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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汉明大黄袍-第159部分

小说: 汉明大黄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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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甘甜,种在山上虽说个头、收成都要差些,但能够大面积种植,这才引起当地县令的重视。
  杨帆走出书房,快入冬了,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杨帆愣神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呢喃道:“筷子比枪杆子要重要啊,最后再送你一份礼,认不清,只能怪你自己了。”他朝天空说了一句,便往堂前走去。(未完待续。。)


第281章 院门开,人归至

  从扬州赶来的行三痴,身后跟着三个长衫清儒。身板都差不多,很瘦削,穿的衣裳不怎么光鲜,但却是赶紧。几人刚入金陵,就先进入了一家茶馆。
  “行之。咱们有言在先,若是这个落难爵爷没有本事,老夫不仅不会帮他,还会带着门下学生来刁难他,免得他误人子弟。”
  行之在这位脸型瘦长如马脸的老者面前,丝毫不敢卖弄,十分恭敬地答道:“若是他误人子弟,那不用诸位师兄出马,在下就直接砸了书院的门面,然后和老师一道重归山林。”他一想起山里边自己的那几个师兄,就不由后怕。要是让他们出来,那还不闹翻了天。
  “行小子,不是我说你。”右侧那位老者脸稍圆,说起话来带着很重的吴地方言。“几个门生中,你书读得最多,却最不安分。你的几个师兄,都安分守己,潜心钻研,就你,只听你那爹的话,要出来考取功名。
  结果呢,清坐皇陵二十年,要不是这次回来,我们几个老头儿都以为你死了呢。我们这一派啊,要不不去做,要做就得做得最好。所以遭人排挤是在正常不过了。”
  行三痴只有点头称是的分,“学生出仕,也是家父临终前的遗言,不敢不从。如今心灰意冷,便回来了。让几位先生担心,实在是学生的错。”
  “行了,行了。你也别自责了,要怪就怪你失去的老爹。”
  行三痴有些汗颜,觉着还是怪自己来得舒服呢。
  “小二。上茶!”
  “几位,稍等。”账房先生夹着算盘。从上到下打量了几个人一遍,随后将目光转向行三痴。道:“几位,从外乡来?”
  行三痴点点头,道:“恩。”
  账房狐疑地看了行三痴一眼,道:“就喝茶?要不来点小菜什么的?”
  这时候,里边的小二不满地喊道:“账房,没茶了!”
  行三痴看了账房一眼。
  “晓得啦,烦死个人。”账房回过头,有些尴尬地对行三痴笑了笑,道:“几位再等等。茶等等就到。对了,几位真的从外边来?”
  行三痴眉头一挑,道:“怎么?账房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得了,有什么事直说吧。”
  账房罢了罢手,笑道:“最近脑子不好使,总是疑神疑鬼的。别见怪,哦,你问我什么事啊。前些天,这城门下出了桩命案。听说是死了个守城的官兵。府尹正下令加紧搜捕凶手呢。所以,我们这些人神经也有些错乱了,生怕那杀人魔头把我们给杀了。”账房眉头一皱,这怎么还没上茶。他将这事情。也是有的没的,随便说说罢了。关键,还是怕一桌子人等着急了。
  “账房。没茶叶了!”
  洛凡契脸色一变,怒道:“吼吼吼。吼什么吼,知道没茶叶了。还不快去买。让几位见笑了,事情一大堆,既然忘了茶叶的事情。”
  行三痴笑了笑,请三位已经脸色难看的老先生赶紧离去。
  “唉,几位客官,吃点东西再走也好啊。”账房脑壳一疼,这茶叶,还得几天才到,真是急死个人,反身怒道:“你喊魂呐!茶馆没茶叶了,你还喊这么大声,丢不丢人?”有些肉痛的拿出一些碎银子,道:“去去去,赶紧买些零散的回来撑一撑。”
  小二将银子揣在怀了,讪讪一笑,道:“这不是怕您没听见嘛。”
  “哼。”账房甩袖离去。
  小二瞅了一眼离去的账房,又将胸口的那银裸子拿出来擦了擦,喃喃自语道:“要不是来了人,就你这种只进不出的小屁眼,又死要面子,我不喊大声点,能要得到嘛……”
  ……
  ……
  杨帆的庄园中,也来了两个重量级的人物——老王爷和小皇子。这对消失了半个月的活宝,终于是重新回到了金陵。杨帆正在来仲楼筹备着书院,自然不在庄园。如今的杨帆,是庄园、书院、商铺三头跑。
  商铺这头,陈三省将一二楼腾出之后,杨帆还要做许多的修改,几个专业的木匠师傅,按照杨帆给的图纸,在那里敲敲打打,忙活个不停。
  来仲楼这边呢,杨帆起先以为只是一座,但总比一般的屋子要来得精美。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这亭台楼阁聚齐,内,一些古董字画,董大已经命人搬回松江老宅,留下的书籍,也是十分的多,对于一座书院来说,先生是一笔财富,书籍更是一笔财富。
  小皇子松开朱启的手,半个月不见,看上去更加神采奕奕了,似乎多了一分英气。从龙虎山回来,朱启的脸色出奇的好,整个人也似乎愿意见到太阳了,原本这样的晴空,他准是打上一把油纸伞。
  白皙的肤色,看上去稍显病态,若是细看,原本细腻光滑的肤色已经不再,老态渐渐显露出来,轻笑时,这皱纹更加的明显。
  “亘儿,慢点跑。等汝家先生回来了,从书院开山门起,你就要跟着学习了,明白吗?”
  小皇子步伐一滞,脸色立刻变得哭丧起来。自己肯和朱启出来,就是烦死了宫中的三个老先生。一听很快又要读书了,心里郁闷的不行。难道是老先生看不到自己,又从京师跑过来折磨自己了吗。他耸了耸肩,有些担忧地跑开了去,好奇地在这个大庄园逛着。
  这里的东西,对于一个从小长在皇宫,看惯了珠宝玉石的小皇子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奇幻庄园。他走进作坊,看到一个个玉匠,正在透明的玻璃瓶上雕刻着什么。这是杨帆让那些玉匠按着一些喜庆图案,用人工的方式刻在瓶子上的。他明白,京师那些混子不会让他在金陵大赚特赚,过不了多久,奇物斋的店面一定会到金陵、扬州来和他抢生意。
  他要做的,便是创新,以及对于市场的抢占。
  看完这雕刻间,小皇子腾腾腾地跑到下一间,发现工匠们都在晾“布匹”一样,轻薄的玩意儿。这是杨帆研制了很久的塑料地膜。如果在今年的严冬,能够吃上反季节的细菜,那样会是什么感觉呢?
  整个奇幻庄园,总有一些东西,能让到处跑的小皇子眼中闪过亮光。(未完待续。。)


第282章 请老农

  ****湖广武昌****
  “好久不见了,夏末书。”
  已经好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老农回过神,不由瞳孔一缩,“商枯长?是好久不见了。”
  夏末书,这个名字真的是很少有人知道了。那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名字,如果卜老道不出世,那么,毫无疑问,这个名字将登上当年华山论道的龙头位置。
  即使是卜老道出世,也只是和他比肩罢了,而难以遮掩这个名字的锋芒。但是,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就在那年华山论道稍逊一筹之后,便隐居山林做了一个老农,而卜老道云游四海,一直没有到过湖广,也正是因为这个人。有人说他不够自信,赢了一次之后就怕输,却不知道,当初两个惺惺相惜的少年,不想自己的道心有损罢了。
  夏末书低头拨弄着结块的土壤,沉寂二十年的他还是有些自卑。他抬起头,看着卜老道,手中的锄头一停,“师父说得没错,我确实不如你。”
  “当初我嘴笨,本来是想和师父说,这重任还是交由你的好,结果没说好,怪我。”卜老道也好,商枯长也罢,如今已经归为了一个人,便是眼前这个老道。他依旧站着,像个认错的小孩。
  夏末书摇摇头,道:“老宗主说你是一坛陈酿,或许立马是看不出什么,也只有时间才可以证明一切。当时我不服,所以做了傻事。现在看看,是我眼光太狭隘了。”
  两人静静地站着。像是各自忏悔着过去种种。
  卜老道停顿了好久,才开口:“都几十年过去了。我从没来湖广寻过你。如今你我都日迫黄昏,彼此还不能释怀吗?”
  夏末书看着佝偻着背的老者。却如同看一个初生的朝阳一般。
  “所以,你是希望我出山?”
  卜老道点点头,道:“我在春天埋下的种子,到秋天也该是收获的时候了。”
  老农点点头,这位曾经风雨盟天才,在湖广种田,这一种便钟了几十年,更加能明白那种耐性是多么可贵,道:“当年一战。我隐世不出,你归入全真。风雨盟,真的如同一场风雨一般,烟消云散。昨夜,我一整宿未睡,想了很多,也想起了你,想起我俩一同创立的风雨盟。在世人嘲讽声中逐渐壮大;在世人敬仰下,岿然如山。又想起当初的自己确实太过浮躁了。人啊。总是这样。看别人的事特别清明,而看自己却稀里糊涂的。”
  “那很不错,你离破境也不远了。”卜老道看了一样老农,也不由赞扬了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还是呆在这里。”夏末书缓缓道,“我不擅长打架,你是知道的。”
  卜老道笑笑。“这次不是打架,让你教一些朽木种种田。当然。还有块梨花木,等着人去雕琢。修饰。”
  “如果是梨花木的话,根本不需要修饰。只要时间,时间是木头最好的包浆。”
  卜老道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最好还是去看看。”
  老农走到一处刚刚烧完秸秆的草木灰边,步伐才停顿下来,像是一棵伫立在田中的老松,纹丝不动。
  人浮于事,一生恍若一场梦。已经活过一百多岁的他,感悟良多,自然不是那些没有经历过沧海桑田的青年可以领悟出来的。
  他的眼睛眺望远方,开始陷入回忆。回忆他这一生,究竟干了些什么。
  一个人,往往在回忆中才显得真实,像看一部录像一般。很多人感觉夏末书的一生,是不凡的一生,丰功伟绩的一生,辉煌的一生,而老者自己回忆起来,却是另一番滋味。
  十五岁之前,无人问津的他,如同一个弃子一般,被放养在一个偏僻山庄。爹娘不疼,长辈不爱,只因他长得瘦弱,天生的驼背更是令他受尽嘲笑凌辱。连块肉都吃不上,更别说族中有没有爱慕的姑娘了。到了十五岁,连一块田都耕不好。他的性格,沉稳得像座山,就连同辈人打他一巴掌,他都不带怒色地继续耕地劳作。
  夏家要吃饭。要吃饭自然便得有人种地,所以他老老实实地当了一个庄家汉,平平静静,安安稳稳地过了三年。
  十八岁的那年,他遇到了她。这个人生当中的贵人。是她,用那干净的绸绢擦去扔掷在他脸上的泥巴;是她,教会了他如何插秧,如何看天气,虽然是很简单,却被他记得很深刻,到后来,他甚至可以将女子说的每一句话都背出来。她虽然不美,但很善良,愿意和他吃那粗糙到难以下咽的稻壳饼子,愿意和他一起下地插秧。
  那两年,是他度过最愉快的两年。
  但是很快,她被带走了。
  她是逃出来的,不想作为牲口一样,随便地作为联姻的牺牲品。但是他没用,他做不到拥有足够的力量,将她夺回来。那一年,稻田留下了他第一滴血,从眼角留下的。他发誓,一定要夺回她!
  二十五岁的那年,他来到了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如同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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