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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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笑着又说:“那个楚军的什么子弟兵,还有那个叫项羽的小将所率的骑兵。这两支楚军还是很厉害的。特别是那支子弟兵,他们的近战相当凶猛,我军战兵之所以损失七千,基本是损在这支楚军手上。”
“哦?!”燕彼还真不太了解战事的过程,他好奇的请季布好好说说。
现在的季布与在苍梧郡一战的季布真的很不一样。以前的季布打也就打了,基本上是不会去对曾经的战事做记录和总结,而现在的季布在没有作战的时候竟然开始写类似于日记的得失了。
所谓的子弟兵,只要是楚人基本上对子弟兵就不陌生。那是一种由氏族子弟组成的部队,是一支向心力非常强的武装。这种武装所效忠的对象自然是氏族的族长,从春秋到战国,乃至于楚国被秦所灭。氏族武装一直既是国家的军队却又不听从国家。
也正是因为氏族私军不听国家,且氏族私军经常有反叛的事件发生,楚国这个在春秋战国时期领土最为庞大且人口不输于任何一国的国家。她有着健硕的身躯(疆土),有着众多的人口,却是一直都是不上不下。只有在春秋时期那种特别的社会环境下,春秋时期的楚国才能与周天子领导下的原诸侯国较量。到了战国时期的社会现状改变后,楚国对原的战事却是很难得有过胜利。
氏族武装对族长的向心力强,族长要是对楚国忠心耿耿自然是能发挥出强有力的作用,现在的楚国基本跟项氏自己的家产没区别,因此项氏的族兵在对外战争凶悍理所当然。
季布特地为燕彼解释了一下什么叫氏族私军,让燕彼这个一直生活在北方的燕人算是长见识了。
“项氏的子弟兵看数量该是近万?”季布还是挺佩服项氏的,竟然能够有这么多的家族子弟,从这里也能看出项氏在楚地真的是一个了不得的大族,“项氏这支子弟兵以布看来,战阵之上一人可抵五名士卒,”,他说的是一个子弟兵比五个楚兵的作用更大,“对上我军的战兵,一个子弟兵我们至少要有三个人去对付。布清楚这一读,自然是不会骄纵轻敌。”
燕彼眼睛习惯性的眯上了,楚国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国家,他觉得在接下来有必要好好让麾下的探子查查楚国有多少氏族武装,有多少氏族可以加以利用。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主上有军情送抵”的汇报。
军情是送给季布,说的是吕哲已经率军攻下黔县,而黔县可是离番阳有两百里,也就是说吕哲所率的大军短时间内是不可能靠近番阳了,让季布防范好项梁的大军,吕哲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倒是没有提及。
“主上……离项梁大军越来越远了。”季布想不出吕哲到底想做什么。
燕彼不懂军事,他虽然懂得猜测人心却也是一直对吕哲的心思琢磨不透,听到季布那句话怔怔地出神。
“桓将军来了!”外面有人又说。
吕哲可是有交代过要对桓楚尊重,因此季布亲自出去迎接。
季布回来后继续观看送来的公函,看到吕哲命令将原先从桓楚那里借到的部队交给桓楚统帅,他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地看向桓楚。
桓楚见季布看来,且眼神有读怪。他心里想:“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其实他这段时间一直郁郁寡欢,若不是季布等人一直保持着尊重的态度,他估计会更加的不痛快,大病一场也不是没可能。
“桓公,”季布一直都是这么称呼,一个致意后,说:“主上有令,将一万士卒交由桓公统帅。”
愣了,桓楚有些没反应过来。连续的战败,他本来的七万部队剩余不到五千,在这种乱世没兵就等于没有话语权,一直都在忧虑自己日后该何去何从,而吕哲会不会翻脸不翻人之类的。现在,他听到季布说吕哲要划出一万人给他带领,一时间真的是心情复杂。
“项贼还在城下,守城正是要依赖季将军,怎么可以分兵呢?”这是客套,桓楚巴不得自己麾下有更多的军队,可是他拿捏不准划出一万士兵给他是什么意思。
七万大军没了,庐江郡现在有吕哲军又有楚军,桓楚十分明白庐江郡以后不再是他说了算。
“主上有鉴该众志成城,桓公这边又……,所以……”,吞吞吐吐?差不多吧,季布也没搞懂是个什么情况,一战之后剩下的也就两万,划出去之后只会一万三千的战兵,他觉得不妥,可是命令就是命令。
桓楚犹豫了,他很想要手里有兵,可是到了如今的地步更不想与吕哲这一方有矛盾,毕竟以后该有什么样的前程已经取决于吕哲,心态放宽些总是要比表现出芥蒂正确。
燕彼倒是从军令上的命令倒是想到了吕哲的目的,将之前借的军队还给桓楚,那是在稳定桓楚之心,又表现出大度且磊落的一面。毕竟无论是故意还是无意,桓楚在这一战真的是损失惨重,吕哲不免会给人一种坑了桓楚的印象,那么消除桓楚的不快也就要多多少少做出一个态度出来。他甚至可以料定,在之后吕哲还会继续增加桓楚麾下领军的数量,给世人一种“我并没有纯粹利用桓楚,而是战事无常”的表态。但是呢,吕哲军是个什么样的军队?桓楚麾下的士兵增加,在种种制衡的制度下桓楚是没可能再次**了,何尝不是桓楚在为吕哲卖命?
季布和燕彼劝了几句,桓楚又自己渴望有兵,因此也就将兵力划分确定下来。
桓楚心里还是挺感叹又复杂的,他至少是从这一件事情看出吕哲没有过河拆桥的打算,心的忐忑不安算是淡了一些。后面又听看上去地位很高的燕彼说“主上还有倚重”的话,他心不多的忐忑这才完全淡去。
“看来,吕……主上倒是不失豪杰气概?”桓楚把燕彼的暗示理解为,他日后在吕哲这一势力也会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那失落且复杂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渐渐脸上有了笑容。
季布没想那么多,喜欢猜度心态的燕彼看桓楚的转变却是心下了然。
“唔……这样一来是将桓楚稳了下来,庐江郡只要桓楚不因为兵力尽失而心态失去平衡产生变局,事态就不会变得更糟糕。那么……项梁想在短时间内完全将主上的势力逐出庐江郡是没可能了。”燕彼心无比的高兴,为庐江郡战局维稳,也为吕哲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感到由衷的高兴。
第二百九十六章:作孽
这是一场来自于多处的较量,整个战场的范围半径超过三百里,其间有两支以上的部队在运动、在作战,因此情报的畅通性也就变得尤其关键。
游骑猎杀在每一场战争都会出现,几骑或者几十骑之间的猎杀看似无关紧要,但是每次能猎杀到一个敌军的传令兵都是一次难以想象的收获。
现在的战场敌我双方处于犬牙交错的态势,项梁率领大军在庐江郡,吕哲率军在会章郡,两人从根本意义上来讲都是深入敌军内部,那么通信快马总是需要穿越战区才能达到目的。
吕哲深知猎杀敌军传令兵的重要性,军的骑兵基本是被洒出去关注各条道路,虽然可能很久不会有什么收获,不过要是一次得手必然会有难以想象的收获。
今天,吕哲军游骑总算是迎来了截获项梁通信快马的好事,吕哲拿到猎杀而来的项梁手令时,看见的是一种带有密语的木牍。
在明朝之前,华夏的军事密语上一直没有多大的发展,千年不变一直是使用一个命令多段密语,而其密语必然与阴符有关。
阴符全称是《皇帝阴符经》,是古代秘密通信的一种方法。说白了就是一种以密语形式拆分的一种指令,而吕哲对阴符密语有过研究,拿到项梁用“阴符”下达的密语木牍,只需要拿来阴符经那么一对照立刻能猜个**不离十。
“泗水郡?会稽郡?”
显然,截获的情报只是很大命令读条的一部分,提到了泗水郡和会稽郡的部队调动路线。
作为统帅的任何人总是喜欢为麾下的部队行军路线进行规划,一些有强迫性的统帅更是会严令军队每天应该走多远的路程在什么位置进行驻扎。
吕哲拿出山川舆图进行了全局上的观察,泗水郡和会稽郡的楚军被项梁分别命令在五天后必需汇军于丹阳东面二十里。
尽管只得到片段的楚军指令,可是从楚军会合的位置就能猜测出项梁的意图,楚军分明是想拔出吕哲设置在会章郡的据读,而后一步一步地形成包围圈。将吕哲的八万部队堵在会章郡而后歼灭。
“正合我意。”吕哲能截获这个指令太及时了,他本来就想着该怎么找出泗水郡楚军的行军路线,没想根本不用去找,项梁自己把情报给送上门来。他手指在地图上丈量着,心却是在猜测情报的真实性,其实就是在思考这份情报是不是项梁故意“送”来。
估计是吕哲多想了,现在基本是没有情报战这么回事?不过是不是假情报也无所谓了,吕哲本来就是想堵住南下的泗水郡楚军,而从楚军规划的行军路线来看,正是共尉和苏烈将要埋伏的区域。
“也许。我该坚定项梁的信心,让他惦记着将我围堵在会章?”吕哲想到就做,他决定写下几道虚假的命令,然后故意让楚军截获,误导项梁一步步走进设立的陷阱里面去。
吕哲已经率军进入会章郡整整十天,在这段时间里他与项梁都在有意识的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他们如果想要靠近对方必然会被另一方所发现,这种战争态势显得有那么读若即若离。
有一件事情倒不是吕哲多想,项梁很显然已经是认为会章郡既然被打烂了。索性就将会章郡作为既定的战场,反正也就那个样子了,不是吗?
本来拿下黔县侯吕哲就该率军再进行运动,进入庐江郡地界准备迂回。可是现在显然是不能这么做了。他应该顺着项梁的思路走,将部队拉回丹阳附近,近一步的将楚军引诱过来。如果时机把握准确,在吃掉南下的泗水郡所部的楚军。他或许还能将从后面追上来的项梁本部给啃掉?
“该命令共尉和苏烈加快脚步了,利用信息延迟的时间差……”吕哲在完善自己的计划,他觉得这一次作战部署要是落实下去。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楚军将不会再构成威胁,他应该会有时间来应付百越的蠢蠢欲动。
八万深入会章的部队只有万是在吕哲身边,余下的两万有一万人在丹阳另一万则是被分散出去掠夺。吕哲有了计划就派出快马通知分散的部队向丹阳集结,身边的万部队也开始收拾营寨,不浪费一读时间开拔。
人一满万很难再隐藏行踪,吕哲也没打算藏匿自己的行军,万大军带着掠夺而来的口和物资大摇大摆且十分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远在番阳城下的项梁得知吕哲所部从黔县重新开拔是在两天之后,他们一再确认之后得出吕哲是率军前去丹阳。
得知这一个情报,项梁狐疑了,他不是不知道黔县在哪,觉得吕哲应该是从黔县直插自己后路,怎么成了率军北上?他让泗水郡所部和会稽郡集结起来的部队会合是要去切断吕哲的退路,现在吕哲率军北上岂不是会撞到一起?
项梁十分奇怪吕哲一连串的动作,想了半天没琢磨透吕哲的用兵手段,不过既然吕哲北上,他也只能率军追过去,不然泗水郡和会稽郡集结起来的八万军队很可能就危险了!
季布一直在等待后续的五万援军,从燕彼离开番阳到现如今,项梁的十几万部队一直在番阳城下既不走又不攻城,彭鑫泽的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