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并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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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让公孙月洞察了丁靖身边随骑的身份,知道除了丁靖之外,其他骑士应该都不是汉人,而是汉人打扮的异族人。
正是这一发现,让公孙月以为丁靖等骑乃外族骑兵,至于丁靖等骑的身份,公孙月一开始猜测他们是鲜卑人,或者是匈奴人,而且认为丁靖等骑是匈奴人的可能性极高。
在公孙月的认知中,异族中能够打败乌丸人的骑军精锐,整个幽北草原,也就只有匈奴和鲜卑了,而匈奴军中,也是唯一允许有汉人为夫长指挥的异族。
毕竟匈奴和汉族打打和和数百年,对彼此的了解程度最深,对彼此的认可也最深,而自数百年前的南匈奴归附汉家后,让汉人为军将的情况也更加常见了。
可让公孙月万万没想到的是,面前解救自己的人的身份,竟然是堂堂的并州牧、安北将军。
除此之外,丁靖还兼任着不被朝廷承认的冀州牧,是当世少有的跨州连郡、带甲数万的一方割据诸侯,名气之响亮,已经是不下于袁绍、袁术、曹操、公孙瓒等这帮领袖豪杰了。
对于丁靖这个名字,公孙月也不止是听过而已,她不明白一个和自己年纪相若的人,为何会有如此瞩目不凡的成就。因此在私底下,公孙月还偷偷搜集过丁靖的事迹情报,在她的小小认知里,丁靖这个名字就代表着青年英杰、文武双全的意思,而这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的丁靖,一度曾是公孙月魂牵梦绕的幻想对象。
好似这世间能做到顶天立地的男子,除了其父公孙瓒之外,也就只有这并虎丁靖了,甚至连公孙月从小崇拜的兄长公孙续,与丁靖这个不及弱冠的诸侯一比,也变得平凡不堪了。
可是自从公孙瓒折戟蓟城之后,公孙月对丁靖的态度就变得微妙了
公孙月从兄长公孙续那里知道,自家军队之所以折戟蓟城,除了被异族降卒坑了一把外,最重要的就是并虎丁靖引军入幽了,并且打败了进攻涿县的田豫,已经成功占领了大半个涿郡,兵锋直指幽燕心腹,令公孙瓒不得不引军暂退回渔阳、右北平一带,恢复元气再作计较。
公孙月不是不懂局势的寻常女子,对于丁靖引军入幽的目的,她自是看得明白,他知道丁靖引军入幽,毫无疑问是来吞并幽燕的。
而她也知道自己父亲公孙瓒的性格,是绝对不会退让幽州,更不会臣服丁靖的,因此双方必是仇敌对手,兵戎相见、不死不休,方是结局。
只是现在幽州刚刚内战,外加蓟城折戟之后,公孙瓒粮草不足、军心动摇,没办法在丁靖尚未在幽州站稳脚跟,趁着丁靖兵力不足的时候,驱赶攻伐丁靖。
当然,丁靖也是同样的情况,他现在只有三千轻骑入幽,大军辎重等都还不够,战斗力难以坚挺保持,亦是不敢和公孙瓒开打。
也因此,双方好似默认商量好了一般,彼此都在保持克制,皆无短时间内动兵出手的迹象,只是互相遍布眼线斥候,相互提防刺探,以备来日战事。
正是和丁靖有如此敌对矛盾,公孙月的心底仿若天地之变,她难以接受心中的憧憬之人化作敌寇之人的转变。而最令公孙月难以接受的就是,眼前解救了自己的家伙,竟然就是犯境幽燕的丁靖。
此时的她,心绪若癫,她不知道丁靖解救自己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为何,是想要用自己逼迫其父公孙瓒么?
想到这里,公孙月更是心痛难受,原来救命恩人的真实目的,竟然是要利用自己,这种认知的转变,让公孙月坚毅的脸上,变得满是伤感起来。
“为什么救我?是想要用我来作人质,威胁我父亲么?实话跟你说,我的父亲绝非柔弱顾忌之人,绝不会因我而受你挟持的!”公孙月看着丁靖,收起了脸上的伤感,面色坚毅的言道。
丁靖听到公孙月的狠话,却是眉头一皱,对公孙月对自己的叵测十分愤怒,口气亦是冷淡言道:“你这话是何意!是觉得我丁靖会用挟持女人的手段,来谋夺成功胜利么?!”
“实话告诉你,我来幽州,确有收服幽燕之意,公孙瓒也是我入幽的敌人之一。”丁靖再次说道,只是脸色不再祥和,口气不再亲善,“我知道若要夺取幽州,若要打败公孙瓒,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正面兵战、阴谋阳谋等,我也自会无所不用其极。”
(本章完)
第181章 乌丸军在行动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丁靖虽然不拒绝阴险手段去取得胜利,但是我绝不接受用卑劣手段去取得胜利,尤其是用妇孺老弱去挟持他人,此事若为,则我非人!”
听着丁靖一连串的话语,公孙月的表情再次惊变,看向丁靖的眼神也更加莫名、更加深邃。
……
右北平城北面百里外,丘力居的联军大帐。
丘力居的手里正端详着一封书信,此信正是右北平城内藏伏的邢举送来的,信上将右北平的惶惶态势,以及公孙瓒领军三千出城向东一事,统统详细的书写明了。
丘力居看完邢举送来的书信,心中又惊又喜,连忙呼唤左右,言道:“快去将难楼、乌延、苏仆延等三位首领请来,我有要事商谈!”
不一会儿,难楼、乌延、苏仆延等三位乌丸首领,相继得传入帐。
苏仆延入帐后,直接看向丘力居,面色很是不悦,言道:“乌丸大人,此时已是入夜,何故打搅我等休息,召集我等前来?”
对于苏仆延的不悦态度,丘力居心中微微不喜,觉得苏仆延有些过于斤斤计较,但是却不好斥责苏仆延,只好用威严的口气,言道:“这用兵之事,本就无形无准,深夜议事也是常态,又何必如此计较在乎?”
苏仆延被丘力居如此一说,心中亦是清晰明白这个道理,便不再发作牢骚,沉稳坐在一旁。
安抚了苏仆延之后,丘力居看向乌延,问道:“乌延,我让你派人去宝山伏击捉拿公孙瓒之女,此事办得如何?”
乌延闻言立即站起,有些面色凝重的说道:“乌丸大人,我已经安排三千军马伏匿在宝山,若公孙瓒之女前去宝山祭拜,其必是插翅难逃!”
“可是我白日一天的等待,都未见到宝山伏军归来,也未收到宝山伏军的回信。”乌延继续说道,“不过乌丸大人不要担心,我已派出斥候前去宝山探究情况,再过半个时辰,应该就有消息传回!”
听到乌延的话语,丘力居点了点头言道:“乌延,你在宝山安排的人马,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乌丸大人,为何如此说?!”乌延皱眉不解问道。
丘力居将邢举的密信传给帐中三人浏览,一边又言道:“我已获得信报,今日下午傍晚,公孙瓒引三千白马义从出右北平城,向东面宝山而去,想必就是为了救援其女,乌延你在宝山藏伏的人马,极有可能遭遇了公孙瓒的军队,故而至今未有消息。”
“那现在怎么办?若公孙瓒女儿不在我军手里,我等怎么挟持逼迫公孙瓒出城?!”苏仆延大声叫道,显得格外焦急。
对于苏仆延的焦急疑问,丘力居简直有些无语,心中觉得苏仆延真是一个实在的蠢蛋,脑子竟然如此不堪使用。
“苏仆延,你是痴蠢了么?!”不等丘力居说话,倒是一旁的乌延率先对苏仆延喝道。
他乌延知道自己在宝山藏伏的人马,肯定已经被公孙瓒歼灭了,因此乌延的心情十分不好,又听得苏仆延问出如此蠢笨的问题,乌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才忍不住呵斥苏仆延。
苏仆延被乌延怒斥,本就易怒的他,亦是暴怒不止,抬目怒视乌延,叫道:“乌延,你敢骂我!”
“好了!帅帐乃议事重地,不是你们喧哗骂架的地方!”
就在乌延和苏仆延就要动手开打的时候,丘力居却是看不下去了,及时出言喝道,这才压住二人火气,不至于让二人在议事军帐中拳脚互搏。
劝住二人之后,丘力居继续言道:“我们埋伏宝山,就是要捉拿公孙瓒的女儿,苏仆延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么做的目的吧?”
“捉住公孙瓒的女儿,就能以此为要挟,让公孙瓒出城来救,我们也好与公孙瓒野外交战,用人数优势打败他的白马义从。”苏仆延直接说道。
听到苏仆延的回答,丘力居点了点头,又言道:“那现在公孙瓒是不是已经出城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不再需要用他女儿为要挟,现在就可以引兵去宝山攻打他?”
听到丘力居的话语,苏仆延这才顿悟,脸上瞬间泛红一片,为自己的反应思绪之缓慢,也感到了一丝羞愧。
见苏仆延似乎认清了现在的情势状况,丘力居也不再和他多说,继而看向帐中三人,言道:“公孙瓒在傍晚时分引兵三千正前往宝山,按照路程计算,当他到达宝山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我猜公孙瓒必不会再夜里行军归城,定会在宝山修整扎营夜宿。”
“如此,我军现在倾大军前往宝山,可在半夜时分将其包围,届时我等可凭借人数优势,彻底蚕食吞灭他的白马义从,而他公孙瓒也必定葬身在宝山。”
“只要公孙瓒一死,则整个右北平,不,是整个幽州,必定瞬间混乱,没有人再敢阻我大军威风,整个幽州也将成为我等的囊中之物,任由我等肆意劫掠!”
丘力居极为激动的说道,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踏马纵横幽州的场景,竟是连面色也潮红不已,显得极为兴奋。
不止是丘力居,帐中的另外三人也各自激动不已,就连乌延也忘却了自己帐下数千人马的安危,亦是极为兴奋激动。
“乌丸大人,现在帐中可用人马只有三万,其他各部的军马,还有鲜卑人的兵马,尚在北面数十里缓缓而来,光凭我们能够诛杀公孙瓒么?”就在此时,难楼却是有些担忧的问道。
听到难楼的话语,苏仆延却是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嘲弄笑道:“难楼,你们北谷乌丸众是被公孙瓒打怕了么?竟然如此胆小懦夫,简直是我乌丸族的耻辱!”
难楼被苏仆延嘲弄,顿时心中气急,怒目圆瞪,一拳打向苏仆延,口中骂道:“匹夫,找死!”
难楼一拳打来,苏仆延却是右臂一展,一把手将难楼的拳头握住。
而难楼毕竟武力气力不如苏仆延,拳头被苏仆延擒拿住,竟是用尽力气也难以挣脱。
“你二人若再闹,休怪我丘力居不讲情面!”见二人打起来了,丘力居再次拍案大喝,并且双目直视苏仆延,喝道,“苏仆延,你若再挑衅盟友,就请退出这次联盟!”
“不敢!”
见丘力居发火,苏仆延、难楼二人立即收手,禀手向丘力居道歉。
丘力居见二人安定,又将话题引回,言道:“公孙瓒虽英勇,其帐下白马义从虽是精锐强军,但是毕竟只有三千人,而我军此时可用兵三万,十打一的情况,谅他公孙瓒就算是三头六臂,也要枭首等死!”
(本章完)
第182章 公孙瓒冲阵
天明。
公孙瓒向南搜索一夜无果,找不到公孙月的一丝身影,亦找不到任何骑队奔行的踪迹,一切只怪丁靖的反追踪能力的强悍,将奔行痕迹几乎全部抹去隐藏,在天黑入夜的情况下,就算是白马义从中的精锐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