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饿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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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他的人,此刻,这无疑是最美的情话,既然今生她只会成为慕天的妻子,现在将贞洁交付给他又有什么关系?她也想拥有和慕天一起的更多回忆,而春宵一度若能珠胎暗结,那么未来漫长的等待,或许也将不再苦涩,但是……
「你的伤……」雨莲的问题已经让慕天再次吻住了她。
他知道少女的心已经应允,「没关系,我会很小心的。」
他咬牙坐起身,拉起雨莲跪坐到自己面前,他的唇贪恋著她的,深深地吮吸,细细地描摹,彷彿要将她的甜美全都刻印进心底,而下定决心的女孩也以相同的热切回应著,香舌主动缱绻他狂热的侵袭。
大掌拉开衣襟露出雪白粉嫩的肌肤,指尖轻柔的触碰使她忍不住偏首吟哦,湿热的唇顺著那优美的曲线一路下滑。
「会冷吗?」彻底褪去她的外衫,慕天想要挑开她颈后的红绳,却发现怀中的人儿微微一颤。
「不会,和少主在一起怎么会冷呢?」小时候她性寒畏冷,每年冬天,慕天都会记得要厨房多给她炖些补气活血的汤品,那年北方有人送来一块上好的狐裘,庄主赏给慕天做件斗篷,结果他只做了一副手笼,其余的则为她做了一身可以穿在袄内,不易被人发现的坎肩。
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呵护著自己,而她此刻能回报的唯有自己的身体,她要让今夜成为彼此最温暖的回忆,这样一来慕天即使只身在外也不会感到孤单。
所以尽管满心羞赧,雨莲却主动将手摸向他赤裸的胸膛。
「雨莲!」她大胆的触碰让少年所有的忌惮燃烧殆尽,他的掌代替肚兜覆上那两团雪白的绵乳,那从未感受过的绵软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略微施力将双乳挤出不同的形状,他低下头尝了一口从指缝间溢出的红莓,那意料之中的甜美,驱使他抿唇将果实整颗含入口中。
「呜……」低吟自雨莲的喉间婉转流出,她觉得被慕天的唇舌勾缠著的地方,彷彿正在燃烧,不,燃烧的绝对不只是那里,还有她的双颊、她的心房以及那羞人的腿心。
情不自禁滑至后背的手微微下陷,惹来少年一阵痛呼。
「对不起!」雨莲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忘情到忽略了少主背后的瘀伤,连忙转身想要找寻自己带来的药酒。
背伤的疼痛让少年皱紧了五官,粗臂却依然紧搂著她。
「没关系。」慕天咧咧嘴,若此刻让她离开恐怕自己某个部位会更疼吧!一边留恋著雪乳的香嫩,一边他已单手探进亵裤之中,一指轻柔地抚弄著娇嫩的花核,一指试探性地在花瓣间游移,尽管已经有些湿润,但仅仅只是指尖的侵入,已经让雨莲难以适应地皱紧了眉。
「待会儿我会弄疼你一下,你也能原谅我吗?」
雨莲涨红了脸,却强迫自己不能移开视线,她贪恋著这最后相处的每一寸时光,即使他带来的将是钻心刨骨的疼痛,对她来说也将是最珍贵的记忆,「我永远也不会责怪少主的。」
「还叫我少主?」得到了佳人的应允,慕天飞快地脱去两人剩余的束缚,将雨莲推倒在单薄的木床之上,「今晚你只有两个选择,喊我慕天或者……喊我夫君。」
湿热的唇沿著乳峰一路向下探索,微弱的烛火为少女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境,蒙上了一层昏黄的朦胧之美,那芳草之间初沾露水的花蕊,看得少年口乾舌燥。
「慕天……不!」他低头含住,想用那晶莹的甘露滋润自己乾涸的喉间。
疼痛、羞赧、欢愉,雨莲分不清此刻让自己燃烧的究竟是哪一种感觉,当那灵活的火舌探入花径之时,雨莲本能地收紧扭动,却只让那铺满细粒的表面,更加贴紧自己敏感的内壁。
那灵巧的舌轻轻一勾,便将涓涓溢出的花蜜捲入炙热的口中,然后再次贪婪地探出深入,弹动间,时不时地掠过前端珠蕊,激得穴口轻颤无助地吐出更多蜜汁。
「雨莲,你好甜。」这样的甜美,他怎能餍足?
「别……怎么可以……这样好奇怪。」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的酥痒感觉,让雨莲想要扭动身子,但是先前的教训却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开口恳求慕天放过自己。
「别怕,雨莲。」慕天紧抓著她的足踝,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感受它,感受只有和我才能有的亲密。」
是啊,此生除了慕天以外,她还能允许谁对自己予取予求?
花径逐渐放松,慕天的舌得以更加自由,更加深入,抛弃羞涩和矜持,涌上的是沁入骨髓的悸动,伴随著颤抖和娇吟,更为丰沛而浓香的蜜汁倾泻而下。
「太美了,这就是所谓的琼汁玉液吧。」慕天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地舔了舔唇,这是他的,都是他一个人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高潮的涟漪还在激盪,雨莲只觉眼前金星闪烁,「你到底在哪里学的?」莫非是在苏州的时候,偷偷去过了花楼,否则怎么会……
「我……」沾满蜜液的俊脸上漾起了可疑的红晕,「我听陆煜、郭时他们说的。」
「只是听说?」怎么可能就这么熟练?
「还看了春宫图……仅此而已!」慕慕天急切地覆上娇躯,与心上人四目相对,「我只是好奇交欢是怎么回事儿,没想到他们会拿那些给我看。」
陆、郭皆是尉迟家生意上的世交,一群少年凑在一起,难免会聊起自己的风流韵事,听说他未曾尝过翻云覆雨的销魂,郭时便拿了自己私藏的绝版春宫图册给他。
女人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娇艷欲滴的私花,或相依相偎或颠倒交叠,那些活灵活现、花样百出的香艷画面,看得他血脉贲张,虽然知道会被朋友嘲笑,但是他还是一口拒绝了好友邀他同去花楼的怂恿,然而也就是从那时开始,那些绚烂的画面总会在他梦中翻转,而他的梦里,身边永远只有一个身影。
「以后别再和那些纨裤子弟来往了,净说些下流事。」雨莲娇嗔。
「遵命,娘子!」慕天吻上她的红唇,本被他一人独佔的香液,在两人的舌尖交缠流转,又沿著雨莲的下颚一路滑下脖颈。
慕天原本握著纤腰的大掌再次探入少女的腿间,轻压花瓣并探入一指,专情于唇舌交缠的雨莲没有反抗,于是慕天再入一指微微分开,试图撑开细缝。
「会疼吗?」他贴心地询问。
雨莲红著脸摇头,双指更没入了一个指节,旋转挑勾著丝缎般的内壁,「这样呢?」
「呃!」突然被触碰到的某个凸点让花穴一阵悸颤,美背绷成一条优雅的弧线。
「疼吗?」没有经验的少年,以为是自己太过粗鲁弄伤了她,长指停在花径间不敢造次。
「不是。」这样的静止让雨莲倍感难耐,却又不敢自己扭动寻求慰藉,只得涨红脸将原本绞著身下衣物的手,勾到了慕天的颈后。
慕天知道心上人已全然为自己做好了准备,抽插了几次后退出长指,握住雨莲的腰,改用自己早已勃发的慾望,摩挲著那湿热的花缝。
两人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呻吟,「那……那是……」
雨莲好奇地看向抵在自己腿间的炙热,但是刚瞄到一眼,就羞赧地别开脸。
「别怕,雨莲。」慕天拉起她的手,沿著自己的胸膛滑至下腹,「来,摸摸我。」
朱唇轻启,但是拒绝的话语却停在了嘴边,她有些被吓到了,素手触摸到的那根热杵,居然是有生命的,在她掌间不断胀大、跳动。
「呜……」汗水沿著俊颜紧绷的下颚滴落胸前。
「慕天,你也会疼吗?」指尖轻轻拂过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本想安抚怎料却让他的呻吟更沉。
「不,不疼。」这真不是个好主意,快慰越大折磨却也越深,慕天勉强扯出一抹笑,将她的小手重新置回自己颈后,他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低头猛地吻住轻颤的红唇,一手揉捏著雪白的绵乳,一手扶住慾望挺进渴望已久的花径。
那是如同撕裂般的疼痛,但是雨莲紧咬著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哀吟。
「放松,雨莲,叫出来没关系的。」慕天怜惜地舔吮著被咬得泛白的下唇,揉捏著绵乳的五指也越发轻柔了,毕竟也是初经人事的少年,处子紧窒的甬道,让他几乎在进入的剎那就要倾洩而出,但是凭著惊人的毅力,他咬紧牙关开始缓缓抽动,原本扶著利刃的右手并未远离,而是留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轻轻抚弄著花口,时不时地还探到前方拨动一下敏感的花蒂。
他想要的不是慾望的发洩,他想要的是和雨莲共同攀上极乐的云端。
「呃,慕天……」终于,柔媚的呻吟再次自那张樱红小口中溢出,雨莲原本僵直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弓出了一道弧线。
「舒服了吗?」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羞涩地将头埋在他的颈间,但是主动依偎向他的姿态,已经说明一切。
这一夜,慕天第一次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他低哼一声,俯首将那晃动著的乳尖再次含入口中,下身的慾望毫无顾忌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慢……慕……慕天,慢一点,我跟不上你了!」已经想不起应该有的矜持,雨莲本能地跟随著他的节奏扭摆娇臀,花穴不断收缩,吮吸包覆著他炙热的慾望,让他无法逃离,也让她沉沦起伏。
「雨莲,你终于是我的了!」
「我一直都是你的,永远都是慕天的……啊!」
床板在两人身下发出「吱吱」的响声,但此刻他们能够听见的只有彼此口中的爱语。
在一声低吼间,浓稠的白浆喷洩而出,「等我,雨莲,一定要等我回来娶你。」
第四章
「少……少主。」红唇轻颤,最终只能吐出这样疏离的二字,时隔十年,雨莲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直接唤他名讳的资格。
「你怎么来了?」他不喜欢雨莲那么称呼他,这不仅让他想起了以前的生活,还让他惊觉到了自己与雨莲的距离,但是尉迟慕天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变化,彷彿任何事情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我……」雨莲咬了咬下唇,将尉迟慕云推到自己的身前,「我受尉迟庄主临终所托,将小少爷送到您这里来。」
「我爹……死了?」慕天冰冷的眼眸中,还是不经意地混杂些许的惆怅,即使再多恩怨也不能掩盖父子的情分。
「是的。」一想起尉迟庄主在山野间的孤坟,雨莲就难过地低下了头,「庄主是在今年清明前去世的,他临死前让我告诉你,他很后悔,」
慕天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转过身不让别人看到他脸上的复杂神情,在场所有的人都异常的肃静,慕云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而尹延龙也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脸,担忧的看著自己的好友。
所有人都在等待慕天的反映。
许久,他才说了一句话:「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他相信父亲在临终之前肯定是后悔的,因为是他亲手赶走了自己无辜的儿子,多年来他卧薪尝胆,不择手段地扩大自己的事业,就是为了做给父亲看、让他后悔,可是这个结果并不让他感到高兴。
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后悔、愧疚、道歉不再有意义了。
从前,再也回不去了……尉迟慕天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