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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皇帝难为-第177部分

小说: 皇帝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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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明湛侧身,阮鸿飞搂他在怀里,一手还揉着明湛的屁股,却不肯轻易罢休,“胖,我看你颇多可疑之处哪。”

“可疑个屁。”明湛也不知道要怎么跟阮鸿飞说。

“要不是咱俩天天在成块儿,我都得怀疑,你是不是被人换了。”

明湛趴阮鸿飞身上,想了想,便悄悄的把自己的来历与阮鸿飞说了,阮鸿飞向来以为自身经历已够离奇,不想强中更有强中手,明小胖这不显山不露水的东西,竟然记得自己的前世。

在阮鸿飞的理解中,那就是明湛的前世。

阮鸿飞的唇角抽了抽,问明湛,“你前世不会是个女的吧?要不怎么会织这些东西?”

“你才是女的呢。”明湛握住小小飞,捏一下,“老子可是纯爷们儿,你眼瘸了。”明湛生怕给阮鸿飞小瞧,便将自己前世世界种种好处与阮鸿飞细细描绘了一番。

阮鸿飞兴致极高,听的认真,最后唏嘘道,“人坐着东西就能往天上飞,岂不是如传说中的神仙一样了。”

看他家飞飞的样子哦,真跟土鳖一样,明湛心中得意,摇晃着脑袋道,“差不多吧。我就是神仙转世呢,飞飞,你说你多大的造化啊,能跟神仙XXOO。”

阮鸿飞瞥明湛一眼,叹道,“若是神仙都像你一样,做神仙也没什么趣味儿了。”自听了明湛的吹牛,阮鸿飞对于问道成仙一事彻底死了心。

这胖子算啥神仙啊,首先,色的不行,简直是小色胚一个。人家都说美若天仙,神仙必定是美的,可是看明小胖这不开眼的模样,估计也是个落魄神仙,娶不上媳妇儿,饥渴的不成了。

其次,贪财贪吃。

若说明小胖是神仙,神仙啥没有啊,点石成金,这都是神仙的法术。可明小胖完全一副八辈子没见过钱的样子,见钱眼开,还抠门儿的不成。再者,神仙界什么琼浆玉露山珍海味没有呢,明小胖却似八辈子没吃过饱饭一样……

还有明小胖这手艺。

阮鸿飞已经确定,或者明小胖去过神仙界,不过,这小子定不是神仙,或者只是神仙驱使的侍童呢。可就算是侍童,似明小胖这样不开眼的都不多见。

对于明小胖到底是不是神仙一事,阮鸿飞持怀疑态度儿。

若是神仙都似明小胖,这神仙做的,可真够没滋味儿的。阮鸿飞暗暗思量,对明湛的话信一半儿存一半儿,也不再多问,省得这家伙又不知要吹出什么牛皮出来。

拍一拍明小胖的翘屁股,阮鸿飞道,“睡吧。”

外头陈盛值夜,这习武的人就是耳朵好使。连同皇帝陛下叫床的声音以及皇帝陛下自吹自擂前世为神仙的事,阮鸿飞不信,陈盛却信了。

陈盛心道,怪道皇帝陛下能登基为帝,果然来历不俗啊。

自此,忠心更甚。

明湛抽了个时间,单独召见宋遥。

如今,明湛的思想发生一定程度的转变,故此,他有些后悔将宋遥年纪轻轻便置于高位了,生怕捧杀了这位年轻的将领。

明湛关切的问宋遥,“在大同还顺利吗?你年轻,可有人不服你?”

宋遥恭敬禀道,“臣刚去大同时,不服臣的颇多。不过,他们都打不过臣,武将自来是拿实力来说话的,如今不服也得服了。”宋遥本身并不是会耍花头的人,此次来帝都陛见,赵令严与他商议过了。他们年轻不压人,有难处只管与陛下说,起码落个忠心实在的印象。

若是宋遥吹嘘一番,明湛并不能放心。不过,宋遥这样有一说一,明湛倒对他生出几分信心来,面色稍缓道,“你手下有自甘肃带去的,还有原大同守兵,你年纪尚轻,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不服,你只管使出手段来。朕既然将你放在大同将军的位子上,你就当得起这个位置。”

宋遥心下微动,沉声道,“谢陛下,臣定不负陛下期望。”哪怕宋遥都猜不到明湛会将他调往大同去做一把手儿。

宋遥能考中武状元,各方面素质自然是极好的。接下来,他不负所望,活捉哈木尔有功,再行升迁。在同年的进士之中,他的升迁已称神速。

但是,接下来,鞑靼人入关,明湛直接命宋遥接任大同关守将一职。

不说朝臣反对,就是宋遥自己,在接到明湛圣旨时犹不能信。送走了传旨的亲兵,宋遥与赵令严将明湛的圣旨翻来覆去的看了足有五遍,才慢慢的接受了这个消息。

打仗的人,自来谨慎冷静。

宋遥接了圣旨,心下并没有半分喜悦,他看向赵令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还是赵令严先打破沉寂,肃容道,“这可是件烫手的差使。咱们接了,若是做的好,自然是平步青云,少年得志。若是做不好,怕是仕途就到头儿了。”

官场之中,有起有落。

但是落了还能再起来的人就非常罕见了。

尤其武将,他与宋遥之所以关系好,不仅仅是因为同科同年之谊,更是因为这俩人都没啥靠山,他们的靠山就是他们自己!

接下来的事,比两人想像的更加艰难困窘,险象环生!

新年番外:

过年了。

云南的气候不比帝都,四季如春,如今镇南王府的花园中犹有鲜花盛开,实在是名不虚传。

凤景乾是头一年在云南庆贺新年,虽然对帝都颇多挂念。不过,兄弟二人久未在一道过年,凤景乾亦颇多开怀。

酒宴之后,朝臣各归各家。

如今卫太后远去帝都,凤景南命明雅的生母杨妃打理内宅。如今三十的正日子,凤景南哪儿都未去,拎了坛美酒去了兄长处,与兄长共饮。

凤景乾尝了尝,醇美芳香,余劲悠长,赞声“好酒”。

“景南,我还记得你出生时,听嬷嬷说,在外头人家儿,若有儿子出生,便在树下埋上数坛好酒,待儿子日后考中了状元。取出来痛饮,此酒便名状元红。当时,我还专门在我院中的石榴树下埋了两坛好酒。”凤景乾笑道,“你大婚时,我曾将此酒送予你,你可还记得?”

凤景南点了点头,又为凤景乾把盏,将酒添满,“这就是了。”

凤景乾微惊,讶然笑了,“你还留着呢?”

“喝了一坛,就剩这一坛了。”凤景南笑一笑,叹道,“卫氏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了。”他并不喜欢卫太后,如同卫太后对他的感情。两人完全是政治婚姻,但是由于二人超于一般人的理智,这桩婚姻竟然进行的如此完美,实在也是一桩奇事。

“她自来聪明过人的。”凤景乾笑,当时他们的父亲仁宗皇帝几乎要确定将安悦郡主赐给弟弟为正妃的,结果卫家横插一杠。

“不过,聪明有聪明的好处。”凤景乾晃一晃盏中琥珀色的美酒道,“我看明湛的聪明,与卫家人颇多相似之处。”

凤景南一挑长眉,并不赞同兄长的话,反道,“难道咱们姓凤的都是傻瓜不成?明湛啊,就是像我。”

这大言不惭一句话,逗的凤景乾乐了半日。

凤景南给兄长笑的几乎要恼羞成怒了,凤景乾连忙忍了笑,辩白道,“我是说,景南你的聪明自来是用在大方向上的。似明湛这样顷刻间三个心眼儿,可并不像你。”

“这就是那混帐的小家子气所在了。”凤景南非常不喜欢明湛满肚皮的心眼儿。

俩个老兄弟在一块儿,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似乎岁月并没有随之而去,恍惚间他们似乎重回那个年代。那时,他们正值青春年少。

阮鸿飞很早就与马维去了西北,他回帝都,是为了昭和公主的一封信。而,彼时,昭和公主要和亲鞑靼,去信给阮鸿飞,希望他能回帝都科举。

阮鸿飞接到姐姐要和亲的消息,急忙快马回去。

不论阮鸿飞如何与北威侯争吵,除了得了一顿免费的鞭子,他没有办法改变任何已成事实的决定。

昭和公主是个美丽的女人,有着令人眩目的容貌,男人无法拒绝的那种唯美。

北威侯并不敢下重手,故此,阮鸿飞伤的并不重,起码他还能直起身子去看望自己的姐姐。昭和公主的脸庞似珍珠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眼波中流转出一种淡淡的怜惜,“鸿飞,以后别再做这种螳臂当车的事了。”

“姐姐,皇上有那么多的公主,宗室中郡主、县主、郡君、县君更是无数,挑谁去不成,怎么偏是姐姐去呢?”阮鸿飞忍着身上的痛,让他年轻俊俏的脸上看起来多了几分苍白。

“北威侯请旨,我自然要去的。”昭和公主淡淡道。

那日,昭和公主与阮鸿飞具体说了些什么,除了这两人外,无人得知。

但是,阮鸿飞来年春闱,一举夺得魁首。以十五岁之龄刷新了大凤朝状元最年轻者的纪录,人人恭贺北威侯得此佳儿,后继有人。

阮鸿飞是个很桀骜不驯的人,凤家兄弟那时只是宫内并不显眼的皇子。而阮鸿飞应仁宗皇帝之邀,到东宫讲学。

仁宗皇帝非常和善,他对于国家恩科取才无比郑重,每任状元都会去东宫,面见太子殿下,同时在东宫讲学。

状元被封五品翰林,刻板的官服穿在阮鸿飞的身上都不自觉的带出三分风流潇洒气来。

阮鸿飞虽然年少,不过,他身量高挑,多年在马上生活,让他拥有不输于容貌的俊美身量。太子一见便赞道,“人都说阮家玉郎,其貌皎皎。果然名不虚传。”

阮鸿飞似笑非笑,瓜子脸上流出三分傲气,无甚诚意道,“臣常听人赞太子殿下貌比潘安,赛过宋玉呢。”

两个男人,见面儿先赞容貌,这叫人实在是……

此时,仁宗皇帝的好脾气派上用场,扬声道,“鸿飞,开始讲学吧。”

阮鸿飞虽然带着少年的傲气,才学却不是假的,他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即便是东宫太子世子之师范林希都赞不绝口,称其为“天下才气共十分,九分落到阮郎家。”。有这样的大儒相赞,阮鸿飞名头儿更响。

不过,阮鸿飞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依旧有些桀骜,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说不出的落寞,这种种气质的交叉,让他成为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阮鸿飞很得仁宗皇帝的眼缘儿,仁宗皇帝命他兼职任东宫世子的老师,同时将阮鸿飞调到身边儿做侍读学士,专司拟旨。

阮鸿飞私下问仁宗皇帝,“陛下,您让臣一人担三样差,可给臣三样差的俸禄?”

仁宗皇帝喜他直率,人们对于漂亮的人总会多加宽容,何况阮鸿飞有这样的才学,又有不足以为人道的身世。仁宗皇帝笑问,“怎么,阮侯给你的银子不够用吗?”

“我干嘛要给他要银子花?难道我没手没脚,不会自己赚吗?”阮鸿飞道。

仁宗皇帝笑,“有,三份差,自然有三份俸禄。你要是银子不够花,朕给你一些。”

“您一动私库皇后就知道,一动国库百官就知道,拿你身边儿这些东西,样样打了内务府的印子,就是偷出去卖也会给人锁拿到官府去呢。您拿什么给我?”阮鸿飞头歪着,桃花眼中带出三分笑意。

仁宗皇帝被问的哑口无言,尴尬的笑笑,反是叮嘱他道,“鸿飞,你如今在外当官,说话可不能这样直,容易得罪人。”

“我在外头不这样儿,我只在陛下面前这样儿。”

阮鸿飞这样刁钻,仁宗皇帝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骂一句都不知道骂什么,偏偏他又喜欢与阮鸿飞说话儿。仁宗皇帝是个心软的人,他总觉得亏待了阮鸿飞。何况阮鸿飞简直浑身反骨,仁宗皇帝不具备这样的品质,遂格外亲近这样的人。

他打心底喜欢这个孩子。

仁宗皇帝问他道,“鸿飞,你已经十五了,有没有相中哪家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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