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寡妇难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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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屈居人下的意思?
桂青青缓缓地回过头来,眉目含情、嫣然巧笑道:“你休不休妻的,与我什么相干?我可不希望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那人家可没法子做人了。”
“好好,你放心,我保证半个字也不会露出去。”宋子桥欣喜的说道。
桂青青的心怦怦乱跳,她头也不回的疾步出了宋家的大门,只觉得身上有些虚脱,她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回到家门口,双手颤抖着打开大门,还没等进院子,就听见李松喊道:“青青,你做什么去了?呀!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
桂青青回头看见丈夫,眼眸上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李松看着一阵心疼,他上前打横抱住桂青青,用脚踢上了大门,他把嘴唇贴上妻子的脑门上试了试温度,嘴里嘀咕道:“没发烧啊,你这是怎么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的把桂青青抱回到了寝室里的大床上,柔声问道:“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去揍他……”
桂青青不说话,却伸出双臂抱住了李松的脖子,闭着眼睛向丈夫吻去,这还是她和李松成亲之后,第一次主动和他亲热。
李松顿时忘记了刚才所有的问题,他的欲望被点燃,一伸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吻向她香甜的小嘴,没一会儿就听见了她的低喘声,李松很有成就感。他熟门熟路的解开她的衣裳,在她那如白玉般的颈侧、肩头一一吻去,一直吻到她的胸口。那挺翘圆润的两个小小的紫红色葡萄,此刻已经挺立而起,欲说还休……
李松一张大嘴,就把那紫红色葡萄给吸到嘴里一个,桂青青只觉得带了些微微刺痛,却又有奇异的快感,她不由呻吟出声。李松的呼吸声也加重了,他按捺不住,只想立刻侵占这具属于他的娇美身子,他几下褪去身上的束缚,忽的想着小妻子每次都叫疼,他又忍住了,探手下去别开了她腿,用手指在她的花朵间慢慢摩挲着。
“别……”
李松不顾她的阻拦,手指伸进她的花心中间,只感觉指尖一热,再看妻子的脸竟如红芍,眼角眉梢含着春情无限,李松忍不住又俯身再次亲吻她的唇,手上依然不停的动作,直到她那里溢出更多的蜜·汁,他这才把她牢牢按在身下,下身那肉·杵一下便挤进了花瓣中间去,立即尽根而入。
桂青青第一次在他身下扭动迎合着,李松喉咙里发出了声舒爽至极的低叹声,伴随着她暧昧的低吟,他加快了动作,没一会便在她体内释放了。
桂青青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热量射·入她的内里,那种满足的快·感,让她叹息了一声,她的腿,还圈着他的腰……
李松轻笑了一声,伏在妻子的身上,低声问道:“刚才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别以为上了床我就不问了。”
邀请
桂青青定定的看着李松,好半晌说道:“大郎,你容我起来,穿了衣裳我跟你细说。”
李松笑道:“不行,人家都说赤诚相对的时候比较容易说真话。”
桂青青一撇嘴“才不是呢!人家都说,男人在床上哄女人的话,大多靠不住。”
“胡说!我什么时候哄过你了?”
“嗯,你当然不是那样的人,你是光做了不说的。”桂青青沉吟了片刻,还是觉得今天这事儿不能对他隐瞒,李松外表粗豪,心却很细的,若是日后被他发现,夫妻间有了罅隙就不好了……
李松见妻子眼神闪烁,不悦的说道:“不准撒谎!实话实说!”
“我没想对你撒谎,我只是……怕你多想……”
“你不说我才会多想!”
“嗯,你想知道什么,我总会告诉你的,我今天……是遇到宋子桥了,大郎,我好害怕,我一见到他就害怕……我只想那时候你能在我身边,让我躲在你的怀里……”
“该死的……”李松当即就想起身,只是桂青青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搂住他,李松想起妻子刚才还在说害怕,连忙安慰了她几句,这才问道:“在哪里遇到他的?他又对你说了什么了?”
“就在王真真家遇到的,他说愿意娶我做平妻……”
“混账!我揍死他!”李松骂了一句又要起身。
“别,你不准冲动。”桂青青手脚并用,李松身子被妻子缠住,他又舍不得用力,生怕伤了妻子的嫩胳膊细腿,他也就熄了去找宋子桥算账的心思,问道:“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桂青青刚才看见李松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有些忐忑,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故意说的那些模糊不清的言词,他会怎么想?她试探着问道:“你猜我是怎么说的?”
李松见了妻子那殷切的目光,心中的焦躁不知不觉中消失大半,妻子既然没有隐瞒他的意思,显然心思坦荡,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想起上次桂青青见到宋子桥吓得那模样,跟宋子桥更不可能有什么,这么一想,他的心顿时冷静下来了,宋子桥啊宋子桥,李松心底不由发出一声冷笑,竟敢痴心妄想他的妻子,做梦去吧!
李松思忖片刻,问道:“你答应他了?”
桂青青幽幽道:“这种事怎么能够直接答应?我不能让我的丈夫因为我坏了名声,所以我只是含糊的说,‘宁做平民妻,不做王侯妾。’他立刻就说愿意休了尚氏……我想过了,他休了尚氏,宋家出了事的时候,就会更加孤立无援,咱们的计划才更有把握。大郎别怪我,我一想到那个梦里被他活活打死,我就惶恐不安,所有的梦一件件的都应验了,我好害怕……”
“别怕,有我在。”李松紧紧地搂住妻子,轻声的安慰着她。如果说以前他对算计宋家的事儿还有一丝犹豫,那么现在这一丝犹豫也被他抛却,宋子桥竟敢心心念念的惦记他的妻子,就冲这一点,他就该死!
李松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一转头猛然看见床上有一个崭新的抹胸,赶忙拿过来“这是姓宋的给你的?”
“不是,是那个王真真给的,说是上次宋子河无礼,她向我赔罪的小礼物,要我说,说不定是宋子桥出的钱呢!”
李松抓在手里,“啪”的一声扔了出去,桂青青忙道:“你乱扔什么?那上面的链子可是银的。”
李松怒道:“那也不准穿!你若是喜欢,我明儿去给你买!”
桂青青知道丈夫吃醋了,遂柔声说道:“我不喜欢,不过扔了怪可惜的,不如送给姐姐穿吧,她一定没穿过这个样式的,就算不穿,那银链子也能值几个钱。”她边说着边起身整理衣衫“大郎,我忘了给你准备午饭了,你饿了吧?要不先吃块栗子糕?”
“不用,我帮你烧火。”
夫妻俩将午饭做好了,喜妹这才回来,手里提着二斤肉,桂青青问道:“你哪里得来的肉?这么半天你跑到哪儿去了?”
喜妹诧异了:“奶奶,小翠给了奴婢一串钱,说您让奴婢去买肉啊!”
李松吼道:“把肉扔了!”
喜妹吓得瑟缩了一下,提着肉局促不安的看着桂青青,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桂青青忙接过肉来对李松说道:“喜妹还小呢,有什么话就直接告诉她,你吓坏了她,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又转头对喜妹笑道:“你记住,以后只有咱们家里人吩咐你做的事儿,你才可以去做,知道吗?我让你跟着我,你就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喜妹连连点点头“奴婢记住了。”
桂青青忙说道:“好了,洗手吃饭。”
吃饭的时候,李松说道:“今晚我就跟爹爹说,让他别天天跑去柳家集了。”
桂青青笑道:“就怕爹在家闲不住。”
“这前院后院的菜园就够他忙活的,再觉得闲,可以多养些鸡鸭。”
桂青青明白丈夫的意思,无非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她便点点头“这事儿你说了算。”
吃过了午饭,喜妹手脚麻利的收拾碗筷,桂青青则惦记着赶紧把那屏风绣完,她见李松闷坐着也不着急去衙门,便问道:“怎么了大郎?你担心那宋子桥吗?我想好了,他最近肯定会着急买那块地,不会这么快休妻的,尚家的门第虽然不如宋家,好歹在咱们青浦县也有些脸面,宋子桥说不定今天也就是那么一说,故意敷衍我的……”
“不是这事儿,我是想起你说的那个地图……我仔细的思量过,要布置这个局,藏宝图是关键,最起码纸张需要十几年前的纸张,作假地图我也不擅长,我打算去找以前结识的朋友帮忙,要出门一段时间,可是你在家,我不放心……”
桂青青忙说道:“这种事不好假手于人,万一走漏了风声……”
“不会。”李松打断她的话“这个你放心,我和他生死之交。”
“既然这样,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家里不是还有爹爹吗?要不然让喜妹的爹娘和石头都搬回来住。反正现在农田里也不忙。”
李松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我下午就跟马大人告假,这事儿得抓紧办了。”
李松走了没多久,桂青青便静下心来绣屏风,只剩下最后一点针线,明天就可以交活了。这时候就听见有人拍门,眼看喜妹要去开门,桂青青忙喊道:“你不要随便给人开门,尤其是咱们邻居王真真,若是她来了,你就说我病了,不见客,门也不准给她开。”
喜妹答应着跑去看,没一会儿带了一群人进来,桂青青一见,顿时喜形于色“陈兰?秦大哥?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燕山笑道:“不是早就说好了回来照看酒坊嘛!”
桂青青忙说道:“既然这样,断没有再住客栈的道理,还是搬到家里住吧。”
陈兰挽住桂青青的胳膊“那当然了,就算没有青青姐的邀请,我们也打算厚着脸皮住到你家里的!”
桂青青听出陈兰称呼上的变化,原本叫她桂姐姐,现在却是青青姐,这个亲近程度可跟原先大不一样了!桂青青笑道:“什么叫厚着脸皮?这个家还是你们帮着买的,不就跟你们自己的家一样嘛!”她赶忙把这表兄妹二人安排到客房住下,又安置了他们带来的下人,又让喜妹去县衙找李松。
秦燕山笑道:“不必那么麻烦,我闲着没事,自己去找他好了。”
桂青青由着他去了,她自己陪着陈兰说话,陈兰见到桂青青绣的屏风,喜道:“没想到青姐姐绣的这么好,你这个也是打算送到绣坊卖的吗?”
桂青青笑道:“这个是人家姑娘出阁订做的,等以后你出阁,我一定送你一个比这个还好的!”
陈兰羞红了脸,上前就来挠桂青青的腋窝,桂青青最怕痒了,顿时笑作一团,姊妹俩个闹了一会儿,陈兰问道:“青姐姐,姐夫对你好不好?”
“好啊,他对我很好。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陈兰笑道:“我跟外婆提起你,外婆说嫁给姐夫委屈了你了,还把表哥数落了一顿,说他不管不顾你……”
桂青青闻言只是笑笑,大户人家她也不是没呆过,可以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可羡慕的,想来秦家是知道了她的身份,这才说委屈了她,其实她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她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桂青青一边把最后收尾的绣活绣完,一边跟陈兰说着话,陈兰试探着问道:“青姐姐,你从来没离开过青浦县吧?”
“是啊,”桂青青点点头“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机会出门?”
“不如你跟我去青州府玩一玩吧!我跟外婆说起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