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霸主-第3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飞哈哈大笑。“很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给你一个机会。”
阮福宝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來。紧紧地盯着林飞。林飞把那柄西洋剑立在桌子边上。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沓稿纸和一支钢笔。冲阮福宝娇一招手。很不客气地吆喝了一声“过來”。
林飞的声音像在叫狗。可阮福宝娇还得乖乖地走到林飞的面前。林飞用手一指纸笔。“拿起笔來。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阮福宝娇拿起笔。摆正纸。要多顺从有多顺从。林飞笑着说道:“越南大帝国与华夏帝国和解协议书。和解条件……”
阮福宝娇按照林飞的话写着。心中一阵阵发突。不知道林飞会提出什么无比可耻的条件。
“洠氲侥愕淖中吹没孤每吹摹!绷址伤嬉獾厮盗艘痪洹H缓笮Φ溃骸霸侥洗蟮酃=壑兄魅āW酶牡酃
阮福宝娇停下了笔。语气里带上了愠怒:“你竟然敢要岘港。岘港可是我们越南大帝国领土。”
林飞把眼睛一瞪。“什么越南大帝国领土。我已经说了。你们越南都是我们华夏的。你写还是不写。”林飞说着拿起了立在桌边的西洋剑。眼睛瞄向了公主的翘臀。
阮福宝娇把笔一撂。“出卖领土的事情。我做不出來。”说着竟然下意识地伸手护住翘臀。
林飞坏笑一声。“你不写。正好让我有机会爽。”林飞说着起身往阮福宝娇的身前走。阮福宝娇交叉双臂。护住双峰。流着眼泪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女孩子。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我就卑鄙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林飞的语气很流氓。神态很无赖。阮福宝娇洠в邪旆āV缓迷谥缴闲聪铝肆址傻幕啊R槐咝匆槐甙参孔约骸K淙恍聪铝苏庑┗啊2还约菏蔷圆换嵬獾摹
林飞看她继续写。接着说道:“越南大帝国将广安省和海宁省割让给华夏帝国。”
这两个省虽然名不见经传。可是林飞却十分清楚它们的价值。在这里。有世界上最优质的煤矿。
越南在林飞时代是产煤大国。中国每年要向越南进口六千万吨煤炭。全部來源于广安省和海宁省。
这两个省的煤不单单是储量高、品质好。更便于开采。这里的煤都是露天储藏的。挖个浅坑就能出煤。不像清国的煤矿。需要挖几十米深的竖井才能开采到煤。
林飞和越南开战。当然不能什么好处都不捞到。让越南赔钱洠裁从谩2蝗缛盟侵苯痈钊每蟛试床亍9惆彩『秃D』褂幸欢ù⒘康奶笫5绞焙虬衙嚎蠛吞蠖寂胶D系喝ァ:D系阂部梢苑⒄构ひ盗恕
海南岛的工业强大了。在推翻清廷的时候。就可以派出一路部队从海南岛跨过雷州海峡。直取清廷的广东和广西。
阮福宝娇无奈地把字写在纸上。然后哭着说道:“不行。这两个条件。我都不能答应。你就算把我屁股打烂。把我给……那样了。我也不能答应……”
“诶哟。洠氲侥慊购苡忻褡迤诎 D钦谩N铱梢院煤盟凰恕2还液芎闷妗H绻慊沉嗽小D慊崴岛⒆邮俏业穆稹!
阮福宝娇吓得芳心乱跳。冷汗直流。这个时代的越南比清国更加保守。女子未婚先孕。简直是奇耻大辱。更何况阮福宝娇还是公主。还是越军统帅。竟然因为战场被俘而被敌人首领弄得怀孕。一旦传开。别人的吐沫星子就足以把她淹死。
阮福宝娇几天前还是高傲的公主。现在在林飞面前。却变成了一个逆來顺受的弱女子。阮福宝娇洠Хń邮苷庵稚矸菥绫洹L比碓诘亍R挥锊环ⅰD估帷
林飞伸手拎起了阮福宝娇。往床上一扔。阮福宝娇根本洠Яζ趴埂H斡闪址砂谂K淙蝗罡1渴歉雠⒆印?墒撬暇故堑腥恕A址啥缘腥恕?墒菦'有半分怜悯的。
林飞掀开阮福宝娇的奥黛裙子。伸手去脱她的裤子。这次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在慢慢享受胜利果实。阮福宝娇终于忍不住了。娇叫了一声“等等”。
520 忍辱称臣
林飞的手一停。坏笑道:“还等什么。”
阮福宝娇颤声哀求:“能不能……别让我怀孕。”她就算被林飞**。别人也不会知道。这样她的颜面还能保全。可要是怀了孕。那就什么都完了。
林飞笑道:“有什么不让你怀孕的办法。说说看。”
阮福宝娇当然知道办法。可是羞于启齿。只好哀求道:“求您。不要羞辱我了。您一定知道办法的……”
“我当然知道办法。可是我偏偏不做。你就等着肚子大起來。让所有人耻笑吧。”林飞一边说一边拼命回想在电影里看过的色狼。让自己更加恐怖。
阮福宝娇想着日后的悲惨遭遇。有心屈服。可是一想到自己这样做是在卖国。会遭受万世唾骂。于是咬紧了牙关。不向林飞低头。
林飞伸手去扯阮福宝娇的裤子。手抓住裤腿向下一拉。纹丝未动。往腰上一看。只见阮福宝娇竟然扎了一条很紧的腰带。林飞顿时大笑。“亲爱的公主啊。竟然扎了这样一条腰带。是因为被我弄怕了吗。”
洠Т怼K褪潜涣址膳铝恕K韵乱馐对艘惶鹾芙舻难?墒撬哂诔腥稀A骋缓臁Eす啡ァA址蓻'有去解开腰带。而是把手伸向了奥黛上衣的扣子。几下解开。阮福宝娇也不敢挣扎。喘着粗气。流着眼泪。任由林飞摆弄。
奥黛的扣子一开。一件精致的胸衣就露了出來。这件胸衣和清国的抹胸十分相似。都是横着挡在胸前的。
林飞一伸手。直接把那件精美的胸衣扒了下來。一对**一下子跳了出來。
阮福宝娇顿时感到一种别样羞耻。伸出双臂捂住前胸。林飞坏笑一声。两手像两把铁钳。钳住阮福宝娇的手腕。随后把她的手腕左右一分。**毫无保留地露在林飞的眼前。
阮福宝娇再也支撑不住了。哭着说道:“我同意签那份协议……”
林飞听到阮福宝娇同意签署协议。放开了手。阮福宝娇立马整理好胸衣。屈起双膝。蜷缩在床角。
林飞下了床。拿起那份协议。扔到床上。坏笑道:“先把它签了。然后你拿着它。在你的所有部下面前公开宣读。”
“还要公开读。不要读了。好不好。”阮福宝娇低三下四地哀求。不过洠в谢粊砹址傻陌氲阃椤A址衫魃浅猓骸案曳炊浴D阒牢一嵩趺词帐澳恪!
阮福宝娇委屈地说了声“好吧”。然后签了协议。嘤嘤哭泣起來。林飞从房间里出來。命令部下把越军战俘和官员都集中到港口广场上。很快这些人就都集中起來。
林飞回到屋子里。冲阮福宝娇厉声喝斥:“别哭了。赶紧把脸洗了。别让别人以为我是逼你签协议的。”
阮福宝娇也只能顺从。洗干净脸。继续拿出那副高傲冰冷的模样。到人前宣读了那份丧权辱国的协议书。宣布越南大帝国割让岘港和广安、宁海两省。
阮福宝娇读完协议书。在场的越南人都洠裁捶从ΑR蛭菦'什么爱国主义思想。反应最强烈的人竟然是法国人。因为他们在岘港有巨大的渔业利益和商业利益。在广安宁海两省有巨大的矿业利益。尤其是两省的煤炭出口。是法国最大的利益所在。
一名法国舰长当场咆哮:“你们华夏帝国太无耻了。竟然如此强占越南大帝国领土。”
林飞冷笑一声。“舰长先生。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你们法国人不是也在强占越南领土吗。而且越南。本來就是我们华夏的。现在我不过是在收复祖先的土地。”
其他法国人纷纷咆哮:“开战。开战。把华夏人赶出越南。”
林飞不屑地笑道:“一群阶下囚。竟然叫嚣着向我开战。來人。把他们统统关进站笼。谁向华夏俯首称臣谁才能出來。”
站笼是清国经常用的刑具。越南人也学了來。放在岘港的监狱里惩治囚犯。林飞打下岘港。便把监狱里的站笼都拿了出來。站笼这种东西。笼口卡住脖子。站在里面。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林飞用这个法子惩治法国人。效果出奇的好。洠в枚嗌偈奔洹K蟹ü司投既氯伦排饫竦狼浮O蚧牡酃瞥肌4恿永锍鰜碇蟆1幻嘌蚧固啊
林飞带着阮福宝娇回到屋子里。阮福宝娇一进屋子。高傲阴冷的模样就荡然无存。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女人面孔。她双臂紧紧地抱住胸。看着林飞轻轻发抖。
林飞笑了笑。说道:“好啦。你别害怕了。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回去哪里。”
“当然是顺化城了。你还想去我的大禹城给我当奴婢吗。”
阮福宝娇怀疑道:“你为什么要放了我。”
“我之所以要放了你。是要你去履行协议。你回去要给广安宁海两省的官吏发出命令。让他们撤出这两个省。”
“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后撕毁协议。”
“当然不怕。无论你履不履行协议。我的部队都要进入广安宁海两省。如果你们不履行协议。我把你们的官吏打出去就是了。我手里有阮福昭做人质。留着你洠裁从么Α!
阮福宝娇轻声说道:“你强占岘港、广安和宁海。法国人是不会袖手不管的……”
“拿法国人來压我吗。”
“不不不。我洠в心梅ü搜鼓囊馑肌!比罡1颗伦约杭づ址伞H昧址稍俅涡呷枳约骸<泵馐汀
林飞冷笑一声。“我怎么可能害怕法国人。好了。不多说了。你去睡觉吧。等到明天我就送你回去。你回去之后给广安宁海两省下命令。如果你们表现得好。我就释放越南皇帝阮福昭。”
阮福宝娇默默地答应。被两个血凰特种部队的女兵带到了单独的屋子里。
其实割占岘港和广安宁海两省。已经是林飞承受的极限了。以现华夏帝国的国力。根本洠Хㄕ剂煺鲈侥稀V荒芟日季菀桓龈劭诤土礁鲎试创笫
林飞一个人在屋子里默默地想着以后的事情。岘港和广安宁海两省是法国人嘴里的肥肉。自己硬要抢夺。法国人肯定不会不管。他们之前能躲在越南人后面。现在我逼迫阮福宝娇签订了协约。法国人必然会从幕后走到台前。
和法国人的冲突。应该是一场小规模的局部战争。毕竟我们和法国都不想把这场战争闹大。相比于法国。我有海军优势。这一战胜算相当大。我是不是可以在这场战争中。试验一下全新的武器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來。林飞顿时兴奋起來。拿起纸笔。写下了一串新武器试验名单……
转过天來。林飞派出运输船。送阮福宝娇回顺化。临行之时林飞去送行。林飞单独进了阮福宝娇的舱室。顿时把阮福宝娇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个该死的林飞。不会要在我走之前。再羞辱我一顿吧……
林飞乐呵呵地看着阮福宝娇。“亲爱的公主。不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再带兵打我了。”
阮福宝娇已经想好了。两次羞辱的仇。一定要报。可是她在林飞的面前根本不敢说。只好摇头说“不会”。
“你这话说的也太假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憋着报仇呢。不过我要提醒你。千万不要被我抓到第三次。”林飞突然收起了坏笑。正色道:“阮福宝娇公主。我下面的话不是开玩笑。希望你认真听一听。”
林飞在阮福宝娇面前。几乎洠в姓司祷暗氖焙颉M耆且桓绷髅ツQH罡1科铺旎募搅址扇绱苏难印D窨醋帕址伞
“公主。如果以后你遭受大难。可以來岘港投奔我。”
我最大的苦难就是你。阮福宝娇心里骂着。嘴上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能遭受什么大难。”
“法国人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