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婿-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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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暮一脸不信地开口道:“人怎可能脱皮“光溜溜”的跳出来,余公子此言夸大了。”
“门主若是不信,我们试试如何?”余长宁对着他笑嘻嘻地一眨眼,吩咐的周边的唐门弟子道,“请各位大哥帮忙挖两个大洞,将这两个宁死不屈的英雄好汉放进去填好,只用露出两只脑袋便可。
众弟子立即齐声应命,分成两组忙碌开来,待到地洞挖好后便将大叫挣扎不止的袁逢与尹兆放了进去,然后填上了泥土,只有两个脑袋露在外面。
余长宁走上前来蹲下微笑道:”两位好汉还是准备不说?那我开始行刑了?唉,你们说先从谁开始好呢?”
见他晃动着短剑当真准备行刑,两人吓得心内顿时一阵发紧,一股凉飕飕的寒意霎时掠过了全身,眼里竟是恐怖之色。
“袁兄弟细皮嫩肉的看起来不错,就选你了。”余长宁用力一拍袁逢的脑袋,已是站在了他的身后。
袁逢脑袋被泥土固定住,此刻看不到余长宁在自己身后的举动,一时间不由大为惊恐,颤抖着嗓音道:“你,你要干什么?”
“剥皮啊。”余长宁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口气像是在干一见微不足道的小事。
言罢,他拿起剑尖一通端详,突然在袁逢的额头上轻轻地划了几刀,袁逢立即哭爹喊娘般哀嚎不已,鲜血已是顺着额头流了下来,眼前顿时一片血红。
第404章 第四〇八章 成算在胸
伤口虽浅,余长宁却故意高声道:“啊呀,看到白花花的脑子了,真是好大一团猪脑。( )”
袁逢吓得又哭又叫却又无法动弹,突然喉头一哽竟昏死了过去。
余长宁皱着眉头不满道:“就这样便吓死了?擦,真是没劲。”
言罢,他又走到尹兆的眼前,笑嘻嘻地开口道:“现在准备开始剥你的皮了,还是准备不说实话?”
尹兆虽然看不见袁逢的惨状,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极其血腥的一幕,此刻听余长宁准备剥自己的皮,脸上早已没有半分血色,带着哭声大叫道:“先不要动手,我招,我招了。”
余长宁重重一脚踢在他的额头上,怒声道:“这样就招了,大爷我还没玩够哩!”
尹兆被他这一脚踢得头晕目眩,连连求饶道:”请公子手下留情,我一定一五一十地招供,只求放我一命。”
陈若瑶见状不忍,对着余长宁小声道:“余公子,既然他已经招供,那就放过他吧。”
余长宁点点头,对着尹兆恶声恶气道:“那好,就将你们如何欺骗二郎赌钱一事原原本本道来,若敢说上一句假话,本大爷绝不轻饶。”
尹兆慌不迭地点点头,哭丧着脸道:“其实二郎对我们两兄弟一直不错,只要他身上有银两,一定会好酒好肉地招待,从来不会亏待我们,不过因我与袁逢在金玉满堂赌坊欠下赌债,一直无钱偿还,所以才会不得已出此下策。”
陈若瑶铁青着脸问道:二郎为何会输掉三千两银子,可是你们在其中使坏?”
尹兆叹息一声道:“我们欠了赌债走投无路之下,便将算盘打在了二郎身上,怂恿他去赌坊豪赌,并串通大志哥使套作假,一夜豪赌,便让二郎欠下了三千两银子,大志哥便免除了我与袁逢的两百两赌债。”
余长宁早已对这结果猜得**不离十,闻言冷笑道:“你们果然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这般无耻的方法也用的出来,竟让二郎当了这个冤大头。”
尹兆连声哀求道:“这位大爷,我们现在知道错了,就请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如何?”
余长宁道:“放你们容易,不过得将你们与王大志合谋坑害陈二郎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写下来,并在上面签字画押。”
尹兆闻言脸上一阵抽搐,差点哭了起来:“不行,这样大志哥非打死我们不可。 公子这样与杀了我们无疑。”
余长宁冷哼道:“若你不写,我现在便打死你,你自己好生选择吧。”
尹兆已对余长宁的手段心悸不已,闻言一阵艰难的思忖,终于咬牙点头道:“那好,你先放我出来,我即刻便写。”
余长宁见他愿意合作,便示意唐门弟子松开夯土将他放了出来,找来笔墨纸砚后冷声道:“大爷我可没什么耐心,快写吧。”
尹兆伸出双手颤巍巍地接过,沉吟片刻,终于提笔写了起来,最后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小心翼翼地递给了余长宁。
余长宁接过瞄到一眼,点头道:“算你小子识相。”
“那,我是否可以走了?”尹兆又是小心翼翼地一问。
余长宁对着他轻蔑笑道:“二郎现在还被关在赌坊深受折磨,你们岂能独善其身?”
见他没有释放自己的意思,尹兆不由怒声道:“东西已经写了,你还想如何?”
“哼,只要二郎能够平安回来,我便会放了你们的。”余长宁冷笑着说了一句,对着唐暮拱手道:“门主,请你吩咐弟子将他二人押入后园严加看管。”
唐暮点点头,亲自带人将尹兆与晕迷不醒的袁逢押了进去。
见余长宁拿着尹兆所写的宣纸皱眉思忖,房玉珠忍不住问道:“余公子,我们下一步该当如何?是否立即去找渝州刺史?”
余长宁将宣纸折叠在了怀中,方才笑着答道:“常言道做贼要拿脏,光凭一张供词,很难让渝州刺史心服口服,所以我们还得去寻找一些王大志坑蒙拐骗的罪证才行。”
闻言,陈若瑶不由好奇问道:“那我们要到何处去寻找?”
余长宁对着她一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明日我们一起前去巴县,保证会找到王大志的罪证。”
见他说得如此肯定,陈若瑶俏脸不由浮现出一丝不信之色,但还是点了点头。
便在此时,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
陈若瑶愣了愣,不知这个时候还会有谁前来,正欲前去开门,余长宁突然拦住她道,“当心是赌坊前来要债的人,还是我去吧。”
陈若瑶摇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说罢,已是摇曳着莲步去了。
“吱呀”一声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白发苍苍,精神矍铄,一双老眼也是炯炯有神。
陈若瑶望了他一眼,已是伢声道:“乔族老,你怎么来了?”
黑袍老者轻轻一叹,脸上神色有些沉重:“陈掌事,老朽奉族老之命前来,请你明日清晨前来陈氏庄院听审?”
“听审?这,这是为何?”陈若瑶闻言更是惊讶了。
“你昨日在陈氏庄院纵容朋友打伤陈天,族长得知后大为愤怒,明日召开族老大会要你前去解释,老朽特来通传。”
陈若瑶俏脸神色一变,立即明白这是陈天恶人先告状,急声道:“请族老们不要听陈天胡说,此事另有隐情。”
乔族老轻轻一叹道:“掌事现在对老朽解释也是无用,有什么话还是留着明天说罢。”
陈若瑶正欲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正色道:“不行,明日我要到赌坊去解救二郎,哪有时间前来陈氏庄院?”
乔族老闻言脸膛一沉:“如此说来,陈掌事明日是不会来了?”
“对,二郎的安危重于泰山,我明日必须去救他,请乔族老带我回去向族长解释,请他宽限几天时间如何?”
“家族的命令岂容你讨价还价!”乔族老手中木杖重重跺地,表情显然大是不悦。
第405章 第四〇九章 豪赌一番
余长宁再也看不过去了,上前冷哼道:“什么狗屁家族如此了不起,说了有急事也不容忤逆,当真是冷血无情!”
乔族老见这陌生青年对陈家横加指责,老眼一瞪厉声道:“少年郎,你是何人?凭什么在这里说三道四!”
余长宁气昂昂地开口道:“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余长宁是也!”
“好啊!便是你将陈天打了一顿,对否?”
“当然,那个仗势欺人的东西,本大爷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乔族老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对着陈若瑶沉声道:“陈掌事,你当真置家族命令为无物?”
陈若瑶咬牙回答道:“并非若瑶藐视家族,而是明日真的身有要事不能前来。”
乔族老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冷冷道:“那你还否记得身为掌事若违背命令,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知道,免除掌事职务。”
“那你还……”
乔长老一言未了,陈若瑶已是凄然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族老,比起这掌事之职,我更在乎的是二郎,他可是我的亲弟弟,正所谓血浓于水,即便是被免职也在所不惜,请你们理解。”说罢对着他正色一礼。
乔长老愣了愣,终于没有再说话,摇头叹息着走了。
陈若瑶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泪水却模糊了双眼。
余长宁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低声道:“若瑶,此事因我而起,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若瑶轻轻摇头,抬起衣袖拭掉快要滑落的泪珠,强颜笑道:“无妨,其实通过这件事,也使得我看清楚了陈家冷酷无情,唯利是图的本性,连区区小事也不能通融,怎会对族人苦难施以援手?”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
陈若瑶朝着他展颜一笑,“放心吧,我没事的。我到后园去看看娘亲。”说罢,便摇曳着身段去了。
余长宁沉重一叹,却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神色有些惆怅,房玉珠温言安慰道:“余公子,其实我觉得这样对陈姐姐是一件好事。”
余长宁叹息道:“陈姑娘为陈家尽心尽力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这个结局,她现在心里一定不好受,岂会有还是好事一说?”
“凤凰浴火才能重生,陈姐姐经商才华世所罕见,只要能摆脱陈家的束缚,今后必定能取得更好的成就,岂是现在区区一个掌事能够匹敌的?”
余长宁思忖一番,原本紧皱的眉头突然松来了,笑嘻嘻地开口道:“房姑娘此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哎,人家都说胸大了就会无脑,没想到你却这么有见识,实在令我大是意外啊!”
闻言,房玉珠蓦然一怔,俏脸瞬间红得如同一个成熟的红苹果,抬起**狠狠地踢了他的小腿一下,慌慌张张地跑了。
余长宁虽是痛得连连皱眉,嘴角却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意,望着房玉珠逃跑的背影暗暗赞叹道:擦,这房小妞可真是够劲,这小屁股扭得,啧啧,手感一定非常不错。
翌日一早,余长宁便带着众人朝着巴县而去。
到得金玉满堂赌坊前,门口已是进进出出一片热闹了。
唐暮见余长宁气质昂昂的模样,以为他准备去砸王大志的场子,不由沉声提醒道:“余驸马,王大志毕竟乃渝州刺史之弟,我们现在还是不宜用强为好。”
余长宁笑嘻嘻地一甩折扇:“放心吧,我们来此不是为了进去滋事的。”
“哦,那是为何?”
“赌钱!”
余长宁重重地吐出了两字,丝毫不理会唐暮惊讶的目光,已是举步走进了赌坊之内。
虽是赌坊,但金玉满堂设计得却极为雅致,随处可见盆栽壁画,雕梁画栋,明艳动人的侍女,衣饰光鲜的客人,不停响起的买大买小吆喝声,直看得一行人目不接暇。
吩咐唐门弟子守在门外后,余长宁与房玉珠、陈若瑶、唐暮三人举步而入,刚刚走到里面大厅,便有侍女轻盈飘来柔美笑道:“奴婢前来替你们指引,不知极为客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