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侯爷-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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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这也是唐门为了防止被人破解而特意设置的。”
李策有些惋惜地看了看那个机匣,这东西就好比是这个时代的手枪啊,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弄这个一个傍身。
官震道:“那这么说,此事就是与唐门有关了?”
狄青点点头道:“暴雨梨花针这等杀器,唐门从不外借,能拥有它的人,定然与唐门有着莫大的干连。只是唐门远在蜀中,而且唐门门规甚严,未得家族允许,门下弟子决不允许在江湖上行走,何以这个东西会在此现身呢?”
李策眉头一皱接口道:“既然这东西藏在这锦盒中,他们就已经料到我们会来搜查,熊熊大火唯独这个锦盒没被烧毁,这个东西也是故意留给我们的,看来有人想要我的命啊,这个人会是谁呢?”这厮想要骂娘,被人惦记谋杀的滋味真不好受。
狄青道:“大哥,昨日与你交手的人,什么来路?”
李策回想起昨日的情形道:“那人内功好生厉害,脸上一颗黑痣,听他的手下称呼他似乎叫什么陈二爷?”
狄青眉头紧锁,慢慢道:“陈二爷?黑痣?”
官震也出主意道:“管他什么来路,师兄你不是画画得特别像吗,你把那人的模样画出来,全天下通缉他,就不信他能躲到哪里去。”
李策诧异地看看官震,这小子居然也会用脑子了,以自己素描的功力,要画出那人的容貌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对就这么办!
这时另一队人马也到了这里,看打扮似乎是衙门的捕快,但又不是太像。只见来人约有三四十人,个个身穿青衣皮甲,头戴捕头帽,而且还都系着披风,看起来威风凛凛。
李策看着领头一人朝自己走来,来人约三十多岁,长脸微须,体格魁梧,他双手背在身后,慢慢朝李策走来。
“在下六扇门总部头庞韦,敢问是哪位将军?”来人略一拱手道。
六扇门?李策心里嘀咕道,这倒是个特殊的部门。
六扇门可以说是捕快的一个旁支,六扇门并不插手平日里衙门捕快的事务,他只管江湖帮派争斗和被官府通缉的武林高手,可以说是半官半江湖。
“原来是庞捕头,在下殿前司都虞侯李策,不知庞捕头找在下有什么事情?”李策道。
庞韦木着脸,一指那废墟道:“这是江湖事务,凡江湖纠纷一概均由我六扇门接管,将军可以带领人马撤离了。”
李策惊讶地看着这个庞韦,这种破事也有人抢?要说这个庞韦觉悟高,对工作认真负责?打死他也不信。此人看着也不傻,这种烫手的山芋,他争着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李策不急不慢道:“庞捕头何以断定这是江湖之事?”
庞韦道:“我们六扇门自有自己的线报。”
庞韦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若不是碍于李策身后那二千兵马,恐怕他就该下逐客令了。
“那庞捕头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李策问道,他岂会被这个姓庞的三言两语就这么糊弄过去。
庞韦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六扇门查案自有自己的办案方法。”
“那庞捕头可认得这个?”李策从狄青手中拿过装暴雨梨花针的锦盒说道。
庞韦脸色一变,惊道:“暴雨梨花针!”
李策道:“不错,蜀中唐门的独有暗器——暴雨梨花针,庞捕头觉得此物威力如何?”
庞韦深吸了口气面色凝重道:“威力无穷。”
李策咂咂嘴道:“那就是了,本将军执掌万胜军,想必庞捕头也知道万胜军的职责就是保护陛下的安全。现在京城居然出现了这等杀器,本将军觉得这已经威胁到了陛下的安全,若是有人将此物携带入宫,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唉,没办法,本将军也是职责所在,不敢掉以轻心啊。”
李策说得很明白,我们万胜军插管此案那是为了陛下的安慰着想。
庞韦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李策,突然他皮笑肉不笑道:“李将军忠心可嘉,只是江湖案子与一般的案件多有不同,这其中很多消息都要靠江湖中的朋友提供,李将军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怕是进展起来有些困难啊。”
“这个就不老庞捕头操心了,我们万胜军办案也有自己的法子。”李策也呵呵一笑道。
庞韦一收脸上笑容,冷哼一声道:“既然这样,那本捕头就不打扰将军了。”说完他一挥手朝自己那三十多名手下道:“搜查一下废墟,看贼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官震看着庞韦转身而去,忍不住赞叹道:“这个六扇门的人打扮得真是好不威风啊。”
李策嘴一撇道:“大热天的还系着披风,我看是有病才对,真是装起b来不要命,也不怕中暑。”
第一百八十六章 弹劾赵吉
第二日,大宋皇宫,紫宸殿内,早朝时间。
“陛下,臣要弹劾小元王。”一名大臣闪身出列,朗声道。
众人暗道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弹劾小元王,只见这人四十上下,身形瘦削,脸色还有些蜡黄,似乎久病初愈一样,不过一张大嘴却是极为惹眼,一看便是个能说会道之人。众人一看原来是谏议大夫范讽,此人向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赵吉是挂职的开封府府尹,这个职位就相当于首都的市长,所以此时自然也在早朝序列。范讽一张口,赵吉就一个冷冽的眼神射过去,眼神里饱含威胁的意蕴,可无奈范讽高昂着头,根本连看他都不看一眼。
赵祯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赵吉,道:“范大夫弹劾小元王所为何事?”
“陛下,开封府商户这从昨日群起罢市,有不少店铺已经关门闭市了!就连最繁华的御街今日都冷清了许多。”
“哦?有这种事?商户们为何闹事?”赵祯问道。
“只因苛捐杂税太多,租金上涨,商户们已经无法生存。”范讽大声道。
赵吉脸色铁青,他使了个颜色给另一名言官邓文石,邓文石向来以赵吉马首是瞻,他忙站出来道:“这等蝇头小事也值得拿到朝堂上说吗?不就是几个商户闹事吗?着开封府查办一下便是,范大人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范讽本就一个人说着感觉有些无处着力,猛地蹿出这么一个靶子,他算是有了开火目标。只见他腰板一直,怒指着邓文石呵斥道:“邓大人,你我同为言官,敢问言官言事可分大小?若分大小那么可有评判标准?似你这般胡乱定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却认为是蝇头小事,你这四十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范讽最后一句不可谓不狠毒,这种话满朝文武也就只有他这大嘴巴说得出来。
邓文石一呆,他显然没料到范讽居然敢骂他是狗!直到身边大臣窃笑他才反应过来,当众被同僚如此羞辱,是个成年人脸上就会挂不住。
“你……好你个范大嘴,你早上吃大粪了?嘴这么臭!”邓文石气得脸色通红,毫不相让得怒骂道。
赵祯皱着眉头,这两人这般相互挤兑人身攻击,堂堂朝廷大员,这般泼皮骂街成何体统!
“两位大人,有话说话,这样相互辱骂岂不是君前失仪?”礼部侍郎孔道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指责道。
“哼,有些人就是榆木疙瘩,说话如同放……”范讽依旧咧着大嘴咋咋呼呼说着,他一抬头瞧见赵祯不悦的目光,声音一小,最后一个字终究没说出来。
邓文石此时直后悔为何要强出头,惹上这么个**烦,这范讽就是个二愣子,今日得罪了他,日后少不了被他弹劾,唉!
“现在甜水巷、任殿街、相国寺周围、御街处的店铺关门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是物价暴涨,据微臣所知,原来的布价为每匹三百文,可现在却是五百文!米价原来是每石六百文,可现在居然是一贯钱!物价如此暴涨,百姓如何承受得起,再不治理,只怕百姓就要揭竿而起了!”范讽朝着邓文石喷道。
“开封府少尹何在?”赵祯越听脸色越青,因为赵吉虽是开封府府尹,可这个府尹就是挂个名而已,真正处理政务的乃是少尹梁景焕。
梁景焕慌忙出列,惶恐答道:“微臣在。”
“出了这样的事,你为何不加以处理,甚至还隐瞒不报?”赵祯有些恼怒。
梁景焕有苦自知,此事从昨日下午起就闹得沸沸扬扬,他作为开封府少尹,岂会不知?可提高抽税的命令就是赵吉下的,赵吉是他的顶头上司,而且以赵吉一向的作风来看,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去跟他对着干啊!
赵祯见梁景焕犹豫踌躇的样子就知他已然知晓此事,之所以不敢说怕是骇于赵吉的势力。
“陛下,此事微臣知晓。”正在这时陈尧佐站了出来。
赵祯点了点头示意他详细说来。
“小元王自担任开封府府尹一来,就强行干预开封府的赋税,三司的户部多次找过他,可小元王依旧我行我素,此事三司户部判官崔易白可做证。先前屡屡提高征税比例,因其涨幅不大,商户虽有怨言,但也被迫忍气接受,可这一次不同,据臣所知,小元王这次一次性就提高了十之一二,许多商户整的钱还不够交税的,所以商户们纷纷联合起来抵制这次涨税。”陈尧佐早前已经做过调查,所以说起来头头是道。
北宋财政归三司管辖,三司即为:盐铁、户部、度支,这个户部可不是登记人口的那个户部,而是专管赋税的户部。
户部判官崔易白闻言出列道:“微臣先前确实多次找过小元王,可小元王一直未曾理会。”
赵吉冷冷瞧着二人,想借此扳倒本王?就凭你们?呵呵……
“微臣也派人彻查过此事,却为小元王所为。”这次说话的乃是参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吕夷简。
吕夷简今年五十多岁,此人当副宰相之前政绩颇为突出,只是这几年升任副宰相之后,竟突然偃旗息鼓了,平日里沉默寡言,凡事都以丁谓为准,想不到今日他也站出来指责赵吉。
吕夷简一发话,赵吉就有些慌乱了,他怕的不是吕是副宰相,而是他不解,吕夷简是丁谓的人,丁谓与陈尧佐一向水火不容,何以今日吕夷简竟同陈尧佐站在一起?加上御史台的范讽,今日可是三方势力齐齐指向自己!
赵吉暗中瞥见还有不少大臣似乎也对自己有所不满,突然恍然大悟明白过来,那御街、甜水巷的许多产业其实都是京中大臣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幕后东家!尽管律法规定官不可与民争利,可京中的官员哪一个没有几处产业,这也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突然自家老窝被人端了,这帮人如何肯善罢甘休。
赵吉暗恼自己怎就忘了这一茬!提高征税,不就是割他们的肉吗?难怪今日这帮人联手弹劾自己。想到这,他眼里略过一丝慌乱,不由侧头朝丁谓看去,丁谓因为儿子丁玘的事饱受弹劾,今日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沉默。
赵吉暗自庆幸,只要丁谓不发话就好,那御街之上有不少丁谓的产业,只要他保持沉默,那百官就是再理论,自己也不怕。
丁谓哪有闲情还去管那点蝇头微利,近来因为儿子丁玘忤逆圣上的事,御史台的言官们可算是逮着了机会,每日的朝会几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