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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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董卓在吕布拜见时暗伏刀斧手,刘辩眼睛一亮,赶忙转身面朝着邓展,对他说道:“即刻派人前去知会王允,要他无论如何寻到吕布下落,今晚本王将去司徒府与吕布谋面。诛杀董卓,尽在今日!”
“诺!”邓展双手抱拳,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邓展刚离去,身穿大红罗裙的貂蝉从房内走出,娉娉婷婷的朝着刘辩走了过来。
见貂蝉走出房间,刘辩微微歪着头,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向如同一朵盛开菡萏般娇艳的貂蝉问道:“是否在屋内憋闷了,要出来走走?”
“方才在窗前见哥哥仰望苍穹,不晓得寻思甚么,未敢前来叨扰。”到了刘辩身前,貂蝉双手交叠朝他福了一福,柔声对他说道:“屋内着实有些憋闷,不晓得何日才能离开此处。”
“城中出了些事情,若是进展顺利,妹子无须等待太久,今晚便可前去司徒府,与吕将军相会!”看着神色中带着几分凄惶的貂蝉,刘辩晓得她是片刻也不想在这座曾见过鬼影的宅子里逗留,柔声对她说道:“哥哥有一事想问妹子,还望妹子如实回答。”
抬头凝望着刘辩,貂蝉晓得,若真如刘辩所说,今晚她能与吕布相会,从此她便是吕布的女人,很可能以后想见上刘辩一面,也是难得。
与刘辩相识不过两天,可刘辩不仅不顾出身贵贱,同她结为兄妹,而且还无惧董卓卫士人多势众,领人将她救出,在貂蝉那颗芳心中,也早已把刘辩当成了值得依赖的的兄长。
“哥哥请说!”想到可能会与刘辩一别之后不再重逢,貂蝉心内不免生起了浓浓的不舍和眷恋,语调中透着几分哀怨的对刘辩说道:“不晓得过了今日,还有无与哥哥相会之时。哥哥但有所问,只管开口,妹子定然知无不言!”
“你我乃是兄妹,天下虽大,兄妹情分却难阻隔,如何没有相会之时?”刘辩微微一笑,先是劝慰了貂蝉一句,随后向她问道:“哥哥想问你,你究竟对那吕将军有无挂念?”
“吕将军乃是人中龙凤……”刘辩问起貂蝉对吕布有无挂念,貂蝉顿时羞红了脸,把头低垂到胸口,喃喃的说道:“妹子着实是对他……”
“好!”看着满面娇羞的貂蝉,刘辩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只要你喜欢,哥哥定然促成这桩姻缘。”
从相国府内跑出,吕布连着钻了好几条小巷,才算是将在身后追赶的卫士们甩开。
连着狂奔了数条街,吕布是满身的大汉,发髻都跑散了一些,头上的冠子也稍稍的有些倾斜,模样很是狼狈。
先前为搜捕刘辩等人,西凉军在街道上好一闹腾,城内百姓早吓得紧闭门户,就连街边的店铺,也都关上了大门提前打烊。空旷的街面上,只有吕布一人在疾速狂奔,根本看不到任何闲走的百姓。
沿着街道跑了一会,可能是觉着有些累了,吕布蹿到一户人家门口,用力推开房门,一头扎进了屋内。
吕布并不晓得,他钻进的这户人家,正是在刘辩早先入住的馆舍对面。一个站在窗口观察着街面的亲兵早已注意到了吕布,见他冲进那户人家,发现他踪迹的亲兵回头对身后的另一名亲兵说道:“快去司徒府告知殿下,吕布进了对面的人家。”
站在后面的亲兵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出房间,朝着司徒府奔去。躲在馆舍中的亲兵,并不晓得刘辩已经离开了司徒府,只当寻找刘辩,还须去那。
刚冲进屋内,吕布就听到一声惊叫,一个约莫二十岁出头,衣衫凌乱的女子双手搂着两个顶多五六岁的孩童,靠到了墙边,睁圆了杏眼,惊恐的望着闯进屋内的吕布。
两个被她搂在怀中的孩童,也是吓的不清,都转过脸偎在女子怀中,连看也不敢看身穿鳞片甲,却满脸狼狈的吕布。
女人显然是在西凉军搜城时被乱兵糟践过,她身上的衣衫已被撕破,由于双手搂着面前的两个孩子,顾及不到拉扯衣服,一双白馥馥的**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吕布的眼前。
“嫂嫂莫要惧怕!”朝那女子袒露在外面的白嫩双峰看了一眼,吕布舔了舔嘴唇,尽量让语气轻缓一些,对她说道:“本将军并非恶人……”
吕布的解释并没起到作用,女子搂着两个孩子,望着他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憎恨和恐慌。
见女子好似完全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吕布朝她摆了摆手,对她说道:“嫂嫂领孩子进内堂,莫要出来。本将军待到日暮,便会离开!”
得了吕布这句话,那女子如蒙大赦,赶忙拉着两个孩子钻进了一旁的耳房,可能由于太过惧怕,娘仨进了耳房,竟是连半点声响也未发出。
躲在门口,吕布的一双眼睛不时打量着屋外的街道。每看到有巡逻兵士经过,吕布心底都会涌起一阵寒意,生怕被那些兵士发现。
就在他观察着街道情况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一踹,躲在门后的他,赶忙撤步退后,一把抽出了长剑。
涌进屋内的,是六名穿着西凉军衣甲的兵士,见了仗剑护在胸前的吕布,其中一名兵士双手抱拳,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满城皆在搜捕将军,恳请将军换上兵士衣甲,尽快随我等离开此处!”
第269章 策反吕布
在六名司徒府卫士的护送下,换上了兵士衣甲的吕布一路疾走,飞快的朝着司徒府赶去。
簇拥着吕布,一路上六名司徒府卫士的神情都显得很是紧张,他们的视线不住的在四周扫视着,每见到前面出现巡逻兵的踪迹,他们都会引着吕布钻进一旁的小巷,生怕与巡逻兵正面相遇被认出吕布。
好不容易到了司徒府,吕布前脚刚进大门,护送着他来到府中的几名卫士就赶忙返身将大门关上。
回头朝身后刚被关闭的大门看了一眼,吕布那颗悬在嗓子眼里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刚松了口气,吕布正想向那几个卫士询问王允身在何处,得知吕布已然来到的王允就出了前厅,快步朝他跑了过来。
“将军受苦了!”跑到吕布身前,王允先是抱拳朝他拱了拱,随后伸手拉住他,朝着后院飞快的走去。
“多谢司徒搭救!”被王允拖着,一边往后院走,吕布一边向王允道谢道:“若非司徒,布恐是已然为人所擒!”
拉着吕布进了后院,王允并不答话,径直奔向后堂,到了后堂门外,他才止住脚步,对吕布说道:“吕将军,有个人下官想要让你见上一见。”
“何人?”王允说出要吕布见个人,吕布顿时警觉了起来,微微拧起眉头,抽回被王允拉着的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问了一句。
“将军请入内说话!”王允并没有回答吕布的问题,而是亲手拉开房门,向吕布做了个请的手势。
满腹狐疑的看了王允一眼,吕布寻思着王允既是已知他的行踪,并无理由不向董卓禀报而加害于他,才稍稍放了些心,抬脚迈过门槛,进了屋内。
后堂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三张呈犄角形摆放的矮桌迎对着正门。进了后堂,王允并没有请吕布坐最上首的矮桌,而是向左侧的矮桌一伸手,对他说道:“将军请坐!”
前次来到司徒府,王允是直接把吕布让到了上首坐着,如今再来此处,却没有那种待遇,吕布心内不禁暗暗感叹,人若落难,当真是要低人一等。
心内有些烦闷的走到左侧矮桌后,吕布并未坐下,而是抱拳朝王允拱了拱,没甚好气的问了句:“不知司徒要为本将军引荐何人?”
见吕布没有落座,王允心知他是有所狐疑,微微一笑,并未说话,而是轻轻拍了拍巴掌。
随着王允拍下巴掌,后堂的珠帘被人掀开,穿着一身大红罗裙的貂蝉掀开珠帘走了出来。
珠帘掀起,面带泪痕犹如一朵雨后牡丹般娇艳的貂蝉出现在吕布眼前。
一见貂蝉,吕布愣了一下,抬手指着她,满脸愕然的向王允问道:“小姐不是被弘农王劫走,为何……?”
“将军……”不等王允答话,俏脸上挂着泪痕的貂蝉就轻呼了他一声,快走了几步,到了吕布身前,扑进了他的怀中,如藕般的玉臂紧紧搂着他的虎腰,哽咽着说道:“奴家险些见不着将军了……”
“小姐……”貂蝉突然出现于此,吕布心内本是生起了一丝怀疑,可貂蝉朝他怀中一扑,再梨花带雨的轻唤了一声“将军”。软玉温香在怀,早已是把他的魂儿给勾了去,哪里还会想到那许多,赶忙搂住貂蝉,满是关切的轻声对她说道:“小姐受苦了……”
“吕将军!”见吕布搂着貂蝉,脸上现出无限柔情,王允于一旁对他说道:“董相国见了小女,意图收为小妾。允虽说并非大贵,却也是大汉朝臣,可董相国把持朝政,允着实开罪不起。我这做父亲的,虽说千般不肯,却是无可奈何,只能忍受屈辱,让董相国将小女带走。幸而有贵人相助,小女才能再与将军相见!”
“老匹夫安敢如此!”一手搂着貂蝉,吕布另一只手紧紧攥成拳头,猛的朝厅内立柱捶了一拳,咬着牙说道:“夺妻之恨……”
这一拳砸的是又狠又猛,几乎如同人腰一般粗的柱子,竟是被他给捶的大红漆皮剥落,裂开了一条小指般粗细的缝隙。
王允正等着吕布把后面的话说完,不想吕布却在这时住了嘴,而且脸上还现出了一抹无奈,好似想到了什么。
“将军!”依偎在吕布怀中的貂蝉,见他没有把话说完,嘤嘤哭泣着说道:“董相国强逼奴家与他同车,于马车中极尽轻薄,奴家虽是极力反抗,却还是被他……被他……”
说到关键时,貂蝉连说了两个“被他”,却没有把话给说完。听着貂蝉叙述,吕布直觉着心就犹如被刀割了一般疼痛,正想听貂蝉说出被董卓怎样,貂蝉却又止住话头没有说下去,直把他给急的脸部肌肉乱颤,却又无可奈何。
“小姐快说,那老匹夫对你如何?”终究吕布还是个血性汉子,貂蝉只是一味的伏在他胸前哭泣,没有将话说完,他双手抓着貂蝉的香肩,瞪圆了环眼,向貂蝉问道:“那老匹夫如何了小姐?”
“董相国……董相国一味轻薄……”吕布抓着貂蝉的肩头,由于太过紧张貂蝉的境遇,双手不由的多使了些力气,把貂蝉给抓的两肩一阵剧痛,满脸痛苦的说道:“幸而有义士前来搭救,奴家才保全了身子。”
“呼!”听说貂蝉保全了身子,吕布长长的吁了口气,可抓着貂蝉双肩的手,却并没有立刻松开。
“将军,你抓疼奴家了……”双肩被吕布抓着,貂蝉轻轻扭动了两下娇躯,面带痛楚的嗔了吕布一句。
闻得貂蝉说被抓疼了,吕布赶忙松开手,满脸歉疚的对她说道:“末将乃是太过担忧小姐,小姐莫怪。”
“奴家早闻将军威名,前次一见,早已倾心于将军!”立于吕布身前,貂蝉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仰脸望着吕布那张刚毅的脸,刻意让他看见泪痕,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的说道:“董相国欲欺凌奴家,必定不会就此罢手,将军要为奴家做主……”
目光中透着无尽心疼的看着受了委屈的貂蝉,吕布缓缓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旁,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声。
“吕将军!”见吕布已然被弄乱了心神,王允赶忙抱拳对吕布说道:“董卓乱政,擅言废立,祸乱朝纲,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