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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帝婿-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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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留他活口?”
    余长宁瞄了四周放箭的侍卫们一眼,无奈苦笑道:“怎么大家的箭术都是如此了得?每一箭都是射中了他的要害?快,将他救起,本官可要留个活口。“
    带队的唐校尉拱手应命,已是吩咐侍卫将黑衣人押了起来。
    余长宁大步上前扯下了黑衣人的面罩,一张黧黑粗狂的脸庞已是露了出来。
    一旁的柳元瞬间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大人,他,他是突厥国的使臣。”
    余长宁望着闭目不语的黑衣人一阵冷笑,淡淡道:“果然不出房大人所料,的确是突厥人所为,说!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睁开了一条眼缝盯了余长宁一眼,脸上露出了愤然不甘之色,突然双目一瞪,脑袋垂到了一边便没了声息,丝丝鲜血从微微张开的口中滴落在地。
    余长宁尚在愣怔,高侃已是疾步上前捏住黑衣人的脸一阵查看,叹息出声道:“大人,他已经咬舌自尽了,真是一名好汉子。”
    余长宁恍然点了点头,也是一声叹息,突然沉声下令道:“虽然刺客已死,但那支洛也应该无法狡辩,走,跟随本官前去突厥使臣驿馆。”
    驿馆内,那支洛正在焦急等待着,突然看到一片火把海洋向着自己所在的木楼飘来,转眼便将院子围得是密不通风。
    见状,那支洛心里不由一沉,脸色也是为之大变,当看到余长宁在侍卫的护持下进得楼内,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
    他故作镇定地下楼来到大厅内,对着余长宁强颜笑道:“不知大人深夜前来我方驿馆,有何贵干?”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本官闲来无事,所以夜晚带领军士们到处狩猎游玩,不知那支洛阁下可有兴趣一起狩猎啊?”
    面对此等让人二丈摸不到头脑的话,那支洛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拱手强笑道:“国驿馆哪里来的猎物可供狩猎,少卿大人真是笑谈?”
    余长宁乐呵呵地笑道:“怎么没有?将士们听令,将本官刚才猎到的那只黑色大鸟抬出来给使臣阁下瞧瞧。”
    话音落点,两名甲士轰然允诺,已是抬着那黑衣人的尸体走了出来,抛在了那支洛的眼前。
   

第489章 真相大白
    看到尸体,那支洛瞬间如冬雷击顶,浑身顿时冷冰冰僵硬,望着余长宁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突然跪倒在地伏在刺客身上已是痛哭了起来,直是嚎啕不已。( )
    余长宁也没阻止,只是冷笑地看着他,目光满是戏谑之色。
    哭了片刻,那支洛突然抬起头来愤然道:“少卿大人,阿思摩乃是我们突厥的使臣,你为何会如此残忍地将他杀害。”
    余长宁笑吟吟地开口道:“使臣阁下,你真是贼喊抓贼啊,咱们明眼人不说暗话,这黑衣人潜入仆役房间内行凶,杀的便是那名看见了刺杀东瀛使臣刺客逃走方向的仆役,可真是巧得很。”
    那支洛愣了愣惊奇道:“什么,你说阿思摩前去行凶,不,这不可能。”
    “你也用不着狡辩,其实本官早就查明刺杀东瀛使臣一事并非吐蕃人所为,而是有人在其中刻意陷害,故之,本官才略施小计,告诉你们说早有仆役看见了刺客逃走的方向,你果然便做贼心虚,偷偷派这黑衣人前去刺杀仆役,当场便被我们抓了一个正着。”
    那支洛脸膛一阵扭曲,脸色已是死一般的灰白,看着余长宁冷冷的目光,他突然一声大喝,双手伸出竟向余长宁抓来,其势完全犹如狗急跳墙。
    “驸马爷当心!”
    高侃陡然一声提醒,已是闪身挡在了余长宁的身前,迎上那支洛袭来之势与之对阵了起来。
    余长宁丝毫不见惧怕,对着侍卫们下令道:“甲士听令,将所有突厥使臣抓起来。”
    话音侃侃落点,如狼似虎的甲士们已是蜂拥地进入木楼之内,明晃晃的刀剑在烛火的照耀下闪动着熠熠的寒光,不消片刻,所有突厥人都已束手就擒。
    看着已被高侃擒获的那支洛,余长宁叹息道:“你们与东瀛同来大唐为使,不想却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杀人还不说,竟然还冤枉他人,当真是豺狼之心。”
    那支洛虽然被擒,脸上却不失傲色:“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在说这些已是无用,要怪也只能怪各为其主。”
    “真是宁顽不宁。”余长宁又是一叹,挥手下令道:“将他们押入天牢严加看管,听后朝廷裁决。”
    ……
    深夜的皇帝寝宫,正闪动着点点星火,倒影在了水波荡漾的湖面上。
    李世民静静地听完余长宁的禀告,拍案怒斥道:“这些突厥人真是胆大包天,竟使出如此龌蹉的伎俩,真是罪无可赦!”
    房玄龄拱手开口道:“陛下,西域三十六国皆不足为惧,能与我朝在西域争雄的,唯有吐蕃与突厥两国,想必是突厥听到吐蕃要与我朝和亲,担心我们会结成姻亲同盟,所以才忍不住下手进行破坏。”
    马周朗声开口道:“房大人说得很有道理,目前虽然还未勘验人犯,但肯定是**不离十,还请陛下早作定夺,以安东瀛与吐蕃之心。”
    李世民长吁了一口气道:“两位爱卿说得很有道理,当务之急,还是查明突厥行刺之举真相,这样才能让他国心服口服。”
    长孙无忌捋须思忖了片刻,突然笑道:“陛下,微臣认为这可是一个绝妙的时机,咱们现在称霸西域的时候到了。”
    李世民细长的双目陡然一闪,沉声问道:“爱卿此话怎讲?”
    长孙无忌侃侃直论道:“陛下,诸位大臣,自从兵部尚书侯君集攻破高昌,我朝在西域的声威已是如日中天,西域三十六国闻我大唐之名,无疑不胆战心惊俯首称臣,不过就实而论,西域乃百战之地,先不论错综复杂的关系,单是南边强盛的吐蕃,北面擅长骑射的突厥,便使我大唐大感棘手。这次松赞干布诚心求取和亲,而陛下你也允诺,不料突厥人却暗中使坏,这对我大唐和吐蕃都是一种示威挑衅,我想松赞干布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房玄龄点头笑道:“长孙大人此话可说到了点子上,若能有吐蕃的相助,只怕这西突厥的末日也就到了。”
    李世民本是极其聪慧之君,闻言不由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点头笑道:“右仆射此话不错,这次突厥人真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余卿,你尽快将禄东赞等人从天牢中放出来,并将事情的缘由告知他们知晓,不用我们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余长宁拱手应命,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陛下,三位丞相,下官还有一事向你们禀告。”
    李世民点头道:“余爱卿但说无妨。”
    “陛下,突厥使臣一行来我朝共有二十三人,其中那支洛有一个名为云真的侍卫,前些天奉命返回了突厥,微臣现在想来,颇觉奇怪。”
    房玄龄见他突然提起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卫,不由大感奇怪,问道:“余少卿何出此言?”
    “大家不妨想想看,突厥人既然行刺了东瀛使臣,那么一定是破釜沉舟之举,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拆穿阴谋,所以说性命都是悬在了一线,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危,但突厥使团却只有云真一人单单返回了突厥,实在让人觉得有些意外。”
    房玄龄思忖了片刻,已是明白了余长宁的意思,皱眉问道:“余少卿莫非是认为这云真乃是十分重要的人物,所以才没有留下来冒险,而是返回了突厥?”
    余长宁正色点头道:“不错,除此之外,在没有别的解释,微臣认为突厥人留下来的全为死士,真正的指挥者却不会在此冒险,所以才离开长安。”
    马周认同点头道:“余少卿说得不错,照目前局势看来,很有这样的可能,对了,我记得那不久代州胡人叛乱,怂恿者叫做真云可汗,不知与这云真有何关系?”
    长孙无忌猜测道:“云真,真云,两人会不会就是一个人?”
    李世民闻言脸色大变,起身下令道:“房爱卿,急忙传令陇右道所有州郡,若遇到突厥使臣云真经过,一律当场拿下。”
    房玄龄肃然拱手道:“微臣遵旨。”
    余长宁心里却是暗暗一叹,这云真已是走了数天时间,只希望现在追赶还来得及。
   

第490章 十五之约
    离开皇宫,余长宁去了天牢将所有的吐蕃使臣全部释放。( )
    禄东赞被冤枉关押,此刻还在气头之上,当得知余长宁专程来释放自己时,不由又惊又愣,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当知道原来刺客乃是突厥人时,禄东赞恍然回过神来,吃惊地问道:“余少卿,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余长宁正色点头道:“不错,虽然现在还不知其目的究竟为何,但根据我们的推测,应与贵国与大唐和亲有关,所以突厥才会忍不住插手破坏。”
    禄东赞默默思忖了片刻,脸膛顿时阴沉了下来,一拳砸在铁栅栏上怒斥道:“如此包藏祸心,真是太可恶了,本官要立即飞书禀告干布,出兵征讨西突厥!”
    余长宁拍手笑道:“使臣阁下果然好志气,我们大唐对于此事也不会就此罢休,必定会给那突厥可汗好看。”
    将禄东赞等人送回了驿馆,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薄薄的霜雾中,余长宁登上了马车返回公主府,劳累了一夜的他刚刚坐定,便觉得困意慢慢袭来,倚在车厢上竟已朦胧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马车突然慢悠悠地停了下来,余长宁正在朦胧之中,突然车帘已被人从外面掀开,冰凉刺骨的寒风瞬间让他打了一个寒颤醒来。
    睁开朦胧的双眼,入目却是大哥的笑脸,只见他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地笑道:“二弟,你又跑到哪里去玩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余长宁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疑惑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去酒肆么?
    余长致笑嘻嘻地开口道:“刚才府门等待马车准备去酒肆,便看见你回来了,所以姨娘让我过来看看。”
    余长宁懒洋洋地挥手道:“这几日国驿馆发生了一件大事,直到今日方才处理完毕,所以现在才能回府休息。”
    余长致恍然地点了点头,递来一个热气腾腾的胡饼笑道:”这是姨娘让我拿给你的,你有空就来酒肆看看,知道吗?”
    余长宁接过胡饼用力一闻,顿时食指大动,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开口道:“好,用空我便过来,你还是先去酒肆吧。”
    余长致点头一笑,方才去了。
    回到府中,余长宁躺上床榻便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觉得鼻端一阵瘙痒,一个喷嚏霍然坐起,便见李明达正拿着一根鹅翎看着自己,小脸满是促狭之色。
    余长宁揉了揉双目气咻咻地开口道:“晋阳公主,我们也算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如此作弄我是什么意思?”
    晋阳公主小嘴一嘟,有些不满地说道:“我与皇姐正在楼上练字,不料你的呼噜声竟是如此之大,吵得我们都不能安宁,所以皇姐让我下来教训你一番。”
    余长宁闻言一怔,挠了挠头皮道:“我的呼噜声很大么?对了,现在几多时辰了?”
    “快到辰时了,皇姐刚才下令,说若你醒来,便立即去见他。”
    余长宁点了点头,突然正色道:“晋阳公主,有件事麻烦你一下可以吗?”
    李明达歪着小脑袋好奇问道:“何事?姐夫但说无妨。”
    “嘿嘿,本驸马现在便要更衣起身,你虽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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