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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争-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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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船,长官,有只船队正向我们这边驶来。”瞭望手大惊小怪的呼唤道,显然出现在视线内的船只是敌非友,并且数量众多。

普特斯曼顾不得搞怪,拿过瞭望镜,出现在视线里的是几十艘大船,从正前方快速的行驶过来,根本避无可避,看样子来不及掉过船头就会被追上,如果被接舷战,伟大的荷兰东印度公司留在东方不多的船队只会全军覆没!

“开炮,开炮,把这帮东方野蛮人打下海。”普特斯曼狰狞的发号施令,他不能让再丢掉这些属于公司的财产,这意味了除了回国养老外还会受到公司制定的惩罚,这会让自己一无所有!

克伦威尔就好比突然从天堂落回了地狱,他的担心终究成为了现实。

但他是副官,不得不出主意,比如……

“长官,或许我们可以和他们谈判。”克伦威尔灵光一闪,不禁有些得意洋洋,这支船队如果是郑一官的,那么他们不会敢扣押住自己,郑一官只是个海寇,虽然现在实力强劲,但也终究脱不去那层皮,不会明面和公司彻底翻脸,即使他们双方现在已经兵戎相见。

“你确定他们会听你的?他们都是野蛮人。”普特斯曼骂骂咧咧的道,一边催促士兵道:“开炮,打沉他们,我们勇敢的战士们。”

“迷惑他们,只要他们放我们离开,并不是真的要和他们谈判。”克伦威尔深深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感觉奇迹,唔,或许应该这么说。

“上帝眷顾荷兰人。”

“那就竖起白旗,我的副官,你真是个聪明人。”普特斯曼满意的点点头,他自信郑一官这个家伙并不敢扣押住伟大的荷兰人,东印度公司的光辉无处不在,他郑一官仅仅是个海寇而已,不敢打台湾的主意。

“主将,对方竖起了白旗。”毛承禄同样用着单筒望远镜,这只船队也正是堵截刘香的济州岛水师,只是意外的遇到了这支荷兰人的水师而已,谁让他们出奇的走在了同一条航道上,

的残兵败将也在向这里驶来,只是在荷兰人身后而已。

“投降?荷兰佬打得什么主意。”方生皱着眉头,此时他也没什么闲心悠闲,这次的海战是他第二次参与,只不过第一次是欺负朝鲜的破烂水师,这一次则是以多打少,欺负的对象变成了荷兰人。

“他们要的是和谈。”王徽解释道,接着腼腆的道:“费尔南多主教教过我旗语,这也是学校的课程之一。”

“和谈?他们是不是发傻了,这是在战场,不是谈判桌。”方生有些想笑,第一次听说打到一半双方可以谈判。

远距离的火炮已经互相轰击了好一会,由于距离够远,除了威慑之外还没有一发炮弹击沉船只。

方生略微沉吟,道:“回复他们,我们同意和谈。”

第九十八章 与荷兰人的海战(下)

PS:老实更新,八千字奉上,最近考试复习,特累。

……………………………………

“主将,现如今我们胜券在握。”毛承禄迟疑的道,显然有几分不情愿,胜仗谁都想打少不得要在兵衙的功劳簿上记上一比,若是如此局面放弃那就太不甘心了。

“以后有的是你打的。”方生笑呵呵着接着道:“这些西夷我有用,既然他们要和谈,那就敷衍着。”

“王徽,会打旗语吧?”方生掉过头问一旁拘谨的王徽。

“会。。属下学过。”王徽赶紧应道,连滚带爬的登上了瞭望台,打出了旗语。

方生打得主意是从荷兰人和郑芝龙的贸易中分一杯羹,所以此时不宜吃掉这只隶属于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队。

此时大明与西方的贸易几乎都由荷兰人掌控,除此之外只有两广才有蕃商,离济州岛太远,和方生的谋划并不一致。

这个时代的大明虽然还没有落西方太多,可在科技启蒙知识上,整个西方强上大明不止一筹,甚至大明初年引以为豪造船技术已经逐渐落后于西方,要不然荷兰人也不敢凭借九艘快船就敢于攻打大明沿岸。

“长官,对方同意和谈。”克伦威尔一脸喜色,这些大明人果然没有胆色对强大的荷兰王国开战。

“他们说自己不是郑一官的部署,而是济州岛水师。”克伦威尔一字一句道。

普特斯曼耸耸肩,无所谓道:“不管是哪来的,只要他肯放我们走,东印度公司会感激他本人的。”

“克伦威尔,让他们让开航道,无条件的。”普特斯曼紧接着猖狂的道,此时已经忘了自己这边正处于劣势,而是正沉浸在荷兰人‘海上马车夫’荣光里。

伟大的东印度公司只允许体面的撤退,而不是被俘。

“长官,这或许不行。”克伦威尔有些后悔跟着普特斯曼这个蠢货参与这次袭击大明。除了一开始顺风顺水,从那之后就是处处碰壁,但普特斯曼依旧是他的长官,即使看样子这次回去后,普特斯曼很可能被撤职,但那是之后,而不是现在!

“对方要求派人到我们船上谈判,或者我们派人到我们船上,显然,他们不会答应无条件释放。”克伦威尔学着刚刚普特斯曼模样耸肩,很是无可奈何,他已经快堆普特斯曼这个长官失去耐心。

显然,这是一个愚蠢的长官,没有任何一个东印度公司的职员会将员工带到这种地步,都快成为对方的俘虏,更加愚不可及的是,一个失败者竟然向他们胜利者叫嚣,实在是愚蠢至极!

“主将,对方答应谈判,但他们不许我们靠近他们。”王徽在上面叫唤道,这还是个孩子,能做到这一点已经不错了,至少不像刚刚那般腼腆。

“那怎么谈判?”方生苦恼的按着太阳穴,这些荷兰人还真够谨慎的,也不想想自己想吃掉他们并不要花太多力气。

谈判这种事是下属去做的,可偏偏他干过几回,每次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应该由别人去做才对。

“主将大人,我们可以让双方各自派出一艘船?”王徽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方生不仅意外的看了王徽一眼,这个参谋算是出了方生的意外,毕竟王徽是个年轻人,仅仅历练这几个月就能有这么大的进步也是不错了。

“打旗语。”方生采纳了这个主意,随即王徽兴奋的点点头,向对方打起了旗语,然后紧紧盯着对方的瞭望台。

“对方同意了。”王徽高兴地大声叫唤道,这显然是他第一次尽到真正参谋的责任,或者说是表现给方生看。

谈判一切顺利,荷兰人的船队派出的副官克伦威尔,而方生这边则是王徽,害羞的小伙子并不适宜军旅生涯,这种谈判反倒是得心应手,很快双方就谈妥了条件。

荷兰人放弃一艘船只,然后全员离开,方生的善意送到了,至于荷兰人能不能接纳是另一回事。

随即荷兰人的一艘船脱离了其余船只开始向方生这边驶来,在双方更换了船上的人手后,方生让开了航道让荷兰人离开。

东印度公司只剩下六艘快船狼狈逃回了大员,普特斯曼随即被调离了大员,几年后更是被召回了荷兰,直到死了也没能再次回到东方。

至于堵截刘香的船队,刘香的海寇船队在前有堵截,后以追兵下大多数兵无斗志,将无战心,此时的刘香剩下的仅仅是二十艘大船,和方生这边的数量则是三十七艘。

刘香的船队刚刚被郑家水师偷袭,和济州岛这边则是养精蓄锐不可同日而语,自然是一触即溃,只余的几艘刘香的死党顽抗,其余船只大多缴械投降,甚至是掉过头来落井下石。

海寇是海寇,就算是再家大业大,终究上不了正道,郑家正是看清楚这一点才会在盛极之时投靠朝廷,这才保住了家业,还有所扩大。

刘香则是冥顽不灵,依旧死守着海上的基业,图个逍遥自在,即使没有方生,两年后也会死在郑家的手里,顺带拉着郑家的猛虎郑芝虎下水而已。

刘香海寇剩下的大船几艘,剩下的要么就是落井下石,要么就是作壁上观,这只大明所剩不多的海寇头目之一并没有打算投降。

对于海寇们来说,郑芝龙那厮投靠朝廷本就是出卖了他们,这才一直与郑家作对,此时也难免有几分男儿豪气,没束手就擒都是打算以死明志。

“兄弟们,能拼几个是几个,杀光这畜生养的。”刘香的大船上一阵阵叫骂,

“击沉他们。”方生淡然的道,浑然没有在意自己说出的话会让多少人丧生鱼腹。

弱肉强食,海寇们或许不会都是坏人,但同样的,妇人之仁并不能带来什么大的好处,相反,在很多时候会被成为最大的漏洞,并且足以致命。

没有人劝解,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双方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

在近乎十比一的比例下,刘香的死党顽抗的成效并不大,除了给毛承禄的功劳簿上记上一比外没有任何作用,他们也没有路可以退,背后有的是多达上百艘船的追兵,而至少眼前的三十七艘大船怎么着也比身后的容易点。

刘香的旗舰是一艘三桅大海船,典型的大明制式海船,应当是刘香从郑家水师那里夺来的,最终却便宜了方生方某人。

在花了小半个时辰后,这只在大明沿海风光一时的海寇消失无形,济州岛这边损失的三艘大船,刘香的船队则全军覆没,其中七艘投降,五艘掉头逃掉,至于剩下的八艘里有六艘被夺船,被击沉的船只只有两艘。

如果不是想要夺走船只,济州岛的损失几乎微乎其微,被击沉的三艘船也都是在接舷站中被大意击沉。

负隅顽抗的海寇不惜点燃了火药仓,引起了连环的爆炸,拉着方生这边的三艘船玉石俱焚。

济州岛的船队一下子扩充了十二艘船,使得这只水师数量一下子超过了四十九艘,逼近五十艘大船,相比此时的郑家水师也不遑想让。

等到郑家水师追上来时,留给他们只是海面上漂浮着的浮尸以及散落的木屑,方生没有留下来的原因则是刚刚拉拢的十几艘刘香的船队的海寇,如果他们发现自己投靠的并不是郑家水师,难免会心有异心,方生不会将吃进嘴里的好处吐出来。

以前没有过,这次自然也不会。

但方生留下了王徽,王徽做为使节将为邀请郑家前往济州岛谈论生意,这笔生意自然是盐货买卖,并不愁郑家不上钩,所以方生施施然的返回了济州岛。

盐和铁在古代都堪称硬通货,不同的是两者都是朝廷明令禁止的,前者为朝廷带来银钱,与民争利,后者则是彻底的管制物品。

不管在太平盛世还是乱世,盐货都可以代替钱币的作用,郑家即使知道这次是被利用,但对于利益至上的郑家来说,商人才是他们的本职,而且郑家没有损失任何东西,反而是这只来历不明的水师帮助郑家消灭了郑家在海上的心腹大患,刘香海寇集团。

“郑家并不在乎这么一点家业。”方生自信满满的道,当毛承禄颇有些顾忌的提出异议,毕竟这次他们是在郑家的眼前拔牙,说是虎口也不为过。

“我们至少帮他们解决掉一个大麻烦。”

与之相同是,方生他们在讨论郑家,郑家也正在说起这只目前还说不清楚的水师,在场的有郑家三兄弟,郑芝龙、郑芝虎、郑芝豹以及郑家的后起之秀郑彩、郑森。

场面有些安静,包括郑芝龙在内没有一个人说的清这只水师的来历,他们甚至不知道从何说起,除了寥寥无几的情报知道这伙人可能和山东新冒出的一家盐商有关系,其他的屈指可数。

也就是说,相比较方生对郑家的了解,郑家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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