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婿-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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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们还得假装恩爱,特别是公主你对我家人的态度,必须有所改观。”
长乐公主皱眉思忖片刻,点头道:“好,这件事对我们双方都有利,本宫依你便是,不过本宫要先声明一点,你们余家若是在外面闯祸让本宫难堪,到时候可别怪本宫不讲情面。”
“没问题,我们余府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哪会在外面闯祸生事?若真如此,一定任凭你处置。”
对于此点,余长宁立即点头同意,却不知以后便会后悔今天将话说得太满,致使整个余家陷入了危局之中。
夜幕初降,一辆驷马高车磷磷隆隆地进了皇宫大门,顺着广场右侧一通驰骋,拐入了车马场之内。
高车刚刚停稳,余长宁已经急不可耐地下了马车,他实在受不了刚才那尴尬沉默的气氛,特别还与长乐公主相对独处,更是觉得颇为不适。
他刚刚准备迈步,长乐公主已是掀开车帘轻声道:“走什么走,还不快扶本宫下车?”
余长宁转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揶揄道:“公主你有手有脚四肢健全,下个车而已何须本驸马相扶,我可不是你的仆人!”
闻言,长乐公主顿时柳眉倒竖,显然气得不轻,伸出纤手语气却是不容忤逆:“让你扶便扶,何须如此多的理由!”
余长宁无奈摇头,大步上前昂昂道:“快点,宁哥我可没有如此多的耐心伺候你。”
第181章 仗义直言
第181章仗义直言
长乐公主贝齿一咬红唇,气鼓鼓地伸出纤手搭在了余长宁的肩膀上,正欲跳下车辕,不料余长宁突然伸出右手圈住她纤细的背腰,左手环住她的脚弯,竟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悴然不防之下,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的长乐公主只觉芳心一阵大跳,俏脸顿时弥漫上了淡淡的红晕,及至被他放到了地上,仍旧还未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他不知所以。
“哟,如此甜蜜拥抱,长乐妹妹与驸马真是恩爱非常啊。”
随着一句轻笑调侃,一名身材丰满的宫装女子摇着团扇走了过来,一名华服男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女子身后,神色及是恭敬。
长乐公主望了那女子半响,恍然回神道:“原来竟是三皇姐,长乐有礼。”
宫装女子微微颔首,目光却落在了余长宁的身上,轻轻笑道:“这位莫非就是余驸马,本宫乃南平公主,是长乐的三皇姐,有礼了。”
“哇,原来你便是南平公主,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余长宁顿时一副自来熟的口气。
闻言,南平公主微微错愕,笑道:“怎么,余驸马以前听过本宫的名号?”
余长宁点头如捣道:“当然,公主你的大名在民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老百姓们都说公主之中要数南平公主最美,今日长宁一见,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名不虚传啊!”
听到如此露骨的奉承,长乐公主与那华服男子皆是周身恶寒,反倒是南平公主笑得花枝招展,笑颜如花,虽知道他夸大其词,但心头还是极为受用。
笑罢,南平公主轻轻一叹,对着长乐公主道:“余驸马真是可人,妹妹真是好福气竟找到了如此夫君。”
长乐公主微笑道:“姐姐谬赞长乐愧不敢当,说起好夫君,王驸马也很不错啊。”
闻言,南平公主扫了华服男子一眼,却是微微冷哼,神色极为不屑。
华服男子顿时脸膛涨红,低着头畏畏缩缩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声,模样极是窝囊。
他名为王敬直,乃故去的礼部尚书王珪幼子,目下封南城县男之爵,虽是七尺男儿,却是畏妻如虎,备受南平公主的欺凌。
稍事寒暄,几人顺着皇宫大道直入麟德殿,殿内已是一片热闹喧嚣,宫女们捧盘提桶进进出出,将两厢长案上摆满了可口的佳肴美酒。
刚进殿内,众人便听见一个女声正在喋喋不休地训斥道:“本宫早就给你说过不喜欢吃这酸涩难咽的橘子,你为何还要剥一个给我,莫非是将本宫的话当作了耳边风?哼!萧锐,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余长宁好奇望去,许久未见的萧驸马正低着头站在一名宫装妇人面前接受训斥,低着头下巴都快贴到了胸口,神色极是狼狈。
长乐公主微微一笑,对着南平公主低声道:“看,大皇姐又在训斥萧驸马了,也不知这次会不会当众将他暴打一顿。”
听到“当众暴打”这个词汇,余长宁顿时瞪圆了眼睛,还未来得及出声,南平公主已是点头冷哼道:“这驸马不打不骂不成器,襄城公主也是一片苦心,当众暴打他也是爱之深,责之切。”
“靠,这是什么鬼逻辑!”
余长宁气得差点大骂出声,皱着眉头看了窝窝囊囊的萧锐半响,觉得还是无法坐视不管,疾步上前一拽他的衣袖,正色开口道:“萧大人,你乃堂堂七尺男儿,英伟不凡,怎能被一个妇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鼻子骂?不要怕,我挺你,一定要拿出点厉害让这个悍妇尝尝。”
闻言,萧锐顿时惊得面无人色,急忙摇手道:“余兄弟,快不要说了,我与公主只是在心平气和的交谈而已,岂有指着鼻子骂一说?”
见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突然插言,襄城公主面寒如冰,喝斥道:“大胆,本宫的家务事岂容外人说三道四,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将他给本宫抓起来。”
余长宁气赳赳地开口道:“哼!本驸马仗义执言哪里有错,岂是你说抓就能抓的?常言道:打主人也要看狗。若要抓我,你先问问长乐公主。”
襄城公主惊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又望向长乐公主,这才明白眼前这个男子的身份,不由冷冷笑道:“原来你便是余长宁余驸马,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长乐公主没想到余长宁晚宴还未开始便给她捅了一个大娄子,顿时气得不轻,提着长裙气鼓鼓地走了过来,刚想训斥余长宁,却又心念一闪,脸上的怒气顿时化为了乌有,反而淡淡笑道:“大皇姐何出此言?驸马初来乍到难免心头忐忑,手足无措之下所以有些失言,你又何必如此小题大做呢?”
襄城公主一怔,脸上挂起了不可思议的冷笑,愤愤不平地嚷嚷道:“他这么大声也是手足无措,心头忐忑,哼!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长乐公主淡淡一笑,偷偷地瞄了余长宁一眼,余长宁立即会意,装作茫然无措地环顾一周,突然惊声道:“哎呀,刚才头昏脑胀真不知干了些什么,咦,这位美女姐姐是谁?怎么从未见过,敢问如何称呼?”
南平公主“噗哧”一声,手中团扇挡住小嘴轻轻笑了起来。
襄城公主脸上阴晴不定,拂袖冷冷道:“当真是蛇鼠一窝,余驸马你的厚颜无耻,骄横跋扈真与某人如出一辙,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面对她的讽刺口气,长乐公主丝毫不见动怒,悠然开口道:“皇姐过奖了,说起骄横跋扈,某人也是不差啊!”
余长宁这才看出两公主之间有隙,闻声不由哈哈笑道:“原来所有的过错都是某人的原因,与大家都是无涉,不如就此化干戈为玉帛,不要再做口舌之争了,以免伤了和气。”
“这还不是因为你引起的!”两公主心头暗道一声,均是差点气得吐血,第一次发现人竟可以如此地无耻。
第182章 诡辩之术
第182章诡辩之术
与长乐公主同案落座后,余长宁这才发现殿中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女的娇小可人容貌俏丽,男的高冠华服风度翩翩,端的是一对无双璧人。
发觉他探寻的目光,长乐公主轻声解释道:“那是二皇姐巴陵公主与驸马柴令武,柴驸马乃平阳公主与柴绍之子,文武双全,才貌出众,深受父皇喜爱。”
余长宁轻轻一笑,凑到她的耳边悄声道:“本驸马英伟坚挺,文韬武略,比那柴令武也是不遑多让,公主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感到他吐出的热气直扑耳根,长乐公主顿时俏脸泛红,急忙坐直身子正色道:“休要胡言乱语自卖自夸,刚才闯的祸本宫还没给你计较呢!”
余长宁嘿嘿笑了笑正欲开口,正巧那巴陵公主向他俩望来,美目一闪轻笑开口道:“长乐妹妹与余驸马果真是恩爱非凡,亲密无间,即便此等时刻也不忘耳磨厮鬓交头喁喁,真是羡煞旁人啊!”
长乐公主此行本就想展示恩爱减少别人的怀疑,闻声顿时故作娇羞道:“我与驸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见面总觉得有很多话儿要说,到让二皇姐你见笑了。”
旁边的余长宁浑身鸡皮疙瘩,勉力笑道:“不错,本驸马的确是一日三秋,所以让公主有些寂寞难耐望穿秋水啊!”
大厅中的人全没听出他话中包含的深意,反倒轻轻失笑,觉得这人也太自夸了一点。
闲聊攀谈片刻,一声“皇上驾到,太妃驾到,贵妃驾到”的宣呼掠过大殿。
高亢的尾音刚刚落点,唐太宗李世民已搀着太妃走入了大殿,韦贵妃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众公主、驸马见状起身,皆是上前整齐作礼道:“儿臣(微臣)参加陛下,太妃娘娘,贵妃娘娘。”
李世民抬手笑道:“不必多礼,都起身吧。”
“谢陛下,太妃娘娘,贵妃娘娘。”众人拱手答谢,尽皆垂手而立分为两厢站立。
李世民目光巡睃了一圈,视线在长乐公主身上停下了,淡淡笑道:“长乐,你的婚礼父皇身为天子不能出席,一直深为遗憾,今日太妃设宴邀请尔等相聚,实在大好不过,说起来我们一家人已经很久没团聚过了。”
长乐公主正色道:“父皇身为一国之君国事繁忙宵衣旰食,儿臣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为不能替父皇分忧而羞愧不安,有如此团聚的机会,儿臣已经心满意足了。”
李世民朗声大笑,视线又落在了余长宁的身上,淡淡问道:“长宁,成婚已有两日,公主可有欺负你呀?如有便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余长宁恭敬作答道:“长乐公主谦恭仁爱,温柔贤淑,能尚公主为妻,简直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即便被她欺负也是求之不得。”
李世民微微颔首,笑道:“夫妻之间贵在互谅互助互勉,长乐的性格很像她母后,端庄得体,大方贤惠,长宁你以后可得多让着她一点才是。”
“擦!端庄得体,大方贤惠?不会吧,英明如太宗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余长宁心头暗暗说了一句,脸上却笑道:“微臣谨记陛下之言,必定与公主恩爱携手,甜蜜无间。”
李世民捋须一笑,看了看四周有些奇怪地问道:“咦,怎么高阳和遗爱没来?
韦贵妃笑着开口道:“回禀陛下,高阳公主和房驸马去南山扑蝶未归,所以还不知道今天晚宴的消息。”
“呵,一天都只知道扑蝶扑蝶,这高阳还是小孩子么!”李世民无奈摇了摇头,将太妃扶到殿上落座后,方才坐到了大殿南面尊位。
韦贵妃眼见长乐公主与余长宁伉俪恩爱,早已大是不满,刚坐下便淡淡笑道:“本宫一直好奇余驸马其人,究竟是何等英才能够般配长乐公主?今日一见才知余驸马你果然不同凡响,与长乐倒真是郎才女貌啊!”
此话听是夸奖,但隐隐有讽刺之意,在座的人都知余长宁乃长安城宾满楼的一名庖厨,说是“不同凡响、郎才”简直是一个笑话,话音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