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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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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测试的具体强度嘛,双绞在一起的铁线,至少要用阔斧大刀,用力的反复砍好几下,才能砍断斩开,至于普通的刀剑,在资深的延展和韧性面前,就有些费事费力了。

  而在战场上,只要有一点点的耽搁,就足够要命的,可谓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不,应该是排队枪毙乃至行营立帐时,不二的良伴与配套选择。

  这样第一批产品,就可以赶上这次的突进作战了。

 …

第六百三十五章 怅怀35

  河南道滑州,濮阳城外,

  刚下了一夜,而浅浅覆盖了地面的积雪,随即又被无数追逐奔驰而过的,而肆意踩踏成乌黑泥泞的稀烂。

  濮阳城头上被飞舞的弹丸,给打的哔啵作响,溅起一蓬又一蓬的沙土尘埃,留下一个或大或小的浅坑和孔洞,虽然针对城上的攒射频次不是太多,但却已经足以将城头上的弓箭手们,打压的几乎不敢抬起头来。

  因为城下的车阵掩体后面与他们对射几乎都是,五色绶带帽盔双插白羽的排头老兵或是头戴大檐帽的猎兵队射手,从容不迫的用精准而节奏流畅的,将一个个不够谨慎的冒失之辈,给冷不防就打杀在城碟之后。

  而这些只能躲在城壕后面,盲目的对天胡乱抛射的守军们。也只能籍着垛口的孔洞,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还没能来得及退入城中,而被拒挡在城门外的大量友军余部,在惊乱和绝望当中,或是沿着城墙四散奔逃,或是在叫骂声中相互鼓舞的反身冲向,那些扇形列队围堵过来的敌人。

  但这并无卵用,改变不了已经失去阵型掩护和配合的他们,被一**的打倒击翻在郊野之上的变相屠戮。

  望着者城下一边倒的激烈战斗,顶盔挂甲的滑州防御使,知归元军事萧干,既是心痛又是愤慨,只觉得自己真是受了无妄之灾。

  萧干,字项烈,乃是前枢密签事,范阳观察使萧敌鲁之子,也是大唐泰兴中兴之后,举族归化的奚人后裔。因此在全面汉化之后,世代沿袭皆以萧为姓氏,成为北朝诸多将门之中的一大特色。

  在张叔夜的麾下,作为一个部将身份,参加了承佑年间以来的历次大战,既有与安东诸侯的往复拉锯,也有镇压和平定河北的乱民之变,更有和塞外诸侯麾下那些,同姓萧氏的奚人部众,追逐争杀打得血流成河的经历,

  再加上从安东千里驰援河南,又从河南到畿内,乃至洛都的惨烈转战和攻防当中,活下来的资历,不可谓不是一员新成长起来的宿将。

  因此,朝廷中枢的那位新任大摄,为了替已经晋位为枢密使,日夜操劳而无暇军伍的张叔夜,张使君分忧,特地将他们这些昔日的年轻旧部,给分遣开来而各有任命。

  这是名正言顺的阳谋,自上而下找不出多少可以反对的由头来,再加上来自天下兵马大元帅府的慷慨赏赐和拉拢恩结之后,那些得了新前程的军将们,自然也不会去反对和抗拒自己的晋身之途。

  萧干便是其中之一,

  结果,他好容易请的外调没多久,就遇上这种事情。

  不是说那些南佬不习北地风物水土,一到冬天就基本没有什么活动能力么,为什么顶风冒雪还能生龙活虎的,在这个河北道的地面上驰骋外来,攻城略地内。

  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在这任上,好好地过上一个冬天呢。

  虽然,因为参加重新整编的缘故,没能赶上前几次光复故土的战事。但在见识了洛都的繁华与奢靡之后,他们这些相对质朴而粗豪的边关健儿,也不免有些贪恋忘返。

  因此,萧干还是希望能够藉此任上,好生手刮一下地方,充实一下自己的腰包行囊。毕竟,家里来自宫中赏赐的那一对******,可是需要华贵的衣裳首饰,来供养和衬托的。

  但是这些来自淮东的南蛮子,却把他这些算盘都给毁了。

  这些南军的骑兵几乎没有用多少时间和气力,就从那些几乎毫无阻碍友邻战区,杀到了他所辖的滑州境内。

  原本,按照北朝对应这些南佬铳军的方略和经验,只要能够及时清野坚壁,退进坚固的城垒里保全有生力量,依托防要多备强弓大弩与之对抗,基本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因为对方“满万不可敌”的名声,几乎都是在野战和防守中博得的,而在战后的格局当中,只要不主动去招惹或是尽量避其锋锐,对方也不没有主动去硬啃下那些坚城大关的战绩。

  然后,按照以往几次比较成功的经验,相比北国动辄号称数万人马,毕竟对方能维持的军势规模有限,就算是主动出击,能够投入的兵力也似乎相当有限。

  只要在坚守拉锯当中逐步消磨和挫其锐气,再伺机以高机动的轻骑快马突击,待其师老疲敝而疏于不怠,才有可能取得相应的战果,乃至挫败击退他们的攻势和企图。

  因此,相应的部队只要损伤到一定程度,就会带着俘虏和伤员、缴获主动退却和转进。这样上报洛都就是一次败敌的大捷了。

  只是这一次,对方却是全力出动了骑兵,具列在原野里遮天盖地的至少上万骑,于是原本的预期和判断,全部都不作数了。

  在马力充足而全力发动起来分割包抄之下,几乎是猝不及防的被拉开距离或是断了救援,于各处奔走往来中分而聚歼之。

  或是围点打援,或是数段而击,或是不停的骚扰到崩溃,字词,南军不善马战的印象和观点,也因而得到了令人刻骨铭心的改观。

  更何况,淮东之敌这一次还投入了新的战法。

  由马步临时合成的深纵射击列阵,比起传统的铳军三排射列,主要是又多了两排端座在马背上射击的批次。于是,在多了一倍半的火力密度钱,他们所面的阵容就不免变得亚历山大了。

  再加上有马拉随军,时不时响彻原野的二三十门长短炮车,用来聚射一处攻坚破垒,或是藏在骑兵列阵里,用散弹轰打破阵,普通的营寨根本挡不住这种攻击,一路过来几乎是一败涂地的,溃亡了一阵又一阵。

  敌方的侦骑和猩先手,几乎是尾衔着跑过来报信的使者,追到了萧干所在濮阳城下。然后在前哨战中,轻而易举的用马背上列射火铳和投弹,击溃了城中派出去的数股驱逐骑兵。

  又不停牵制和骚扰了那些从滑州各地,先后奉命想濮阳收缩的守军,最终配合后续赶至的马队,将他们大多堵截在了城外。让这些前来回合的各路人马,最后一段数里的距离和行程,变成城上城下生死用隔的天堑。

  而萧干甚至要约束手下,不要冲动的杀出城去,而成为对方成绩夺门破城的可乘之机。虽然其中有好几个营头,可是他费了不少心血,才重新整训出来的。

  毕竟,在对方后续大队人马里拉上来的炮车面前,就算是萧干据守的濮阳城本身,也不见得保险多少。

  因为作为河南平原上屏护畿内外围的重要据点,在北伐当中被南北两军往复争夺和多次打破过,因此,新补起来的缺口,基本都是还夯土加上木桩加固的玩意儿,给人的心理安慰更多一些。

  而修缮城防的款项倒是已经被征集上来大半了,但是这笔钱出了部分私下分润部下和犒赏士卒之外,都还在萧干自己的私囊里呆着,而并没有一分一厘,变成召集人手取土烧砖增筑城要的支出呢。

  而洛都配给地方军队的军械,也大部分堆积在滑州城的武库里。理由无他,还是方孔兄在作祟。

  作为边关的少壮出身,萧干倒没有像其他军中老人一样,玩暗中克扣替换掉,或是私下转卖的打算和心思,甚至会严格控制吃空饷的份额,以免影响了自己基本盘的实力。

  然而他只是想乘着整编地方武力的机会,用这批军械的分配权,好好的捞上一笔顺便加强自己的权威而已。

  毕竟,在朝廷光复地方的过程中,也收编和整合了不少地方武装,很多都带有当地残存下来豪强大户的背景。

  本来,按照萧干的想法是,并不算最前线,濮阳以东的濮州、豪州、宋州等地,至少还有若干军镇的大小辖区挡在前面,所以在这个冬天基本不虞备地之患,而可以好好休整一番。

  现在,显然一切都泡汤了。

  但如果不能熬过眼下的难关话,那他所努力过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指望和将来了

 …

第六百三十六章 怅怀36

  纷如雪片告警的滑州境内不消说,而在更西面距离武牢关外的数十里地,延津镇外的原野上,亦是厮杀叫喊连天。

  射击、冲锋,戳刺,撞翻、砍劈,裹挟在无数飞驰的骑兵潮汛当中,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的组合战术下来,

  让罗克敌只觉得是汗流浃背而血脉贲张,无比的酣畅漓淋与快意纵情,这才是骑兵,这才是骑兵战法。

  直到再也冲不动,就投掷火雷弹和爆弹,利用轰击的烈焰和震响,打乱敌阵而摆脱接触,重新整队结阵伺机再战。

  在没有步队的支援下,愣是被他抓会,将一营骑兵对大约小半个军序的阻击战,彻底憾动了阵脚而打成了击溃战。如今,围绕在那面大愫周围的十几面军旗,已经被砍断和倒伏了大多数,只剩下孤零零的三四面,还在苟延残喘。

  但罗克敌和所剩无几的追随者们也是实在是冲不动了,血迹斑斑的半身鳞铠上横七速八的,都是那些敌军步卒,垂死反击的所留下的豁口和缺损。

  五只备换的短矛都已经用掉了,长短两只马铳和喇叭铳,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柄砍的有些微微变形的狭刃马刀,握在微微有些麻木和抽搐的手臂里。

  那些掉队和分散开来的部下们,正在努力的聚拢起来,三五成群的重新向他身边擎举的风雷旗靠拢。作为猎骑营的专属旗色,在紫电赤炎的大底纹上,多了一个银白色的马蹄印子。

  “再来……”

  罗克敌狠狠吐了口满是土垢的唾沫子,从地上抄起一只斜斜倒插的旗枪。作势欲上却被人重重扯了一下,他不由怒目以对。

  却是同属猎骑营的备将刘厚,猛然拉住他的缰绳,硬生生的将他的坐骑,拖转着偏过头来大声怒吼道。

  “看那里……”

  “甲骑!!!!”

  催命一般的喇叭声中,涌动闪光的连片的掠过天际线,而在地面可以感触的震颤和沙砾跳动中,迅速拉近着距离。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一小队呆在战场边缘机动和警戒的骑兵,在副将陆双鹤的带领下连声怒吼着,毅然迎向了那片滚动在尘埃里的金属光泽。

  “胖头鱼……”

  罗克敌忍不仔喊着对方的绰号。这位陆副将乃是龙雀园陆氏的族人,正儿八经武学出身的子弟。虽然出自顶级宦门的背景,但似乎因为家系隔得比较远的缘故,平日里在军中也没有端过什臭么架子和一副好脾气,也是他为数不多觉得可以深交和亲近的对象。

  然后,罗克敌就制成瞠目欲裂的看着这一小队人马,在迎面击倒若干满身甲胄的敌骑之后,不出意料的被迎头裹卷进去,就像是拍打在厚重船壳上的浪花余韵,血色绽放着迅速给碾压的粉碎。

  但是,他们这一点徒劳的努力,也并非是没有效果,至少用自己和敌方掺拌在一起尸体,稍稍阻却和偏转了敌骑冲阵的锋势。

  也像是一捧冰水让罗克敌澎湃不能自己的战斗激情,迅速冷却下来而作出及时对应和举措,”全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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