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862-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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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刘暹的进攻能够缓上一夜。说不定他能见到的义勇拔刀队,就连二三百人都不会有了。秦军攻势打的太紧张。那些拔刀队的武士连散伙回家的时间都没有。除了一部分跟着有栖川宫炽仁回了东京,剩下的七八百人就全被一勺烩了。
刘暹当然知道他们在丰马打了胜仗,但他绝对不知道丰马日军的领兵者是山县有朋这条大鲸鱼。当听到消息后,当看到山县有朋的脑袋时,刘暹是满心的郁闷,他m地,好不容易又来了条大鲸鱼,结果还是没捞到手!
西乡从道、大山岩、山县有朋……
这三人的地位和影响力比小松宫彰仁这个样子货大太多了,也根本不是才一个小小少佐的桦山资纪能比的,却一个接一个的死去!
这他娘的是一个官儿大点儿的活鬼子都别想捞着的节奏啊。
你说要是山县有朋给拿了活地话,到时候朝北京一牵,报纸舆论,街头巷尾,不需要吹嘘,天大的麻烦也就不是事儿了。在日本海军完全被陆军压制的年代里,这家伙就是小鬼子的兵部尚书啊,攻日破国,擒敌重将问罪于帝阙,到那时大清朝谁还敢说他的一句‘谗言’?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大清朝同治十三年,五月二十七日。
东京城内响起了密集的枪炮声,秦军经过多日的激战,终于粉碎了日军在东京外围所有的抵抗,攻入了东京城内。
老天爷是很眷顾日本的,连天大雨下着,到处都是水,秦军放火都放不成。而东京偌大的人口,偌大的基本盘,秦军实力有限想要一口吃掉,何其难也。
刘暹的对军队的要求只有三点,一占领日本皇宫;二抄了东京政府的家底;那国库银行里的金银,要一丁点不能剩下的,全部搬走。第三就是毁灭整个日本中枢机构,那大藏省、陆军省、海军省、法务省,以及民政部、工农方面、教育方面,等等的一切机构,所有的文件、资料一把火全烧光了。即使不杀人,也够日本喷血的。这就好比现代时候,一个公司的内部网络突然全部死机,内存资料全部清档。所以说,满清两次国都被破,别以为损失的就是财产和尊严,其他方面的损失也是无可估量的。
至于在这之余,如何‘吸取’日本民间的财富,就跟那横滨市一样,刘暹没时间也没充足的人手去做。只能先把紧要的干掉,然后看情况再说了。
东京湾内。
胜海舟看着陷入战火的东京城两眼盈眶,这是自己为之奋斗的祖国啊。现在竟然遭受这样的屈辱,作为一名军人,除了去与敌战死,他再也想不到别的可以洗刷耻辱的办法了。同时间,云扬号、凤翔号、光明丸号、千城号,四艘从开战之初就躲在东京湾深处的军舰炮艇也全都在生火……
第三百二十六章因为我们的维新改革还不够彻底!
“轰,轰……”
两发炮弹连连命中扬威号,石清岩被震得摔在了地上,额头都磕破了。“不要急,不要急。再近些打,拉到二百米距离打!”顾不得包扎,石清岩就一下跳起,抓住铜喇叭,扯破喉咙的大吼着。
现在扬威号距离云扬号只有三百来米,距离千城号炮艇也不到五百米,距离已经很近很近了,但是炮火依旧不可能保证百发百中。
两舰从五六百米距离时开始向扬威号发炮,一连打了十多发,也拢共命中了三次而已。石清岩可想着一通王八拳,直接把云扬号送进海底的。
这场海战僧多粥少,如果扬威号不是占了本就在巡航的便宜,现在可能已经给船政水师的家伙们给拉在后头了。
他身边是扬武和安澜两舰,正在俩对一的殴打着凤翔号。而那第一个出现在联合舰队瞭望员眼中的光明丸号,现在已经在东京湾海底安家落户了。
石清岩就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同时呢也算是一种战术,以一敌二,拦住了云扬和千城两舰。从两千米距离时日军舰队开炮,一直到现在,扬威号总共打了五发炮弹,四门阿姆斯特朗炮第二遍才起了一开头。石清岩不担心重炮舰沉,仗着自己4。5吋的防护甲,直直要军舰继续往近处突进去。
“轰——”
扬武号舰桥猛的一震,又是一枚炮弹命中了。石清岩险些再度摔下,立刻喊话炮位和机轮组,两处都没问题。舰桥上也没起火,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二百五十米。二百三十米……
石清岩都能够清楚看到对面日本水兵那慌张的表情了。
“开炮——”四门阿姆斯特朗炮轰然炸响。
三百五十吨的千城号被一炮削掉了舰桥,而云扬号。接连三炮全都轰在了舰首位置,碎木横飞,硝烟未散,成吨的海水就已经透过窟窿倒灌进舰船中了。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海战,胜海舟的拼死一搏,信念坚定,但却连拉下一艘中国舰船垫背都做不到。
此战表现出了日本海军的斗志和不屈。却也仅是如此而已!
东京城内。
炮弹落到了皇宫的二重桥。正殿中,明治天皇依旧纹丝不动。日本的大批华族和皇族中人正逃跑,一部分政府官员也在向千叶县和水户县避退。这里面就有大批的日本维新派中坚。但日本皇宫却是‘镇定’的仿佛战争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明治天皇面前坐着的只有伊藤博文。原时空历史上甲午战争时期的日本首相,现在还只是一众维新派当中第二等人物,第一等的是维新三杰这样的巨头,担任着工部卿的职务。
“文禄-庆长之役后,中日间的第一次真正对战,就这么耻辱性的失败了。”明治天皇恍如没听到外头炸响的炮声,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感叹的语气对伊藤博文说道:“伊藤卿,朕真的在怀疑。怀疑过去六年里我们为之努力地事业。征韩论!现在看起来是多么的可笑啊。”
明治天皇对手下这群人才的‘宏大志向’了解甚多。而那所谓的征韩论,也不过是为下一步入侵满洲,入侵中国的东北,打下一基础。如丰臣秀吉那样的理想。他们不见得会一样,但绝对都是视中国的土地为最坚定的目标。
可是,现实是这样的无情。无情的嘲笑着日本朝野的痴心妄想。
伊藤博文默不做声,明治天皇的‘怀疑’未尝不是他现在也在‘怀疑’着的。台湾、琉球、东京。日本集结了自己一半的陆军来作战,而对手仅仅是中国众多军头中的一人。兵力在他们登陆东京湾的第一天起,就始终处于弱势状态,可就是如此也打的整个日本损兵折将,空有多于敌人的优势兵力,却屡战屡败!
征韩论、满洲、中国……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痴心妄想?
“陛下。此战结果确实令我皇国无言,但是您不应该全面否定它。我日本虽然战败,国力较之六年前的日本,增长还是显而易见的。我们用六年的时间编整出了六个镇台,当十年后、二十年后,当我皇国的军队变成十个镇台、二十个镇台时,到那个时候,日本又岂是人随随便便登陆,随随便便就可以击败的?”
“我们今日落败,只因为我们的积蓄还不够,日本还不强大。这只可以让我们看到改革维新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陛下,不是吗?”
说道维新政策,伊藤博文眼中再无有一丝犹豫,充满了坚定。
“是的,伊藤卿。日本落败,是因为我们的维新改革还不够彻底!”明治天皇脸上在笑了。内心中,明治天皇更是在说:“只要满清还统治者中国,只要刘暹这等人还不是那个中央帝国的主人,日本就依旧有希望!”
“轰轰……”
又有炮弹落进了日本皇宫。
“陛下,请移驾。”
伊藤博文深深地俯下身子。在明治天皇决定留守皇宫的那一刻起,他在日本本已经动摇的地位就再度稳固了起来。日本的改革维新也离不开这样的一个天皇。
“为什么移驾?难道朕战败了,就不能在正殿等待着胜利者的到来吗?去告诉大久保卿吧,别抵抗了。日本,战败了……”
城市里滚滚硝烟升腾着,尸体都堆成山了,血水染红了整个东京。御城门全然变了模样,城头多出了好几个大大的缺口,就像是被狗咬了一口一样。尸体交相枕藉,中日双方士兵,交叠着死在一处。
山口素臣摇摇晃晃的站在城墙上向外望,作为近卫步兵第一联队第三大队大队长,他决心战死在东京,以捍卫日本的尊严。
他手下的士兵全是自愿留下的近卫兵,有四百多人,是大久保利通手里打最后的东京守卫战的一支非常重要的武装。但是马上他们就要全军覆没了。四百多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五十来人,而山口素臣看见外头的秦军又在整顿队伍!一些才被近卫兵浑身浴血给打下去的秦军士兵又站在了攻击队列当中,几个裹着带血布条地军官站在队列前面,大声打气,显然很快就会有新一轮的攻势发起!
山口素臣环顾左右,近卫兵们每一个人都神色坚定,但他们的脸色不可抑制的青白不一。自己的拼死抵抗并没有取得效果,敌人依旧人潮汹涌。
山口素臣深深吸口气,大声下令:“城头补人!堵缺口!大久保阁下会来援救咱们的!”
而扭过头,山口素臣内心也是沮丧的可以。“怎么也打退不了啊……清国人是真多……”
胡仲元举着望远镜看着城头的敌人,脸色铁青,非常难看。小鬼子太顽强了!
臼炮炮弹不断地轰炸在御城门周边。单薄低矮的城墙,仿佛一脚就能够踹倒。但是日军就靠着它,抵抗住了胡仲元足足三次进攻!“给我拿下这道墙。不然就别活着回来见我。”
胡仲元怒火满腔的对手下的大队长说。
号声哨声响起,数百秦军官兵斗志昂然的再一次步入了战场!
说真的,这场战争中秦军在作战斗志上真要比日军逊色一筹。但只是因为他们在刘暹的指挥下,始终站在胜利者的位置上,一次比一次辉煌的胜利让他们变得自始至终都士气昂扬饱满,斗志激亢。现在更是临门一脚就可以逼降一国,秦军此刻的疯狂劲儿,半点不逊色于保卫东京的日本士兵。
另一个方向,一片居民区。
枪声喊杀声已经汇聚成了一团。滚滚向前的秦军攻击线如一**涌动地巨浪,凶狠地拍击在了日军单薄的防线上。
日军人数不多,但是弹雨密集。射击纪律严整,依旧保持着一排排的子弹倾泻齐射的节奏。可惜秦军将士不是欧式陆军,枪林弹雨里依旧呆板的保持密集阵型,好让日军的子弹在阵线上打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缺口。秦军的公司虽然坚定,但他们躲在民房后头,趴在泥水坑里,一点点,一点点,不够美观,也没有一往无前的大无畏气魄,却自始至终都坚毅无比的向前蠕动着。
日军阵地的场景壮丽而残酷,只能看见一排排整齐的枪口火焰闪光。日军在尽自己最大努力进行整齐射击,毫不动摇。却一颗颗子弹打在了墙壁上,打在了掩体上,打在了泥水中。十颗子弹,至少七颗做了无用功。
当第一线的秦军将士离日军的阵地只有二三十米的时候,一枚军官扔弃了一颗手榴弹,遂即二三十颗同样的手榴弹就投了过去,然后就是一阵手榴弹雨。
上百颗手榴弹的爆炸声响中,军官一跃而起,挥舞着上着刺刀的步枪大喊一声‘杀啊’,所有的士兵都挺起了身子,挺着上着刺刀的步枪,对着日军阵地嗷嗷叫的扑杀了上去。“上,跟我上——”
在秦军的进攻阵地,陈镗舞着一把日军军刀,另一手拎着手枪,大叫着带领着身后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