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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汉明大黄袍-第138部分

小说: 汉明大黄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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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子君迟疑了一下,问道:“爵爷您也知道,我石子君没什么本事,也就是眼光毒辣了一些。前些日子能够发迹,赚了这几年第一笔大银子,也是托了爵爷的洪福。”
  杨帆付之一笑。道:“我看了你送到老铺街的名单。很不错,我这几日即将动身,前往金陵。这些人若是想发财,不怕我杨某人骗钱的话,尽管送本钱过来。”
  “呵呵。爵爷若还是爵爷,这些人自然愿意讲本钱投给您,但如今的话。。。。。。”他摇摇头。明白商人的本性还是投机耍滑之人居多,若是那些人听说了杨帆削爵一事,定然将之前巴结的念头给断了。
  石子君有些为难地看着杨帆。道:“您也要见谅。若真的是削爵了,我石子君自然明白爵爷您的本事,而这些石某人的世交,当初答应您。实话说沾了您的名气。至于如今的话……”
  杨帆点了点头,他也不在乎能够有多少资本的投入,反正迟早。等看到了有利可图的时候,就会有一窝蜂的人玩水里跳。到时候自己想扩大资本,那还不是门口排成长龙。他道:“那就随便他们了。我来是问问你是怎么想的。”
  石子君思忖片刻。道:“干。我这辈子就追随爵爷了。”他也是尝到甜头了,与其死捂着,还不如让他拿过去下蛋呢。“爵爷,您就算我一份吧。”
  杨帆道:“那成。不过红利的股份可能要调整了。”如今杨帆少说也有几万两银子了,以前石子君的六千两算是一个大头了,杨帆也没有亏待过他,每月的红利都是实打实的送到石府。
  “成。爵爷如今家大业大,这六千两成本能占个一成,在下都知足了。”石子君明白,京师如今最赚钱的生意,都落入杨帆的手里了,照这本事,到了金陵,那还不赚到手软?
  石子君的想法就是反正已经赚了这么多了,就算这六千两本钱折了本,那也亏不到哪里去。
  杨帆道:“子君兄,你我先小人后君子,我丑话说在前边,你可要听好了。”
  “爵爷尽管说。就算折本了,那也是石某人眼光欠佳,怨不得您。”石子君以为杨帆要说生意哪有只赚不赔的,便想让杨帆放心做。
  “石员外倒是心宽,在下说的却并不是赚还是赔的事情。”
  “那是何事?”
  杨帆将自己的宏伟大计说了出来,石子君眼睛一瞪,头脑有些反应不过来,道:“等等,容在下捋一捋。”
  石子君口中呢喃有词,最后终于明白过来,道:“意思就是说,现在我的一两银子,以后也许就是可以当十两银子了?”
  杨帆笑了笑,道:“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你要想好,能变十两,自然也有可能变成一钱。当然一旦上了市,你的股筹也相应要变动了。”
  石子君对于这个奇思妙想也格外感兴趣,但也有自己的担忧,问道:“那爵爷这生意要做这么大,究竟要做什么生意?”
  “以前我们是替圣上做生意,结果牵制住了自己不说,还落不得好。这次,我等图谋金陵,就是等将生意扩大之后,和朝廷做生意。”
  “和朝廷做生意?”
  “茶、盐、马匹、粮食,既然朝廷不管,那就由我们来制定规则。到时候全天下的商业,都由我等来执掌,岂不是妙哉?”
  “呵呵。爵爷说得有些远了。”
  “远吗?”杨帆不以为然,“我们要有抱负的话,就得这么做。”他将手上的茶盏放下,道:“至于股份一事,在下等统计完可以流动到金陵的资金,到时候会做一份详细的表格给你。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到时候您可得签字画押啊。”
  “哈哈,看来石某人要卖身给爵爷您喽!”
  “别在叫爵爷了。咱年纪差得多,不如我叫你一声石老哥,你喊在下一声杨老弟,你看如何?”
  石子君有些受宠若惊,道:“爵爷抬举在下了,这可使不得。”
  “有何使不得的。既然商定妥了,那在下就此告辞了。”
  石子君起身相送,道:“杨爵……”他看到杨帆故作愠怒的脸色,赶紧改口道:“杨老弟慢走!”(未完待续。。)


第244章 错过

  日近黄昏,杨帆三人才缓缓往老铺街走去。杨帆闲步笑问道:“王廷,今日看了几人,你有何感觉?”
  “石子君员外逐利,葛聂庄主重恩,天桥其余几家各怀鬼胎,唯独那位老刘掌柜,最为厚道,送了您一坛醋。”
  “哈哈。”杨帆长笑一声,“今夜吃饺子。等会路过葫芦娘的杂货铺的时候,记得买上点月饼。”
  “爵爷喜欢什么口味的。”
  杨帆一顿,抬起头叹了口气,道:“豆沙、芝麻、五仁的都买些来吧。许久不吃,竟然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了。”行之跟了一天,好在书篓了今日装了没几本书,倒是不显得累,从大康酒庄拿来的几小坛子一年烧英雄泪,让他喝得些醉醺醺的。步伐都有些紊乱了,举着那个小坛子,笑道:“今日与爵爷同游京师一日,收益良多啊。”
  “见笑,见笑。观行之先生肚中笔墨,方知先生满腹经纶,乃一大才,为何甘清坐皇陵二十年?”
  行之醉红的熏眼探来,精光不减,道:“举世皆醉,唯我独醒。难不成也让行某人哺其糟而歠其醨?故宁可洁身自好。”
  “那为何又来‘同流合污’呢?”
  行之仰天长啸,道:“方知世间仍有清醒之人,特来瞧上一瞧。”此刻的行之,倒是有些放荡不羁的样子,也难怪当初会遭人排挤。在官场,最见不得的就是鹤立鸡群。除非有高人赏识,不然难有出路。
  两人走在路当中。老铺街本就不大,迎面来的马车。被马夫渐渐喝住。杨帆没喝酒,朝着晚阳眯缝着眼。那是李家的马车,便搀着醉醺醺的行之,朝一边让路,呢喃道:“行之先生,有车来了。咱们让让。”
  行之摇头晃脑,站在一边,继续喝着酒。马夫有些尴尬,不清楚究竟该不该往前驶去。见马车停下来,等了一天的李道一滞。难不成这个时候杨帆要出去了?他用手揭开帘子,小心地望去。这一望,还是望出事情来了。两双眼,都朝着那被揭开的帘子瞧来。
  李道瞳孔一缩,赶紧将帘子放下。
  “父亲,是先生出来了吗?我赶紧下车看看。”
  “唉,不是。过来个陌生的醉汉挡路罢了。老陈,天要黑了,赶紧走。”李道将刚刚起身的李郁欢拦下。道:“这几天你且随着你娘亲去嘉福寺小住几日,听明白没有?”李道将身子一侧,有意地用头挡住帘子。
  车外的两人看着马车缓缓离去。有些醉意的行之问道:“好大的架子啊。敢问杨兄,此为何人?”行之食指微指。明显从刚刚那人的眼神中看出,似乎与杨帆熟识,为何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匆匆离去了。
  “一位故友。知道他来过了,就好。”杨帆一笑。道:“行之先生今日是醉了,我们先回去吧。风大别着凉了。”
  行之一下挣开杨帆的手。摇晃着站在道中央,朝着那驶走的马车,呵呵笑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世间还要道义有何用?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今日始知此话深意。哈哈。”
  一仰头,行之将剩余的酒饮完,摔在了地上。他似乎是勾起了往事,恍然间潸然落泪。杨帆没有什么安慰,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看着这位三痴先生自我伤神。
  他旋地而坐,单手后撑在地上,拍着大腿,道:“当年丧文一案,众叛亲离,妻离子散。还有什么,能比生死相依更为可贵的?罢了,罢了。”他过了很久,才缓缓从路中央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黄土,“行之失态了。”
  杨帆从他的背篓里拿出一小壶酒,开封便喝,道:“先生乃是真情情,无碍。刚刚车里过去的,那是大理寺正卿李道。”
  “我说是何人,原来是个屋檐上的冬瓜。这样没有自己主见立场的人,不深交也罢。”
  杨帆笑了笑,道:“李大人能够过来,便已经是有些为难了。能够让我知晓他来过了,那就是他仅仅要的。既然如此,见面不见面,已经不重要了。”他望着巷尾,呢喃道:“就是不知道郁欢这孩子,在不在车上。”
  行之还坐在街边,说是想独自待一会儿。杨帆也不劝阻,反正离利民当也就百步之远,想来他也不会喝到找不着北。杨帆缓缓往利民当走去。夕阳洒在街上,一边已经为数不多的店铺,都打烊歇业了。杨帆还没走几步,便看到一个人蹲在了榕树边上,手里头拿着两扎东西。
  他上前问道:“你怎么蹲在这里?”
  蹲着还是这么大一坨,不是孙毅还是谁。一听到杨帆的声音,孙毅立马站起来,道:“等着爵爷您回来呢。”
  杨帆会心一笑,问道:“为何不在里边等,在树下蹲着。让人瞧见了,以为是我不让你进去还是怎么的。”
  孙毅抹了抹嘴,笑道:“爵爷不在里边,呆久了就出来站站。刚刚肚子饿了,没忍住,就吃了个月饼。这是给您的,别介意哈。”杨帆白了白眼,道:“世上也就你孙毅能想的出来,将吃剩的东西送给别人。行了,进去坐吧。”
  “刚刚在铺子内,看见好几个人上门来拜访您,都被福伯念了几句客套话都送走了。唯独我来了,福伯也不说什么,茶也随我喝,就是不说您有什么交代。小子比较好奇,到底爵爷给在下留了什么话。”
  杨帆笑了笑,道:“我给章尧留了话,给郁欢留了话,连给李道、徐骥都留了话,唯独就是没有给你留话。”不知为何,在面对李郁欢的时候,杨帆还保持一些隔阂,但是面对孙毅,杨帆虽然没有面对李郁欢时候来得欣慰,但很轻松,似乎面对自己小弟一般。
  “难道我有这么不得人心,连给句话都懒得给?”孙毅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杨帆进屋,看到已经备好的一桌酒菜,吩咐了一句,叫伙计将街上的行之给搀进来。陈王廷从杂货铺回来,拎着些月饼回来了。
  杨帆喝了口酒,道:“想知道为何没有给你留话吗?”
  “为何?”
  “你比较笨,我怕给你留下话来你做些什么傻事!”(未完待续。。)


第245章 中秋月(上)

  酒过三巡,利民当的大堂内气氛有些浓重。开始梁伯几人还在强颜欢笑,怕自己流露出太多悲伤,反而令爵爷更加难过,徒添悲伤罢了。
  今夜月明如昼,即使吹了蜡烛,都异常明亮。孙毅的酒量不差,但连和了几乎老窖之中的陈酿,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说着混话。
  “爵爷你说立了大功,圣上只字不提,还把你爵位给撸了。这什么事?要我说啊,那些朝廷中的腐儒,就该烂舌头,一个个自以为德高望重,心胸狭隘还嫉贤妒能。假君子罢了。”
  杨帆下巴顶着酒坛子,闭着眼,呢喃道:“这话,不该从你口中说出来。我现在抱怨几句没事。毕竟咱不是当官的那块料,现在爵位也削了。骂他们小人,人家顶多反骂你贱民、刁民罢了。你不同,以后大明的朝中,文臣武将,必然有你和郁欢,话说得太绝,难免有些自绝后路。”
  “骂得好!”行之一拳打在桌上,“该骂的就得骂。做官的不给人来骂,那还骂谁?”行之这话说的,好似以前自己就不是当官的似的。他喊过之后,似乎清醒了一分,忽的看到桌上的那盘月饼,拿起来凑到嘴前,呢喃道:“睹物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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