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驸马-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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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兵者为凶事,为了合军将士安危,不得不提前筹谋。”
马超定了定心神,面露毅然之色,道:“打仗就有风险,就是困难再多,也要想办法取胜。”
张靖摸了摸鼻子,道:“我想重组一队骑兵先行,剿灭沿途马匪,将马匪巢穴预留为栖身之所,到时或能利用得上。主力部队启程后,我军再与主力汇合。”
马超闻言来了兴趣,来到沙盘前面,道:“从此城往西,时有马匪出没,应该杂有北匈奴和康居粟特的探子。派军剿灭马匪,也能封闭对方信息,这个办法不错。”
张靖随着马超走近沙盘,辨认一下地形,道:“按理说斥候营最适合打理这事,但是大战将临,斥候营力量不宜摊薄,因此请命从诸军抽调部分精壮,代行剿匪之事。”
马超想了想,道:“你认为多少人为宜?”
张靖略顿一下,道:“五百人足矣。”
马超起身来到门前,招呼一名亲卫进来,道:“待会你执我手令,带张靖到各营挑选兵马。”说完,招呼主薄进来,让他行文盖章,递给张靖道:“这支兵马隶属中军,专司剿灭马匪,就称中军剿匪营。你级别已是实职军侯,我也不能薄待你,就任中军七部司马兼任剿匪营军侯,这是调兵组军的军令和领取军需物资的手令。”
马超唤来一名亲卫,道:“马念,你在军中日久,熟悉军务,到张靖手下任职,主要负责军需物资等内务。”
张靖略思一会,道:“我们一行十人,其余九人能否也调到剿匪营?”
马超想了想,笑道:“这下给我省下不少军官,你营中职务分配就依你吧。”
马念三十余岁,马家家生子出身,跟随马超左右多年,深得马超信任,对攻坚营上下熟悉异常。马念领着张靖出了帅帐,看看天色已晚,道:“今日天色不早,挑兵还是明天好些,先将一行人安排好?”
张靖点点头,先寻到周树等人,一同到仓曹领了帐蓬物资,在大营西南角择地扎营。马念见张靖诸人初到,诸事不熟,陪着张靖等人吃完晚饭,交代军中规矩,当夜就在左侧营帐宿下。
选兵由马念相助,物资军需又有李淦帮忙,不出三日,诸事基本料理完毕。张靖报上军官名录,五百人分成五队,张靖、马念兼领一队,周树、刘开、龚省各领一队。张椿运气不错,借着新建军队这个机会,又有国学弟子身份,直接拔了都伯。张一安、张一全授了亲卫什长,挑选十八名骁勇汉卒,为张靖亲兵。》≠》≠,
张靖这次选兵,不论是否异族,也不论年纪大小,只是设定几个限制,或是单项突出者,或是综合能力突出者。这些兵将文化程度普遍不高,但身体素质都不错,平均年龄也不是很大。
每支部队里面都有刺头,十余名凭借军功转为汉籍的乌恒人和南匈奴人,虽然不敢违背军令,但是神态举止,对以张靖为首的娃娃军官,露出不以为然的模样。
张靖与张角合魂,而张角行军经验十分丰富,因此张靖明白军队的战斗力除了个人悍勇,还有两件事情十分重要,其一是军纪,其二是向心力。大齐对于士兵的福利饷银很高,但是军法严酷,军纪已经植入兵将的骨子里。剩下的就是要加强部队的向心力,张靖站在前方,望了一眼排在军列前方、身材魁伟、脸上隐约露出讥笑的数名异族汉子,忽然触起姜述曾经的言论:异族人自小生活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下,要想让他们听话,得先让他们明白你的拳头有多硬。
张靖想到这里,高声说道:“剿匪营今日成军,就要成为全军的拳头,否则对不起马将军对我们的厚爱。我、周树、刘开、龚省、张椿、张一安、张一全、周强、刘仁、龚先,我们十人来到攻坚营时间很短,但我们有担任军官的资格和能力。我身为本营军侯,现在宣布一条命令:你等心中若有不服者,就在这校场上比试,谁若能赢得我们十人其中之一,职级升一级,同理败者级别降一级。你们无论官兵,凡是认为武艺高强者,皆可就地报名。”
前排一名长大汉子首先举起手来,见张靖示意他可以说话,高声问道:“若是你们败了,也降一级?”
张靖重重地点点头,道:“不错,包括我,若败一场,则降一级,直到降为列兵。”
长大汉子听完,扭头向后望了一眼,又高高举起手来,道:“报告,一队都伯辛巴坦报名。”转身望了一眼张靖身侧的张一安,道:“我挑战什长张一安。”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39章三战震住刺儿头!
众人见张一安个头又黑又小,年纪也不大,在悍兵如林的军人中显得弱不禁风,不少人嘘出声音,给辛巴坦喝倒彩。↙八↙八↙读↙书,。※。o◇张靖却注视了辛巴坦一眼,心道此人虽是异族,表面虽然莽撞,陷入了经验陷阱,误判张一安是十人之中的弱者,但不争面子只论实效,并非毫无心计的莽汉,怪不得能以异族人身份升到野战军都伯。
马念不知张一安手段,在侧小声说道:“辛巴坦出身乌恒贵族,十分骁勇,而且识字,练兵也有一套,张一安怕是……”
张靖不等马念说完,举起左手止住马念,下令道:“张一安出列。”然后下令辛巴坦出列,又对辛巴坦道:“你若败在张一安手中,你就降为什长,张一安升为都伯,你可服气?”
辛巴坦瞧着张一安的小身板,轻蔑地笑笑,大声说道:“报告,若是输给张一安,情愿降为什长。”
张靖微微一笑,道:“你想比什么?马战还是步战?”
辛巴坦自小在马上长大,此事涉及职务升降,并未去装英雄,直接选了最为擅长的马战。
张靖喝令军列散开,众军散在校场边上观战。辛巴坦和张一安各自拉了坐骑,执着沾着石灰的腊木杆,只听军鼓响时,两人腾身上马,就在众军眼前交起手来。
两人木杆相交,辛巴坦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双臂一麻,木杆差点脱手,不由心头一惊,待要勒马避让,却见张一安木杆并没收回,而是借势下击,正奔辛巴坦门面。辛巴坦马术精湛,直接倒伏马背上,这才堪堪躲了过去。
两人错马而过,回转马身再次冲锋时,辛巴坦早没了轻敌之心,不敢再与张一安硬撞,使出浑身解数,与张一安游斗。只是三个回合,辛巴坦已现败势,大口喘着粗气,头盔也在躲避中掉落马下,样子十分狼狈。到第五回合时,张一安白腊杆舞得像风一般,虚虚实实根本看不出落杆点,瞅个机会,一下将辛巴坦的木杆挑于半空。
辛巴坦失败,却也并未气恼,先去寻了头盔戴上,策马来到张靖面前停下,翻身下马,道:“报告长官,在下技不如人,甘愿降职。”
这边辛巴坦输得口服心服,张一安却不愿升职,来到辛巴坦旁侧立定,道:“报告,我不愿担任都伯。”
张一安、张一全的任务是护卫张靖,至于职级高低并不在乎,自请不愿升职,这在军中实是罕见之事。张靖对辛巴坦道:“张一安不愿与你换职,但是军令已下,不能不从。这样,你暂以什长之位代理都伯职务,军饷差额补给张一安。”
辛巴坦垂头丧气归队,又有一名大汉举手报告,想要挑战龚省。其实若论武勇,当以周树三人的长随最低,但这三人原本都是周仓等人的亲兵,身长力大,在战阵中历练多年,浑身带有一股杀气,打远一望便知非易与之辈。这些官兵久历战阵,对杀气十分敏感,矛头首先对上瘦小的张一安,然后是笑眯眯胖乎乎似小土财主的龚省。
若是论起灵活机动,龚省比不上周树、刘开,但是龚省天生力大,下盘极稳,最适合上阵交锋。而且周刘龚三人的父亲都是骑兵将领,论起骑术骑战,三人并不比匈奴人差。
这位名叫腊西的南匈奴人,不幸挑上了龚省,实在是倒霉到了极点。龚省长相憨厚,心计却不少,早就猜出张靖此举意在立威,搏击之时并不怕耗力,一招一式比拼的都是硬功夫。腊西身高体壮,比块头不小的龚省大了一圈,但是比起力气,不过三合就败下阵来。龚省神威大发,将腊西木杆击上天后,顺势将腊西一把抄过马来,将腊西庞大的身躯举过头顶,绕场一周才将腊西放了下来。
龚省这场很是提气,原本跃跃欲试的刺头见状软了下来,张靖大呼三声,再无人上前提战。张靖因势利导,亲自下场,与周树、刘开、龚省组成四象古阵,直接点了一个都伯麾下五十名兵马步战。
这个四象阵属于古阵,张角当年从《太平要术》中习得,威力十分强大,张靖四人昔年依托这个阵法,闯下国学四侠如此响亮的名号,彼此配合十分默契。这五十名士兵皆是普通兵将,如何拦得住如狼似虎的四侠?不过两刻钟时间,五十人便被四根杆棒击倒在地,全部被判出局。
两场马战,一场步战,总共历时半个多时辰,张靖等人已经彻底震住麾下兵将,此后训练时皆身先士卒,与士兵们同吃同住同训练,很快军心归服,令行禁止。
攻坚营属于野战军序列,士兵战斗素养很高,张靖脑中又有张角许多练兵心得,还有《太平要术》记录的阵法,不出一个月,剿匪营形象大变,俨然已是一幅强军模样。
三月十五,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张靖请命行军。马超因为剿匪营组建时间不长,不太放心,特意过来观操。剿匪营苦练多日,见主将亲临,各自拿出浑身解数,将马超惊得接连发怔。观操完毕,马超拍拍张靖的肩头,笑道:“原本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你练兵之术比我还要强出几分。明日便出兵吧。我军主力将于四月上旬开始西进。”
从贵山城向西南方向行进,数百里都是广阔无边的草原,再往前行便是山岭地带。这处山岭地带大宛存国时与康居粟特有争议,大齐立朝以后,新占土地太多,也无人顾得上争竞这片山岭的归属。康居粟特国势很弱,不敢招惹大齐,这片山岭成了两不管地带,久之成为马匪落脚的天堂。
此时,山岭东北广阔的草原上,忽然传来一阵歌声,苍茫而有劲,只见一队商旅从东北而来。这队商旅规模庞大,有千人之多,更有数百劲装武士护卫左右,骡马数百匹,上面装满了西下交易的各种物品。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40章这块肥肉难下口!
大齐准备攻伐康居粟特,春节前就开始从康居粟特撤侨,西下汉商都改走海路或是贵霜、安息,北境则从北匈奴境内通过。¤八¤八¤读¤书,。☆。←o这个敏感时期,贸然出现如此庞大的车队,实在让人感到奇怪。但若看到商队前面悬挂的两面旗帜,明眼人便知这是两国有背景的两股商人合作,才敢在这个时刻,弄出这般规模的商队。
最前方的大车上插着一杆大旗,上面写着“四海”两个大字,表示商队属于京城四少的四海商铺。第二辆车上也插着一杆大旗,上面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似画非画,似字非字,黑底白字,十分古怪。这面旗帜在大齐没有什么名望,但在康居粟特境内几乎无人不知,这面旗帜代表王弟松拉。
这支商队出贵山城不远,便被数股山匪盯上,但是商队实在过于庞大,又有强大的背景支撑,这些小股山匪根本无法吃下。自春节以后,这条商道人员稀少,山匪们不能坐吃山空,但又无生意可做,这次大生意临门,可惜中看不看吃,只能羡慕得流口水,却不敢聚众上前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