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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部分

大秦之帝国再起-第7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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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广脸色是彻底变了。

“我过来之前,中郎将周文已经领兵向着一些地方前去。他的目标很明确,那是因为有人在事先已经举报。”臧荼不顾韩广脸色越来越难看:“现在,那几处应该是已经被大军包围,就是不知道会搜出多少人,那些人是不是披甲手持利刃,又不知道有没有强弓、劲弩。”

帝国并没有禁止民间拥有兵器,只是在一些列别上明文不得拥有,那就是甲胄、强弓、劲弩。

甲胄嘛,无论哪朝哪代都是管制品,要是有那么一件两件倒也没有什么,可要是数量超过一定的数字,那么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拥有大量甲胄,只能是与即将起事,或者是意图谋反扯得上关联。

强弓所指的是一石以上的弓,包括三棱破甲箭,一石以下的弓并不在禁止之列,毕竟这年头可是有打猎的习惯,另外百家学派中可是有许许多多的学派会教授射艺。

弩就不用说了,不管是什么理由,非官方机构绝对不能拥有弩,一切只因为这玩意体积可大可小,也能事先弩箭上弦,能够突然从某个地方掏出来射一箭,令人很是防不慎防,且杀伤力很大,射程也真的是相对远,不禁它还禁什么?

韩广像是因为某种原因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恢复了冷笑的表情,不过却是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不但是南陵城内有大批军队正在行动,南陵城外的整个南郡,乃至于是整个帝国疆域都有军队在行动。

这是一次本来就计划好的全帝国梳理行动,是在全面清缴盗贼、匪类,也针对一些人进行抓捕或是警告。

帝国即将面临不知道会打多少年的草原之战,“攘外必先安内”可不是校长那个年代才有的思想,也不是只有华夏这边才会有这种思维。一旦国家要对外进行持久性战争,又有哪个国家不是先行安定内部,内部不稳又怎么来对外进行战争。所以,维持内部的平稳成了首要条件,一个内部不稳的国家陷入持久性的战争状态,对外征战顺不顺利是次要的,国内动乱起来不但想外征战要失败,国家也会陷入内乱,导致国家崩溃。

臧荼与韩广又是陷入一阵沉默以对的状态,不过沉默没有多久,府宅内的其它地方发生了一些动静。

有军官过来报告:“禀告中郎将,府中发现密室,有十七人被从密室驱赶出来。”

臧荼看一眼脸色剧变的韩广,然后看向前来报告的军官,问道:“可发生反抗?”

军官答道:“没有发生反抗。”

站立一旁的韩广重新镇定下来,又是一声冷哼。

没有多少时间,有甲士将从密室搜捕到的那些人带过来,臧荼看了一下,十七个之中有不少是他认识的人。

“你们很聪明,没有抵抗甲士。”臧荼的声音里充满了威严:“不过嘛,你们躲在密室做什么?”

被带过来的那十七人下意识就是一阵面面相觑,表情各异的情况下没人敢说话。

“帝国律法没有规定不能闲着进入地下室吧?”韩广死死看着臧荼,不断冷笑:“天子可是一再强调,帝国是一个律法国家,定论一个人是否有罪,看的是律法上有没有那条罪名。”

其实吕哲一再强调法治真不是什么秘密,一再三申五令官员必须按照律法来行事,那也是官方邸报中一再严明的事实。

很多人对吕哲针对律法的神圣性持赞同态度,也有人虽然不敢反对却也觉得不以为然,甚至认为是不懂变通,导致很多事情给自己设置了障碍。但是不得不承认啊,正是因为不因为个人态度或情绪来针对某些人行使权利,才能让帝国减少恐慌,但是从某一些方面来讲也给许多人制造了障碍。

“有没有罪,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不是你我说了算。”臧荼不再看韩广一眼,是板着脸:“律法上有规定,特殊事件和特殊时间,帝国任何成员有义务配合官方针对某些事情进行调查,最短期限为二十四个小时,最长期限为七十二小时。现在,本中郎将……”说着拿出一道不知道写着什么的指令,抬起来公示一下,然后继续说:“你们是配合一点,还是……”,脸上表情越说越肃杀。

第九百零八章:几度春风

远还没有到“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扞卫你说话的权利。”这一地步,但是无论吕哲还是一些法家门徒,他们都在竭尽所能地保证律法的神圣性。

吕哲强调律法是依法治国,那当然是有他的理由。至于什么理由……(严打中,写出来会被**),

法家门徒扞卫律法的严肃性和神圣性,这里就不得不唠叨一些了。

法家门徒的根基在于律法,他们其实只重视国家肯定律法的庄严性,君王又能肯定律法的重要性,至于是法家中的哪一派其实是有点不在乎的。

法家有“法”“术”“势”三大类别。

法,所指的是一切依照已经书写并公示的律法条文来办事,只有已经成立的法律才是执法的根据。若是没有明文列出来的一些事情,无论那些事情是多么的破坏道德或是多么不堪,都不能构成犯罪事实。

支持“法”治的代表人物不少,最为出名的却是商鞅,那是因为他在秦国变法成功,让秦国执行依法治国的国策。虽然说法治的过程中发生了很多令秦王室不愉快,乃至于可能会祸起萧墙的事情,可秦王室还是坚持了下来,也努力维持变法的成果,最终变强,强盛到一统天下。

术,也是法家思想中的一部分,代表人物是申不害。这一派别的思想中心是,法律固然神圣,但是需要取得君王的全面支持,律法也应该倾向君王的爱好,某种程度上君王、乃至于是达官贵人都可以审时度势来选择性执法。

法家的“术”那一派的思想是不是有点熟悉?不是讲什么“人在法上”,讲的是因为律法执行的是人,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来执法,有更多的选择性……或者叫灵活性,既是所谓的以人法治,不是依法治人。

势,在法家思想的观点中。它是将所有权威集中在君王手中,创造足够的威势来保证君王个人的庄严性,也就是说律法是不是强悍与君王的性格和执政都有关,君王足够贤明。律法的重要性越高,国家的法治也就更能得到实施。

春秋各国大变法时期,卫鞅独好法家三门中的“法”,申不害主张“术”,慎到主张的是“势”。

其实要是纵观法家三类思想。纵观同源都是围绕着法家的思想来进行,只是采取的方式有些不同,其中的“术”和“势”是围绕着君王来进行,独独“法”就是抛开一切只**而不顾其它。

要是看历史的发展,自有秦一国之后,法家中的“法”就已经被抛弃,甚至是被认为是一种暴政,到了后面是“术”和“势”这两派思想发挥的时刻。

“法”这一脉的思想之所以被抛弃,一切只因为“法”这一脉的法家因为出于需要,写出了几乎涵盖到方方面面的律法条文。列出来的刑法多到难以想象,无论是事实还是臆想,“法”这一脉给人的印象都是太过苛刻了。

其实吧,秦亡之后,法家没落的不是整个法家,是法家中的“法”那一脉的门徒,另外的“术”和“势”依然活跃在历朝历代,只不过因为历史发生“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事件,许多法家门徒是披上了儒生的外衣,走的依然是法家中“术”和“势”的治国理念。

法家中的“术”和“势”能够生存下去。不是简单的法家门徒披上儒生外皮……也就是外儒内法,或者是儒皮法骨,等等一些事情那么简单,一切是因为国家需要律法。一个没有律法的国家不能称呼为国家。

“‘术’和‘势’,说白了就是人治。”司马欣已经忙活完该忙的事情,回城楼的路上碰到了萧何,因为没有太过紧张的事情需要忙,两人也就顿足里聊了起来。

“陛下喜欢的是‘法’这一脉。”那不是什么秘密,萧何直白说来也显得洒脱:“陛下需要改良刑法。去掉致人残疾的刑法,让刑法也变得有针对性。”

法家强势崛起数百年,至今无论是百家哪一家的学派都对律法不陌生,哪怕是再不喜欢法家的学子怎么也会触及到一些。

司马欣比较复杂,不是说什么复杂,是他涉及的百家并不是单独唯一性。他的身份注定会是兵家一脉,可是又学过儒家、黄老、杂家等等的知识,事实上他对儒家也有着不少的好感。

萧何本身是黄老学派的忠实信徒,对杂家和阴阳家也少有涉及,对儒家的一些思想也有过了解。正是因为他有专门了解过儒家,对儒家的感官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厌恶。

“精简律法条目,量刑上采取针对性,”萧何其实有略略的担忧:“只是希望不要因为陛下追求法治,让法家的一些人肆意妄为。”

司马欣在挑眉头,他说:“陛下有自己想法,他需要的法治可不是能够被人操控的。”

“呵呵。”萧何轻笑了几声,转了个话题:“有一件事情倒是注定了。”

“是啊……”司马欣有些伤脑筋:“儒生跑出来生事,选的时机也太……”,最后一个“烂”字没说出去,但就是那样的意思。顿了顿,他继续说:“陛下的意思不将儒家一竿子打死,可是按照儒家一些门徒惹事的能力,不好办啊!”

上古先秦时代厌恶儒家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应该说百家其它学派能够喜欢上儒家思想才是怪事。说儒家很会惹事也不是在胡说八道,儒家其实是攻击性非常强的一个学派。

百家之中最为厌恶儒家的是谁?其实不是法家或是兵家,是墨家。

墨家讨厌儒家是有原因的,起初是儒家抢了墨家的一些“业务”,例如上古先秦时代中的丧葬其实是墨家的主要“产业”,民间丧葬基本上是有墨家一些门徒出面,可是儒家讲手伸到了丧葬这一领域上面来,两家的交恶也因此而起。

然后呢,墨家主张的是丧葬上面的简约和朴素,认为人既然死了,那么下葬的时候就不要奢靡什么了。一切该有的礼仪和程序该有,但是不要做不必要的浪费。

儒家在丧葬的观点上是什么?是主张哀荣,既是应该给予的陪葬物要符合身份,子孙已经让逝去的先人享受生的时候无法享受到的待遇。

墨家和儒家的进一步交恶正是从丧葬不同的观点开始。双方大小冲突不断,冲突中甚至将法家也拖下水,然后是黄老、杂家、名家等等学派,混战圈子越建越大,牵连越来越广。

“因为那些腐儒。儒家这一次得罪的人太多了!”司马欣真真是不希望儒家被全面打击,可是自己也被气得不轻,闷声道:“这一次,只看陛下怎么保住儒家,又用什么样的方式去保了。”

萧何一阵轻笑,晃着脑袋:“以其说陛下怎么去保住儒家,还不如提点儒家来怎么自保。他们的历史包袱不少,这次又一次性得罪所有勋贵,不会好过。”

说儒家容易得罪人真的不假,上古先秦时代的儒家一旦认定什么观点。那么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会坚持下去,也因为自己的观点与其它学派相驳,死咬着自己的观点不放,甚至是极力偏低其它百家学派的观点,仇人也就越来越多。

不得不说的是墨家得罪的人也不少,墨家可是有“兼爱非攻”的思想,所谓“兼爱”涉及的范围太广了,“非攻”却是相对好解释。

“非攻”有着很多的定论,既是不以强凌弱,不以错压对。不以众击寡……等等。墨家发生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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