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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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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城一趟也能掠夺一番,至于在义州城里稍作收敛,那也只是这个后金额真难得谨慎了一回,然后就放到一边。

茂密的火箭就烧在木质的庄园里,早已经在房间里塞满了稻草,浇完火油,一眨眼的就烧的凶猛无比,吞噬掉焰火里的一切。

后金额真试图从正门冲出去,耿仲明握着刀拧笑着一刀劈翻两个后金鞑子,逃不出来的女真人也全被活活困死。

第十四章 代善

义州庶尹吓昏了头,但好歹还记得下令去抓捕待在驿站里罪魁祸首,只是此时驿站里早就一个人影都没有,至于傍晚时分细作前来禀报的人影晃动,事实上只是两个草人。

前来查看的义州官员险些没气背过气去,这时候才想起来除了耿仲明和那个所谓的大明特使,其他来人一个都不认识,大明特使进城本来就是悄声无息的,本以为是为了瞒着女真人,这时候明白过来,压根是要瞒着自家的。

至于这些大明人的目的,朝鲜人怎么都看不明白,只不过,城里的女真人死了个透,这下算是把女真人彻底得罪了,即使自家王上上书请罪,指不定人家还答应不答应。

那些女真蛮子,义州府的官员撇了撇嘴,这时候的朝鲜还没被女真打疼,国中官员受到的都是大明相同的教育,自然也看不起深山里出来女真野人,等到第二次阿敏二征朝鲜的时候,朝鲜人才对女真人真正害怕起来,女真人要什么就给什么,国内的火铳兵都被调来打大明这个曾经的上国,朝鲜国王也得乖乖送上。

义州府上下除了义州庶尹急的上跳下窜,其他人都冷眼看待,这些女真野人没死前在义州城里就一直作威作福,杀人如麻,如今死了也是报应,虽然上官下了死命令要抓捕耿仲明和方生,底下人大多半遮半掩的应付着,带兵的将领出城追了两个时辰,然后回来汇报个没看见人,那就一了百了,压根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至于耿仲明和方生,早躲到了城外的福船上,不多不少九艘船,刘四第二天就顺利和李焦会和,然后就找了个隐蔽的港湾躲开朝鲜人的尾随,朝鲜人跟的不紧,怎么说也是大明上国的船只,理当不会有什么勾当,于是义州庶尹的一道指令交到义州的水师,上下人等都傻了眼。

这时候去哪找那几艘福船?先不说它们在不在义州港了,即使在,就义州水师几艘破船舢去哪找去?朝鲜水师可不是李舜臣那会了,能和日本水师打个旗鼓相当,甚至还能在明军的协助下翻盘,如今安逸了几十年的义州水师只是十足挂了名头,用得上战船屈指可数。

水师将官们两手一翻,找不到就是找不到,于是方生和耿仲明安安稳稳的上了船,整个义州一阵子鸡飞狗跳后就给汉城递了奏章。

偏偏上了船的方生一点都不安分,义州城里可还有三十几号散步留言的细作在,这些人发挥的作用在此时才真正派上用场,没过多久,朝鲜的整个平安道都传起流言。

朝鲜人杀了女真人,然后嫁祸给大明的难民,所以这次女真人要杀光整个平安道的大明百姓,朝鲜人已经答应了。

整个消息一传出来,顿时炸开了锅,整个平安道几乎有着三十万大明百姓,占据靠近后金这一块人口的十之五六,这些人当初有跟着毛帅逃到朝鲜的,也有受不了建奴的压榨跑过来的,从努尔哈赤到如今的皇太极,十几年逃过来四五十万人,大多数都聚集在北边的平安道附近。

大明的百姓在这里修生养息了十几年,除了最近女真人驻兵在朝鲜后受了点苦,前面几年平安道可一直是毛帅说了算,那些朝鲜人只敢捏着鼻子听着,哪像现在,朝鲜人竟然都要联合女真人杀大明子民了。

最开始从义州开始闹,这些大明人虽然流落在异国,刚开始人生地不熟,如今安分下来后还是忐忑不安,如今一传十,十传百,夹杂着不满和恐惧的大明难民开始串联,人多才能有安全感,在最后一个消息传到平安道后,整个平安道沸腾了。

崇祯五年二月中,正红旗的代善从手下的佐领那得到消息,可这个时候的平安道已经在传言说代善要亲自带兵来报复,少不得要杀个几十万汉人。

代善是努尔哈赤的次子,但自从长子诸英死后就成为诸兄弟之首,只是在努尔哈赤生前就得罪了努尔哈赤失去了即位权,便老老实实的支持皇太极,和儿子岳托手握正红、镶红两旗,加上济尔哈朗手上的镶蓝旗,实力在诸贝勒中排第三。

义州城里死了一个女真额真和一百女真勇士,这事足够让盛京城里的大大小小女真权贵冒火了,代善甚至都让人去正红旗集结,杀光朝鲜的大明人,顺带教训教训不听话的朝鲜国王。

代善正气冲冲的准备出发时候,给他儿子岳托堵了个正门。

“阿玛,你这是打算干嘛去?”

岳托是代善的长子,日后‘大清国’的多罗克勤郡王,清朝八大铁帽子王,代善一系占了三位,其中就有岳托的郡王头衔,可见‘大清’历代皇帝对这一系的恩宠有加,尤其是岳托。

相比较代善,岳托更得皇太极的赏识,要不然也不会趁着八旗里诸旗争权夺利的空子给岳托抢回了一个镶红旗,代善旧日并不是太看得惯自己的这个长子,毕竟努尔哈赤的汗位原先是他代善的,如今却被皇太极抢了先,而自己的长子又及得皇太极的赏识,代善心里不满意是自然的,又不敢对已经当了汗王的皇太极有意见,一天到晚对儿子板着脸总没人管得着吧?

只是没多久代善就不敢和岳托板脸了,没办法,皇太极借着法子把镶红旗给了岳托,这样一来,如果他代善不趁着机会拉拢儿子,难不成让自家儿子和皇太极站一块去?所以,岳托的话代善要听,堵住他的路也得问清楚再说。

“岳托,朝鲜下国竟然敢纵容明狗杀我大金勇士,你拦着我干什么。”代善没和岳托多说,口气倒是挺客气,现在毕竟要靠着岳托的时候,要少了岳托的镶红旗,怕是自己和济尔哈朗都得被皇太极一口一口吃个干净,今天减两个牛录,明天借口几个旗混编,这几年他皇太极可没少这么做。

“阿玛,你这是私自行动了?”岳托脸色一变,他本以为代善至少征得了皇太极的同意,所以才急匆匆的来拦着代善,可现下看来,代善根本就是私下行为。

这种事根本不会被皇太极认同,自己白白担心了,但岳托也松了口气,是代善自己的主意也好,更容易劝服点。

现下大金国主要是对明国进行袭扰,两红旗虽然一直部署在朝鲜和东蒙古,调动起一个正红旗加一个镶红旗打朝鲜也绰绰有余,可偏偏也攻打不得。

大金国根本不可能容得下两面开战,更别说朝鲜目前来说还是大金的属国,虽然一直不太听话,但毕竟算得上要什么给什么。

拿一个半旗两万人来一个个打朝鲜的城池耗费的时间自然不会少,这会妨碍到明年对明国的袭扰,并且在抽调两万壮丁后,也会严重影响到来年的收成。

除非能够保证短时间内就能打赢朝鲜,并且掠夺了一大批战利品,这样才能保证来年对明国的进攻,岳托不敢托大,他不担心女真骑兵能轻轻松松的打赢朝鲜,但他不想朝鲜拖延了八旗的脚步,相比较攻打朝鲜,从草原上打进关内才是女真人应该做的,这样才能获得更大的战果,关内的富庶不是一个小小的朝鲜可以比的。

“汗王如果知道了,会怪罪下来,阿玛。”岳托只得搬出皇太极,虽然他和代善向有矛盾,但毕竟是一家人同舟共济,如果让代善贸然出兵,打胜了还好,如果被拖住那就肯定会延误来年进攻明国,皇太极势必借机剥夺两红旗的势力,其他几旗的旗主除了济尔哈朗和自己一根绳上,其余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

多尔衮、多铎手上握着两白旗,兄弟俩更是野心勃勃。

“汗王,又是汗王,你应该去做他的儿子!”代善喘着粗气,岳托根本是一点都不帮他的阿玛,而是偏向那个皇太极,对他恩宠有加的叔叔,这点让代善很是嫉妒,这明明是他家的长子,不是皇太极家的。

“阿玛,小小的朝鲜,只要派几千人威慑一下,然后让使节去一次就行了。”岳托皱着眉头,笑嘻嘻的继续劝阻道。

他没办法,谁让代善是他爹,总比汗王皇太极来的亲。

第十五章 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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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最后还是被岳托气冲冲给堵回了自个的贝勒府,兵马没着集结成,派去集结两红旗的信使也给半路劫回城里,最后岳托才去向皇太极和众位贝勒禀告。

皇太极和诸位贝勒刚刚从岳托那里得到消息,四大贝勒一个不少聚在皇太极的大帐里,如今大帐里已经不如当初皇太极刚登汗位那会了,四大贝勒地下龌龊,表面上至少还是和和气气的。

自打四大贝勒之一的莽古尔泰病到连四大贝勒集会都不能参与,镶蓝旗就给皇太极直接分封给了济尔哈朗,表面上济尔哈朗立场中立,和代善父子俩关系较好,但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济尔哈朗听的是皇太极的,也就代善那蠢蛋看不出来。

岳托看的明白,所以他没向自家阿玛一样连通报一声就直接带兵要去朝鲜,这不跟二贝勒阿敏一个心思?跑到朝鲜称王称霸,连盛京都不回?

恐怕到时候皇太极第一个要拿自家开刀,还留在盛京城里的自己就是再被皇太极赏识,为了防范代善,也得狠下手来。

想想那阿敏如今是什么下场?虽然没死,可兵权一来二去也被剥夺的差不多了,那可是老汗时候最信任的人物,如今却落得凄凉,连盛京城里的府邸都没人敢进门。

至于济尔哈朗,那厮一向是个墙头草,与自家关系好也是为明哲保身,谁让诸多贝勒里,势力最强的皇太极已经有了两黄旗,这要是再加上镶蓝旗就得引起其他贝勒的反应,甚至其他贝勒联合起来和皇太极对着干都有可能,这是后金,可不是大明那般礼教森严,谁拳头大谁就能当汗王,济尔哈朗和皇太极都不是笨人,知道分寸。

多尔衮兄弟俩手上握着的实力也不小,偏偏两个人是兄弟,插不进一个济尔哈朗,而且皇太极也不会允许贝勒里实力失衡,那剩下只有代善、岳托的两红旗,父子俩面和心不和,多一个济尔哈朗也不多,妨碍不到贝勒的底线。

只是偏偏代善真当回事,他真当济尔哈朗是真和他一条心,甚至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挑战皇太极汗王的权威。

连通报都不做,直接就带着两红旗去打朝鲜,你当济尔哈朗还会站你那边?恐怕亲儿子都要大义灭亲了。

诸贝勒暗地里笑的笑,冷眼旁观的冷眼旁观,唯独代善还在那里叫嚣。

“汗王,你说一声,到底打还不打!”代善喘着粗气,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至少让诸多贝勒知道他还没那么蠢,知道听了岳托的劝过来请示皇太极。

皇太极笑了笑,他清楚代善的脾气,从先王努尔哈赤知道代善和大妃有染开始,皇太极就把自己的这个长兄的脾气摸的一清二楚,背地里是谁告的密贝勒们心里有素,敢说出来的一个都没有。

“不就是正红旗死了一个额真……”多铎难免有些年轻气盛,平日里代善借着兄长的名头没少给多尔衮兄弟脸色看,逮着机会自然要嘲讽一翻,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多尔衮眼色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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