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862-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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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秦系统中的监察院,可是融合了后世天朝的纪检、检察院、反贪局、信访办等多重机构职责于一身的。在这个时代朝官百姓的眼中。监察院那就是新秦的都察院、御史台。
刘暹选季锡良为第一人监察院的一把手。就是因为季锡良是唯他命是从的人,是一个认真、负责、细心。办事一本一眼的人。
他或许只是一个中等之才。但作为一把手,有这样的‘才能’已经够了。
……
韶州范府。
作为韶州驻军的一把手,范德彪眼下已经是守备团的团长了。这几天范府不是一般的热闹,家里的二把手生孩子,险些一尸两命。还好,最后母子均安。
却说范夫人生下了孩子后,便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只来得及看了一眼被包好了的孩子,便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一层的被子盖得厚厚的,热出了满头满身的汗。试着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呀,夫人醒了!”
扭过头去看时,一个正端着一个托盘进来,见她醒了正在蹬着被子,忙放下托盘几步走过来为她掩好了。
“热!”范夫人皱眉,屋子里头太热了些。不过她更急切的是孩子,“我的孩子呢?”
“小公子在对面屋子里头呢,有两个乳娘带着,还有嬷嬷也在。夫人放心。”
“快把他抱过来我看看。还有,请嬷嬷过来。”
便有小丫头赶紧跑过那边儿屋子,叫乳娘抱着孩子过来。跟着的还有个老太。
范夫人抱着孩子,宝贝了好了一阵子,才让奶妈把孩子抱下去。然后神色一凛,当家主母的范儿就出来了。
范德彪粗人一个。很守规矩,不敢胡乱伸手。所以家里的进项都是正当来路。这功劳最大的就是出身商贾之家的范夫人。
所以,范夫人三十三岁了还能生孩子。所以,范德彪堂堂一团之长,也只敢养两个女人放到外面,这府宅里头,只范夫人一个主儿。
“奶妈,我爹娘来信儿了没?大罗怎生了?”
范夫人这会难产,跟大弟何大罗的被抓大有关系,跟季锡良拿何大罗捣腾事儿,密切相关。
此时的范德彪刚刚回府。他今日到了军营点了个卯,便回了府里头。自然是放心不下刚生产的夫人了。但范德彪知道自家夫人的心病是什么,问着身后头的心腹长随:“广州那里可送了信儿了?”
长随赶紧回道:“没有。”
范德彪脸色有些阴暗的点点头,抬脚往后院走去。刚到了游廊上头,便听见嬷嬷的声音,正劝着自己老婆:“夫人,这月子里头可千万不能沾了水的,更不能受凉。只拿着热水热帕子擦擦脸就是了,可不能沐浴!真要落下了月子病,那可是一辈子都养不好的!左右就这一个月,熬过去就好了。”
范夫人正要说话,冷不防见范德彪掀帘子走进来。看着自己第三个嫡子,范德彪一片欢喜。而可幸的是范夫人竟也没追着问他何大罗的事情。但正因为范夫人的善解人意,范德彪对这事就更上心了。自然地,对于季锡良也更恼火了。
现在可没人知道名单是由刘暹亲笔勾画的。只以为是刘暹漏了个意思,季锡良自己决定的名单。
范德彪亲大哥是新秦的第一号重臣,自己担当刘暹亲卫多年,虽然战功没搂上几件,但绝对是简在帝心的人。他的嫡子出生,洗三的时候,韶州城里自然是有点儿关系的都过来观礼了,说得上是宾客如云。
范德彪这些年结交的一众兄弟、朋友,虽然绝大部分人都脱不开身,但还是有亲自赶到的。
只是这几个人亲自赶到范德彪府上,不是真为了看洗三的,而是为了劝范德彪息事宁人的。
“二彪,季锡良是王上身边出来的人。现在主掌监察院,手握实权,能不交恶还是别闹翻脸了好。姓季的有王上撑腰。除非哪天这小子得意忘形了,惹怒了王上,这才有可能扒拉下。”
“二哥,兄弟几个今来,就是为了劝你的。你可别乱打主意。咱们这位王上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最厌恶的就是因私废公,你可别自己主动往枪口上撞。”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军情处的存在。一些阴私,亲戚朋友都不知道,却完全瞒不过军情处的耳朵和眼睛。
范家老大虽然跟军情处有很深的瓜葛,但毕竟是脱钩了的。谁都不会以为,军情处这帮最没人情味的东西会为了范家而故意对上头隐瞒消息。
“放心。兄弟们。我范德彪没那么傻!”
“我会慢慢等着,盯着,看着,看他姓季的自己玩完!”然后再去狠狠地踩上一脚。范德彪对季锡良是真的记恨上了。
韶州城里这场声势浩大的洗三当然没有瞒过刘暹的眼睛。大致看了看刘暹就抛在脑后了。很正常么。人的社会就是由各色各样的群体组成的。人类从来不是单独的独生动物。谁没个朋友、兄弟?
只要不过火,刘暹才不去管。
红朝太祖的那句话说的十分精辟入理: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一语道破其中奥妙。
你想想,以红朝的思想境界,都逃脱不了党内有派的结果,刘暹的新秦能逃的过吗?刘暹早就有准备。只要不把军队当做自家的私军,不把衙门当做自家的后院,‘结党营私’,人之常情啊。
“王上,罗淑亚有来求见了!”
“继续打发他去外交部。本王不见他!”
法国人在福海被吃掉了远征军的主力,一个陆军中将都被俘了。这一次看似声势浩大的远征,法国人已经走到末尾了。他们必须,也只能面对失败的深渊!
第四百三十章秦法正式开战
“告诉巴卡利将军,法兰西的舰队必须动起来。给中国人一点颜色瞧瞧!”
连续五次求见刘暹不得,罗淑亚内心的怒火和羞耻感,已经快要将他整个人给湮没了。之所以还能保持一点清明,只要求法国舰队进攻鸿基港,而不是钦州港和广州港口,那是因为外交官聪明的大脑令他在怒火之海中保持着一丝清醒。
当然了,握在中越联军手心里的几千法国大兵,那么多的法**官,也是罗淑亚必须保持遏制的因由。
农历八月,秦军已经调整过来了,因为闽粤大水而近乎暂停的江西攻略,湖南攻略,重新排到了新秦政府的第一位置。同时,法军舰队出没在红河口一带。
蔚蓝的天空下,碧蓝色的海浪拍击着船舷,溅起浪花变成一片白色泡沫又落回了大海中。
三色旗帜在桅帆上随着海风卷动着。四十五岁的诺尔。巴卡利法国海军少将正站在旗舰凯旋号的甲板上眺望着前方。博帕尔、伯尼、梅塞、贝斯塔等一众法军舰长站在他的身后。凯旋号上的水兵在船上来回忙碌着。
“这就是我们敌人的港口。他们的炮台是什么样的,我想各位先生都十分的清楚。拿出对付英国炮台的精神,拿下它——”
巴卡利拍着船舷。他脚下的凯旋号铁甲舰,法国海军的骄傲,原名拉加利桑尼亚号。1868年6月22日在法国布列斯特开工建造,1872年5月7日下水,1874年服役。排水量4645吨。舰长78。米,宽15米。吃水7。4米。配备4座锅炉,双轴推进。输出马力2200…2400匹,航速高达12。7节。载煤量500吨,续航1000海里。该舰装备239mm重炮6门,120mm后膛炮炮4门,99mm后膛炮6门,1磅炮8门。侧舷装甲152mm,炮塔与甲板119mm。编制人员352人,战时配备382人。
在组织远征军的时候,法国海军以拉加利桑尼亚号为旗舰。并将之改为吉祥的凯旋号。
如此吨位和火力的铁甲舰,一艘就能轻松的料理三四艘秦军的小号铁甲舰。何况法军舰队里还有吨位更高的铁肋木壳战舰等。所以别看秦军的战舰数量跟法国人差不多,但是两边的战斗力,就差远了!
鸿基港外海的法**舰一共有十艘。两艘铁甲舰,两艘铁肋巡洋舰,六艘木壳战舰。巴卡利舰队赫然连一艘小号的炮艇都没有携带,在他们的背后,只停着四艘蒸汽运输船,以及两艘交通船。
远处的港口上火光忽明忽暗地闪现着。缕缕黑烟徐徐上升,在半空中汇集成厚重的灰黑云层。在船上的巴卡利甚至能嗅到树木燃烧发出的特有焦臭味。刚才杜路因号铁甲舰带领四艘木壳战舰,借助初升的太阳的掩护对,着港口发起了试探性的进攻。
任务完成的非常顺利。五艘战舰丝毫没有损伤。但是敌人也没有还手。鸿基港口那两座一南一北的炮台,像哑巴一样,一声都不吭。
整个鸿基港口也像是一座死港一样!
只是巴卡利知道那两座炮台的厉害。完全用石头和钢筋水泥修筑起的封闭式炮台。拿到欧洲也是一流的水准。它们装备着足以对法军舰队造成伤害的重炮,而对于炮击没有做出任何回击也意味着。巴卡利所指挥的所有军舰根本无法有效的对他的对手进行观测。
鸿基港口是秦军最重要,也是唯一的能源地。这里的两座炮台早在它们建设之初就引起了整个欧洲的关注。
明面上这里的岸防炮最大口径只有176mm。但傻子都知道这是假的。
巴卡利猜测至少是200mm以上的重炮。可惜对方始终没有还击,他无从判断。也不知道两座炮台究竟有多少炮位。
习习海风中巴卡利略有遗憾的摇着头。不过算了,凯旋号在亚洲是无敌的。就算有重炮,也不碍事。刚才这些中国人在自己进攻时候并没有发射一发炮弹,也许无能的中国人在看到自己强大舰队过来时都已经可耻的逃之夭夭了!
“将军,看,是中国人。他们过来了!”副官突然手指着港口。就见一个十分渺小的小船,在海浪当中摇摇摆摆的向着舰队驶来。
小船慢悠悠的靠近凯旋号。几分钟后,两个中国人出现在巴卡利等人面前。
来人用藐视的目光扫视着巴卡利所有人,自爆着家门,“新秦鸿基港安全处处长秦斐。”
“将军先生,我本人谨代表新秦政府,对于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海洋武力非法炮击我港口之行为,对您提出最严厉的抗议。希望贵国政府不要再执迷不悟,继续一错再错。
而对于这次炮击行为的指挥官,将军你本人,我方给予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主动上岸自首,接受我方法律的审判。如果一个小时候后,你本人还不到场,或者再有法方军队武力侵害我方权益的行为发生。将视为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对我新秦之宣战行为。
两国正式开战!”
巴卡利等所有法国人听得目瞪口呆。秦斐背后的翻译一个字不错的将这段话,完全还愿给了法国人。
在听到‘抗议’的时候,所有法国人都露出了高卢公鸡的骄傲和对中国的蔑视、看不起。但那之后的话,听得他们全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该死,该死!你们这是在戏弄我们,戏弄伟大的法兰西。开战,开战。法兰西对新秦开战。我将带领舰队将你们这群黄、皮猴子全部送入地狱。”
巴卡利完全暴怒了!
也难怪,历经过二鸦战争的巴卡利是一百个瞧不起中国。陆军一次失败接着一次的失败,更让他内心窝火的很。
现在,他要告诉中国人。在陆地上,你们或许很能打。但在大洋上,欧洲人才是世界的主宰!
法国人的军舰二次开打之初依旧是试探性的轰击着,一发发呼啸着的炮弹从军舰舰首飞出去,落在码头,落在炮台。尘土飞扬,碎石与断片在空中飞舞着,厚重的硝烟将港口区包裹起来。
炮台里,海防营的士兵们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