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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帝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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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满仓见状脸色大变,急忙上前噗通一声跪在那张姓官差面前,语带哭腔地问道:“张大人,犬子所犯何事,为何要抓他啊?若是有什么冒犯之处,我在这里代他向大人赔罪。”说罢立即是磕头如捣。
    张官差浓眉一拧,沉声道:“余瑞并非冒犯了我等,你我本是熟识,本官也不妨实言相告,他是牵扯了一桩命案,所以必须抓起来。”
    话音落点,余满仓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眼,脸色顿时惨败无比,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张官差见已抓到了犯人,也不停留,对众人挥手道:“人犯现已拿下,走,回去复命。”
    余瑞此刻也回过神来,惊叫连连道:“爹爹,我冤枉啊……他们为何要抓我,你,你快来救我。”
    余满仓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正要上前继续苦苦哀求,却见那张官差铁面执法,神色冰冷,便道:“瑞儿你放心,爹爹立即去找明府大人,请他还你一个清白。”
    说罢,他无奈拭泪,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官差们押走了。
    眼见余家惹上了官司,宾客们自是不好停留,纷纷出言告辞,一时间原本喧嚣热闹的前院杯盘狼藉,冷清得恍如深山峡谷。
    余长宁见叔父仍浑浑噩噩地呆愣在原处,便上前劝慰道:“叔父不必担心,堂兄一定是被冤枉的,你快去找襄阳县令,送点银子活动活动,自然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余满仓拭泪点头,突然转身拉着余长宁的手感激道:“长宁,不愧是血浓于水,关键时刻还是亲戚靠得住,你看那些宾客,平日里与我称兄道弟义气情长,见我有点麻烦便已人走茶凉,当真是世态炎凉人性不古啊!”说罢,两行老泪又是滑落了下来。
    余长宁闻言一噎,只得将正想说出口的那句“小侄便不打扰叔父,就此告辞”咽进了肚中,踌躇半响,想想与瑞堂兄也算相交一场,便决意帮他们一把。。
    不消片刻,余满仓从帐房取来了五千两银票,带着余长宁驱车直入县衙。
    在那空旷冷清的大厅魂不守舍地等了大半个时辰,便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吏从后堂摇了进来。
    那官吏生得极胖,虽个子不高,然而一身绿色的官服却使他平添了几分威严,正是襄阳县万千百姓的父母官,县令王大人。
    见县令到来,余满仓立即迎了过去,跪地哽咽道:“明府大人,请替小民及犬子做主啊。”
    那王大人显然早已知道了此事,脸色却是坦然,落座矜持又不失威严地开口道:“本官牧守一县,自然会聆听民生冤情,你儿子的事我已耳闻,正是我让官差前去捉拿,自然不会冤枉他。”
    余满仓闻言大惊,心头暗道:你这个狗官简直不是东西,这边刚收了我一千两银子,转头便翻脸不认人。
    心头虽是如此,面上依旧恭敬如初地哽咽道:“不知犬子究竟因何犯事,大人可否直言相告?”
    王大人捻须踌躇了一下,叹息点头道:“今天午时,红花楼老鸨前来报官,禀报说今辰发现名妓苏小莲被人杀死在屋中,而昨夜留宿之人,便是令公子。”
    话音落点,余满仓如遭雷殛,霎那间竟是脸色惨白,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

第51章 口舌之能
    余长宁见状急忙扶起了他,又问那王大人道:“可有人亲眼看见余瑞杀害苏小莲?”
    王大人颇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这青年为何会无礼插话,但还是回答道:“无人所见,不过余瑞与苏小莲缠绵一夜,第二天苏小莲便死了,自然是难辞其咎。”
    余长宁闻言长吁了一口气,展颜笑道:“既然无人亲眼所见,那么人也不一定是余瑞杀的,可是?”
    王大人沉吟了一番,终是无奈点头。
    余长宁穿越前本是律师出身,应付此等小场面自然不在话下,轻轻一笑,语态更是从容:“大人,你不妨试想一下,一个凶手在杀了人之后,不立即逃之夭夭,却还有闲心参加父亲的生日宴会,且毫无惊慌之色,这一切难道不奇怪么?”
    王大人脸色一变,却不说话。
    “再者,若真是余瑞行凶杀人,那么苏小莲被害之处必定有所证据,现在人证物证皆无,大人如此臆断猜测,不觉得有失武断吗?”
    “大胆!”王大人一声喝斥骤然起身,铁青着脸望着余长宁,高声道:“本官为官数十年,判案不知几多,你一小小人物,竟敢来指责本官的不是,难道不怕大刑伺候?”
    余满仓见状大急,急忙拉着侄儿道:“长宁,你为何如此冒失无礼?还不快向王大人赔罪。”
    余长宁不以为然地一笑,郎朗高声道:“庙堂朝廷自有公道,当今天子尚且广开言路,虚心纳谏,重用魏征等骨鲠谏臣,大人既然为天子执掌一县之地,何以竟容不得半点指责之声,与纳谏之道背道而驰?当真是有负圣恩。”
    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王大人立即脸色大变,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咝咝喘息道:“小子好厉害的一张嘴,何地人士,可有功名在身?”
    余长宁笑嘻嘻地拱手道:“在下余长宁,长安人士,目前暂无功名。”
    听他没有功名,王大人顿时放下了心来,眼波一闪冷笑道:“没有功名竟有此等见识,小子当真难得啊!”
    对于此等暗含讽刺之言,余长宁似乎浑然不觉,轻笑出声道:“我哪有什么见识,不过是经常与哥们朋友混在一起学到的罢了,他们身居要职,自然懂得许多。”
    前面的话王大人自然不以为意,然则那句身居要职却让他留上了心,装作无意地问道:“你那些朋友是何许人啊,竟能教你这些东西?”
    余长宁笑着答道:“有很多的人啊,一时之间怎能说得完,但我最好的朋友只有两人,一是天子帝婿、永丽公主驸马、殿中少监萧锐;另一人乃左威卫中郎将苏定方;他俩经常与我吃茶喝酒,偶尔还一道去狎妓博彩,关系熟络得很。”
    闻言,王大人不由色变,他虽是地方官员,然则对他口中这两人却有所耳闻。
    萧锐自然不用说,显赫出身皇亲国戚,而苏定方虽只是从四品下的武职,却是卫国公李靖亲传弟子,在军中颇有威望。没想到他们竟与眼前这个青年交好。
    心念闪动间,王大人的口气不禁客气了下来:“这位小兄弟,本官也是公正查案不敢徇私,现在只有余瑞嫌疑最大,所以只有先将他关押起来。”
    余长宁吹了几句牛皮,自然见好就收,认同点头道:“在下自然能体会明府大人的难处,但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余瑞收押,还是有些轻率。”
    王大人心头微怒,沉声道:“那你觉得现在该如何处理?”
    余长宁等的就是这句话,精神振作道:“大人,敢问苏小莲的尸体现在何处,可否能领我们前去一见?”
    “苏小莲的尸身还在红花楼内,仵作正要前去勘验尸体。”
    “哎,那些仵作懂什么勘验,大人,我看不如这样,不如有请你押着余瑞,咱们一道前去红花楼探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王大人沉默有倾,起身点头道:“其实本官也觉得此案有些可疑,那好,我便令人带上余瑞,去红花楼看看。”
    余长宁面色一喜,拱手道:“多谢大人。”
    出了县衙,张姓官差已押着余瑞在门口等候。
    余满仓与儿子相见,自然相互抱头痛哭了一番。
    王大人一言不发地上了官轿,也没给几人另找代步工具,便出发前去红花楼。
    这红花楼坐落在城东,是襄阳有名的烟花之地,过去还有一段路程。
    余长宁见余瑞面色颓唐地走在前面,急忙大步赶上小声问道:“瑞堂兄,你与苏小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能否实言相告?”
    余瑞呆呆地看了他一眼,垂泪道:“昨夜我的好友全二请喝酒,我们一行三人便去了红花楼,谁料他们后来想找来姐儿陪宿,我拧不过他们,便点了苏小莲。”
    说到此处,余瑞一脸正色道:“但我余瑞怎么说也是读书之人,深受夫子的教谕,岂能不顾为人之道而行那禽兽之事,所以昨夜虽与苏小莲共处一屋,但什么也没做,一大早便告辞离开。”
    余长宁听得目瞪口呆,出言惊叹道:“擦!瑞堂兄,未睡姐儿却惹上一身骚,逛青楼逛成你这个样子,还真是难得。”
    余瑞一脸悲愤地开口道:“你居然还有心情来嘲讽我,咱们究竟是不是亲戚?”
    余长宁拍着他的肩头正色道:“放心,若堂兄真是清白,那我一定会帮你洗脱冤屈。”
    不多时到得红花楼,王大人下了官轿,刚一站定,余长宁便凑到他的身边低声道:“大人,请你派人去请两个人前来如何?”
    王大人眉头微微一皱,问道:“怎如此麻烦?”
    “这两人昨夜是与余瑞一道前来红花楼,说不定与苏小莲被害一案有关,自然不能放过。”
    王大人轻轻颔首,向余长宁要了名字,便令张官差几人分头前去捉拿。
    上得三楼,上面已是空无一人。
    浓妆艳裹的老鸨子边领路边向王大人哭诉道:“大人,小莲乃我们红花楼的头牌,一直是清清白白做人,谁想竟遭到了此等噩运,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余长宁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这老女人说话可真逗,青楼女子也能清清白白,那么宁哥我便纯洁得犹如一张白纸了。。
    来到一间厢房前,老鸨子止住了脚步,垂泪道:“大人,这便是小莲的房间,我不忍见她的惨样,你们自行进去便可。”
    王大人点头,率先推门而入。
    屋子不大,内设床榻一张,桌椅一副,除此之外便是一张等人高的梳妆台,陈设极为简单。
    床榻下仰面躺着一具女子尸体,双目圆瞪,嘴巴大张,模样死得极为凄惨。
    旁边,一名布衣老头正用抹布拭擦着尸体脖颈,神色即位专注。
    “别动。”余长宁一声大叫,疾步上前拉住了老头的手,怒道:“还未认真勘验便乱动尸体,你难道不怕破坏案发现场?”
    老头膛目结舌,被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惊得是一愣一愣的,正欲说话,却听身后的王大人高声道:“仵作,你先起来吧,待我们看看尸体再说。”
    布衣老头长身而起走到了旁边,余长宁对着苏小莲的尸体一通端详,回头对余瑞道:“瑞堂兄,看看这女子是不是昨夜陪你睡觉之人?”
    余瑞脸膛一红,上前注目看了一眼,猛然点头哽咽道:“不错,就是她,怎么死得如此之惨?”
    余长宁轻轻颔首,俯下身子仔细地又看了片时,问道:“敢问仵作,可曾查明苏小莲的死因?”

第52章 智破命案
    布衣老头闻言一声冷哼,本欲不想搭理他,却见王大人也朝自己望来,便如实相告道:“以我勘验尸体三十余年的经验来看,这具尸体眼仁翻白,舌头伸长,且颈部有着深深地瘀痕,若没猜错,死者一定是被人勒死的。”
    余长宁轻轻点头,又问:“可知凶器为何物?”
    “死者脖颈左右各有瘀痕四道,凶手应是用手将她勒死。”
    “可知作案地点在何处?”
    “就在这间房内。”
    “不,我是问在房内何处?”
    听到此问,仵作不由恼怒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
    余长宁叹息摇头,像是不满他的回答,起身走到余瑞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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