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开封一秀才-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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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李修文发出了诏书,命张献忠等人带兵北上勤王。
其实,他们来不来都没关系,他不过就是走个形式罢了,如果张献忠等人现在就不听号令,将来想讨伐还不容易?
此前,洪承畴一路南下,各地纷纷投降,归顺了大梁王朝,唯独在金陵城遭遇了些阻力。本已辞任的魏国公徐弘基,在听闻京城被攻破的消息后,再次出来领兵镇守南京,坚决不肯投降。
孙传庭那边倒是还算顺利,关宁军虽然有养寇自重的嫌疑,却也没敢公然反叛。
现任的辽东总兵为吴襄,与他儿子吴三桂镇守山海关,父子俩手上还是有些可战之兵的。吴襄原本的官职便已经是中军府右都督,正一品的官职,而吴三桂则任宁远团练总兵一职。
李修文可不是李自成,早在破城之前便有过严令,让全军将领进城时不得劫掠、欺压城中百姓及官员家属。
吴家在京城的家人,都得到了善待。之后,李修文再发诏书,封吴襄为宁远伯,吴三桂也晋升为中军府都督佥事。
如此厚赏,他不相信吴家父子还有投敌的理由。
此外,得以封伯爵的还有驻守锦州的祖大寿。这位哥们可是个猛人,李修文自然是不希望他投降清朝的。
祖大寿曾经在大凌河兵败,然后投降了清朝,不过那次是诈降。在诈降不久之后,就骗过了皇太极,说是自己愿带一支兵马前往锦州,给皇太极当内应,夺取锦州城。
结果他一回了锦州,就开始组织起了防御,进行抗清大业。
朱由检知道他能打仗,便也没有追究曾经投降一事,反而提升他为正一品的左都督,,驻守锦州。
历史上,皇太极后来发兵,围困了锦州城,祖大寿单单靠一个锦州城,硬是坚守了两年,直到洪承畴赶去支援的十三万大军溃败后,他才投降了满清。
凭着几千人的兵力,依靠坚城和大炮,就能守住锦州两年,其实是非常难得的。不过这人有个缺点,就是不大受管制。
严格说起来,明末的这些将领们,能打仗的就没几个是好管的。左良玉如此,吴家父子如此,祖大寿同样如此。
李修文现在要的是能打仗的人,遵循唯才是举的理念,才不会去理会这许多。能打胜仗的将领,统统都可以加官进爵。
不过若是有人杀良冒功,纵兵劫掠百姓的话,那也甭怪自己不客气。
李修文任用孙传庭督外战,领了将近十万兵马出去,其中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整肃边军的。
只待万事俱备,就可兵发辽东,进军沈阳了。
满清的军队战斗力很强?
我大梁国的兵马也差不到哪儿去,如今军队赏罚分明,还怕将士们打仗不拼命?
就算在野战上可能战力稍逊一筹,我就用人海战术,就不信灭不了你!
整个辽东才多少人口?几十万吧?算你满打满算三十万兵力又如何?
泱泱大国,不怕没人打仗,就怕没军饷发。你三十万兵力,我就用六十万来和你打,谁怕谁啊?
大明朝廷没钱出动那么多人,我有!
大明朝那么多藩王,占据了多少田地,多少财富?
等我都收回来了,还怕没钱打仗?
不过现在的问题,首先是要把入侵的清军给赶回去,只要这一场仗打赢了,别说满清构不成威胁,他们想渡过这个冬天都有些困难。
不给你抢到财务粮食回去,你拿甚么来养兵?几十万人窝在辽东,如何过冬?
京城虽然只有几万的兵力,李修文却自信,凭着城墙和大炮,满清打不进来,也未必敢进攻京城。
孙传庭已经在回师的路上,各地投降的将领们,李修文也都给他们发去了入京勤王的诏书。
至于这么多大军在京城周围,会不会有人突然叛乱,靠着城里的内应打进京城来呢?
这个问题完全不用担心,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厂卫的队伍迅速扩大,整个京城已经多出了几千人。
有这两个特务机构的存在,在京城里虎视眈眈着,哪个敢反?
十一月,各地的勤王军队纷纷来到了京师外围,皇太极懵了。
和大明朝打了那么多年,似乎就没见对方的人数超过十五万以上的,这一回竟然将近二十万!
在督师孙传庭的指挥下,和满清的第一场战争,正式打响了。
结果在李修文的预料之中,清军虽然知道换了皇帝,却仍然抱着原来的心态,轻视梁军,结果梁军小胜了一场。
经此一战,大梁国的将士们想法上似乎有了变化,从原先有些畏惧满清的大军,变成轻视敌军了。
都说骄兵必败,第二场梁军败了。
孙传庭气得跳脚,他亲自坐镇指挥,自然知道这帮将领的难管程度。大多数的降将都让李修文给加官进爵了,一个个的都是皇帝老大他老二的德性,自己这国公加督师都指挥不动,加上轻敌才会败了一场。
他一封奏疏送到了京城,弹劾了好几名将领。
而与此同时,某位御史突然上了一封奏疏,弹劾孙传庭擅权,督战不利,排挤将领等几条“大罪”,应当严惩。
李修文看过了这封奏疏后,只是冷笑了一声,便丢在了一边。
此举无异于是在纵容,沉默了两个月的御史言官们,突然就发动了攻势,弹劾孙传庭的奏疏像雪片一般,飞上了李修文的龙书案。
这一次,都察院的矛头对准了这位权倾朝野的国公爷,孙传庭!
风闻奏事嘛,五分真,三分假,两分靠胡扯。
都察院的这帮官员们,都让大明朝的历代君王给惯坏了,没事就喜欢瞎泼污水,发动弹劾。
开始时,他们猜不透李修文的心思,自然没有几个人敢随便跳出来闹事。
有鉴于这位皇帝在开封时,曾经大肆屠杀士子,还夷灭了那些人九族的事情,使得这帮人在前些日子里都很安分。
那第一封奏疏,自然是他们丢出来试探李修文的态度的。
李修文不予理会的态度,给了他们很大的信心,也助长了他们的气焰,才让他们变得不安分了起来。
说不定,这位皇帝也觉得孙传庭是个威胁,想要将其铲除了呢?
进入尾声了
京城,教坊司。
雅间里,薛景洪和张展鹏这俩哥们,正在对饮。
薛景洪怀里,一个二八芳龄、容貌清丽的少女,正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端起酒杯,凑到了他的嘴边,却见他沉着脸道:“幽兰姑娘这就想打发本公子了?”
那名叫幽兰的姑娘闻言立即会意,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起身凑了过来。薛景洪这才笑了起来,凑上去接了个“皮杯儿”。
所谓教坊司,就是这时的官妓机构,隶属于礼部,主管乐舞和戏曲。这一点,和普通的青楼场所有所不同。
唐、宋时官场应酬会宴,都有官妓侍候。明代时官妓隶属于教坊司,不再侍候官吏。
那时大户人家犯了罪,被朝廷抄家后,会将其女眷充入官妓。这些官妓不单有姿色,且还擅长琴棋书画等技艺。
坐在薛景洪对面的张展鹏,怀里也搂着一位容貌姣好的姑娘,正有样学样地喝着酒。
在喝了那姑娘口中渡过来的酒后,张展鹏出声问道:“薛兄今日怎么有此雅兴,邀我来这儿喝酒来了?”
“哈哈哈。。。。。。”
薛景洪闻言笑了起来,然后说道:“那李修文太过猖狂,如今我大仇得报,自然是心情畅快。”
张展鹏闻言一惊,问道:“难不成薛兄已经。。。。。。”
薛景洪得意地点了点头,笑道:“这可怨不得我,他这回出京城,好好的陆路不走,偏要走水路。你说就他们那几个旱鸭子,万一在河上出了什么意外,船底漏水什么的,可不就得沉到河里喂鱼了么?”
张展鹏听了这话立即会意,竖起了大拇指道:“还是薛兄手段高明!”
“嘿嘿,他这会想必都到了德州了吧?我远在京城,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锦衣卫在京城耳目众多,薛景洪为了不落下话柄,说话还是相当小心的。他知道,只要自己不主动承认,锦衣卫就算知道了这事,也拿自己没辙。
张展鹏举杯笑道:“薛兄所言有理,我敬你一杯。”
薛景洪喝了杯酒后,淫笑道:“只要他李修文一死,他那两位夫人在京城无依无靠的,到时可就只能乖乖投到你我兄弟的怀抱里了,啧啧。。。。。。咱可说好了,他那位大夫人你可不能跟我抢!”
张展鹏忙答道:“薛兄多虑了。”
大运河上,两艘船靠在了一起。
“留两个人灭火,其他人跟我上,宰了这帮王八蛋!”
李修文大喝一声,一马当先冲到了船边,一个跳跃就到了对面船的上空,在落地前一剑刺向了一名水贼的胸口。
“噗!”
长剑直穿心窝,从那水贼后背透出,剑身一片深红,献血沿着剑尖滴落在了船板上。
一剑穿心!
那伙水贼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是个书生的人,居然一个眨眼间就杀了他们一个兄弟。
“还愣着干嘛,给我上!”
那头目率先回过神来,吼了一嗓子。他也没想到李修文身手如此了得,可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他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恐惧。
那些水贼这才回过神来,咬牙大喊着冲向了李修文。
李修文抽回长剑,不退反进,一个前扑就冲入了人群中,如虎入羊群。几个闪身间,又一剑划破了一名水贼的喉咙。
此时身后的锦衣卫们也都跳了过来,与这帮水贼展开了全面肉搏。
两方登时混战到了一起,杀成了一团。
李修文这一方个个都有一身好功夫,虽然人数少些,却也是旗鼓相当。而水贼那边功夫弱些,可倚仗着人手多出几倍的优势,暂时也不显颓势。
李修文心中起了杀心,自然是出手很辣,招招毙命。转眼间,又刺中了一名水贼的胸口。
这些锦衣卫们由于身份特殊,平时走到哪里都是大爷,就没见过什么人敢招惹他们的。今天让人一通乱射,心中早就憋出了火气,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那头目刚才没有加入混战,此时见敌人如此神勇,心头终于升起了一股惧意。可做这行买卖的,哪个不是狠角色?他提着砍刀,大吼了一声,也冲入了人群中,一通劈砍之下,就砍伤了两名锦衣卫。
李修文见这头目身手了得,心中也十分惊讶。可他这边被七八个水贼围着,一时也脱不开身,只能是全力施为,才不致受伤。
“乓!”
李修文横剑挡开了面前的几把刀后,突然身子一矮,一个扫腿撂倒了面前的几个大汉,后方却又落下了几把砍刀。他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过了这一击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了起来。刚一站定,身周又围上来几名水贼。
李修文虽然功夫不错,可在这摇摇晃晃的船上,身边又围着那么多人,身法实在是难以展开。若是在陆地上,倒不至于如此狼狈。
孙名文在经过训练后,身手也不错。一人对抗着几人的进攻,虽然有些吃力,却也没受什么重伤。
“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