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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帝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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狻!
    余长宁不知家底如何,自然没有发言权,然则见大哥也是正色点头大叹可惜,便猜到家里恐怕也没多少银子了。
    此时,阿武兴冲冲地走了上来,喜声道:“二少爷,你让我调查的事我已调查清楚了。”
    闻言,罗凝与余长致皆是一愣,同声问道:“调查什么事?”
    余长宁恨不得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踢下楼去,掩饰笑道:“不过是让他去调查了一下菜价,也没什么大事。”
    罗凝与余长致含笑点头,皆未怀疑。
    余长宁急忙将阿武带下了楼,走至后园僻静处低声问道:“快说,情况如何?”
    阿武神秘兮兮地颔首道:“大贵哥最喜欢去的地方是东市逍遥坊,听人说他最近手气很背,好像输了不少银子,前不久还因赌钱的事情和福伯大吵了一架。”
    余长宁闻言兀自琢磨良久,感觉像是摸到了些许头绪,缓缓点头道:“看来我要去逍遥坊看看才行。”
    也没让阿武跟随,余长宁出了酒肆大门顺着大街东行,没多久拐入一条狭长的小巷,曲曲折折地穿过巷口,便见一座两层小楼沿街矗立,“逍遥坊”三个大字老远就能看见。
    大唐官府对于此等民间博彩娱乐并不禁止,寻常小民闲暇时都可以来博彩之地娱乐赌博,说起来以前余长宁也算是这间逍遥坊的常客,所以并不陌生。
    进了木楼,一个明艳动人的侍女已是飘然而至,柔柔一句:“公子请。”便将他领入了大厅。
    大厅内乌烟瘴气,喧嚣声声,每一张长案前都围了不等的人群,或投琼,或彩战,或双陆,每当庄家开出骰子点数时,立即有人大笑,有人哀嚎,总之是市井百态,形形色色。
    余长宁刚装模作样地看了几圈,一个身着锦袍的连髯大汉已轻步来到了他的身前,拱手笑道:“哈哈,原来是余二少,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玩玩?”
    余长宁知道这大汉便是逍遥坊的老板,不由笑着拱手回礼道:“最近赚了几个臭钱心里发慌,便来马执事这里来试试手气,最近你老生意如何啊?”
    “唉,就这个样,勉强糊口。”马执事哈哈一笑,揽住余长宁的肩头道:“大厅皆是小赌,以你余二少的身份,不如到二楼去,有美酒有佳人,保管你满意。”
    余长宁双目一闪,点头笑道:“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待会你得多准备一点银子,我的手气可是很好。”
    马执事不置可否地一笑,便领着他上了二楼。
    到得楼上,是一排颇为典雅的小隔间,虽依稀可闻人声阵阵,不过比起下面的吵杂,却要清静不少。
    来到一间隔间前,马执事推门而入。
    余长宁走进一看,隔间大概三丈见方,中间摆着一张偌大的长案,围坐着几个神色各异的赌客,每个人身边拥着一名女子,模样好不惬意。
    他寻得一个空位坐下,马执事利落上前将他身前酒杯斟满美酒,笑问道:“余二少喜欢什么样的姐儿,我替你安排一个。”
    余长宁环顾赌客们一周,朗声笑道:“自然要个胸大的,这样才能镇得住场子。”
    马执事闻言大是敬佩,翘起拇指笑道:“余二少果然品味不凡,我马上就去安排。”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个大腹便便的赌客瞄了余长宁一眼,冷冷道:“少年郎,你刚上来便想将我们全部镇住,口气可不小啊。”
    余长宁洒然一甩手中折扇,笑道:“少爷我行走江湖二十年,赌钱赌得手发软,既吃庄家也吃闲家,口气大一点也是自然。”
    那赌客冷哼了一声,望向长案上的骰子不说话了。
    等了没多久,马执事便带来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指着余长宁笑道:“夏姐儿,就是那位少年公子,好生伺候了。”
    夏姐儿双目一亮,娇嗲一句“余公子”便带着一股香风坐在了余长宁的怀里,胸前两团凶器已压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余长宁见她脸上浓妆艳裹也掩不住的皱纹,哭笑不得地问道:“这位大姐,敢问你老贵庚?”
    “什么大姐!”夏姐儿手中香帕一拂余长宁面门,掩嘴嗲道:“小女子芳龄十八,公子可不要叫错了。”
    “哦,原来是八十。”余长宁哈哈一声大笑,从怀中摸出五两银子塞进夏姐儿胸前深深的沟壑中,高声道:“将它夹好,看少爷赌钱。”
    夏姐儿眼见他出手如此阔气,不由大喜,依言坐在了他的旁边,一双小手已在他的大腿上揉捏按摩起来。
    此刻,庄家已换上了那马执事,他笑吟吟地望着余长宁道:“余二少,这局玩否?”
    “玩,怎么不玩!”余长宁拿出钱袋撂在桌上,嬉笑望了一周,毫无畏惧之色。
    马执事一笑,细细解释道:“我们玩的是投琼,余二少可知规矩?”
    余长宁笑答道:“投琼怎么不会,大家依次掷骰子比大小而已,谁胜过庄家便赢,对否?”
    马执事含笑点头:“最低五两银子一局,多押多赔,最多不超过庄家银子上限,概不赊账,没意见咱们就开始。”
    闻言,众赌客纷纷点头,拿出不等的银子押在了前方。。
    眼见赌资如此高,余长宁心头倒是起了几分忐忑,暗暗道:我也只是来打探个消息,千万别输多了才好。
    心念及此,他从钱袋中拿出五两银子放到案前,环顾左右笑道:“先探水试试手气。”
    左右赌客皆是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没人答话。
    马执事拿出一百两银票放在桌上,高声道:“第一圈我来坐庄。”说罢,伸手将三枚骰子抄到手心,放到嘴边哈了一口长气,松手便掷在了碗里。
    骰子骨碌碌地在碗内转了几圈,定下来看,却是“四六六”十六点。
    赌客们一见马执事掷的点数竟如此大,不由哄然哀声惊叹,一个个轮流掷来,竟全部没有那十六点大,通通败下阵来。
    到了余长宁时,他淡淡一笑,拿起骰子撒手放入碗内,待到骰子骨碌碌停下时,却是“五六六”十七点,刚好大过庄家马执事一点。
    四周赌客立即一声惊叹,不过当看到余长宁只押了五两银子,不由又大叹可惜。
    马执事丢给余长宁五两银子,朗声笑道:“余二少手气真好,竟连我这十六点都比了下去。”
    余长宁暗呼侥幸,脸上却笑道:“十七点算什么,下一把我要掷个十八点,让你们通赔。”
    接下来几人又赌了十来圈,余长宁今天手气竟是大好,待到结束时已赢了百余两银子,可谓满载而归。

第78章 罗凝的为人之道
    赌客们都走了之后,余长宁故意慢了半拍,走到马执事身前笑嘻嘻地扔给他十两银子:“这是赌资,执事收好。”
    马执事接过惊讶地挑了挑眉头,连连摇手道:“多了多了,五两银子便可。”
    余长宁故作不悦道:“我余二是爽快人,觉得马执事为人不错才来了你逍遥坊,今天既然赢了银子,多给一点当作彩头也是应当。”
    马执事将银子收入怀里笑道:“那就多谢余二少了,明天又来玩如何?”
    余长宁叹息了一声,顺着他的话头道:“明天可来不了,要去收账,唉,说起来真是麻烦。”
    马执事奇道:“收什么帐?有多少银子?”
    “欠债的人名为福大贵,住在便宜坊内,整整欠我们宾满楼两百两。”
    马执事闻言一怔,说道:“福大贵我也认识,经常来我们赌坊找乐子,他也欠你们的钱?”
    余长宁心头一喜,面上却故作愤然道:“对,原来马执事也认识他,快给我说说他的银子好收不?”
    马执事皱眉思忖了一下,叹息道:“福大贵这人好吃懒做,又喜欢赌,原本欠了我们赌坊百来两银子,可前几天他已拿钱还上了,听说是做买卖发了一笔。”
    余长宁问道:“可知是什么买卖?”
    马执事摇头笑道:“赌客的事我们一向不多问,只要他有钱来赌就行,不过福大贵相好的那个姐儿说不定知道,你若有兴趣不如问问她。”
    余长宁闻言大是振奋,便请马执事将福大贵相好的那女子请来。
    女子姓黄,长得还算标志,余长宁二话不说先给了她五两银子,便问起了福大贵之事。
    银子面前,女子自然是言无不尽,说道:“大贵最近好像帮一个酒楼做了什么事,那酒楼给了他一大笔银子。”
    余长宁心头一闪,问道:“是何酒楼,姑娘可否记得?”
    女子蹙着眉头好一通思忖,猛然开口道:“好像叫什么宾朋楼,对,就叫宾朋楼。”
    一丝光亮在余长宁心中闪过,他瞬间猜透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必定是宾朋楼为了夺得厨艺大赛第一名,暗中收买大贵让他游说福伯在宾满楼参赛的食材里放盐,福伯最后不堪良心折磨选择上吊自缢,所以才留下了那句对不起余家的话。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宾朋楼在暗中捣鬼,福大贵和福伯皆是他们手中的棋子。
    想到这里,余长宁不由义愤填膺,对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方法更是觉得不耻,气冲冲地出了逍遥坊向酒肆走去。
    刚到宾满楼门口,门外竟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里面隐隐有吵闹声传来。
    余长宁见状不由大吃一惊,急忙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大厅正中放着一口黑漆棺材,食客们早已走得干干净净,福大贵正凶神恶煞地站在桌子上,又叫又骂状若疯癫。
    余长致见到余长宁回来,急忙上前焦急道:“二弟,这福大贵竟抬着福伯的棺材来咱们店里,声言要我们赔偿他一千两银子,否者绝不会离开。”
    罗凝也走上来急道:“长宁,你快想点办法,再让他这么折腾下去,我们怎么做生意?”
    “放心,我有办法。”余长宁冷冷一笑,随手抄起一根长凳便朝福大贵走去,脸膛竟是阴沉无比。
    罗凝以为他要去打架生事,俏脸不由大变,想要拉住他却是慢了半步。
    福大贵正在声嘶力竭地叫骂当中,猛然觉得后背一痛,木块飞溅间,已是惨叫着滚在了地上,踉跄站起身子,却见余长宁正拿着一根折了腿的长凳站在身前,不由惊怒开口道:“你你你,竟敢打我?”
    余长宁挽起衣袖,双目圆睁冒火,怒声道:“我不只要打你,还要替你爹好好教训你这个混蛋不孝子!”
    见他又欲冲上前来,福大贵吓得惊恐后退,颤声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混蛋不孝子,你休要冤枉我。”
    余长宁冷冷笑道:“我问你,你为何要收宾朋楼那一笔钱?”
    福大贵闻言脸色大变,急声道:“我哪有收什么钱?你胡说。”
    余长宁冷声道:“这里还摆着一口棺材,没想到你也不掉眼泪,你做的那些勾当已经全被我查清,福伯正是因为你才死的,我正要到京兆尹那里去告你一状,没想到你自己便送上门来了。”
    话音落点,福大贵不由懵了,膛目结舌地愣怔半响,猛然跳脚高声道:“没有的事,你胡说!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我说了都不算,咱们还是到衙门里去让京兆尹评理。”余长宁高声一句,讲完便作势欲走。
    福大贵见状心头一凉,急忙出声道:“哎,等等,有话慢慢说。这点小事何须去衙门。”
    余长宁冷笑道:“福伯之死也算是小事,大贵兄你可真的是一个孝子,不过我这人有个坏脾气,便是见不惯那些作恶多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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