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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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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兵士,并不是高顺训练出的陷阵营,而是一群吕布军中的普通将士。
    透过吕布军兵士们列起的人墙,疾速奔跑的刘辩看见,张辽与高顺已是被五花大绑,两个刽子手将他们踢跪在地上,手持长剑,立于他们的身后,只等吕布一声令下,便会砍下二人的脑袋。
    “剑下留人!”一边快速朝着刑场奔去,刘辩一边高喊了一声。
    听到刘辩的喊声,手按剑柄立于刑场上的吕布赶忙扭头,朝着正向他这边奔来的刘辩望了一眼。
    “行刑!”见刘辩来了,心知若是下手慢了,张辽和高顺定会被刘辩救下,吕布高喊了一声,朝那两名刽子手猛的挥了下手臂。
    两名刽子手得了命令,将长剑高高举了起来,眼见锋锐的剑锋就要劈上二人的颈子。
    见势头不对,刘辩一边跑,一边向身后跟着的羽林卫喊道:“射死那两个刽子手!”
    得了刘辩命令,两名羽林卫连忙取下强弩,将箭矢搭在机簧上,一边奔跑,一边瞄准了那两个高高举起长剑的刽子手。
    双方距离已是很近,羽林卫又都习练过奔跑中发射箭矢,随着羽林卫扣下机簧,两支箭矢夹着风声,呼啸着朝那两名已经将长剑高高举起,正要朝张辽和高顺颈子上劈砍的刽子手飞去。
    吕布显然是没想到刘辩会下令射杀刽子手,当两名刽子手被箭矢射中,闷哼一声栽倒在地上时,他愣了一下,瞪圆了眼睛,怒目望着已经快要跑到近前的刘辩。
    “都不要动!”冲到近前,刘辩身后的羽林卫纷纷抽出佩剑,从外围将刑场上的吕布军围了起来,领着这队羽林卫的军官随即便向在场的吕布军大喝了一声。
    不过羽林卫的人数,要比刑场上的吕布军少了许多,他们形成的包围圈稀稀拉拉,显得很是没有威慑力。
    羽林卫拔出了佩剑,军官的大喝却并没有镇住吕布军,在场的吕布军官兵,也纷纷提起手中兵刃,和羽林卫对峙了起来。
    “温候因何要杀张、高二位将军?”在场的吕布军人数虽是很多,刘辩却晓得,在城内即便给吕布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当场翻脸,走到跪在地上的张辽和高顺面前,刘辩先是低头看了一下二人,随后拧起眉头,冷声质问了吕布一句。
    完全没想到刘辩会前来救他们的张辽和高顺仰起脸,望向刘辩,他们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刘辩那张冷峻的脸,而是将刘辩胸口洇的一片殷红的血渍。
    看到那片血渍,二人齐齐愣了一下,先是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再次抬起头望着刘辩,嘴巴张了张,却都没有说出话来。
    “此二人违反军纪,末将只是……”刘辩已是到了近前,吕布心知强行诛杀张辽和高顺已是不可能,于是陪着笑,上前想要给刘辩解释。
    不等吕布把话说完,刘辩就抬起一只手臂,向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对他说道:“温候或许有理,只是张、高二位将军,乃是当世英才,本王深知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因此特来恳请温候法外开恩!”
    “这……”刘辩直接提出要吕布法外开恩,无疑是兜脸给了吕布一巴掌,吕布脸上现出一抹迟疑,扭头朝地上躺着的两具刽子手尸身望了一眼。
    见吕布看向那两具尸体,刘辩接着说道:“方才本王也是无奈,若非将此二人射杀,本王必是要看着张、高二位将军人头落地。还望温候见谅,此二人家中所需丧葬耗费,本王自会承担。”
    说这番话时,刘辩的神态虽是淡然,可语气却不是那么亲善。
    虽说明知已是杀不得二人,吕布心内却是有些不甘,脸上的神色中,还带着几分迟疑。
    “大胆泼贼,竟敢向殿下亮出兵刃!”就在吕布迟疑时,人群外面传来一声爆喝。
    听到这声爆喝,刘辩和吕布几乎同时扭过脸,朝传来喝声的方向看去。
    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是正领着一队洛阳军快速朝街市口跑来的典韦。发出那声爆喝的,正是典韦。
    “围起来!”冲到刑场前,典韦先是朝跟在他身后的洛阳军喊了一嗓子,随后快步跑到刘辩近前,向刘辩躬身抱拳行了一礼。
    行罢礼,典韦才抬起头,陡然发现刘辩的胸口被鲜血洇红了一大片,环眼一瞪,扭头怒目视着吕布骂道:“直娘贼,胆敢与殿下动武!”
    方才已经发现刘辩胸口洇了一片血渍,却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吕布,被典韦这么一喝,也是愣了一下,赶忙说道:“殿下身上之血,末将并不晓得因何染上!”
    “三姓家奴,跟爷爷斗上三百回合!”见刘辩身上沾染了一大片血渍,典韦早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说话也顾不上经过思索,伸手从背后抽出两支短戟,跨步上前,就要与吕布厮斗。
    若论武艺,吕布倒是不惧典韦,尤其是典韦那句“三姓家奴”,更是让吕布怒火中烧,可眼下刘辩就在当场,若是真个打了起来,典韦终究是刘辩麾下猛将,而他却是外人,因此也不敢接话,强按着怒火向后退了两步,朝刘辩投来了求救的目光,向刘辩喊道:“殿下救我!”

第465章 如果她有三长两短
    吕布发出求救,刘辩赶忙纵步上前,双臂张开,拦在典韦和吕布之间,扭过头向典韦低喝道:“不得造次!”
    被刘辩低喝了一声,典韦愣了一下,怒目瞪了吕布一眼,满脸恼怒的撤步退到一旁,有些不太甘心的将双戟插回后背。
    “替二位将军松绑!”保持着张开双臂的姿势,刘辩微微蹙起眉头,凝视着神色中还带着几许慌乱的吕布,向身后的洛阳军兵士们喊了一声。
    几名跟着刘辩一同来到街市口的羽林卫,得了命令,立刻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到跪在地上的张辽和高顺身旁,帮他们解开了绳索,搀扶着二人,挤出了人群。
    从人群中走出,张辽回过头,朝站在吕布对面的刘辩望了一眼,待到走的稍远一些,他才小声向搀着他的一名羽林卫问道:“殿下因何浑身鲜血?”
    “将军有所不知!”张辽问起刘辩身上为何沾染了鲜血,那羽林卫丝毫不隐瞒的对他说道:“殿下得知温候要斩杀二位将军,情急之下只带同管青将军一人赶来,不想路上却出现了几名刺客。管青将军受了重伤,殿下击杀刺客,那血渍想来便是刺客留下的。”
    听说刘辩和管青在路上遭了伏击,而且管青还受了重伤,张辽与高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的神色都现出了浓重的惊愕。
    管青与刘辩的关系,不仅整个洛阳军晓得,就连吕布军的将士们,也都是有所耳闻。
    如此紧要的人物为了救张辽、高顺而受伤,刘辩却将管青丢下,亲自跑来完成营救,二人心内,怎会不感动莫名?
    在一群羽林卫的簇拥下,张辽和高顺朝着官府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住的回过头向刘辩的背影张望。
    待到张辽和高顺被一群羽林卫簇拥着走远,刘辩向吕布抱了抱拳,对吕布说道:“本王满身污秽,也须折回官府,换上一身干爽衫子,先行告辞!”
    “恭送殿下!”刘辩先抱拳拱手,吕布心内虽是对他救下张辽、高顺很是不满,哪里又敢当面托大,赶忙双手抱拳,深深躬下身子,给刘辩回了一礼。
    刘辩转身离去,站在他身后的典韦在跟着离去之前,还不忘向吕布恶狠狠的瞪上了一眼。
    被典韦瞪了一眼,吕布心内很是愤懑,却又不好发作,只得默然无语的望着刘辩在典韦和一整队洛阳军的簇拥下,离开了街市口。
    离开街市口,才拐过一条街道,刘辩就远远看到在街道的另一头,张辽与高顺保持着双手抱拳、躬身而立的姿势,正等待着他。
    “二位将军,如何不先回官府?”到了二人近前,刘辩停下脚步,很是诧异的向张辽和高顺问了一句。
    刘辩的话音才落,抱拳躬身站着的张辽和高顺,突然双膝一屈,齐齐跪在他的面前,张辽仰起脸望着刘辩,对刘辩说道:“殿下为救我二人,险些遭了贼人毒手,我二人心内惶恐,若是殿下果真被贼人伤了些许发肤,我二人此生也是难安!”
    “殿下!”张辽的话音才落,高顺也仰着脸,眼窝中泪珠直打转转,带着几分哽咽的对刘辩说道:“管青将军因我二人而受伤,若是……”
    话说到这里,高顺没有立刻接着说下去,而是先把头偏向一旁,任由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待到泪珠滚落到下巴上,他才抬手抹了把脸,再次仰起头,眼窝里还闪烁着星点泪光,仰望着刘辩,对刘辩说道:“殿下待末将等恩重如山,即便殿下要末将此刻便去死了,末将也绝不皱半下眉头!”
    高顺提起管青,想到管青为了保护他而吃了一剑,刘辩脸上现出浓重的痛苦,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了两下,不过他很快便强忍住了即将从眼窝中滚落的泪水,弯腰将张辽和高顺搀扶了起来,对二人说道:“青儿重伤,乃是为了保护本王,二位将军不必如此,且随本王一同返回官府说话。”
    张辽与高顺齐齐应了一声,跟着刘辩,在典韦和许多洛阳军的簇拥下,往官府方向去了。
    还没走到官府,刘辩就看到官府门外,已是站了许多人。
    这些人都是洛阳军的将领,站在最前面的,正是随军军师庞统。
    “殿下!”见刘辩回来,庞统等人赶忙迎上,众人向刘辩见过礼之后,庞统压低了声音问道:“可知是何人于暗中动手?”
    “不像是吕布的人!”紧蹙着眉头,刘辩缓缓摇了摇头,丢下这么一句话,丝毫不做耽搁的径直走向官府大门。
    目送着刘辩离去的背影,庞统心知他是急着去见管青,也不再多做纠缠,朝跟着刘辩一同回到官府的张辽和高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殿下定是前去探视管青将军伤势,二位将军且随某来!”
    知晓管青重伤,张辽和高顺心内早已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哪里还敢去叨扰刘辩,赶忙给庞统行了一礼,跟着庞统进入了官府。
    “娘的,是哪个泼鸟派的刺客!”快步走进后院,刘辩刚向一个守卫后院的羽林卫问了管青歇息的房间,才沿着青石铺设的小路走了没多远,便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从内院传了出来:“敢动殿下和某家妹子,某定要将他揪出来,挤爆了他的卵蛋!”
    只听那声音和说话的语气,刘辩就知道,在内院暴跳如雷的定是管亥。
    循着管亥的声音,沿着后院的青石小路,刘辩飞快的走向管青歇息的房间。
    远远的,刘辩看到管亥正双手叉着腰,如同一尊铁塔般挡在前方的路中间,正扯着脖子骂的热闹。
    在管亥的面前,八名羽林卫组成了一堵人墙,将他挡在管青的房间门外,不让他多靠近房间半步。羽林卫的身后,则站着一个脸上还带着浓重忧色的伤医。
    管亥双手叉腰,站在青石小路正中骂的热闹,那伤医却苦着脸,躲在八名羽林卫的身后,低声下气的向管亥求着什么。
    虽是听不到伤医在说什么,可刘辩却是能猜测的到。他一定是在劝说管亥声音小些,莫要扰了管青歇息,否则那八名羽林卫也绝不会听一个伤医的吩咐,拦阻一位洛阳军的武将。
    见到这一幕,刘辩的步伐又加快了许多,到了管亥身后,他也不理会那只管扯着嗓门骂娘的管亥,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向那老伤医问道:“青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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