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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明末求生记-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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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不让田见秀外传,就是不想让那些首鼠两端的家伙们知道,免得队伍四分五裂,凭他自己一营人马,想拿下涿鹿山,却是力有未逮。

    管他的,李自成阴阴一笑,他帮王嘉胤协调整个队伍,处于中军位置,就算有官军围剿,不论从何处来,闯将营都有充裕的时间遁走,不会伤了筋骨。

正文 第324章 流匪的目标

    涿鹿山的一座小院。

    屋内坐满了人,除了远在草原,至今还无下落的志文等人,涿鹿山的主要人员全都到了。

    “宋先生,我在这里先谢过,你可救了黄四他们的命。”马二冲宋献策拱了拱手,“要不是你神机妙算,及时让可旺和老三带人接应,不但会折了黄四和十一几人,确切的消息也传不回来。”

    “神机妙算什么的就过了,马二哥。”宋献策连连摆手,“还得多亏你从周承允公子那里探得晋西详情,我若不是得知晋西不久前还有流寇肆掠,近期却又突然不见的讯息,也决计判断不出这帮骤然出现的难民,就是消失的流寇,说起来,他们几人得救,你也有份。”

    “也就是你才能想得到,我等粗人,哪里会把难民和流寇想到一块儿去,也想不到这些贼厮手段如此之狠,救命之恩,终究是你的。”马二心悦诚服地感叹。

    “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谢来谢去的恁麻烦,”孙可旺说道,“要说救命之恩,还有三哥,还有我呢,你是不是也要一一谢过,马二哥?”

    “那必须的。”马二豪气干云地说道,“等会儿散了,我带着那四个小子,请大伙儿喝酒。”

    元宵节时,为了招待各大掌柜,涿鹿集买了不少酒水,山上也跟着沾光,屯了一些,倒是把马二给乐坏了。

    “需得自己出钱哦。”宋才捷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没问题。”马二全然不放在心上,他现在所得的钱粮,就是天天喝酒都成,只是他知道自己身担重责,贪杯的时候并不多。

    “我可不和你喝酒,”孙可旺断然拒绝,“小志说了,我们几人都还未。。。未什么。。。”

    “未成年!”孙大椿对志文嘴里这些听上去稀奇古怪,细想却又颇有道理的字眼印象深刻。

    “对,未成年,小志说了,未成年喝酒,对身体不好。”孙可旺一本正经地说道。

    “切!”马二撇撇嘴,“不能喝酒,活着还有什么乐趣,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醉了好多次了。”

    “宋先生,说正事儿吧,”宋才捷又冷冷地说道,“喝不喝酒,等会儿自己决定。”

    宋才捷的性子越来越冷,与他跳脱的妹子小英形成了鲜明对比,大伙儿私底下都议论,说他是不是在跟着志文找地下密库的时候,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宋献策干咳两声,“小捷说得对,先说正事儿,前些日子马二哥发现了北上的大队难民,现已明确,系陕北逃窜过来的流匪,至于他们的意图是什么,目前尚不清楚,今天召集大家,就是一起议议,该怎么应付这些人。”

    “这有什么好议的,他们不来惹我们也就罢了,要是有什么不轨之图,打他丫的。”孙可旺第一个说道。

    “定国,你觉得呢?”宋献策没有理会孙可旺的废话,直接征求李定国的意见。

    “我觉得吧。。。”李定国犹豫了片刻,看看宋献策,见他微微点头,最终说道,“。。。他们的目标,恐怕就是我们涿鹿山。”

    “哟呵,这帮人胆儿肥了啊,竟然打我们的主意,接黄四和十一我还没动过手呢,正好补上。”孙可旺跳起来说道。

    “定国,你为何这么说?”

    “定国,如此判断,可有依据?”

    这么多的人剑指涿鹿山,剩下几人坐不住了,纷纷问道。

    “呃,要不还是请宋先生说吧,我这纯粹就是直觉。”李定国推辞道,宋献策的行为表明了两人的看法是一致的,至于其中的道理,还是让读书人去说吧。

    “埋汰我?定国,要说你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我是不信的,说说看,咱们相互印证下。”宋献策说道。

    “好吧。”李定国正色道,“其实我就只盯准一点…粮食,流贼肯定是缺粮的,所以才从陕北跑到晋西,根据周公子的线报,晋西巡抚将各州县钱粮集中到晋阳府,虽然还未清野,但已经算是坚壁了,流贼粮草得不到补充,必然得另想办法,京师肯定不敢去,而我们前段时间招人的名声偏偏又传了出去,要招人肯定得有粮,那自然就成了他们的目标。”

    “定国说的没错。”宋献策赞同道,“不过他们敢从晋西北上,穿过两大边镇,胆子之大,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不奇怪,这就是他们不惜辣手肃清探子的原因,要是走露了消息,那就是自投罗网。”宋才捷说道。

    “这么说,马上有仗要打了?”孙可旺突然爆出一阵大笑。

    “恐怕是真的了。”听了李定国的分析,孙大夫忧心忡忡,“十多万人啊,咱们抵得住么?”

    “蚁多咬死象,这么多人,耗也能把咱们耗死了。”李智也不乐观。

    “十多万人是不错,不过却无需忧虑。”宋献策见有人被吓到了,连忙安慰道,“他们大部分都是被流贼裹挟的难民,本身几无战力,真正能打的,就是那些头目的亲卫,我觉得不会超过万人。”

    “一万人都多了,”李定国说道,“我觉得以他们能抢到的粮食,养不起这么多人,听说他们马还不少,那不会超过五千人。”

    “就算只有五千能战之士,也是我们全山上下的两到三倍了呀。”孙大夫说道。

    不算安置在关隘外的难民,整个涿鹿山,不到两千人。

    “无需担心,孙伯。”李定国安慰道,“咱们两道关隘在手,胜过千军万马,他们人再多,也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

    说到这里,又佩服起了志文的先见之明,是他的一再坚持,在细细的山道后又建了一座关隘,这样一来,即便第一道关隘失守,第二道关隘仍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根据最新探查的消息,流贼离保安州只有十多天的路程了,咱们得尽快行动起来。”宋献策开始安排,“定国、可旺,巡逻备战就交给你们了。”

    “没问题。”二人点头。

    “马二哥,打探消息你需上心,方圆百里的山民都要发动起来,流贼到了哪里,咱们知道的越快越好。”

    “是!宋先生,我把手下这些小子都派出去。”

正文 第325章 打发难民。。。与来远堡

    “涿鹿集的商社人员,还有放在那儿的各种物资,就麻烦李智大哥你组织人手把他们都带回山里,不能留给流贼。”

    “份内之事,宋先生。”

    “关隘外有上万难民,也跟我们干了一段时间的活儿,我看,要不把他们都迁进山里吧,地方够大,交战的时候,他们也能帮上忙,弥补我们人员不足的缺陷。”宋献策说道。

    “不行,我不同意。”宋才捷冷冷地反驳道,“小志临走前说过,眼下的涿鹿山,不再增加其他人,这些人新近归附,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异心。”

    “你。。。”宋献策为之气结,“可现在情况特殊,多一个人,就能多出一份力,再说,要是不把这些人弄进来,他们肯定会被流贼驱使,反过来攻打我们。。。”

    只是不管他怎么说,宋才捷就是不同意放人进山。

    “宋先生,小捷。”见二人争执不下,李定国开口了,他更多的还是从安全上考虑,“以我们这两道关隘的险要程度,山里的人手已经足够了,流贼人再多,一次能上来的,就是那么几个人,没必要增加人手,而且流贼陷城,多是派细作混进城中,里应外合才破的城,咱们不可不防。”

    宋才捷冷冷看了宋献策一眼,没有说话。

    “这。。。也有道理。”宋献策语塞,“可若不管他们,不但会与我们为敌,以后纺线织布的话,一时也难找人手。”

    “要不,发些钱粮让他们离开,躲避一些时日再来?”孙大椿弱弱地提了个建议。

    众人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粮再多,也不能白白地发出去,这是志文不断灌输后的结果,孙大椿有些特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那些俘虏洗羊毛,受的教育还不够。

    “要不给他们找些活儿干,然后发些钱粮打发他们走?”李智说道。

    宋献策看看他,“倒是可以让这些人帮忙,把涿鹿集的人和物撤回来,可这也用不了多少人。”

    “这样吧,让他们砍树去。”李定国建议道。

    “砍树?为什么?”

    “都火烧眉毛了,怎么还有闲工夫砍树?”

    大伙儿纷纷发问。

    李定国抬抬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让他们把关隘附近最少方圆十里的树全都砍了,如此一来,流贼若要制作攻城器具,需要跑很远的路,费很大的工夫,能耽误他们不少时间,时间耽误的越多,他们粮草的压力越大。”

    “砍下来的树木让他们送到关隘,由我们的人运进山里,既能当柴烧,也能作滚木用来防守。”李定国接着说道,“树被砍完,难民们没了柴烧,再要留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咱们再夸大一下流贼的可怕之处,想必不会剩下多少人,至于少数顽冥不灵的,就不用再管了,若真成了流贼前驱,咱们也不用客气。”

    “有道理,”宋献策赞道,“还是你想的周全,定国,已经把怎么防守考虑进去了,我觉得粮食发放上也可以做做文章。。。对,就这么办,砍了树要想领粮食,需到涿鹿集去,有流匪的威胁,涿鹿集离山里又远,回山的心思就淡了,咱们也省下了把商社的东西搬回来的工夫,你看怎么样,李智大哥。”

    “这法子好,”李智道,“不过马二的消息就得灵通些,在流贼抵达涿鹿集的前两天,商社的人必须全部撤回山里。”

    “放心,包在我身上。”马二拍着胸口应下。

    “行,就这么着吧,大家各负其责,各行其事。”宋献策最后说道,“志哥不在,咱们可不能让这大好基业毁在我们手上。”

    。。。。。。

    张家口来远堡的城门楼上,罗达抱着一只长枪,盘腿坐在地上,昏昏欲睡,脚边一只土碗,装着半碗水,水面上漂着一层浮尘,久久不能沉下。

    天气渐热,穿着单衣也能在这里小憩一会儿了,要是天冷,城门楼上就是受风挨冻的地方。

    门楼下面的城洞熙熙攘攘的,一只商队验毕文书,正赶着车马走出堡外,车轮声、马蹄声还有吆喝声,好不热闹。

    罗达已经一连五天替人值夜了,此时困得要命,与哨长邹群向来交情不错,打了个招呼,在这里偷会儿懒。

    想到五天的辛劳换来的两斤杂面,半梦半醒的罗达有些欣慰,郝庆也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粮食,让自己替他值夜,这厮这几晚手气爆棚,赢了不少银钱,倒让罗达有些羡慕。

    不过羡慕归羡慕,罗达却绝不会去赌钱,父亲早逝,家里的老母和小弟都指望着他,不像郝庆那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饷银都快半年没发了,军中袍泽人心早已不稳,要不是在张家口,多少能捞点油水,恐怕早就哗变了。

    城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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