了,我刚才听见有人喊你名字了,还是个小娘子,哎呦我的天,可痛死我了,不行,我不能说话了,你自己看看吧。”说完,李宗良捂着鼻子痛苦地蹲到了墙根。
李策瞧他面朝墙角,低着头,不时还有抽泣声,心道:你个大男人不会是在偷着哭吧……
天已经微亮了,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射到牢房的走廊里,李策伸出手让阳光照耀到自己,原来清晨的阳光是这么美好,好多美好东西你平时感觉不出来,只有在身处特别的环境时,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它的美好……
“哎呀,你干什么,你快带我去啊,我找李策,不是张泉?”李策正感受着清晨阳光的沐浴,却听到果然有人好像喊了自己的名字,他忙把头透过木栅栏的门往外瞧,依稀好像看到有人在走廊里对话。
“求求你了,牢头大哥,这些银子给你喝酒,你先忙吧,我一会就走。”一个娇柔的声音隐约传来,声音里透着着急。
“是仙儿!”李策一愣,她怎么会来?对了,是自己那几个亲兵,他们去仙儿那领盘缠,仙儿自然通过他们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哎,怎么又把她牵涉进来了呢,李策想起来懊恼不已。
“哎呀,你松手,你干什么呀!”突然李策一愣,听仙儿这语气不对,似乎是在斥责什么人,莫非……想到这他急怒攻心,妈的!那狱卒难道敢对她动手动脚?
“仙儿!”李策大喊一声,他使劲侧着耳朵等于仙儿的回应,果然于仙儿听到李策的声音,回应道:“奴家在这,奴家……你放手!”于仙儿回了一句,似乎在挣扎,李策听出于仙儿在跟谁纠缠,更是大急。
“你怎么了,告诉我!”李策隔着木栅栏大吼道。
“牢头大哥,求求你,让我过去吧,这些银子,诺,还有这个镯子,都给你。”李策听得出于仙儿娇柔的声音已经隐隐有些哭泣了。
“嘿嘿,小娘子莫急,这金银首饰嘛,爷我自然是收下了,不过,人嘛……哈哈,爷我也要。”一个猥琐的声音传来,李策通过二人对话终于确定了,真的是狱卒,妈的该死!
“仙儿莫急!我这就来。”李策双手狠狠抓着栅栏门,强自压抑着怒气,努力保持着镇定。
他喊完这句,猛地一回头,发现同牢的犯人都已经醒了,此时都在看自己热闹呢,那王癞子还对指指点点的,几个猥琐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淫笑。
李策此时顾不上他们,他后退一步,红着眼,深吸一口气,侧起身子猛地朝牢房的木栏门撞去,“砰”一声闷响,牢门却只是晃了晃,这些门柱子有手臂粗,虽说年岁久远了,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撞断的,这一下牢门没破,他的肩膀却疼得要命。
“哎呦,真疼啊,哎,你说外边那小娘子,他们玩完了会不会也让兄弟们爽一爽呀,哈哈……咱们有银子嘛,好久没摸女人的身子啦,哈哈……”说话的是懒三,他斜靠在墙边,一脸的**,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摸,一副很享受的猥琐样。
懒三刚才撞晕了过去,没看到李策后来与熊瞎子的大战,他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不小心撞晕,这白面小子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这么哈哈一说,一边得意得朝众泼皮看去,这一看脸上的笑容却不由一滞,只见王癞子捂着右肋,脸色大变地看着李策,嘴角还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
“怎么了,王大哥?”懒三心内对他有些鄙视,不就是刚才挨了那小子一拳嘛,看把你吓得,现在还捂着个肚子,至于吗?看你平日里吆三喝四的,原来也是个脓包。他哪里知道李策那一拳,断了王癞子五根肋骨!王癞子现在是苦撑着而已,他自己是有苦自知。
见王癞子不说话,懒三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转过头来,这一转回头就见一张大脸突然贴在自己眼前,吓了他一跳,这人血红着眼,脸色涨的通红。
此人正是李策,本来他就心急如焚,这懒三却在一旁说风凉话,而且极其龌龊无耻,他怎能容他!
“你……”懒三刚说了一个你字,就吓得说不出话了。
李策一个大手抓来,揪住懒三的衣领,乾坤心法默运,猛一发力,居然直接把他拎了起来,懒三吓得双手忙抓住李策手臂,两腿就要乱踢,李策却大吼一声,猛地把他身子往上一甩,右手掐住他脖子,左手则抓住他一条腿,生生把他平举了起来!
紧接着骇人的一幕出现了,李策腾腾上前两步,高举着懒三就朝牢门砸去!
“咔!”“啊!”一声是撞击的响声,另一声是哀嚎声。
这一次木栏门晃动的幅度大了些,李策一见大喜,猛地从地上抓起懒三,“哐”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牢门晃动幅度更大了,那懒三早已是鲜血狂吐了。
懒三此时如死狗般趴在地上,嘴里不断往外流着血,这两下撞击如此之狠,只怕是他全身的骨头都要骨折了,看他这样子,再撞一下只怕定是必死无疑了。
李策终究狠不下心,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旋即他一回头,朝众泼皮看去,众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