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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部分

穿越1862-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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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即便是如此,拿下了天津,他也是吃的饱饱的。

天津自从明代建城开始。它的定位首先是“北拱神京”,至于“南达江淮、东连沧海、西引太行”等。都是第二位的。天津是北京的保镖,也是北京的保姆。“拱卫”之外,必须做好各项服务和配套工作。

所以明时一朝,到清时中前期,天津也就是一般般,职能重要,可地位,并不高。

直到北洋衙门建立之后,天津突然一跃而成为北京的“合伙人”,尽管股份很小,却分流了北京作为“首都”的部分功能。北京与天津,本来就是一体,之前是上下级的“从属”关系,现在则变成了“互补”的关系,共侍中枢。

北京讲政治、天津做经济;北京管内政,天津干外交;北京搞斗争、天津忙建设;北京能进取,天津可避难……

这种与最高权力亲密无间的关系,是大清国其他任何城市(包括正在迅速跻身“国际大都市”的上海),所无可比拟的。

如果没有刘暹的出现,天津的发展将会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更深。

但现在是刘暹出现了,刘暹在汉中、广西、台湾一系列的‘洋务运动’,深深的刺激了满清中枢【这里包裹李鸿章】。天津及整个直隶地区,因缘际会地成为帝国改革的示范“特区”。在上海已经初试锋芒的李鸿章,站在其恩师曾国藩的肩膀上,在天子脚下实现了“洋务运动”超常规、跳跃式的大发展。无论是军工生产(天津机器局)、煤矿开采(开平矿务局)、电报通讯(天津电报总局),还是新式教育(水雷学堂、北洋水师学堂和武备学堂等),天津几乎在各个领域全面发力,引领满清潮流,远超上海、南京。虽然期间不少都是刚刚发展的。

比如那个水雷学堂,就是在刘暹以水雷搞垫了船政水师之后,李鸿章当机拍板的。到现在才一年时间,学员、师资力量都很弱小。

但刘暹还是毫不客气的全部吃掉的。

这些都是淮军的遗产。刚攥在多隆阿的手里,还没暖热乎呢,就再度易手了。

除此外还有大批金银、店铺、房产、田产上的收获。总价值比之广州自然是小,但比之南京可一点也不逊色。

不过诸多的不动产还需要一定得时间才能转化为金钱。

“皇上,现在北京城都乱套了。权贵旗人忙着向西走,城里的富户、官员也有许多跟着跑得。人心惶惶,宵小作祟。地痞流氓和留守清兵为非作歹,光天化日之下破门掳掠、甚至奸、淫之恶事,屡有发生。北京站已经处决了一批作恶多端,恶迹累累之辈,但只要我军不拿下北京城,或是多隆阿不辣手整顿军纪,城里就安稳不下来!”

“让北京站尽力而为即可。危险偌大,休得妄动。只需将作恶之人记下就是了。”

大战之后,最让刘暹恶心的就是游兵散勇和地痞流氓。前者在逃亡期间藏有烧杀掳掠之事,后者则趁火打劫,蹂躏善良。都是该死该杀的!

……

朝廷要西巡了。

这几天时间里北京城内外都是乱哄哄地,每天都有拖家带口往外跑的富商和百姓,还有不少的官宦和旗人家眷。当然了,更多的汉族官员和北京城里的汉人百姓还在静静的等候着新朝的到来。

从甲申之变开始,爱新觉罗氏已经在紫禁城里住了二百多个年头了。煌煌大清前两年还是‘同治中兴’呢,怎么转眼就要破亡了呢?

可再多的人去感叹,现实已经来临,在京的无数汉官心里已经明白,一个选择题已经降临他们面前了。

也就是在这日落的皇威之下,偌大的北京城中一直活动着的那群见不得光的人,此刻已经无比兴奋了。他们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对满清的杀伤越来越大。短短半个月里,不知道已经有多少达官显贵的家资被劫,有多少豪富巨商破产。

这些人可都是绑在满清这艘要沉的破船上下不来的人啊。这是满清的自己人!

每一个金银满仓的背后都渗透着官商勾结的丑陋勾当。

这些人每倒霉一个,就等若在满清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九门提督英桂跟前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封私信,意思全都是相同的一个——尽快将凶徒缉拿归案。

但是英桂这个九门提督跟多隆阿任九门提督时不同,他就是一个摆设。京津的兵权全被七爷醇亲王和多隆阿两人分了。英桂屁点实权都没有!

而除了九门提督之外的顺天府呢,顶亮的一个名号,是明清两代北京地区的老称谓,其辖区在清初多有变化,近百年的演化直到乾隆八年始固定下来,共领五州十九县。即是通、蓟、涿、霸、昌平五州,和大兴、宛平、良乡、房山、东安、固安、永清、保定、大城、文安、武清、香河、宝抵、宁河、三河、平谷、顺义、密云、怀柔十九县,又混称为顺天府二十四州县。

现任府尹是周家楣,江苏宜兴人,清朝咸丰九年(1859年)考中进士,选入翰林院进修三年,结业以后历任礼部正六品主事,相当于后世外交部的司长。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等职。光绪四年(1878年),周家楣升任相当于北京市市长的顺天府府尹。

在清朝,各府的知府都是从四品知府,使用铜印,而作为国都的顺天府的知府则是正三品府尹,使用银印。可是放在北京这个满是王公勋贵和一二品大员的地儿,顺天府尹就算被抬高了俩等级,也照样是小虾皮一个。

放到三年前,雪花一样飞来的私信能把顺天府尹给压死。

但现在,周家楣根本就是理都没理,置若罔闻。始终在搞《顺天府志》的修纂工作。此前在同治十一年(1872年),直隶总督李鸿章发起修纂《畿辅通志》,需要参阅直隶全省各府、州、县的地方志书,却发现唯独顺天府没有志书。所以从周家楣的前任开始,《顺天府志》修纂局就成立了。最初时候还由李鸿章拨发官银一万两作为启动经费呢。而这个《顺天府志》的总纂,也就是总编辑,总负责人,就是原时空中以屠财而闻名后世的张之洞。

第四百九十八章蓟州义勇军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北京城一处小院中,张之洞放下手中书本,感慨的叹息着。一个多小时枯坐,他手中的古书,没有翻过一页。

作为探花,张之洞进入翰林院,授七品衔编修,至今已经一十六个年头。眼下补国子监司业,补授詹事府左春坊中允。官职虽然不高,但胜在清贵。并且张之洞与宝廷、张佩纶、黄体芳常常为伍,自称翰林四谏,为清流派中坚人物。

如果大清朝还在,张之洞的将来不可限量!

当初接手编纂《顺天府志》的时候,也只认为成一文名,为将来展露风采奠定基础。却不想这短短两年里就已天翻地覆,时局巨变。自己一腔打算化作了无用之功。然张之洞也因为这部《顺天府志》的原因,为自己早了一面十分牢靠的挡风的墙!

大兴、宛平二县又是被称为京县,以北京城的中轴线为界,城东部及郊区属大兴,城西部及郊区属宛平。

顺天二十四州县毗邻京都,虽然大富大贵者多是满清王公大臣,但是汉人百年的聚生下来,在这片土地上也还是诞出了不少兴旺世家。

这些人家中很多自是官宦世家,可只要无作恶多端,手中无有骇人血债者,是没人愿意随着满清一块走向灭亡的。北京站成立这些年,上下其手,可是搂到了不少聪明人的。

蓟州,燕山脚下,毗邻天津。

一队蒙古骑兵催马从州城大道上奔过。沿途行人纷纷躲避,一些个太过靠路中的小摊被打翻零落。水果、蔬菜、货物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洒落一地。

“狗日的,该被杀的鞑子…………”大街上。一个小贩看着这队蒙古骑兵远去的背影,怒恨的诅咒着,眼睛里蕴藏着滚滚火焰。

自从秦军在天津登陆以来,这段日子蓟州是时常过兵,其中有满清的八旗新军,有清廷从内蒙征集招募来的蒙古骑兵,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每一次过兵这里的百姓都少不了要被祸害一番。就是往昔军纪很不错的多军,现在也杀人抢掠。

“看他们遇到了秦军还狂不狂!一群遭瘟的。”另一个小贩接口狠狠地骂着。满清。从入主中原的那一刻起,清军的军纪就始终没好过。

贼过如梳,兵过如蓖。是一点都不冤枉他们。

两个小贩跟前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行人,本来洁净的布衫上现在溅了一片烂番茄的红渍,脸色也难堪的很。不过对于身边两个小贩的作为却很不认同。“都快些住口。需知道现下这蓟州还是大清之土!尔二人口出逆言,若被一小人听去,只需要向衙门告上一声,一衙役即可取尔二人性命。”

……

同时间蓟州城南的上仓店镇。

一辆接着一辆的马车转到方家大宅前,门庭处正门大开。一个通休上好调缎,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满脸带笑的送别一个个打扮富贵的客人离去,一众人相互间少不了再问候一番。

方家。蓟州数一数二的大粮商,是真正的地方豪族。祖上是官宦人家,虽然从三代前家族就渐渐远离了官场。可是家业、生意却是越做越大。尤其是近些年里,方家就跟生气的癞蛤蟆一样。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其家族名下单田亩就有上千倾之多,比之朝中王侯贝勒也不逊色。并且好善乐施。在蓟州这一亩三分地儿上名望一等一的好,影响力深厚。

凌祥打从方家出来后就一直沉默个脸,他跟方家的大少爷方德志是相识多年的好友,相互之间交情不浅。所以昨天接到方家的请帖之后,今儿是老早的就赶来赴宴了。

可是……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方家请客为的竟是那个!

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如此肆无忌惮,真当这顺天府不是大清朝的天下了吗??秦军可连宝坻都没过呢。

凌祥只要一想到宴席中方家老爷子方文东说的那些话,身子就情不自禁的冷。

马车停了下来。凌祥身子随着马车的停顿一晃。

“已回府了?”。

“大少爷。已到府门了……”车夫恭敬的回说。

凌祥有气无力哼了一声,马车是最新出的四轮马车,一路坐下来一点也不累,可他现在脑子里累啊。不仅累还很乱很疼,内心里充满了懊恼,自己怎么就跟方德志是朋友了?要是没这么一干系,今儿就不会去参加这场宴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凌家可比不了方家,人家方家不仅实力深厚,还跟大秦扯上了关系,就算阖族破灭,只需外面留得还有血苗,不需二十年,就肯定会从新长成苍天大树。人家背后有大秦朝廷的认可和扶持么。

但凌家呢?跟大秦隔着一层关系呢。如果凌家破灭了,还能从新站起来吗?

再次想起席间方文东说的那些话,凌祥脸色更见难看,以至于下车后前来迎接的门房都吓了一跳。

少爷才出去不到一日,回来脸色怎么就这样难看?

“我爹呢?”

“老爷在房里看书。”

顾不得换件衣裳,凌祥抬腿就向着老爹的房走去。到了门前才略整了下衣冠。

“可是云芝回来了?”房内传来了凌清城的声音。

“爹,是我。”

凌祥一边答着,一边快步走进素芳,就看见自己父亲已经收起了书本,端坐椅子上,面沉如水的望着自己。

“爹……”凌祥的脸色依日不好看,匆忙向凌清城行了一礼,就说道:“儿子有大事向您禀告。”

“慢此说,这样慌张,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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