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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锦衣笑傲行-第215部分

小说: 锦衣笑傲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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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多亏眼前这位张姨娘一到,把那些男人都吓跑了。

可是做女侠?她怯怯的说道:“可我不会武功啊。”

“傻姑娘,我是让你做女侠,不是让你做女护卫。要武功干什么?到时候我教你几个架子,你就是侠女了。”

张芙蓉此时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也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圣母,若不是那略略隆起的腰肢,王小姐几乎以为是观音菩萨下凡,救苦救难。她战战兢兢的问道:“我娘呢?您能救救她么?”

张芙蓉略一犹豫,点头道:“好吧。为了你这个好苗子。我也就破一次例,把你娘也带走。不过这契约的年头,可要多写五年,而且抽成上,也要有变化。”

王小姐忙不迭的点头,只想着这样的观音娘娘,肯定不会来骗自己。那契约一定不会是坏东西,慢说多写五年,如今家败了,跟着这样的女菩萨。做一辈子工都成。再说那契约好几十页。怎么看的过来,还是签了吧。

等到王小姐签了契约,欢天喜地的拉着母亲与张芙蓉出了这大院,见外面有八名冷如冰霜的女字。身着白衣。腰悬长剑。皆如天女下凡。在她们身边,有十几个女子,正在问长问短。仔细看去。其中大半是认得的,都是各大盐商家里的女儿,生的全都姿色出众,又多识字,还会琴棋书画,里面很有几个才女。

张芙蓉把脸一沉“没规矩!都站好,挨个上马车,不许乱了脚步。更不许随意交谈,没我的话,你们是要做女侠的,形象是第一位。这样唧唧喳喳,成什么样子?再若如此,小心我的鞭子。你们都是签了契约的,上面第二十七章,第八十六款中明文规定,契约签好之后,在和约期内,生老病死,我们嫦娥基金会概不负责。便是打死了你们,也不犯王法。赶紧上车。”

这时的张芙蓉,与方才在大宅里的张芙蓉完全就变了一个人,王小姐只觉得,这一刻的张女侠,仿佛与那前几天来挑人的鸨母,在某些方面异常的相像。那停在外面的马车,就仿佛是张着大嘴的巨兽,等着把她们吞噬进去,咀嚼个连骨带肉都不剩。她现在开始想问一问,那契约的年头,到底是多长了。

“秦兄,真没想到,您来的这般快。”郑国宝本以为,四川到扬州关山阻隔,一时半会,秦家人不得就来。哪知秦邦屏来的,远比他想象的快的多。秦良玉听说哥哥来了,表情十分古怪,蓝凤凰道:“妹子别怕。别听你姐夫的,内宅是我和任大小姐做主,只要大小姐不放人,你哥哥就别想把人领走。夫君说话,也不作数。”

见蓝凤凰这么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秦良玉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姐姐。纵然心里有再多的不舍与不甘心,也一咬牙,“姐姐,谢谢你。不过我哥哥既然来接我,我也是该走的。这次离家日子挺长的,我也想家了。我会想着姐姐,还有……”后面两个字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秦邦屏今年三十出头,生的倒是十分英武,见了郑国宝之后态度十分恭敬,又再三道谢,感谢国舅又赠盐票,又保举前程。郑国宝道:“秦家在忠州操练乡勇,为国出力,本官也十分敬佩,盐票,前程,于我而言,不过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

秦邦屏道:“我秦家子弟丁壮多,平日里,聚在一起,胡乱练些把戏,登不了大雅之堂,入不了方家的眼。只是胡闹而已。得蒙国舅保举,有了官职前程,邦屏不才,自当戮力王事,效忠朝廷。只要朝廷有用,我秦家毁家纾难再所不惜。且国舅又送了我们这么多盐票,有了这些盐,就可以为朝廷,多养兵马,他日为国出力,这底气也更足几分。”

这时秦良玉带着几个女兵走进来,先给国舅恭敬的施了个礼,又对秦邦屏道:“兄长,你几时带我走啊?”

秦邦屏盯着秦良玉打量了半天,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古怪,看郑国宝时,倒是比方才更加亲近了几分。“良玉,你先坐下,我有事说。这次我来的快,也是因为爹爹派我到江南售卖咱家的土产,否则我不知道要几时能来了。你可知道,自你走后,咱忠州有个大热闹?”

“热闹?什么热闹?”秦良玉到底还是贪玩的心盛,忍不住问道。

“这热闹便是办喜事,秦家的闺女,嫁到石砫马家,秦马联姻,这喜事办的好大排场,西南三省全都惊动了。播州杨家,还派人来送了贺礼呢。”

“秦马联姻?”秦良玉这回彻底是惊了。按说应该是她嫁到马家去,甚至,因为某些不大能为人说起的原因,她已经决定,这次回了忠州,就尽早嫁到马家,安心去和马千乘做夫妻。可是这怎么又出了个联姻?“谁嫁到马家了?嫁给了谁?”

秦邦屏瞅了妹子一眼,“自然是我秦家的小姐秦良玉,嫁给了石砫宣抚家的大公子马千乘。秦马两家联姻以成,杨应龙从此不敢正视我忠州。”

“这是怎么回事?我人就在这,哪又来个秦良玉,嫁到马家做新娘子?难道我才出来这么几天,咱忠州就出了妖怪,会变化不成?”

秦邦屏把脸一沉,“不得胡言。你离家出走,闹出这么大的笑话,你想让爹和兄长,在家乡父老面前,颜面尽失么?再说,秦马两家联姻的事,杨应龙看着,覃氏那婆娘也在看着。你这一走了之,难道这些事就都耽误了么?”他又看了看郑国宝,似乎还有一些话,没法说出来。又吸了口气,“爹只好把三叔家的堂妹嫁了过去。她跟你一起练武,也是个能带兵打仗的,顶了你的名字嫁过去,也算对的住马家。”

郑国宝比秦良玉想的更多,秦良玉逃婚而走,这也属于好说不好听。再说后来又跟自己混在一处,多半秦家父子认定自己占了她的便宜,因此拿个宗族的闺女顶缸。

马家方面,也不是非秦良玉不娶。他们要的是秦马联姻,形成地区势力联盟。这也就是所谓的政治婚姻,至于娶谁,根本不重要,因此这姑娘顶着秦良玉的名,能够当好秦马关系的纽带就足够了,他们也不会去深究她到底是谁。

秦良玉却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瞪着秦邦屏道:“那这么说,我已经嫁了马千乘?那现在的我是谁?我以后还怎么回家?”

秦邦屏又看了一眼郑国宝,犹豫片刻道:“小妹,其实按我的意思,你还是先不要回家,更好一些。”(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章棋子

自己的妹子是什么性格,秦邦屏比谁都清楚。这么个假小子,在忠州是出了名的待不住,带着亲兵队到处乱晃,认识她的人不在少数。自己的堂妹顶着秦良玉的名字嫁了,杨应龙无从辨伪,自然什么都好说。可是妹子回家之后,要是继续带兵出去乱逛,那这冒名顶替的事,穿帮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再说西南地区情况复杂,马家这个宣抚的位置,也有许多人盯着。比如那土官覃氏,乃是西南楚金洞洞主覃碧的夫人。当年覃碧聚众叛乱,没想到自己的夫人带着嫡系部队反了出去,与丈夫对着干。等到覃碧被灭了以后,覃氏反倒袭了丈夫的职,在西南做起了土司。

这女人有些智谋,模样又好,裤腰带也不怎么牢靠。与不少土司,峒主都有好大的交情,在西南也是个强藩。她惦记马家宣抚的位置不是一天两天,又与杨应龙勾搭,若是她知道马家娶的不是真秦良玉,怕是多半就要使什么手段来搅局。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的妹子投奔谁不好,偏和郑国舅混在了一起。虽然根据他观察,自己的妹子还是完璧,但是这又怎么样?她和郑国宝在一起混了这么久,还带着白杆兵破了淮上盐枭的圩子,说两人没关系,也要有人肯信才行。国舅的名声,自己也有所了解。没对妹妹下手,也许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自己若是把人领走,怕是国舅对自己家的看法就好不到哪去。那盐票和功名。怎么看怎么是聘礼,自己难道要表示秦家不想攀这门亲?

现在的情况就是,秦良玉的名声,已经算是坏定了,再加上有播州杨家这面的情况,即使带回去,也难以嫁人。相反,若是留在国舅身边,倒是能替家族多争取一些好处。那三千张盐票也好,自己这四品佥事的虚衔也罢。都是实打实的实惠。郑娘娘在宫里是什么地位。这个不用多说,国舅随便就拿出三千张可以传辈的盐票,外加两个功名,这也说明了郑家的能量之大。不是自己家这种地方豪强所能比拟。得罪了国舅。于自己家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秦邦屏的态度就是维持现状,不予修正。自己妹子就留在国舅身边,至于将来如何安置。那就是坐下来谈判的问题。秦家是地方望族,国舅也会给足自己家好处,同时秦良玉此时已经不是名义上的秦家嫡女,给人当侧室,也与家族名声无碍,两下权衡,倒是个最佳选择。

可是秦良玉听了大哥说不带自己回忠州,却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起身道:“大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爹的意思?难道我从今以后,就不是秦家的人了?”

“妹子,你当然是秦家的人。可是,眼下的情形,我不说你也清楚。你不太适合回忠州,还是留在国舅身边。你不是喜欢带兵,不是喜欢玩么?正好国舅身边有兵给你练,国舅扫荡魔教,有的是仗给你打,再者天南地北,你想去哪就去哪,你看多好?”

秦良玉猛的一跺脚,二话不说,转头就出了客厅,等到晚饭时也没露面。秦邦屏道:“这丫头从小就是这么个脾气,简直拿她没办法。不过她分的清轻重,知道家里的难处,也不会想不开。等她自己想明白了,也就一切都好。这个妹子没轻没重,做事也有点火暴,还望国舅多多照顾。”

郑国宝有心想分辨下,自己和秦良玉的关系,与秦邦屏的想象不一样。但转念一想,这种解释本身就没什么意义。自己和秦良玉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人理解成什么样,以及能给秦家带来什么样的好处。索性不再说什么。

“国舅,实不相瞒,杨应龙,在播州嚣张跋扈,招降纳叛,又与各路土司结交。家父只怕,用不了几年,杨贼就会提兵叛乱,朝廷也得早做准备啊。”秦邦屏借着酒性,将西南的局势讲了出来。秦家父子对于大明朝廷忠心耿耿,对于杨应龙,早就加了提防。只是朝廷素柔远人,对于这些土司势力,多有纵容,四川、贵州的巡抚,对杨家的态度也是以包容为主,纵容其坐大。郑国宝到扬州后,严查私盐,对于播州食盐控制力度加强,这也让秦家看到了一线曙光,因此大着胆子把这事说了出来。

郑国宝先敬了他一杯酒,然后道“秦兄心怀朝廷,乃是国朝的忠良,就冲这,我也得敬你一杯。杨应龙那边,我也给秦兄交个底,四川巡抚,快换人了。播州既在四川治下,闹的这么乌烟瘴气,四川巡抚难辞其咎。至于继任人选,我保举的是,曾省吾”

秦邦屏听了这个名字,大喜道:“怎么?朝廷肯起复恪庵先生?若是曾公出山,小小杨贼,岂堪一击?我大明西南可定,百姓可就有福了。”

曾省吾当年曾做过四川巡抚,与秦家多有交道,对于他的本事,秦邦屏自然知道。尤其这人杀伐决断,当年起用刘显平都掌蛮之乱时,他大胆使用火攻计,将都掌蛮全族皆灭。这在推崇仁义教化,讲究以德服人的大明朝主流官场中,绝对是异类中的异类。

他与四川现任总兵刘铤关系甚好,刘铤甚至要算做曾省吾的子侄辈,连刘铤的字,都取做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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