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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帝婿-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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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长宁点头一笑,望向罗凝沉声道:“姨娘,那我现在就出发了,你多保重身子,有什么事情交给大哥他们来办便可。”
    罗凝心头一酸,双眸中已有隐隐地水雾,她强颜笑着点了点头,轻步上前替余长宁理了理垂在额头的几根乱发,柔声道:”办完事早点回家,啊?”
    余长宁心头已被离别的伤情填满,重重地点头后跨上阿武牵来的骏马,马鞭一甩便与画眉出门策马出门而去。
    这两匹骏马乃是家中新购,一看便知是难得的西域两马,不仅马身高大,脚力也是极为地矫健,奔跑起来快如迅雷,不消片刻便进入了朱雀大道。
    行在前面的画眉驻马而立,转身问道:“公子,我们现在便出城门么?”
    余长宁勒僵摇手道:“不,现在先去宾朋楼,我还有些要事要办。”
    来到宾朋楼下,余长宁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了画眉,轻轻一句“等我片刻”,便脚步匆匆地走了进去。
    一到三楼,陈若瑶正在低声与几个身着掌柜服饰的人物交谈,眼见余长宁进来,她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对着那几人淡淡道:“商会的事情便如此铺排,你们立即照办便是。”
    那几人不约而同地点头拱手,转身脚步匆匆地下楼去了。
    望着陈若瑶略显疲惫的俏脸,余长宁站在原地笑道:“几日不见,陈掌事越来越有运筹帷幄之风,看来我这个闲人还真要跟你好好学学。”
    陈若瑶展颜一笑,俄而又是一身长叹:“俗事缠身而已,那有你天子帝婿这般逍遥畅快。”
    余长宁微微一笑还未答话,陈若瑶突然看见了他背着的包袱,俏脸神色不由为之一变,快步上前惊声问道:“余郎,你这是要出远门?”
    “对,我要去河东……哦,不,是河北道一趟。”
    “现在就走?”
    “对,可能要去两三个月。”
    闻言,陈若瑶贝齿一咬红唇,表情顿显不舍之色,叹息道:“怎么要去这么久,有很要紧的事情么?”
    “哎,前去办朝廷的公差,”余长宁笑叹了一声,接着道,“今天我是特地来向你道别的。”
    陈小姐有些伤感地点点头,上前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柔声道:“出门在外不比家中,你可得当心一点知道吗?不要再像上次去巴县那般到处惹祸。”
    余长宁轻轻颔首,将她涌入了怀中,良久之后方才叹息道:“这么久看不见你,我真有些舍不得。”
    陈若瑶抬起黔首微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不管你走到何地,要走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佳人温柔似水,余长宁心里也涌起了淡淡的柔情,拉起她的柔荑道:“现在商会诸事既然已经上了轨道,有什么事交给手下去做便可,你也不要再这么废寝忘食了。”
    陈若瑶点点头,轻声叮嘱道:“余郎,陈家河北道的掌事乃我的好友,你有什么事情若无法解决,便可去找他帮忙,他住在幽州蓟县的赵风客栈中,记清楚了?”
    余长宁忙不迭点点头,心里却是浑不在意,因为自己此行根本不是前去河北道,而是前去河东,对了,记得陈家河东道的掌事乃是那荷花大少陈天,上次还与他有过一番冲突,也不知此行能不能再次遇见。
    “河北严寒,到了记得多穿点衣服。”
    “好,我会记得的。”
    “记得可要早点回来。”
    “知道。”
    “必须每天都要想我。”
    “没问题。”
    “还有……”
    “啊,还有什么,我……”
    余长宁一言未了,嘴巴已被陈小姐突然凑过来的香唇封住,骤然被这****强吻,即便是宁哥的饱经风浪,此刻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一吻方罢,陈若瑶俏脸已是红颜无比,“嘤咛”一声轻轻地推开了他,羞声道:“好了,你早些走吧,我就不留你了。”
    余长宁故作失望之色道:“唉,吃干抹净便不认账了,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啊!”说罢,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转身大步而去。
    眼见他快要走至楼梯口,陈若瑶泪水终于不可遏止地流了下来,一声“余郎”还未落点,已是飞快地冲上前来扑入了他的怀中。
   

第286章 朝局时态
    感觉到怀中伊人微微颤抖的娇躯,余长宁心头大是怜惜,就任凭她这般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长叹出声道:“房玄龄还在城门口等我,我真的要走了。”
    陈若瑶颔首轻轻点头,拭了拭眼泪突然又绽放出美丽的笑容:“余郎,路途遥远,珍重了。”
    余长宁轻笑点头,极为潇洒地对她挥了挥手,转身大步下楼而去。
    陈若瑶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视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他终于消失在了转角处后,眼泪突然又流了下来。
    来到东门,一身便服的房玄龄早已在城门外的空地上转悠,眼见余长宁两人弛马到来,疾步迎上轻笑道:“余驸马出行在即,老朽在此向你饯行了。”
    余长宁下马笑道:“既然是饯行,为何却无美酒相送,房老哥你真是越来越不厚道了。”
    “谁说没有?”房玄龄闻言老眼不禁一蹬,拉着他的手笑道,“你跟着我来便是,老朽早已寻得一个好去处。”
    余长宁点头一笑,对着身后的画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牵上坐骑,举步便跟随房玄龄下了官道,朝着那片枯黄的草地走去。
    穿过一片萧疏的树林,余长宁顿时看见河畔的草地上铺着一张野营用的毡毯,一名少年侍仆早已恭敬等候。
    房玄龄对他一笑,指着毡毯道:“老朽如此铺排,余驸马是否满意?”
    “哈哈,也算是有山有水有草,房老哥当真是别出心裁。”
    房玄龄指引着余长宁落座,那名少年侍仆立即跪在旁边替他们斟满了杯中美酒,一股清冽的酒香随风荡开。
    两人举爵对饮三杯,房玄龄老眼陡然一闪,笑道:“余兄弟,老朽待你为知己,临行之际有言相告,你姑且听了。”
    余长宁拱手笑道:“房老哥但说无妨,在下一定洗耳恭听。”
    房玄龄击掌一笑,意味深长地开口道:“不知你对目前朝局可有什么看法?”
    余长宁闻言有些奇怪,笑着回答道:“眼下正值贞观盛世,自然是君臣贤明,上下协力,一片繁荣鼎盛。”
    “呵,大局不差,但朝局却有暗流波动,余驸马莫非不察乎?”
    余长宁见他一副卖关子的模样,略一沉吟索性也不追问,只是看着他不开口。
    果然等了片刻,房玄龄轻吁一口气低声道:“难道余驸马不觉现在的朝局和昔日很像么?”
    余长宁一愣,顿时明白了房玄龄口中的昔日乃是指高祖末年之时,不由讪讪笑道:“至少有一点不一样,当今天子可是圣明之君,与先帝不能等同而语,一定不会出现以前的乱局。”
    房玄龄喟然一声长叹:“功业之心人人有之,太子、魏王、吴王都十分优秀,所以朝局才有些扑朔迷离。”
    余长宁微微点头,思忖半响好奇问道:“房老哥,你现在说这些恐怕与我无关吧?”
    房玄龄捋须一笑,低声道:“你要去的代州,乃是由并州大都督府管辖,而遥领大都督府者,正是吴王李恪。”
    余长宁剑眉陡然一挑,显然有些惊讶。
    房玄龄端起酒爵自顾自地的仰头喝尽,沟壑的老脸上荡起了一丝笑意:“现在代州出现胡人叛乱,说不定已经吸引了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目光,其中牵连有多深,你我也是二丈摸不到头脑,老朽言尽于此,余驸马可否听得明白?”
    余长宁知道他是在提醒有人可能会拿这次反叛对李恪发难,自己万不能卷入皇权争斗,不由肃然拱手道:“多谢大人提醒之恩,在下一定铭记于心。”
    “呵呵,老朽刚才可甚话也没说过,余驸马当真不胜酒力。”房玄龄摇了摇手,突然老眼一瞪,恍然道:“对了,我家丫头让我带封信给你,唉,老朽好歹也算一个三品大臣,怎么就成为你两人的信使了?”
    余长宁听到房玉珠又给他写信,不由无奈一笑,接过抽出信纸一看,轻笑道:“原来是在提醒我参加十月初十在黄鹤楼举行的诗词大会,唉,这次不知多久能办完公差,也只能倒时候再说了,反正你可得让房小姐不要报太大的希望。”
    房玄龄微笑道:“自然要以公事为重,到时候能去才去吧,老朽会向玉珠转达的。”
    酒足饭饱向告辞房玄龄之后,余长宁与画眉打马出发,旋风般地向着东北方驰骋而去。
    由于事情紧急,余长宁沿途也未过多停留,除了必要的休憩打尖外,所有时间基本都在纵马飞驰,五天之后抵达韩城渡过黄河,进入了苍苍茫茫的吕梁山之内。
    画眉对余长宁选定的路线不由大感好奇,问道:“公子,咱们不是去河北道么?为何要走这条原路。”
    余长宁神秘一笑:“公子是要去河东道,你跟着我走便是。”
    画眉不疑有他,只得点了点头。
    时当深秋,广袤的河东山地晴空万里,苍黄的山峦在碧空下连绵起伏,片片河谷正弥漫着最后的阳春气象。
    余长宁选的是一条稍显偏僻的道路,行得一天也没遇到多少路人,沿着崎岖的山道蜿蜒前行,听松涛阵阵百兽嘶鸣,观草木深黄落叶纷飞,整个人仿佛都融入了这美丽的自然风光之内。
    前两日皆是露宿荒野,今日黄昏突见山坳中青烟袅袅,田舍点点,余长宁顿时精神大振,马鞭一指轻笑道:“画眉,前来看似有村庄,哈哈,咱们今夜终于有个好去了。
    画眉展颜一笑,开口道:“公子,以前我曾跟随义父走南闯北,这些山里人家待行路旅客可是特别的热情,让我们借宿一晚应该不是难事。
    余长宁闻言马鞭一甩,笑道:“那还等甚?咱们快点过去看看可否有人家借宿,走!”
    渐行渐近,眼前也是霍然开朗,这是一片很小的村落,坐落在两山夹持的一片谷地内,四四方方的田地枯黄萧瑟一片,唯有杂乱蔓生的秋草枯藤摇曳着深秋夜晚的寒凉。
   

第287章 修村夜事
    余长宁两人刚一到村口,坐在道边大青石上歇凉的两位白发老者霍然起身,惊喜笑道:“咦,有客来我们修村,快请进也!”
    余长宁下马拱手笑道:“两位老丈,在下与妹妹赶路匆忙,过错了客栈,想在你们这里借宿一晚,不知可行?”
    其中一名个子略高的白发老人拍着胸脯道:“咳,这有何难,跟老朽来便是,老朽家中便有多余的客房。”说罢,便要前行带路。
    另一位矍铄的老人呵呵笑道:“后生呵,这位乃我们修村的村长,热情好客,你们跟着去吧。”
    余长宁抱拳又是一拱:“如此,多谢了。”说完牵马跟了上去。
    此时山顶还有晚霞,谷地中已是暮霭沉沉了,微弱的亮光从家家户户掩着的窗户透了出来,将青石小径散得点点斑斓。
    白发老人将他们领到一间竹篱笆围着的砖石大屋前,呵呵笑着间用手一指:“后生,这便是老朽的家,走,进去。”说罢,推开竹条编成的小门,一声苍老的呼唤:“婆子,有客到,整置点食物来。”
    只闻“哎”的一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妪走了出来,拉起腰间抹布擦擦手,指点着院中的石桌石墩笑道:“客人们先坐,老身去弄些吃的。”
    见这老夫妇如此热情,余长宁不由拱手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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