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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锦衣笑傲行-第205部分

小说: 锦衣笑傲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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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责任,那也是扬州地方官来扛,郑娘娘的怒火再大,也烧不到他王仓头上。

这几坛酒存的年头多了,已经成了酒膏,要喝时,只能兑酒。几坛酒膏,足对了千把碗酒,不但是这些江湖豪杰,就是王家的护院,也人人有份。王仓又从护院里挑了十几个家生奴才,作为敢死队一同前去。

祝进忠前眼也放了碗酒,他却冷笑一声,“老祝还想多活几年,这酒,我可万不敢喝。慕容大少要是想去行刺送死,那是你的事,不过要想靠这种手段摆布祝某,未免太小看我东厂中人的谋略。”

王铁翼道:“祝掌刑,你这叫什么话?这酒能有什么问题?”

“慕容世家五位夫人,千娇百媚,国色天香,这就不必说了。来历也是非同小可,尤其五公子的夫人,出身非同小可,慕容世家的酒,也是喝得的?”

慕容鹉千里救爱,单丁会十杰这事,在场中人谁不知道。一想到这位慕容家的夫人,乃是五毒教教主出身,这酒,确实不是那么好喝的。

慕容鹤怒道:“祝掌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若是在酒里下毒,对我有什么好处么?”

“那可难说的很,若是有人暗通钦差,要拿大家的人头去换个前程富贵,这酒里下毒,就能解释的通了。王员外这宅子铜墙铁壁,便是浙兵真拖了炮来攻,也未必攻的开。可如果有人里应外合,吃里爬外,那便难说的很了。”

慕容鹤双眉一挑,“按祝掌刑的话,是认定了在下内通钦差了?不知有何凭据,凭什么说我是出卖朋友的内奸?”

“哼!凭什么?就凭我是东厂的掌刑千户,我这一双眼睛里,可揉不得沙子。便是你的伪装本事再好,也休想瞒的过我。”

眼看两人越说火气越大,几乎便要动手。王仓忙打圆场“二位,一人少说一句吧。眼下正在多事之秋,大家都在一条船上,正该同舟共济。万事以和为贵,不可伤了和气。这酒么,我看没什么问题,慕容大公子,怎么可能出卖我们?”他话是这么说,手却不碰那酒碗。

鹰爪门掌门王铁翼倒是个直脾气,“老子今天去行刺钦差,便没打算活着回来。慕容大公子若是信不过,这天下还有谁能信的过么?老夫豁出这条命去不要,也要喝一喝这慕容世家的毒酒。”抓过酒碗,一饮而尽。

有他带头,又有凤尾帮,黄山三绝等人抓了酒碗来喝。其他人在此带动下,也纷纷举碗饮酒,慕容鹤道:“既然祝掌刑不喝,那我就喝了吧。”

一堆酒碗丢在地上,摔个粉碎。王仓挑大指道:“痛快,痛快。果然是江湖好汉的作风,老夫惟有祝各位马到成攻而已。各位英雄需要什么兵器,自可找老夫的管家支取。”

“不必了,用什么东西,我们自己拿就好了。”随着话音,却见慕容世家的五公子慕容鹉从外面走到大厅之内,在他身旁,一个婀娜丽人,身着苗家服饰,正是那位前五仙教教主蓝青鸾。在蓝教主身后,还有两个美人,一个二十几岁,一个正在二八妙龄,生的极为俊俏,手中都提了兵器。

慕容鹉道:“这王员外家当真富贵,存了这许多军械,简直看花了人眼。连铁甲都能找到六、七副。钦差根本没必要找什么凭证,只要到王家来抄一抄,什么凭证找不到?灭族或不足,抄家倒是有余。”

王仓听了这话,心里别扭,可是眼下还要用着慕容世家卖命,更知道不出恶言慕容鹉平日就是这个风格,因此倒也不便发作,强笑道:“慕容五公子说笑了。”

“我慕容鹦不出恶言,也犯不上和你这种土财主开玩笑。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传承千年的名门,是世家,我们富贵时,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跟你开玩笑,你也配?对吧,娘子?”

蓝青鸾啐了一口,“还当着秦妹子呢,嘴里就没正经的。真是死相。这回开了王家,立了大功,钦差必有重赏,你今后可得有点人样,不可再这么吊儿郎当,再让几位兄长操心了。”

王仓听着不是话头,指着慕容鹤道:“慕容大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还有什么意思?祝掌刑说的是对的,那酒里确实有毒。不过这毒,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毒药,我也不想靠几碗酒,就将江南武林一网打尽,只是让大家没力气顽抗,免得被官军误伤而已。”

这酒药劲甚大,大厅内的武林群雄,已经纷纷坐到椅上或倒在地上,成了软脚虾,也只有王铁翼一人浑然无事。“慕容大公子好手段,老夫服了。淮上大力鹰爪门,一直以来就是盐商的护院,谁是盐商,我们就是谁的护院。王员外,这个对不住了。”

王仓见事不好,急忙跑到祝进忠身边。“祝掌刑,你果然说的对,他们是卧底!赶快动手,将慕容世家的人拿下。”

祝进忠带的人多,又得了八大纲商的火枪,装备精良,倒是个强援。那祝进忠武功也自了得,大喝一声:“儿郎们,没听见么,还不赶紧动手。”说话间,钢刀出手,已经把刀压在了王仓的脖子上。“王员外,你已经被拿下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全灭

东厂番役的行动速度,远在慕容世家的食客之上。一群番子听了命令,便冲向内宅,去捉王仓的家小。王仓万没想到,居然连祝进忠也反水了。大叫道:“来人啊!来人啊!”

祝进忠道:“王员外,别费劲了。你忘了?你刚才犒劳家丁,人人一份炖肉,那里面的蒙汗药,是我安排人放的。我们的蒙汗药比起五毒教的玩意,可要强的多,那都是朝廷秘制的,这时候,他们没几个人能站着了。你喊破了喉咙,又有什么用?”

王仓怒道:“祝进忠,我对你不薄。”

“是啊,你对我不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能给我前程么?你能给我出身么?这些都给不了我,我又凭什么跟着你混,跟钦差作对啊。”

“崔少白是你结拜兄弟,这个仇,就这么算了?”郑国宝本来做好了强攻王宅的准备,没想到到了王家之后,见到的只是洞开的大门,和早都捆成粽子的王家家小。祝进忠,慕容五翼等人跪在地上,迎接钦差。

慕容鹉是郑国宝早安排下的暗桩,倒是不奇怪。可是祝进忠,他与崔少白关系非同一般,既是结拜兄弟,又是儿女亲家,没想到,他也反水了。

“国舅爷,我与您没有深仇大恨,犯的上与您作对么?崔少白只是与我换了帖子,又不是我爹,我为了他刺杀钦差?我好歹也是在官场混了几十年的人,怎么能做那种混帐事?您能给我大好的前程。我若是还不知道该跟谁混,那这几十年,就彻底白活了。”

祝进忠在东厂混的不太如意,他是高拱时代遗留的旧人,张鲸对他并不十分信任。他这个掌刑千户,反不如崔少白那个理刑百户权柄大。两人拜把子,结亲家,也只能算做祝进忠靠拢组织的表现。可是连张鲸自己都得到国舅门上负荆请罪,他一个小小的千户,和国舅硬扛。不是找不痛快?

“张老阉狗拿我当枪使。我又不是看不出来。不过他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干脆就领了一笔经费外加火器出来,带的也是我的心腹人马。我想好了,这回我出来。就不想回去。求国舅给个出身。我今后一定为国舅鞍前马后。尽一份心力。”

他这次投诚,倒不是两手空空,赤手空拳的报效。几十个心腹番子。外加百十杆火枪,还有八大纲商不少**,这些都是他的本钱。这八大纲商在扬州一手遮天,谁手上还没有点不大方便见人的事。东厂最擅长的又是打探消息,刺探**,都被他们探了个明白。

“祝掌刑既然有这份心,那我就成全你。扬州的锦衣卫所基本是废了,这里的人,都要革除。你和你的人,今后就坐镇扬州,级别不动,以千户衔实授百户。将来干的好,我再给你办调动,这也是有点大材小用,不知道祝掌刑肯不肯屈就了。”

东厂的千户、百户本就可以从锦衣卫里抽调,反过来,锦衣卫也可以抽调东厂的人来填充自己的队伍,厂卫一体,也就是指的这一点。锦衣卫只是找东厂要人不如东厂找锦衣要人方便,可是郑国宝是何等样人?他打上去的报告,肯定能顺利通过,也由不得张鲸不放。

扬州富甲天下,在这里做个实授百户,比起别处的一个千户都要强出几倍,祝进忠哪有拒绝的道理,当即二次跪倒:“多谢国舅栽培,今后只要您一句话,刀山油锅,也在所不辞。”

他在东厂做了这这么多年掌刑千户,于张鲸的秘密,也知道的不少,这也是他能投靠的重要砝码。不过好东西,总得卖个好价钱,见国舅不问,祝进忠也不急着拿出来献宝。

郑国宝这边,则也不忙着查张鲸的底。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和张鲸区别不大,只要圣眷还在,那些烂帐,那些所谓的证据,其实起不不了多大的作用。何况祝进忠倒戈这事瞒不住人,张鲸也肯定有时间把要命的证据抹掉。还是先对付这些肥的流油的盐商,才是眼下当务之急。

铁甲、强弩,王仓家的仓库里,略一搜检,就发现了许多禁物,锦衣卫随身带着的原创证据,这回也都不必拿出来了。慕容鹉道:“除了这些,拙荆与她师妹,还找到了王家与播州杨贼勾结的书信,另有杨应龙的伪诏。”

播州杨家采购大量食盐,与几大盐商关系亲近,两下里除了贸易往来外,杨应龙也大肆封官许愿,期待得到盐商的支持。若是他们肯协饷,起兵自然事半功倍。这诏书乃是杨登龙带来的,封王仓为一字并肩王兼太师,赐丹书铁券,与国同休。他日龙凤朝廷大事若成,许王家永不纳赋,如违此誓,天不负地不载。

八大盐商倒也不是真心想要附逆造反,而是商人本性,几头下注。播州杨家传承八百载,积蓄丰厚,杨应龙又是西北武林盟主,还与苗王联姻。兵多将广,有海龙囤之富,娄山关之险。不管是进而取天下,还是退而据地称王,都大有可为。不管怎么说,条件也比当年淮右布衣的洪武爷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万历如今大设矿税监,四大钞关也严格收税,往日里挂个官衔牌就能免税,现在必须看到官长本人,还要核对货物数量。盐商们靠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倒是还能逃税,但是比起过去,终究是多了不小的支出,因此对于杨应龙这永不赋税的条件,很感兴趣。又是新送来的诏书,还没来得及送回老家,因此一并被抄了出来。

有了这份诏书,即使官司打到御前,郑国宝也有赢无输。这八大盐商也就成了任他拿捏的面团,任他搓扁捶圆,也再难翻身。那些朝堂上的助力,也不好发声救援。可是比起这诏书来,还是找诏书这人,更让郑国宝欢喜。

“凤凰。你怎么到了这里?”那带着一团香风扑到怀中的佳人,不是蓝凤凰,又是哪个。这段时间与任盈盈如胶似漆,对于这位苗疆红娘,郑国宝也是半点不曾忘怀。蓝凤凰则是遭逢变故,心内无依,今日总算见到了靠山,哪还顾的上其他,一头扑进去,死死的抓住郑国宝,不肯放手。

蓝青鸾见这情形笑道:“师妹,你这样子也不怕别人见了笑话。任大小姐,我们苗人不明礼数,大小姐莫怪啊。”

任盈盈见蓝凤凰扑到郑国宝怀里放声大哭,心里有些吃味。但也知,这是郑国宝念念不忘的女人,闹翻了没什么好处,因此乐得大方。“这没什么。我与凤凰情同姐妹,这些不算什么。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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