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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帝婿-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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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瓘轻轻颔首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得极为整齐的红色信封,恭敬地送到了长乐公主手上。
    长乐公主接过邀请帖微微端详,目光却陡然一凝,信封正面写着“余长宁驸马亲启”几个大字,字体娟秀整齐,笔锋圆润收敛,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
    一时间,长乐公主芳心陡然升起了一股怒气,咬牙切齿地暗暗道:“这些不三不四的女子竟敢明目张胆地送邀请帖来公主府,当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这混账余长宁实在是太过分了。”
    再细细一瞄封口,却是用红漆封住,根本无法看到里面的邀请帖。
    一时间,长乐公主真想拆开看看那些贱女人究竟给余长宁写的是何等话语,不过她总算还有几分理智,勉强忍下了这口恶气,将信封丢给婉平冷声道:“待会你给驸马爷便是。”
    婉平见公主玉面寒如坚冰,也不敢再问,只得应了一声。
    ……
    余长宁回到府中已是傍晚,得知有人给他送来邀请函后,心里大觉奇怪,拆开信封细细一读,上面孤零零的就一行大字:请余公子来群芳楼一叙。秦清字。”
    “秦清?这臭小娘找我干甚?”余长宁大是疑惑不解,想起自己被她丢在江都街头孤苦伶仃的模样,心里又生出了一股恶气,击掌愤愤道:“好,本大爷就去看看你玩的是什么鬼名堂。”
    打定主意后他脱掉官服,换上一身锦衣便哼着小调出门去了。
    然而他没发现的时,在他走后府门前的灌木丛突然动了动,已是闪出了两个俊俏的年轻公子来。
    那白衣公子面如冠玉,唇如塗朱,此际盯着余长宁的背影面沉如水,冷声问道:“婉平,刚才余长宁哼的是什么小调,你可有听清?”
    蓝衫公子皱眉回忆了片时,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好像唱的是什么独自去偷|欢……我寂寞找个伴……。”
    白衣公子闻言双目差点喷出火来:“这下流胚子实在太可恶了,竟在大庭广众下唱出此等淫曲艳词,婉平,我们跟上他,看他要到何处去。”
    蓝衫公子有些犹豫地问道:“公主,我们真的要这般偷偷摸摸地跟着驸马,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白衣公子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个暴栗,恶声恶气道:“余长宁这厮不务正业,整日游手好闲,今次不知是哪个贱女人给他送来的邀请帖,所以本公主才要跟去看看他是否在败坏我长乐公主府的门风。”
    蓝衫公子苦着小脸道:“你是公主,奴婢自然全听你的,不过咱们得快点跟上才是,免得驸马爷走得不见了。”
    白衣公子寒着脸点点头,拉着蓝衫公子疾步紧跟余长宁而去。
   

第427章 第四三〇章 公主捉奸
    余长宁自然没发现身后已多了两个尾随者,他步履轻快地来到平康坊,一见里面的红红绿绿,花枝招展大是兴奋,已是怪叫一声走了进去。( )
    见他进了平康坊内,长乐公主咬了咬红唇愤然道:“这刁民,果然……本宫今天非杀了他不可!”
    婉平也知平康坊乃是长安城有名的烟花之地,红着俏脸道:“公主,此等低贱龌蹉的地方,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为妥。”
    “不行,抓贼要拿脏,我一定要进去看看。”
    听公主口气如此坚决,婉平大觉难办,只能不情不愿地点头道:“那好,婉平唯公主马首是瞻。”
    到了群芳楼门前,余长宁轻摇折扇笑嘻嘻地走了进去,当先便打赏了老鸨一锭银子,让她给自己选个好一点位置。
    那老鸨子见余长宁玉树临风本就十分顺眼,此际又见他出手如此大方,心里更是高兴,喜声道:“公子放心,奴家一定给你挑个好位子。”
    余长宁微微一笑,突然又压低声音道:“对了,劳烦姐姐告诉秦清姑娘一声,余长宁已是应邀而至。”
    老鸨子点头笑道:“公子放心,奴家一定将你的话带到。”
    余长宁满意地点点头,举步走了进去。
    他的身影刚刚进入大厅,长乐公主主仆也到了群芳楼门口,眼见一片莺莺燕燕的烟花女子正在轻笑地招呼客人,长乐公主俏脸青一阵红一阵,踌躇了半响,终于一咬贝齿跨入了门槛。”
    看到两个俊俏的小哥儿进来,老鸨子立即笑脸迎上,老辣的目光朝着两人的脸膛一瞄,顿时脸色一变,急忙拦在他们前面压低声音道:“两位小娘子,这里可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女扮男装的长乐公主心知已被她看穿了身份,也不解释,直昂昂地开口道:“在下从来没见过这青|楼是何等模样,今日正好来见识一番,识趣的快让开!”
    老鸨子还是第一次遇到姑娘逛青|楼,闻言大感哭笑不得,轻声劝阻道:“奴家看你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何必来此等烟花之地?快走快走,不要让奴家为难了。”
    长乐公主冷冷一笑,对着婉平使了一个眼色,婉平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金锭,塞给老鸨冷声道:“这样可以进去了吧?”
    老鸨子双目顿时大亮,将金锭紧紧地攥在手里悄声道:“那好,奴家就冒险让你们进去,不过你们得寻一个隐蔽点的座位才是。”
    长乐公主冷哼道:“隐蔽与否倒是其次,不过房间里要能看见刚才进去的那位公子所在的房间,知道吗?”
    老鸨子闻言面露难色,不过拿人手短,只得点头道:“好,奴家安排便是,两位公子请跟我来。”
    二楼一间雅致的包间内,余长宁叫了一碟花生米,一碟酱牛肉,一壶兰陵酒,坐在桌前隔着凭栏望着下面台上的才艺表演,俊脸满是惬意之色。
    “这刁民,倒真是十分享受。”
    对面一间隔着轻纱的房间内,长乐公主愤愤然地看了余长宁良久,忍不住愤愤然嘀咕了一句。
    不过当看见余长宁孤身一人并未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相陪,公主脸色稍霁,想起以自己金枝玉叶的公主之身前来青|楼闲逛,芳心里不由大是后悔。
    婉平蹙着眉头道:“公主,驸马爷不过是坐在那里听听曲乐,也并无不妥之处,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哼!你小小年纪懂什么?这些青|楼女子个个衣衫单薄,娇媚轻浮,那刁民一双贼眼还不是停留在她们身上乱看。( )“长乐公主越说越气,纤手更是用力一拍桌面。
    公主话音刚刚落点,场中突然曲乐大作,一群艳丽的舞女走上高台摇曳起舞,个个娇媚可人,含羞似怨,看得客人们纷纷拍手叫好不已。
    陡然间,一阵苍凉悠远的琴声绵绵而起,初始如月上关山,舒缓圆润,继而如大河入海悲壮回旋,悲怆激越直使人心弦震颤。
    公主本喜好音律,听罢这阵琴声顿时生出几分敬佩之感,暗暗嘀咕道:“没想到这青|楼内也有如此精通音律之人,也不知她弹的什么曲子,为何我竟从来没听过?”
    正在她心念电闪间,二楼一间包房突然拉开了遮挡视线的绿色帐幔,一名绝艳绝色的女子正端坐在凭栏之前,媚骨天成,红颜祸水,浅笑莞尔,大厅中顿时爆发出一阵“秦清姑娘”的激动呼喝声。
    秦清今日穿了一身白如霜雪的拽地长袍,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伴着浅浅的微笑真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此刻她白如玉葱的纤手拔动琴弦,高声唱到: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一曲方罢,大厅中顿时爆发出一阵轰然喝彩声,就连眼高于顶的长乐公主,也深深沉浸在了她美妙的曲乐之中。
    秦清脸上挂着柔美的笑容,声音如同出谷黄莺般清脆:“小女子最近新作一曲,气度雄阔,豪迈壮丽,实乃生平最好的佳作,更难得的是今日这首词曲的作者也是亲临群芳楼,小女子不才,愿意弹奏一曲答谢知音。”
    说罢,她淡淡地扫了左厢包间端坐的余长宁一眼,纤手猛然一拨琴弦陡的一个高音,俨然一声长长的吟哦,琴声铿锵飞溅,恰似夕阳之下壮士放歌,苍凉悠远激越悲怆,直让人热血沸腾。
    轰鸣不觉的琴声中,秦清俏脸上多了一份傲然之色,和着琴音朗声唱道:
    “远山如黛,夜苍茫,千古相望无物。
    月映横波峰绝顶,几度江南烟雨。
    河汉光微,江浮烟雾,空阔寒如洗。
    衮衮将相,逝如澄练万里。
    沧浪忆一番愁,几多心事,恰在波涛底。
    挥斥方遒天下士,可笑世事如棋。
    琴弦难续,当歌鲸饮,愿与红颜醉。
    王朝兴替,大江依旧流水。”
    ……
    琴声苍凉激越,歌声优美动听,不少客人都是露出了如痴如醉的神色,琴声落点悠悠绕梁半响,厅内这才爆发出了震天撼地的喝彩声,差点将整个屋顶掀翻。
    余长宁听到秦清竟将自己那首《念奴娇·几度英雄》作曲时,不由生出几分哭笑不得之感,此际秦清恰好向他望来,黛眉似水,美目含春,两人视线相触后,她又略带羞涩地移开,其含羞似怨的娇俏模样看得他心头不由为之一荡。
    “这对奸夫****,竟敢公然眉来眼去!”长乐公主俏脸冷得犹如三九寒冰,芳心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抬起粉拳重重地砸在了案上。
    她时才虽在欣赏秦清弹奏演唱的歌曲,但视线还是时不时地看向余长宁,当听见那青|楼女子以余长宁所作的词曲而歌时,她便生出了几分警觉,后来又看到两人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显然早有勾搭的模样,公主顿时恍然明白了过来:说不定给那刁民送来邀请帖的,便是眼前这贱女人。
    望着容貌不输给自己的秦清,长乐公主暗暗攥紧了粉拳,长吁一口气平复心境后冷声开口道:“婉平,你去帮我查一下这女子的身份,最好能查清她与刁民是如何认识的?”
    公主口中的刁民现已成了余长宁的代词,婉平自然听得明白,闻言点头道:“谨遵公主懿旨。”
    长乐公主微微颔首,再看余长宁时,突见他身边已多了一个明艳的女子,那女子轻笑着在他耳畔低声了几句,余长宁微笑点头,长身而起便跟着她去了。
    而那弹琴的美艳女子此刻也不知了去向,长乐公主蹙眉思忖,顿时明白两人共同离去说不定是去偷偷幽会,一时间公主心里更是愤怒,真想立即将那可恶的刁民碎尸万段。
    不过她总算还有几分理智,知道自己今日若在此大吵大闹,只怕明日长乐公主去青|楼捉奸余驸马的事情便会传遍整个京城,现在不妨先放他一马,待到以后再慢慢收拾他。
    打定了注意后,长乐公主气咻咻地站了起来:“婉平,我们走。”
    婉平疑惑不解地问道:“公主,我们难道不跟着驸马爷了?”
    长乐公主玉面沉如秋水:“哼!那个刁民现在只怕正快活着哩,此地不宜久留,本宫自有整治他的手段。”
    群芳楼后园的一间阁楼内,通红的燎炉上正煮着翻滚的热茶,清冽的茶香萦绕着余长宁鼻尖久久不散。
    此刻秦清正拿着木勺替他身前的茶盏舀上碧绿的茶汁,头也不抬地轻声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否?”
    余长宁冷哼一声道:“那****这臭小娘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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