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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色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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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妻 
作者: 唐朵     状态:已完成    
  画人像人、画鬼像鬼,画虎绝对不类犬的京城第一画师
当当!便是她──唐釉雪是也,货真价实的美人儿一个
不过,在秦波深眼里,所谓的桃面画师──
蓬头垢面、墨汁点点、小巧脸蛋一团黑
就算是仙子,也绝对是被老天爷一脚踹入凡间那种初见面,
她手持秘女书(就是春宫图啦!羞≧﹏≦)
大方的对他提出一个惊人要求:「我……我要你的身体。」
咳咳~~姑娘请自重,他只为求画,不愿卖身吶!
真相大白,原来她是想「借」他的身体当范本画春宫
既然两人日后难免裸裎相见,自我介绍先
「咳,我是波浪寨的老大秦波深,本职:山贼!」

带这小色女回山寨,绝对是秦波深这辈子最错的决定
一见满寨光膀子的弟兄,她当下眼泛绿光把他甩一边
「这么多男人裸着胸膛让我画,就不劳你牺牲色相啦!」
听听,这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应该说的话吗?
最可恨的是,她不时来招恶女扑郎,勾得他蠢蠢欲动
再眨巴着天真大眼,和他大谈闺房之乐
要命!他该不会引了个色气逼人的魔女入室吧?
 
  第一章…
  炎热夏日,虫鸣蝉叫环绕在波浪寨的大宅院里。待在大厅里的秦波深俊颜浮上红晕,拿着扇子不停搧着,姿态慵懒地倚靠在椅子上。
  「这天气……该死的热!」他嘟囔着,呈现半昏睡状态。
  这里是波浪寨,他是山贼头目,距离上次劫财已经过了两个月。
  那次的劫财让整个波浪寨能过上一段好日子呢!
  这时,外头一阵吵吵闹闹,急速的步伐由远至近,一道高大的身影奔入大厅。
  「老大、老大,我回来了。」一位大汉气喘吁吁地来到他的面前。
  秦波深摇头,勉强打起精神,挑起眉,「消息也带回来了?」
  大汉顺了口气,点头,「对,那人又是糖又是雪……叫什么来着?」他皱眉,苦思许久。
  「单二。」秦波深不耐烦地唤。什么又是糖又是雪?他是要他找人,不是去买糖吃!
  单二口中不断重复「又是糖又是雪」,终于眼睛一亮,灵光一闪,「对啦,又糖又雪、又糖又雪……唐釉雪啦!那位画师的名字叫作唐釉雪。」他松了口气,总算想起秦波深要他打听的人物的名字。
  秦波深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原来又糖又雪是指这个。」
  唉,单二的脑袋是有点简单,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记得住啊!他摇头叹气。
  「对啊,她的名字像食物,连称号也像。大家都称她……桃、桃面画师。」单二停顿一下,一脸不解地问:「老大,桃面是什么面?是用桃子做成的面条吗?好吃吗?」
  打从在京城打听到唐釉雪,知道她的称号「桃面画师」,这疑问已经让他好奇很久了。
  秦波深的嘴角半怞,神情无奈,手下无知也是他的错。
  「桃面不是面,是指容貌姣好……呃,就是长得像桃花一样漂亮,形容美人。」他利用最简单的词句让单二明白。
  「哈哈哈,哪有人的脸像桃花?老大爱说笑。」单二豪迈大笑,一脸「老大唬烂」地说道。
  「单二,我拜托你。」
  「唉呦,你是我的老大,说什么拜托不拜托,只要是老大说的话,单二无条件照办。」
  「这么尊敬我,真让我感动。」秦波深的心头一热,接着说:「单二,去念点书吧!」
  「念书?」单二瞪大眼,粗犷的脸庞挤成一团,「老大!我是山贼耶,哪有山贼念书?这跟我的形象不符合啦,不干!」
  「现在的山贼不同了,不是靠蛮力就可以走天下,要用点脑!记得上次还有人用点小伎俩就把你们耍得团团转,不丢脸吗?」
  单二想起之前被人耍的样子,气得牙痒痒,却想不出半句话反驳秦波深,脸涨得火红。
  「好嘛,有空我会念点书。」
  「很好。」秦波深点头,赶紧问清楚,免得单二又忘记这件事,「这么说来是女画师……当真是京城最有名的画师?」
  「嗯,听说她画出来的东西都像真的!画人像人、画鬼像鬼……唉,反正很生动啦!」
  「是吗?也对,如果没有这等画工,怎能称为最有名的画师呢!」
  「不过老大,你找画师要做什么?」单二一脸困惑。
  「找画师除了画画还能做什么?」
  「不是嘛,我只是没想到老大对画也有兴趣,还特地要我去打听最有名的画师。」
  「单二,我对画一点兴趣也没有,找画师是为了找她。」
  「她?」哪个她?难道……是那个一直在老大心底的女人?单二愣住,随即神情严肃起来,「原来老大还没有放弃找她。」
  「本来是想放弃了,但时间一久……忽然很想再见她一面。」秦波深垂下眼睑。
  这两年他隐居在深山,刻意不去打听江湖事,从未想过找她,盼望能就此遗忘她的存在,可如今突然想找到她。
  他曾经派人去打听她的去向,但只得到一年多前有位杀人如麻的女子形象和她符合,可继续追查却断了线索,从此再也没有消息。
  他认为一年半前打探的消息应该有误,即便她再疯狂,也不会误入歧途……
  在四处找不到她下落的情况下,他只好将希望寄托在第一画师的身上,盼能藉由画师出神入化的画工,帮助他找到人。
  单二揪起浓眉,虽然他不清楚老大和那女人之间的事情,可每次老大一提到她,总是露出伤心的神情,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做了天地不容的事情。
  波浪寨的山贼头子怎能为一个女人伤心欲绝?太没志气了。
  「老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那种女人不用找了啦,过去就让它过去──」
  「我只是想问清楚而已。」
  「问清楚?」
  秦波深的神情黯然,眼底倏地出现一抹失落,喃喃自语:「问她当初有没有爱过我。」
  *
  京城,热闹非凡。一间茶馆里挤满客倌,众人一边喝茶一边聊是非。
  「听说了没?桃面画师不卖画了。」
  「不卖画?为什么?我还想请她帮我画幅风景画呢!」
  「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一位年轻公子笑嘻嘻地说:「平常没见你对画感兴趣,分明是想见她才说这种话。」
  「咳、咳,这是本少爷的事情,你少啰唆。」他停顿一下,又问:「还是赶紧把理由道来听听,为什么不卖画了?」
  「画馆的人对外是宣称生病,暂时不卖画了。」
  「生病?唉,娇滴滴的美人儿生病,真让我心疼。」
  「哼,心疼也没用,画馆的人可是将她视为摇钱树,捧在手心,平常要见她已经很困难,现在生病,肯定保护得滴水不漏,任谁也瞧不见。」
  「说的也是……」
  公子们的唉声叹气传入坐在隔壁桌的男子耳中,他的眼神充满玩味,优雅地喝着茶。
  唐釉雪不愧是京城第一画师,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走到哪里都有她的消息,毋须特别打听。
  「生病?」秦波深挑眉,勾起嘴角。
  据说昨天还有人看到她好端端在街上游玩,怎么一夜之间就生病了?感觉有点古怪。
  他放下茶杯,掏出银两摆在桌上之后,踏出茶馆。烈阳洒落在他的身上,高大挺拔的姿态,引来众家闺女爱慕的目光。
  他慵懒地抬起眼,看着湛蓝的天空,有了主意。
  啧,本来还想当个文雅之人,乖乖登门拜访,看来连老天也看不惯他装模作样,硬是要他当个野蛮贼儿。
  不见客,那么硬闯可以了吧?他暗想,露出微笑,此时清俊的容颜更加迷人耀眼。
  他无视众人赞赏、嫉妒的眼光,走入街道小巷,回到寄宿的客栈,打算暗夜行动。
  *
  天一黑,秦波深的身影再次出现,直接来到画馆。
  「方天画馆。」这里就是桃面画师唐釉雪住的地方?
  正当他感到疑惑时,画馆的门打开了,他的脚步一旋,躲进暗处。
  「公子,不好意思,釉雪生病,没办法接件,请改日再过来。」一位长相姣好的中年妇人带着歉意的笑容说道。
  「那能不能让我见她?」公子不死心地问。
  妇人摇头,「恐怕不行。」
  公子垂头丧气,「我明白了。」说完,落寞地离开。
  秦波深等妇人关起门,走出来,俊颜挂上戏谑的笑,「好一个桃面画师,将所有男人的心都勾走了。」
  这下引起他的兴趣了。
  他施展轻功,迅速地跃上屋檐,站在上头,瞧见方才的妇人正和一位丫头说话,他仔细一听──
  「釉雪真是的,想偷懒放假就明说,何必编出生病的理由?这下可好啰,这些公子哥儿一天到晚找上门,她轻松休息,可我却不得清闲。」妇人一脸哀怨。
  「小姐也没想到事情会变这样,本以为用生病当借口可以不用多费唇舌解释,岂料他们反而直接找上门!该说小姐的魅力大吗?」
  「真烦。算了,别管了,也不知道釉雪想休息到何时,过一天算一天。」妇人摇头,又说:「翠儿,准备些点心送到她的房里。」
  「我正有此打算,小姐最近好像迷上一本书,很专心在研究,我看若不主动送食物过去,她恐怕懒得踏出房。」
  「又迷上了?」上次釉雪迷上弹古筝,三不五时抱着古筝大弹特弹,搞得大家夜里不得安睡,好不容易对古筝的兴趣退了,现在又迷上一本书,难怪她会嚷着要放假。
  不过书……还行!至少不会蚤扰到别人。
  翠儿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罢了,随她去吧!妳赶紧送点吃的过去,免得她饿死了。」
  「是。」翠儿答应一声,随即转身离开。
  妇人叹气一声,跟着转身进房,全然不知屋檐上有人。
  「生病果然是假的。」秦波深听完她们的对话,逸出这句话,庆幸自己没白跑一趟,同时也对唐釉雪这位画师越来越有兴趣。
  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了。
  他的步伐轻盈地踩过砖瓦,不发出一点声响,来去自如。
  看见翠儿手里端着盘子走出厨房,立刻追上她,不久,见她停在一间厢房前,敲门进房。
  应该是这间。他暗想,恰好翠儿走出房间离去,他随即跃身而下。
  秦波深上前盯着紧闭的房门,轻咳几声,有礼貌地敲门。都已经闯入人家家里,还敲门是不是有点可笑?他摇头。
  等了老半天,没听见房里的动静。
  「这可不能怪我啰!」他要直接闯入房了!
  大手一推,房门大开,他怔了下,没想到这么容易。
  长腿一迈,他踏入厢房,环顾四处,首先没有在床榻上找到身影,生病一事自然是谎言,再往书桌的位置一瞧,他不禁皱起眉。
  书桌上堆满柔成一团的画纸,毛笔更是歪七扭八放在砚台上,地上沾染墨汁,此等景象唯有凌乱无比、不堪入目可以形容。
  对画师来说,画纸、笔墨不都是最重要的,为何把生财器具胡乱丢在一旁?他难以理解不重视自己心爱工具的人会有多专业,更别说成为京城第一画师了。
  看来是夸大其词。他的神情显得十分失望,不过既然都来了,好歹也得见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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