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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部分

帝婿-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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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余长宁对自己猛打眼色,长乐公主气鼓鼓地说道:“驸马与陈若瑶的关系如此之好,区区一座宾满楼算得了什么?说不定驸马一去陈若瑶便会心甘情愿地完璧归赵。”
    罗凝毕竟从未体会过男女之情,竟没有听出长乐公主言语中的酸味,笑着开口道:“在商言利,陈若瑶虽然与长宁关系要好,但还不至于能将整座酒肆拱手相送。”
    余长宁急忙插言道:“对啊对啊,所以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为好,公主你就不必过问了。
    长乐公主不悦地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反驳。
    听见府外的更夫已是敲响了三更的铜锣,罗凝轻吁一声笑道:“好了,时候已经不早了,大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后日府中将铺排流水宴以庆贺长宁平安归来,明日就要开始准备,你们早点过来帮忙。”
    余长宁点了点头,起身与公主告辞离去。
    刚刚穿过后院月门回到公主府,余长宁停下脚步皱眉道:“公主,我与陈若瑶的事情姨娘还不知道,你何必在一旁煽风点火想要弄得天下大乱?”
    长乐公主冷笑道:“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余长宁,你怕什么怕!”
    “擦,本大爷脸上哪里有一个怕字,我只是不想姨娘知道我们两人乃是假结婚罢了。”
    “她早就知道了。”长乐公主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轻叹一声开口道:“好,本宫可不想第一天就与你吵架!”
    余长宁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有些激动了,长吁一口气道:“对不起,是我刚才的话有些重了,还望公主见谅。”
    听到余长宁这么快就服软认错,长乐公主好受了一些,的确,自己乃一国公主,余长宁也是自己的驸马,何必与外面这般不三不四的女子争风吃醋?只要两人不和离,余长宁根本不可能与其他女子在一起,因为这般琐事整天与他斗嘴吵架,那真是自己有些大题小做了。
    想通此点,长乐公主心头的不满瞬间为之烟消云散,静静地注视着他,李丽质觉得自己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在南山别宫苦苦地等待的时候,她无时无刻都在期盼着今天,当看到余长宁平安归来之时,这种等待终于化成了止不住的激动和高兴。
    柔和的月光照在他的侧脸,少了几分轻浮,多了厚重沉稳,长乐公主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余长宁,再也无法自拔。
    轻轻喟叹了一声,长乐公主淡然一笑道:“现在你已是贵为了从三品鸿胪卿,位列重臣,身着紫衣,万不能再如以前那般乖张轻浮,特别是现在皇子争位愈演愈烈,太子和魏王都在朝中拉帮结派,面对他们有可能的示好,千万不可轻易投靠一方,知道吗?”
    余长宁皱了皱眉头,问道:“说句心里话,我到觉得太子和魏王都不是当皇帝的料,自然不会接受他们的拉拢,这一点你放心就是。”
    长乐公主俏脸神色微微一变,轻声提醒道:“这些话在家里面说说可以,但一定不要再外面乱说,否者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言罢,长乐公主又是一叹,心念一动突然问道:“储君总有人选,不知驸马心中觉得何人胜算较大?”
    余长宁笑嘻嘻地回答道:“本驸马觉得稚奴看起来不错,说不定未来的皇帝就是他了。”
    “稚奴?”长乐公主惊讶地瞪大了美目,用极不可思议地口气出言道:“稚奴不过是一孩童,虽是嫡出但却才能平庸,父皇怎会可能立他成为太子储君,你这不是开玩笑吧?”
    “我的确是在开玩笑。”余长宁心知现在天机不能泄露,加之有自己这个穿越客出现,还不知未来是否会存在什么变数,所以对于皇储之争,他还是决定采取观望的态度,当然心中自然是支持李治的。
    回到栖凤楼,长乐公主上楼歇息去了,余长宁来到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抚摸着榻上柔软顺滑的丝杯,万般回忆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不由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翌日一早,余长宁出府向着宾满楼而去。
    穿过熙熙攘攘的东市长街,注视着街边兜卖货品的小商小贩,表演杂耍的各色艺人,一切一切看在眼中都是那般新鲜。
    正在余长宁驻步观望之际,街头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惊叫,一辆隆隆高车在驷马架拉下竟是朝着街中横冲直撞而来。
    那辆高车来势惊人,拉车的四匹火焰般的良马也是蹄步矫健,面对着前方的行人马车,根本没有止住势头的意思,以碾压一切的手段磷磷隆隆地飞驰长街,顿时激起了一片鸡飞狗跳之声。
    “现在长安治安竟已经如此混乱了?这京兆尹也太无能了吧?“余长宁嘀咕了一句,急忙闪到了街边台阶上,免得殃及池鱼。
   

第762章 纨绔子弟
    马车飞一般地驰过,余长宁愕然一望,这才看见高车车辕上矗立着一个身披大红绣金披风、头戴一顶精美白玉冠、长发披肩的青年,那青年手持马缰御马如飞,白玉般的俊脸上满是兴奋,流淌着嚣张的笑容。。。
    然而只有一瞬间,高车就疾驰而过,只留下一阵夸张至极的大笑。
    注视着驾车青年离去的背影,站在余长宁旁边的一个矍铄老者摇头叹息道:“猫狗逞威,这世道也不知是怎么了,哎……”
    余长宁心念一动,对着老者拱手道:“敢问老伯,刚才那青年乃是何人?为何这般嚣张却无人伸张正义?”
    矍铄老者看了余长宁一眼,淡淡笑道:“少年郎,你居然连他都不认识,莫非不是长安人?”
    “在下世居长安,不过因为前些年出了远门最近才返回,所以并不知晓。”
    “哦,这也难怪。”矍铄老者捋须一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番周围,这才小声道:“少年郎可知郯国公张公瑾乎?”
    张公瑾乃凌云阁二十四位功臣之一,余长宁自然认识。
    张公瑾早年乃是王世充的部下,后来在李绩、尉迟恭的引荐下,被秦王李世民召入秦王府。
    当时,李世民与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不和,向张公谨求取自保之策,张公谨的回答很合李世民的心意,从此逐渐受到器重。
    后来玄武门之变时,张公谨与长孙无忌等九人埋伏在玄武门外,助李世民弑兄杀敌。
    李建成、李元吉死后,其党羽冯立、薛万彻、谢叔方等人率军赶到玄武门,欲为太子和齐王报仇,张公谨勇力过人,独自关闭大门,将冯立等人挡在了城门之外,奠定了玄武门之变的胜局。
    其后,张公谨升为左武候将军,封定远郡公,并出任代州都督。
    当时的代州乃是与东~突厥交界的兵危之地,李世民将守边责任交给张公瑾,足可见对其的信任,后来反击东~突厥之时,张公瑾更是成为了行军副总管,与李靖一道攻破了强盛的东~突厥。
    但可惜的是,在功勋卓著的能臣也抵抗不料病魔的折磨,贞观六年,年仅三十九岁的张公瑾因病逝世,李世民感念他的功绩,后来追封他为郯国公,并列为云阁二十四位功臣之一。
    所以听老者说起张公瑾的名字,余长宁已是点头。
    矍铄老者又是一叹道:“郯国公虽逝,然余威尤在,刚才乃青年名为张少晨,乃是郯国公的孙子。”
    余长宁好气又好笑道:“即便如此,东市纵马难道京兆尹衙门也不管?莫非现在梁大人的五色大棒已经成为了摆设?”
    矍铄老者连连摇手道:“哎,少年郎,梁大人早就离开京兆尹衙门了,现在京兆尹名为张大象,正是这张少晨的父亲。”
    “擦,原来竟有这一层关系,怪不得这张少晨能够如此有恃无恐地飞车而行。”
    “呵呵,不仅仅如此,听闻这张少晨的姑妈乃是后宫的一名贵人,深得陛下的宠爱,所以张少晨才敢放言此生自愿乃鲜衣怒马招摇过市,醉拥绝色佳人,你说说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赶去招惹他?也不知那厮现在又要去祸害谁家的姑娘,哎!禽兽!”
    余长宁正在皱眉思忖之际,矍铄老者拱手道:“聊了这么久,少年郎,老朽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余长宁也是回礼一躬道:“多谢老丈指点,走好。”
    矍铄老者点了点头,这才一甩大袖缓步悠悠地远去了。
    望着老人离开的背影,余长宁愣怔良久方才回过神来,喟叹一声道:“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不该管的闲事就不要去管了。”
    刚刚来到宾满楼前,余长宁突然看见街口围满了一群人,正在指指点点,嗡嗡议论,而人群的正中,正是刚才张少晨驾拉的那辆高车。
    眼见情况有意,余长宁心头一紧,顿时疾步迎了上去,拨开人群刚想进入宾满楼内,不料大门口却站着一排横眉竖眼的家丁,眼见余长宁想要入内,其中一个领头者恶狠狠地嚷嚷道:“小子,这家酒肆已经被我们公子包下了,要吃饭滚别家去!”
    想要见陈若瑶,却被这些恶丁阻挡在了门外,余长宁心头不由大急,怒声道:“大胆刁奴,本官乃鸿胪寺卿,驸马都尉余长宁,尔等什么身份,竟敢阻拦本官?还不快快滚开!”
    那家丁闻言一愣,遂即哈哈大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是鸿胪卿,莫非欺负大爷我们没见过市面不成?滚开滚开!再不走别管我不客……哎哟……”
    恶丁一言未了,圆乎乎的脸膛突然被一块石头击中,哀声痛呼间已是鲜血之流。
    余长宁愕然回身,一个神色冷峻的青年正站在他的身后,此刻手中尚抛玩这一块石头,当看见余长宁时,青年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张口便唤道:“余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瑜弟?”余长宁也是惊喜一声,急忙迎了过去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来者正是罗瑜,数年未见,两兄弟自然是激动不已,罗瑜笑着开口道:“刚才我去余家找你,但罗夫人说你早就已经出门了,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了你,真是太好了。”
    余长宁正欲开口,刚才被罗瑜用石头击中脸庞的家丁已是又惊又怒道:“臭小子,竟敢用石头丢本大爷,看我不将你打得满地找牙。”言罢大手一挥,那群家丁已是齐刷刷地跳下了台阶,向着余长宁两人冲了上来。
    罗瑜笑容未减,口气淡淡道:“余大哥,容我先收拾这群鼠狗之辈,待会咱们再一诉离愁。”
    “好!”
    余长宁兴奋击掌,罗瑜已是大步流星地朝着那群家丁冲了过去,犹如虎入羊群,干脆利落的拳打脚踢,家丁们已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领头的家丁满脸血迹,色厉内荏的颤声呵斥道:“你,你竟敢殴打郯国公府的人?看我不禀明老爷,将你抓起来!”
    罗凝闻言皱眉,快步上前飞起一脚正中家丁的下颚,那家丁痛彻心扉地痛呼了一声,整个人被罗瑜重重踢飞,满口碎牙和着鲜血飞出,落在地上滚了几圈不停哀嚎。
    余长宁知道罗瑜以前本事马贼出身,脾气一直火爆得很,上前笑着劝住道:“瑜弟,算了,不要让此等小人影响了我们的心情,走,咱们进酒肆再说。”
    “好,就听余大哥之言。”罗瑜点头一笑,一撩衣袍跟着余长宁走入了宾满楼内。
    因那张少晨嚣张霸道吩咐人堵在门口的关系,宾满楼大厅空无一人,然而一望眼前有些几分陌生的环境,余长宁不由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转头问道:“对了瑜弟,你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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