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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2部分

帝婿-第7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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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消片刻,扁舟离开了青石码头,朝着对岸悠悠荡荡的飘去。
    这渔家女看似操舟技术不错,坐在扁舟上竟没有多少摇晃颠簸的感觉,平稳得犹如陆地上的马车一般。
    渐行渐远,扁舟行至了河面中心地带,水流也欲显湍急。
    余长宁正在引颈观望河面风景,突然听见船头撑船的渔家女惊声提醒道:“哎,坐好,大浪来了。”
    话音堪堪落点,原本一直还算平稳的小船陡然一阵剧烈摇晃,竟失去方向在河中心一个急促的旋转,身在船尾的林术、杨明达立足不稳,立即失足跌进了河水之中。
    好在魔教孤悬海岛,教中弟子几乎都是游泳好手,所以他俩倒也不见惊慌,急忙朝着扁舟游了过来。
    于此同时,秦清和司徒骜也是冲出乌蓬,行至船尾去救援林术两人。
    余长宁正在犹豫自己也是否过去帮他们一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背心一紧,竟被人临空抓了起来。
    这一下登时将他吓得不轻,扭头一看,却是那撑船的渔家女,也不知她为何竟有这样大的力道,硬生生地用一只纤手便提起了七尺男儿。
    渔家女露在外面的朱唇勾出了一丝好看的笑容,轻声提醒道:“不要乱动,否者掉到河中不能怨我。”言罢一声清啸,竟是单手提着余长宁飞出扁舟,莲足一点水面,向着岸边临空飞去。
    秦清几人这才注意到船上的异样,眼见余长宁被那渔家女劫走,秦清顿时又惊又怒,然而以她的功力,根本无法踏水而行越过这么宽的河面,只得对着司徒骜疾声道:“前辈,你快去追啊。”
    司徒骜愣怔怔地望着渔家女渐行渐远的背影,摇头苦笑道:“原来竟是她,追过去又能如何?我也不是她的对手啊!”
    秦清愣了愣,瞬间想到了一个可能,俏脸立即变得苍白无比,跌坐在了扁舟甲板上。
    被这渔家女提着后背踏水前行,余长宁真感觉自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整个身体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心头也是一头雾水,不知这渔家女擒住自己是何等意思。
    这渔家女轻功极好,在余长宁看来,似乎比苏紫若、瑶瑶也不遑多让,提着自己也不知行了多远,来到一处山坳前停了下来。
    将余长宁放在旁边的一块大青石上,渔家女沉沉地吐了一口浊气,在余长宁惊疑不定的眼光中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来。
    “欧师?”余长宁登时瞪大了双目,心头被无可遏制的狂喜所覆盖。
    来者正是欧宁羽,她看了余长宁一眼,嘴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怎么,见到我很意外?”
    余长宁哈哈大笑道:“救我于危难之时,欧师你来得可真是太巧了,自然感觉到意外。”
    欧宁羽轻笑道:“三日之前,我无意之中看到司徒骜坐在车辕之上,心生好奇之下跟踪察看,竟发现你也被他们挟持在车厢内,所以今日在浿水设下埋伏,救你脱困。”
    余长宁点点头,却又是不解地问道:“以欧师你的功夫,对付他们应该是易如反掌,为何却要用如此手段救我呢?”
    欧宁羽轻叹一声道:“尽管他们四人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若是用你挟持威胁,那我也一定会投鼠忌器。”
    余长宁这才明白了过来,又是对着欧宁羽抱拳致以感谢。
    闲聊片刻,两人顺着山路向南而行,失去了自己这个元帅的指挥,余长宁相信平壤军在柴秀云和杜禹英的领导下,一定不会出什么乱子,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是须得尽快赶回去为上。
    夜幕降临之际,余长宁和欧宁羽来到了一座城池之外,心念风餐露宿多日,余长宁提议今夜进城休憩,欧宁羽立即微笑答应。
   

第1169章 小城夜谈
    这是一座典型的高句丽小城,城池不大方圆大概三五里,街道全是用夯土碾压而成,如果是下雨天,一定会泥泞遍地寸步难行。
    而街道两旁,则是兜售各种货品的店铺,风灯连绵望旗招展,在黑夜中倒也是一片璀璨。
    寻得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两人进去询问可有空房,年迈的老者眼见这个时候还有客人来,立即露出了殷情的笑容,连连点头道:“有的有的,两位客官快往里面请。”说罢,亲自提起一盏灯笼,替余长宁和欧宁羽领路。
    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老掌柜带领两人进入了一片院落之中。
    院子不大,一排青砖瓦房围成天井,天井下石桌石案,旁边种植着一片花草,看起来倒也典雅别致。
    余长宁环顾了一圈,不由满意地点点头,掏出银两递给掌柜笑道:“掌柜的,这间院子我们包下了,另外速为我们烹制几样别致特色小菜,再烫一壶米酒,送到院内便可。”
    老掌柜见这年轻公子出手竟是如此阔绰,不由露出了惊喜之色,连连打躬道:“好,小老儿一会儿便将酒菜送来。”
    待到老掌柜离去之后,余长宁笑着说道:“欧师,我先进去梳洗一番,待会出来,你自便便可。”
    欧宁羽微笑颔首,目送着余长宁走入房内。
    比起院内的别致,房间里倒是有些简陋,余长宁寻来热水沐浴洗漱一番,方才打开房门朝着院中而来。( )
    此刻正值酉时,夜风送爽,风灯摇晃,石案上摆放着几道别致的菜肴,居中是一个大肚细脖酒坛,不用问里面一定是热乎乎的米酒。
    眼见欧宁羽并不在院中,余长宁心知她必定是回房梳洗去了,所以心里也不急,绕着院子悠哉悠哉地踱步思忖,耐心等待了起来。
    大约柱香时间,最里间的那扇房门轻轻打开了,一个曼妙婀娜的影子走了出来,依旧是那身布衣钗裙,然而穿在欧宁羽身上,却形成一股动人心魄的美,直看得余长宁移不开眼来。
    感觉到余长宁目光中的惊艳之色,欧宁羽并没有丝毫的羞涩以及恼怒,她淡淡一笑,如同没事人般行至了石案前,笑道:“忙碌了一天,滴水未进,吃吧。”
    余长宁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欧宁羽看是多么的不妥,尴尬地点点头,落座在了石凳上。
    一轮圆月如同明亮的灯笼般挂在屋檐旁边,星汉璀璨繁星密织,漆黑的天空不时有流星划过,美丽得让余长宁几乎移不开眼来。
    欧宁羽也在痴痴地凝望着夜空,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叹一声开口道:“宇宙浩渺无限,与之相比,我们何其渺小也!”
    余长宁点头附和道:“是啊,不管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一生就那么几十年的事情,在宇宙拥有的无限时光中,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美好年华弹指过,回首容颜已沧桑,人生,真是太短了。”
    说完这句话,余长宁突然起身抱起桌案上的酒坛,替欧宁羽和自己倒了一碗浓稠的米酒,笑道:“所以先贤才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欧师,长宁敬你一碗。”
    欧宁羽悠然笑道:“说了这么多,这句话才是点睛之笔,好。”言罢,用那白如凝脂的双手捧起酒碗,仰头饮尽。
    余长宁放下酒碗,轻笑出言道:“另外还有一件事要答谢欧师,我听紫若说,你已经答应替她担任昆仑剑斋斋主之职,这样一来,紫若便可以了无牵挂地与我在一起,如此相助之恩实在无以为报。”
    欧宁羽沉吟了一阵,轻轻道:“是我将紫若带回剑斋的,这十多年来看着她练功习武出类拔萃,一步步地成为剑斋传人,我的心头真是特别的欣慰,然而万般没有料到的是,像来冷清如斯的紫若竟会喜欢上你,而且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我见她如此痛苦时常偷偷垂泪,所以才下了这样的决定。”
    余长宁默然了一阵,笑道:“其实欧师不说我也知道,以前你也如紫若一般,有过刻苦铭心的爱人,对吗?”
    欧宁羽眉梢轻轻抖了抖,淡淡道:“看来,你还没放弃从我这么套出话来,对么?”
    余长宁闻言一怔,却见欧宁羽脸上已露出了促狭之色,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欧宁羽鼻端轻轻一哼,说道:“你上次故意骗我喝酒,想让我酒后吐真言,真将我想得太简单了,此事是陛下让你这么做的,对吧?”
    余长宁尴尬道:“欧师真是目光如炬,长宁这点小心思怎能瞒过你的眼睛。”
    “你知道就好。”欧宁羽瑶鼻轻轻一哼,嘴角溢出了一丝淡淡的苦笑:“宁羽本是修道之人,陛下如此关心宁羽实在受之有愧,然而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余长宁小心翼翼地说道:“欧师,其实我曾偷偷打听过你往事,昔日你以剑斋传人之身统领江湖,更助陛下发动玄武门之变,然而不管我怎么调查,都没有发现你与任何一个男子过于亲密,所以我敢肯定,你心目中的恋人并非是你在江湖武林中所认识的,其后,我又询问过紫若你在剑斋内的情形,昆仑剑斋的弟子全为女子之身,欧师也不可能结识什么男子,我敢大胆推测,你所说的恋人,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你用来推搪陛下之词,对么?”
    欧宁羽淡淡道:“余驸马忠于职守,的确调查得很是清楚,不过你得到的结论却是错误的,不管你信不信,欧宁羽并没有欺骗陛下。”
    余长宁硬着头皮道:“那不知欧师能对长宁坦露一二,也让我在陛下面前有个交代?”
    欧宁羽沉吟半响,仰望璀璨星空,眼眸中露出了淡淡的缅怀之色,低声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呢?我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见到他了,久得已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他是否已经改变?”
   

第1170章 山野厮杀
    低喃的话音落点,欧宁羽俏脸浮现出一股淡淡的失落,问道:“余驸马,在你遇到丽质之前,可曾有喜欢的女子?”
    余长宁愣了愣,笑道:“有啊,若瑶和瑶瑶便是我在公主之前结实,并喜欢上的女子。”
    “在她们俩之前呢?”
    “在她们之前?”余长宁眉梢微微一挑,露出了一个惊奇之色,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初恋女友的影子,那绸缎般柔顺的长发,那令人魂牵梦绕的白色长裙,那令人着迷的浅浅笑容,细细回想起来是如此的刻苦铭心。
    沉默半响,他却不知怎么对欧宁羽提及,只得怅叹一声道:“曾经为之深恋的人,早就已经消失在人海不知去向,连如何联系都不清楚,繁华之后唯有沧海桑田,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即便是此刻道来,欧师你听起来一定会觉得我在说天方夜谭,不说也罢。”说罢举起酒碗豪饮,火热的酒汁灌入胸腹,胸内一片苦涩感觉。
    欧宁羽微微一笑,继而又是一叹:“宁羽现在的感觉,就如同余驸马你一模一样,不知道该如何提及,所以不说也罢。”
    余长宁微微一怔,苦笑道:“欧师,你这可是偷奸耍滑啊!”
    欧宁羽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事实就是如此,余驸马就按照宁羽所说,向陛下禀告便可。( 棉花糖”
    余长宁默然一阵,知道欧宁羽绝对不会再向自己吐露半个字,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
    翌日清晨,余长宁两人到街市购得一辆马车,沿着官道徐徐南下。
    时下已是九月末,秋风卷过萧瑟枯黄的田野,带来一丝寒凉之气,阴沉沉的天空恍如黑色的棉絮一般浓厚,看来不久之后大雨将至。
    余长宁雇佣的车夫乃是一个高句丽中年男子,眼见天色阴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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