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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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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锦本公主收下!”看着桌案上的瑶琴和丝锦,貂蝉语气很是淡然的说道:“这瑶琴却是收不得!”
    “小民久闻安阳公主国之绝色,且聪慧无匹,尤其精通音律。”跪在地上,直起身,蒋干双手抱着拳,望着貂蝉说道:“这瑶琴留于小民之手,也是糟践了,赠于公主,却是适得其所,还望公主万万莫要推辞!”
    美目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蒋干,过了好一会,貂蝉才嘴角微微牵了牵,露出了个不着痕迹的微笑,对蒋干说道:“既然如此,本公主便权且收了。”
    说着话,她朝一旁摆了摆手,立于她身后的两名侍女连忙上前,一人抱着瑶琴,另一人抱着丝锦退了下去。
    “你可真是为了娟儿连死都肯?”待到那两名侍女将瑶琴和丝锦捧走,貂蝉看着蒋干,迟疑了一下,才向他问了一句:“能否告知本公主,将来你可会为了加官进爵,而舍弃娟儿?”
    “官爵不过身外之物。”貂蝉的问题刚问出口,蒋干就跪直着身子,对貂蝉说道:“小民如何肯为加官进爵,而出卖了娟儿?”
    “本公主着实不舍离开娟儿,若是你愿将她舍弃,把她留于本公主身边,本公主便将你引荐给洛阳王。”貂蝉先是沉吟了一下,随后便对蒋干说道:“届时你可在殿下面前展示才能,或许会堪当大用!”
    “不!”貂蝉说出的条件,已是非常诱人,许多追求名利的男人,都不会放弃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可蒋干却是摇了摇头,断然对她说道:“天下万物皆可抛,唯独娟儿姑娘,小民绝不舍弃!”
    “如此性情,本公主将娟儿交于你,也是放心了!”蒋干坚决的语气,让貂蝉不由的心旌也荡漾了一下,轻叹了一声,对蒋干说道:“你将娟儿带走吧!”
    说这番话的时候,貂蝉恰恰是想到了她对刘辩有情有义,而刘辩却对她不理不睬,心内一时苦楚,一抹苦涩,不知不觉间竟从眉宇间流露出来。
    “公主!”貂蝉已是允许蒋干将娟儿带走,蒋干在起身之后,并没有立刻领着娟儿离开,而是抱拳望着貂蝉对她说道:“请恕小民多嘴,公主眉宇中多带辛酸之气,想来心内定是有着酸楚……”
    蒋干的话刚一出口,貂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嘴角牵起一抹苦笑,对蒋干说道:“贵为安阳公主,所见皆为达官贵人,就连夫君也是领军在沙场上建功无数的英雄,可本公主之心,却是无人晓得,今日倒是被你这街市边偶遇的少年识破……”
    “公主国色天香,须知红颜命薄!”双手抱拳,将头低下,蒋干语气中带着几许惶恐的说道:“小民口无遮拦,冲撞公主,还望公主恕罪!”
    “红颜命薄……”听了蒋干这句话,哪知貂蝉并不气恼,反倒是面带笑容,喃喃的重复了一遍蒋干刚说出的四个字。
    重复蒋干说的那四个字时,貂蝉脸上虽是带着笑容,可蒋干却看出,她的笑容中还夹杂着无尽的酸涩。
    “你说……”目光迷离,望着房间的门口,貂蝉沉默了许久,才像是自言自语似得喃喃说了一句:“若是一个男人,不顾性命挺身救了一个女子,可他心中却始终没有那女子,这男人当初为何还要那么做?”
    “小民并不知晓公主因何说出此言!”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蒋干对貂蝉说道:“同为男人,小民却是晓得,若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舍出性命救一个女子,若非牵肠挂肚,便是有所图谋!”
    “有所图谋?”当蒋干说出这么一番话时,貂蝉的美目猛然睁圆,眸子中闪烁着一种凄迷的神采,下意识的又重复了一遍蒋干说出的最后四个字。

第623章 不成爱便成仇
    夜幕笼罩着洛阳城,白日里人来人往喧嚣的街道陷入了一片黢黑的宁静中。
    街道上除了巡逻洛阳军来回走动时,皮靴踏在青石板上的闷响,四周一片空寂,再没有其他声响。
    管青的寝宫后园内。
    淘儿在荷塘边的一块空地上蹲伏着,已经闭上眼睛沉睡了。
    刘辩和管青并肩站在荷塘边,望着夜色中泛着粼粼波光的荷塘,刘辩伸手将管青搂在怀中,轻声向她问道:“青儿可记得当日你我在渔阳之时,曾游过荷塘,逃离前将军府。”
    “嗯!”依偎在刘辩怀中,管青嘴角带着一抹甜美的笑容,望着荷塘时,目光中也流露出了几分神往,悠悠的对刘辩说道:“正是那次,青儿才晓得,这世上恐是无有任何事能难住殿下……”
    “两日后便是你我大婚之期……”搂着管青,仰脸望向夜空中的星斗,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对管青说道:“自此往后,你便是本王的王妃,再不用随同本王出师征战。”
    “不!”当刘辩说出再不用管青随同他出师征战时,管青倔强的摇了摇头,望着眼前的荷塘,对刘辩说道:“青儿愿追随殿下,殿下出征,青儿便随同殿下出征,即便身死沙场,也绝不后悔!”
    听了管青的这番话,刘辩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将她搂的更紧。
    此时的吕布府中,同样没有睡下的貂蝉站在府中后园,仰脸望着夜空中满天的繁星,娇俏的眉头微微蹙起。
    蒋干的那番话始终在她的耳边萦绕着,当初刘辩救她之后,便将她推给了吕布,对她是丝毫没有眷恋之情。
    如今回想起来,一切正如蒋干所说,刘辩之所以救她,竟不是因为心中有她,不忍让她落入董卓之手,而是只将她当做棋盘上一颗重要的棋子。
    仰脸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貂蝉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忍住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珠,可泪珠却还是不争气的从她眼窝中滚落,顺着她那洁白如玉的脸颊,一直滑落到颈子上。
    “我只是颗棋子……”泪珠滚落,貂蝉朱唇轻启,喃喃的念了一句:“刘辩,你一定会后悔的!
    “公主……”正立于庭院内黯然神伤,貂蝉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带着无限温柔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貂蝉低下头,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这才转过身,朝正往她这边走过来的吕布微微一笑,福了一福问道:“温候怎的也未安歇?”
    “适才正欲安歇,却寻不见公主。”到了貂蝉身前,吕布先是满脸笑容的回了貂蝉一句,可当他看到貂蝉脸上挂满了泪痕的时候,顿时又愣住了,连忙向貂蝉问道:“公主这是怎了?”
    “无他!”嘴角挂起一抹带着无尽凄楚的笑容,貂蝉摇了摇头,对吕布说道:“只是想到温候,心中颇有些感伤罢了……”
    “末将何处未有做好,还请公主明示。”听说貂蝉是因他而暗自垂泪,吕布心内陡然一慌,连忙向她追问了一句。
    “温候英雄盖世,却迟迟不得志!”抿了抿红润的唇儿,貂蝉的脸上现出一抹纠葛,迟疑了片刻,才对吕布说道:“方才本公主一直在想,我夫妻二人,是否并不适合在这洛阳城中……”
    “过两日便是洛阳王大婚,公主怎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貂蝉的话让吕布感到很是费解,他微微蹙了蹙眉头,向貂蝉问了一句。
    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吕布,貂蝉嘴角牵起一抹苦笑,缓缓的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无尽无奈的对吕布说道:“女人嫁了夫君,这一生便依托夫君而活。温候假若难有建树,本公主即便有大汉公主的虚名,又能怎样?天下人皆知,我这公主之名不过是个虚名而已……”
    听了貂蝉的一番话,吕布低下头沉默了良久,最后才悠悠的叹了一声,仰起脸望着天空,语气中带着无尽无奈的说道:“天不与我,如之奈何?”
    “温候何不离开洛阳?”吕布的话刚落音,貂蝉就上前一步,牵起了他的双手,一双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他,无限温柔的对他说道:“以温候之能,将来割据一方,称王称候并非没有可能……”
    “公主的意思是……?”听了貂蝉的一番话,吕布蹙紧眉头,想了一想才向貂蝉问道:“是要末将领军离开洛阳,从此脱离洛阳王?”
    “洛阳王不愿重用夫君。”牵着吕布的双手,貂蝉的美目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吕布的眼睛,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厉,对吕布说道:“眼下他正值大婚,夫君为何不……?”
    满脸疑惑的看着貂蝉,吕布的眉头越拧越紧,过了好一会,才向貂蝉问道:“公主的意思是……”
    貂蝉没有说话,只是松开手,向吕布做了个劈砍的手势。
    这种手势若是在一个男人做来,并不算什么,可是在一个女人尤其是像貂蝉这样美艳倾城的女子做来,便是香艳中又多了几分男人所不具备的狠戾。
    看着貂蝉做出的劈砍手势,吕布眉头微微拧着,沉默了许久,才对貂蝉说道:“洛阳城内,驻扎着数万洛阳军,仅三卫兵马,便不是我等所能应对。假若对洛阳王下手,我等须直扑洛阳王府……”
    “温候勇冠三军,莫非也怕了?”吕布的话尚未说完,貂蝉就接过了他的话头,很是戏谑的刺激了一句。
    若是被别人以这种语气讥讽,吕布或许还能强忍,可被貂蝉以这种语气鄙夷,吕布却是难以忍受。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貂蝉,吕布脸颊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
    想到以往出征,刘辩虽是对他厚赏有嘉,却从不给他增加兵马。再回想在淮南边界驻扎的日子,更是让吕布心生烦闷。
    “公主所言不差,某这便前去准备!”沉默了好一会,吕布终于甩开了貂蝉的双手,转身跨步朝着外园走去,刚走出几步,他又停了下来,扭头对貂蝉说道:“公主这两日好生歇息,其他事且交于末将去做!”
    丢下这句话,吕布再次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跨步走了。
    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貂蝉缓缓的将眼睛闭了起来,两颗晶莹的泪珠抑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她并不想对刘辩下手,更不想和刘辩反目。
    一旦吕布真的作乱,且不说能否成功,若是失败,不仅她和吕布从此在洛阳再无立锥之地,就连刘辩,恐怕也是再也没有重逢之日。
    对吕布能够杀死刘辩,貂蝉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在她内心深处,甚至不希望吕布能够将刘辩杀死。
    虽然刘辩当初利用了她,可在她的心底,对刘辩的那份情义,始终没有磨灭。
    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就犹如无数双眼睛正俏皮的凝视着大地。
    仰脸望着满天的星斗,貂蝉的脸庞在夜色中越发显得洁白如雪,在她那雪白的面颊上早已挂满了泪痕。
    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曾经每晚在睡梦中都能相遇的男人,如今即将成为她的死仇。
    “要怨只能怨你将我当成一颗棋子!”望着满天的星斗,貂蝉朱唇轻启,喃喃的念叨着:“假若不能杀死你,只盼着你能亲手将我杀死,欠你的性命,就在你大婚的日子还了罢!”
    貂蝉怂恿吕布对刘辩下手的同时,娟儿的住处内,蒋干与娟儿正并肩躺在铺盖上。
    俩人都是睁着眼睛,凝望着房梁,彼此都没有言语。
    刚刚疯狂一度的他们,此时都有些疲累,却也都没有半点睡意。
    娟儿翻了个身,一只玉臂搭在了蒋干的胸口,嘴唇儿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向他问道:“公主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可晓得是在说谁?”
    “说谁?”扭头看着娟儿,蒋干故作不知的对她说道:“某以为公主只是看到你我情真意切,心内有感而发,并不是说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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