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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穿越1862-第89部分

小说: 穿越186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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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武贤带领的西宁镇营兵在辰时时候抵到了西宁城。刘暹进攻西宁的时候,派人向他打了招呼。黄武贤立刻整兵往西宁赶,但他手下的西宁镇实在太不给力。军伍混乱。行动迟缓,黄武贤纵使一路急促,也一直懒怠到现在才到达西宁。

不过有了黄武贤的两千西宁兵外,刘暹就可以放心的将西宁城移交给西宁地方了。只要黄武贤把西宁东路的大小峡一塞,外界就没什么能再直接威胁西宁了。

西宁城东北有湟水作为屏障,东路从大峡口直达小峡口,八十多里地其间高峰危耸,中间只有一线河岸可通。道路宽仅有几尺,人马只可鱼贯。不能雁行,自古为为通往兰州的主要通道。

河谷南北,沟岔纷歧,山路错杂,地形险要,古称涅中。

黄武贤只需派少量兵在其中依险屯驻,外敌若无左宗棠平西北时,那碾压式的军械火力优势,只靠人力,断难短期速克。而有了时间回转,黄武贤就可调兵前去支援。

依靠眼下西宁的力量,即使拼干西宁东路的河州,暴军也奈何不得西宁半分。

而至于刘暹他现在要干嘛,那肯定是盘算着如何吃掉南面的二马带领的西宁暴军马队了。

从虚拟地图上看,打垮了贵德军的二马还并不知道西宁有变,正调转马头往西宁城回赶。现在队伍已经快到湟中了。

刘暹不知道二马会在什么时候得动西宁有变的消息,但他绝不愿意放纵这支西宁暴军仅剩的力量跑去化隆,跑回马桂源的老巢循化。所以他要迅速整军南下,占领南川营,然后迅速分兵继续南下,卡死黄河岸畔的小道。

先将这块肉装进口袋里,扎紧出口,再慢慢消化。

留下两个骑兵大队,留下辉特南旗剩余的兵力在西宁,刘暹领着两千秦军骑兵并蒙古余下六旗四千多马队,午时前两刻钟从西宁城南门飞出,六千多马队轰隆隆的如不可阻挡的洪流,浩浩荡荡的往南路扫去。

六旗的札萨克自然不会再跟着去领兵作战,他们这时候跟多尔济沙木一样也留在西宁城,合着手边小部的亲卫部队看护着自己西宁一战的收获。虽然内心里依旧羡慕多尔济沙木的好运气,但镇海堡与西宁两战的丰厚缴获已经让六旗札萨克心满意足。他们先前设想的就是再美好,也没敢想象两战如此微乎其微的伤亡就能换的如此丰厚的回报。

对于接下的这收官之战,他们已经不把可能受的损失放在心上了。他们也对刘暹的作战指挥充满信心,认为伤亡就是有也高不到哪儿去!

正午时候,联军继续在行军中。而虚拟地图上,二马的暴军马队已经抵到了湟中,并不再动弹。显然他们在吃饭。

南川营,南川营!

刘暹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这个地名。只要队伍能抵到这里,卡住这条通往化隆的道路,那关门打狗的计划就算成功了七成了。因为从这里再往南进入贵德厅黄河水道,以暴军马队人只一马的速度,他们是绝赶不过人手至少两马的联军的。

二马在湟中休停了有半个时辰,然后继续往北行军。这是一条跟官道相比斜角有三十多度的行军路线,兵锋会途经塔尔寺。

这塔尔寺又名塔儿寺。得名于大金瓦寺内为纪念黄教创始人宗喀巴而建的大银塔,藏语称为“衮本贤巴林”,意思是“十万狮子吼佛像的弥勒寺”。

不过这都不重要,二马是真神教信徒,不理会藏传佛教的。虽然他们也不会脑残到主动洗掠塔尔寺,招惹藏传佛教。

重点在于塔尔寺作为西北地区藏传佛教的活动中心,作为格鲁派(黄教)六大寺院之一,其周遭的大道坦途,其至西宁的道路平坦宽阔,远比现在刘暹大军所行的官道,来的要强。

这才是二马重创了贵德军后,为何沿斜线抵到湟中,再至塔尔寺的最重要原因。

不过西宁变天的事情,要长久的隐瞒下去真的不容易。昨夜里的厮杀,响动太大。

刘暹就见二马暴军在即将抵到塔尔寺的时候突然整个停住了,然后一阵混乱后,两千来的暴军一分为二,一批四五百人的马队从大队中分离开来,迅速向着塔尔寺方向奔驰去。而余下的主力则调转马头,向着官道上的南川营纵马疾驰!

不问可知,这是西宁变故的消息被二马知道了。那股四五百骑的马队应该就是马永福手下的老教势力。而剩余的主力,就全是新教的了。

二马很有果断,一问不对,就立刻想着东撤的后路。但是,“已经晚了!”刘暹内心里冷笑着。联军前锋部队已经抵达了南川营,这条道路被他攥在手心了。

宋祚先是城固的老兄弟,当初在刀客当中,他只是一个听话敢打杀的马仔小弟。但现在也一步步爬上了五百骑之首的位置。但这靠的不是他敢打敢杀,而是他一成不变的听话。

上头叫干啥他就干啥。所以,军规军律、认字写字和《战斗条令》他都成绩上游。行军演练的时候也一板一眼的全按照军部规定来,刘暹不提拔他还能提拔谁呢。

这次他带队和着几百蒙古骑兵先行赶到了南川营。没有大大咧咧的派人去探察敌情,自己好迎头一击,来建功立业。而是放出侦察兵警惕四周,主力全体下马修筑攻势。

南川营是一个镇子,上千居民,设立的有巡检司,并屯驻了几十名汛兵。在人烟稀少的西宁府,已经是挂得上号的所在。

但三年多的暴乱让整个南川营变得荒废破败,宋祚先派人搜遍整个镇子,都没能寻到一人。

在中原,这种境况只有在战争最频发的地段才会出现。可是在西宁府,这个模样却太平常太平常了。

破败的南川营,镇墙如狗啃过了一样,到处都是豁口。本身已经不具备防守价值,再说宋祚先的任务也不是守卫南川营,他要的是守住南川营旁边的这条东向岔道。

防御工事以路边的山丘为核心修筑,规模型制按照秦军宿营的规格布置。只是考虑队伍不需要过久的停留,把其内部搭帐篷的空地给省出来了。

当然,道路间和岔道口上,这些注定要受到冲击的地段设置了栅栏和鹿角,以及土木结构的胸墙。取材自然就是临近的南川营了。到处都是破烂的房屋,就地取材远比再去砍伐新木来的快捷。

一重重的栅栏鹿角和胸墙,将岔道遮蔽的严严实实,宋祚先连反击的缺口都没留下。

叛军来的很快。二马也派出了先头部队,不顾马力的先行抵到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三酋授首

宋祚先这边修筑工事的时候,对方就几次三番的想要冲击骚扰,企图阻挠或迟滞联军的工程进度。

如果是传统的冷兵器军队,为了防止受到骑兵冲击,步兵每次都必须要集结起来列阵迎战,至少要腾出足够的力量守备着。余下的人力才能继续不停的修筑。而骑兵则可以从容的选择时机,没机会就不上去,使得对方疲惫不堪。可惜秦军骑兵装备的都有米尼式步枪,这些马枪虽然不比常规步枪射程远,但精确度却一样不低。再加上岔道狭窄,周边有南川营的基本盘存在,也难以绕道过去。宋祚先只用了一个中队的兵力做步兵在外围警戒便绰绰有余——你骑兵敢往前冲试试?还没到骑兵加速冲锋的范程便被打得苦不堪言。

想要冲过马枪那长达五百米的最大射程,三百五十米的有效射程,就得用人命来填!

几次突袭均告失败,白白丢下五六十具人马尸体。先头三四百暴军马队总算明白了一个浅显的道理——光凭自家已经到场的骑兵数量,是根本威胁不到对面的联军的。

事实上若不是宋祚先稳妥起见,直接封堵了反击的缺口,以联军近千骑的力量,直接就能把眼前的暴军先头部队一口吃掉。

刚才打退暴军马队的骚扰之后,领兵的蒙古贵族都向宋祚先请战。无论汉蒙都是信心十足的能吃掉眼前对手。可宋祚先怀疑眼前的暴军只是二马引诱自己出击的诱饵,怕上了大当。按住了手下的请战,继续修筑工事不出。不然暴军的这点先头部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远远的逡巡监视着道口联军,眼睁睁看着这边隘口处挖土堆墙。像个一点点揉成的纸塞一样牢牢把道路封堵起来。

不过对面叛军的数量一直在增加,二马得到先头部队的回禀后,心脏吓得都要停止了。可是马桂源和马尕三又不能确定,刘暹是真的大军南下压倒,还是只派出一支小部队,封堵南川营岔道?

就像宋祚先不能确定眼前的暴军马队是诱饵还是真的肥肉一样,二马在这个关头也面临着艰难的选择。

区别是。宋祚先在大势我有的底气下,选择了保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而二马在生死关头选择了冒险——强攻南川营岔口。

【虚拟地图】看到这一幕后,刘暹就按捺下了队伍的行进速度。慢慢恢复着马力。马桂源、马尕三竟然如此大胆,那么南川营成为他们的葬身墓地,也不是不可能。

能一勺烩了,刘暹也不想再往贵德厅去。

时至申时初刻【下午三点十五分】。二马暴军马队的阵势已成形。这边宋祚先登高远眺。通过单筒望远镜,清晰可以看到对面军阵中有两面硕大的“马”字大旗猎猎飘扬。旗帜下两人并列,想必就是西宁暴乱三贼酋中之二了。

“看来暴军是想要死磕咱们了!”宋祚先嘴角挂着冷笑,内心中的兴奋感如腾空的火箭,直线上升。真是找死的一群人啊!

只要二马要死磕,自己的大功马上就能拿到。大军更能省去了南下贵德厅之累。

“那是他们在找死。”

跟着宋祚先身边的秦军军官和蒙古贵族都一脸的自信和欢喜。这完全是送上门的功劳。联军主力可是近在咫尺啊。

可能是听说过征伐军火炮厉害,二马把主力停在了岔道口二里外。不过官道西侧地势低伏,天气又好。晴空万里无云,正适合作战厮杀。宋祚先以一座小山包为主阵地。两边观测对方阵势都是清清楚楚。

通过清点,宋祚先初步估算对面兵力约一千五百骑到两千骑之间,跟先前他所知道的暴军马队数量还有一些出入。

“难道是隐藏起来了?”

但这一代哪里有供数百马队隐蔽的地方啊。

“杀啊……”一**暴军马队洪水一样向着岔道冲到。他们手中提着套圈,这种牧马人套马的本领,成了眼下暴军马队破开阻碍的至关重要一举。

栅栏、鹿角,三道胸墙前的一切阻碍,都要用这个法子来拔除。

一瞬间,枪声大作。

前方的数十名暴军骑兵如割草般被齐齐打倒,但这并没有过于打击敌方的士气。马桂源、马尕三宣扬刘暹在西宁屠戮了城中所有的新教信徒,让他手下的新教暴军马队,人人都对刘暹生出一股不共戴天的恨。这样来他们的承受能力自然会提高一些。类似于齐射这样的“小场面”已经吓不倒他们了。甚至于还起到反作用——

只是道听途说征伐军火器厉害,但并没有跟征伐军真正交过手的这些新教暴军马队,按照他们对鸟枪的理解来猜度米尼式步枪,觉得眼前几百号人就算全部开火又能打倒几个?这会开火了,下一次开火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而当他们很快意识到自己先前的想法大错特错时,那时候已经不能停下了。后头马队奔驰,他们骤然勒马,是要出大乱子的。只能身不由己往前冲了。

不得不说,这些新教马队与新教步队相比,斗志算是高的了。在一批高呼拼命的亡命徒鼓动下,一排排的马队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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