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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放啸大汉-第236部分

小说: 放啸大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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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定是平时吸多了,所以特别容易中招。”张放随口扯了个连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搪塞,至于彪解信不信……没时间给他琢磨了。

    “给逍遥发暗号,开始行动。”

    随着张放一声令下,卓碧海守门外,彪解守屋内。然后以伴使的名义,让夜郎仆从一个接一个进来,进一个打昏一个,解下各自腰带绑起。不消片刻,八人俱被放倒。

    之所以不杀人,倒不是张放心慈手软或不想沾血啥的,而是避血腥味太大,过早引起夜郎人警觉。

    收拾妥当,检查没有遗漏之后,彪解最后了一眼被堵着嘴、绑得棕子似地伴使。他的神情还是那样茫然呆滞,对眼前的情形与自身处境视而不见,那样子令彪解想起年幼时聚邑里常见的那个二傻子……彪解摇摇头,感觉就算不绑也没事,不由得对这秘药的可怕功效心下生寒。

    张放不知道他这位扈从把他的随口胡诌当真了,否则还真不知怎样无语。

    “彪解,动作快!”楼下传来张放的催促声,“逍遥都已经把来时路上探出的明暗哨干掉了。”

    “来了。”彪解关上门,快步下楼。

    楼下的张放,卓碧海,包括飞燕都换上了从夷人身上剥下的衣服,脸上还涂着从河里抠出的淤泥,连飞燕都不例外。黑夜里咋一,跟夷人也没差。至于卓碧海须臾不离身的紫英竹……夜郎就是竹乡,柱竹杖太常见了。

    “走吧。”张放将衣服打包往肩上一背,手里火把一晃,照亮完全没有富平侯风流潇洒的黢黑面孔,“希望幺郎那里也有所获。”

    寇十五郎说

    (感谢凤萌、菜猪、o爱你一生、c手蚕宝宝、不滅輪迴、淚水已輪回、v过v客v、喜威、红双喜666、紫电☆青霜、不要迷恋哥v哥是传说、、torm3117、、、赵无恤2014、j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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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章 【遁 地】

    ?2c?F??pv?3?O?VytW?X?。?uEn??u??I??n%c?I??…m?i0f??行虽说是化装了,但绝不意味着这样就可以溜之大吉。开玩笑!夜郎王府要是可以这样自由来去,那张放也不至于花费那么多的心思,做那么多安排。同样的,翁指也不会只派一个伴使加几个仆从跟着。r

    严格的说,夜郎王府是内松外紧。里面随便走,外面要么是深山老林,要么是深谷危崖,并有一条宽广的大河隔开,仅有的三条通道,有上百夷兵看守。要出王府,只能走通道,要不就钻深山老林当野人。r

    张放几个人根本没可能从来时路走回去,夜郎人“请”他们进来,就没打算放他们走。张放当然也不会钻深山,西南莽莽大山可不是开玩笑的,别说是二千年前,就算是现代,那也是有进无出。r

    两条路,是夜郎人给他的选择,然而张放都不选,他要走的,是第三条路。r

    凭着鞠季事先提供的地图,张放一路默忆,穿林过寨,来到一处毫不起眼的木屋前。嗯,这就是一间木屋,不是吊脚楼。r

    张放示意众人熄灭火把,散开隐入黑暗。彪解按剑摸到门边,刚抬手,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人探头而出:“是彪叔么?”r

    韩重。r

    “是我。”r

    “公子呢?”r

    “在这里。”张放现出身形。r

    韩重呼了口气:“还好,真担心公子找不到这里。”r

    韩重的担心并非没道理,他们此前对这里的地形环境一无所知,又是在黑夜,还要时不时躲避巡哨。所凭藉的,只有一张勉强算得上详细的图纸而已。这样都能准确找到,着实不容易。倘若他知道他的公子甚至没拿着地图参看,只凭记忆便一路找来,怕更要吃惊了。r

    进入小屋,张放一边洗漱更衣,一边问韩重:“如何?”r

    “按公子吩咐,我分别转告了毋敛、谈指、同并、漏江、毋单、宛温、漏卧、句町、进乘、西随以及犍为三邑君长。有些意动,有些不置可否,有些则不为所动。”r

    张放淡淡道:“机会已经给了他们,能不能抓住,就看他们自己了。听人劝吃饱饭,更能保命。若不听,就让他们跟夜郎人陪葬吧。”r

    卓碧海与彪解互望一眼,他们都不知道张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在跑路啊,能脱身就很不错了,居然还想收拾别人,这是太自信还是太性急。r

    张放几人更衣毕走出里屋时,但见外堂多了一人,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年夷人。看到张放,老夷人啊啊几声,匍匐在地。r

    一向对夷人不假辞色的张放,罕有地上前扶起老夷人,按按他的肩膀,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没说话。r

    韩重在后面对卓碧海等人解释:“是这屋的主人,又聋又哑。”r

    飞燕轻啊一声,望向老夷人的目光透出几分怜悯。r

    彪解低声道:“鞠季?”r

    韩重点点头。r

    余人皆释然,以鞠季在夜郎的能耐,做出这样的安排不足为奇。r

    老夷人举着火把,带着张放一行来到刚才他们更衣的里屋,将火把交给韩重拿着。然后弯下腰,伸出手,费力在地上抠土。当除了张放之外的所有人都对老夷人的举动莫名其妙时,却见他抹去浮土后,地上出现了一个铁环。r

    老夷人扣住铁环,奋力一拉,嘎吱一声大响,尘土飞扬中一块木块竖起,地面出现一个黑沉沉的洞口。r

    原来是遁地啊!卓碧海等人这下才恍然大悟,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这下就好办了,难怪君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r

    不用张放多说,韩重举火把先行下地道,过了一会从洞口探出头:“安全。”r

    张放与扈从们再次将火把点燃,依次步下地道。r

    地道距地面丈余,约一人多高,宽可容两人并行,地面很平整,只是有些潮湿。这很自然,西南山区嘛。空气有些闷,好歹还算能忍受。r

    夜郎是个征战频繁的方国,在附汉之前,几乎无年不战,并且曾因战败而被治下方国取而代之,连国都都换了好几个。如此动乱的一个方国,其王挖几条地道以备不时之需,不足为奇。r

    走在最后的飞燕忍不住回头看了老夷人一眼,老夷人咧了咧嘴,露出熏黑的牙齿。r

    飞燕一寒,忙转回头。这时就听头顶嘎嘎声响,哐地一下,木版合上。r

    彪解闻声回头,目光一闪:“那老夷没下来。”声音不大,但在地道里还是嗡嗡直响,传得很远。r

    张放摆摆手:“莫管他,抓紧时间走。”r

    彪解欲言又止。r

    张放扭头看他:“你担心那老夷会通风报信?”r

    彪解闷声道:“虽是聋哑,但事关重大,不可不防。”r

    张放沉默一下,道:“鞠季已有安排……走吧。”r

    说话间,地道里火光、人影晃动,脚步杂踏,渐渐远去。r

    上方,老夷人慢吞吞将泥土合拢、抹平,再舀来一瓢水均匀浇上,用脚踩实。确保泥土干后看不出什么痕迹,这才慢慢走出里屋。r

    屋前小院有一口井,老夷人绕着井口转了三圈,嘴里嗬嗬有声,不知在念叨什么。然后猛然头一低、腰一拱,整个人一头载下深井。r

    夜风拂过,井口幽深,仿佛一切都没发生,只有地上的火把在风中猎猎。r

    地道里,五人闷头疾行。空气沉闷,空间窄仄,一眼望去尽是黑沉沉,没人想在这样的环境里多待。r

    当行出百步时,问题来了,前方居然出现两条岔道,走哪一条呢?扈从们都看向张放。r

    张放耸耸肩:“别看我,我也不知道。”r

    卓碧海等人面面相觑。r

    韩重提议:“先派两人,一人走一条探路吧。”r

    彪解却道:“若是再有岔道怎么?”r

    这下韩重也傻眼了。r

    这时左边地道突然远远传来一个声音:“是主人么?”r

    卓碧海竹杖一横,韩重却已跳起来:“是刘子进……哎哟!”却是忘形跳起,头撞到顶壁。r

    黑暗中闪出刘枫身影,掩不住喜意:“终于等到主人了。”r

    张放并不多言,打了个引路的手势。一行人在刘枫引领下,迅疾而行。r

    当他们顺着弯弯曲曲的地道再走出几百步后,眼前豁然开朗,居然来到一个像是储藏室的宽阔地带。这里黑压压堆着一包包像是夜郎人储粮或物资——至少卓碧海、彪解、飞燕是这么认为。r

    然而,当韩重举起火把,照亮眼前一幕时,那表情只有四字能形容——目瞪口呆。

 第三百八十一章 【信我者,得重生】

    地面之上,木屋广堂,此时又是另一番景象。

    高台之上,群魔乱舞。大鼎烈焰熊熊,四周鼓排声声,戴着鬼怪面具的夷人,绕台狂舞乱跳直如抽风,嘴里更发出“吼吼!呼呼!喝哈!”各种怪叫声。而戴着青面獠牙青铜面具的翁指,则立于台中。周围群夷环绕,如众星拱月。

    如果说伴舞的夷人是极动,翁指就是极静。鼎炉腾起的一股股青烟,撩绕他周身,人在台上,如在云中。这原本是飘飘如仙的境界,却因他那阴森恐怖的青铜面具,无端变成修罗场,令人无法直视。

    不过,翁指要的,或许就是这效果。

    翁指在台上形如木偶,但他嘴里却发出各种意义难明的咒唱,嘎哑的声音,经面具过滤后,更为沉闷暗哑。然而奇怪的是,广堂虽阔,但每一个人都能听清这咒唱。这奇异现象,更增添了耶朗的神秘感。

    如果张放在场,自然会明白,这广堂的构建格局必有聚音效果,而且是一流的聚音。夜郎传承千年的文明,自有可观之处。

    高台之下,黑压压一片,不分身份高低,人人均跪地。因为在此刻,翁指就是竹王,竹王就是翁指。

    台下跪满一片,人人面容虔诚,嘴皮频动,其中不乏匍匐在地者。那情形,如果诸邑君长齐声诵念“焚我残躯,熊熊烈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嗯,妥妥的光明教众即视感。

    台上的翁指在装神弄鬼,台下最前排首位的夜郎王务邪最为配合——貌似说配合并不恰当,因为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虔诚。

    然而,这虔诚在听到一个畏畏缩缩的随从悄声禀报后,顿时破坏殆尽。

    “有人没到场,有人中途离场。”

    “什么人没到?什么人中途离开?”

    “鞠季没到。漏卧侯、句町王、进乘侯、西随侯四人中途离开……”

    “什么原因?”务邪浓眉竖起,杀意森然。

    随从擦汗,声音微颤:“去鞠季的府上敦请了……”

    “我不问这个。鞠季不来,后果他自己兜着。那些本已来的人,为什么又走了?”务邪显得十分恼怒。

    随从凑得更近,声音愈轻:“同并侯原本也是要走的,但到了门口犹豫一阵又退回来。小的问了他,据他说,是汉使随从,那个叫韩重的,劝他们离开。”

    务邪腮帮子鼓起几道棱,捏了捏拳头,仿佛汉使那张令人嫉妒的面庞就在眼前。

    “那个韩重用什么理由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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