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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极品公子3续世枭雄-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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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神话集团的总裁因为囊中羞涩付不起这二十块钱的账差点被报警这个消息传出去会不会让中国商界一大群精英分子们掉一地眼镜。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消息绝对能让一大群心理承受能力不怎么样的人人仰马翻。”一张崭新的人民币从叶芜道身后递出来,清新又熟悉的声音让瞬间就确定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小巧的米黄色贝雷帽,脸上带着一副淡茶色的墨镜,粉红色的唇膏恰到好处地点缀在让人心摇神曳的红唇上,身穿雪白色花翎雪纺衫,外面是一件做工精致的女式休闲小西服,斜跨着一个包包,一个完全陌生和充满新意的秦雨的形象出现在叶芜道眼前。
  叶芜道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应该是工作时间。”
  秦雨接过店主的找零巧笑倩兮,目不转睛地看着叶芜道怀里的小琉璃,显然,这个精致得就像是水晶娃娃的女孩已经彻底博得了秦雨的欢心。
  “连大总裁都能够在集团忙的人仰马翻的时候出来逛街带孩子,我这个趁公司还未完全成形之前跑出来散散心的打工仔的行为也不算是令人发指。”
  叶芜道脸上的笑纹足够柔和,点头回答:“很不错的理由,但是这不妨碍我制造扣你薪水的理由。”说完,抱着同样一直看着秦雨的小琉璃走出门,秦雨忍不住跺了跺脚,这个混蛋就不能让人家占一次上风?
  “精致的生活态度能够让一个姿色平庸的女人被粉饰得无比可爱,对男人而言不会太在意女人妆下的脸孔,因为看到的都是精致妆容下的女人,而看不到的时候,黑灯瞎火的在床上女人其实都一个样。”叶芜道脸不红气不喘地在琉璃的注视下说出这么一番看起来有些大逆不道的言论,秦雨抿唇,对叶芜道的下流言论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而是颇有兴趣地回道:“这么说,女人到底长得怎么样对男人而言其实是无所谓的,只要会化妆带出去逛街不至于有损面子就行了?”
  叶芜道大摇其头:“错错错,就如同你身上的Chanel的CHANCE香水,真正的美丽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态度,当然,我并不否认外表的重要性,因为通常情况下男人对女人第一眼的印象就停留在外表,一个相貌丑陋的女人无论如何才华横溢在很大程度上都无法与一个天生拥有美丽相貌的女人在短时间内得到同样的重视,大多数男人都是违心地说内在美其实更重要,事实上男人都是追求皮相的生物。否则也不会用下半身思考。然而皮囊终究会老去,但是才华却愈沉愈香,内在美和外在美事实上是一道无论怎么选择都很畜生的无耻选择题,但是对于一部分男人而言根本就无需考虑,因为这些男人能够两者兼得。”
  秦雨眯着眼睛听着叶芜道很少听到的言论,嘴角悄悄悬挂起一种名叫快乐的奢侈品。
  整理人:今年
  
  卷二  第75章 南方人渣
  
  山清水秀,幽竹簧簧,清泉响叮咚,潺潺溪流和平地顺着竹林间的小道蜿蜒而过,如仙境般的竹林间,一件竹屋座落在空地上,霎然一看,竟然有股飘渺的韵味。
  “这不但泡茶讲究礼仪规矩,喝茶也不是牛饮一番就能品出其中滋味的,否则的话即便是茶叶再好,茶水再好,茶具再好,泡得再好,终究都是暴殄天物。”这是一个女人,很年轻的女人,相貌并不算是很美丽,甚至可以说是归于平凡,但是外表的平凡却遮挡不住这个女人的绝代风华,反而反衬出了这个女人的出类拔萃,并不是外表的美貌倾城才能祸水天下,这种由内而外堪称完美的芳华气质却能够轻而易举地颠倒众生。
  眸子,如同画龙点睛的一笔,划分出清晰的分界线在世俗与高贵中泾渭分明,这样一双眸子曾经让叶清歌赞叹不已,仅仅是这样的评价已经能够让这双眸子的主人不惨不愧地冠上绝代芳华这四个字。
  女人坐在一方小小的竹制小桌上,另外两头是两个男人,年龄同样不算大,但是行走坐立中自然有一股龙盘虎踞的气势。
  左手边的男人端起面前的茶杯,好像这个房间里面除了一些必要物品其他的都与竹子有关,比如这手中的茶杯,就是一个很简易的竹筒,轻轻一闻,醇厚的茶香中一股新竹的清香难以抑制地在鼻腔中弥漫继而扩散到胸中。
  “难得浅静亲自出手,这茶价值堪比千金。”虽然在调笑,清朗的声线却自然而然地带有一股从上而下的威势,这种威势通常叫做帝王之气。
  “这高雅玩意我玩不来,不过听你说的那么金贵,我也尝尝。”男子对面的男人长相绝对算是粗狂,满脸的络腮胡加上黝黑的皮肤,因为甲状腺亢奋而显得有些突出的眼珠子一瞪犹如铜铃一样,不需要任何的修饰,一股纯粹的彪悍和狂野从这个男人的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
  男人端起眼前的茶,很是假装斯文地啜了一口,继而皱起眉头,仰头牛饮而尽。见到男人的表现,对面的儒雅男子仿佛早就预见了一样笑着摇摇头,继而把注意力放回自己手中的茶杯上,自始至终,一边的柳浅静就没有看粗狂男人一眼。而两个人都知道,这个看似粗狂的男人在整个广州军区都有着让人闻风丧胆的狡猾手段。
  “我来的时候我老头子告诉我,无论如何都要和帝师柳帝师结交为朋友,因为政治上的原因我们老章家和杨家总是走不到一块,虽然说不上势同水火可是就因为这么一层关系我和那姓叶的就不太可能站在一条战线,于是在这要排队的紧急关头柳龙主自然是我的第一选择。”粗狂男人扯开脸皮笑了开来,十分开心的笑容上面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和城府。
  柳帝师放下手中的杯,大拇指摩挲着杯沿,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而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要指望我一点都不知道,你在广州军区对付那群小孩子的一套就不要搬到我的面前,这里是北京。而且…”柳帝师抬起眼皮看了对面笑容丝毫没有变化的男人一眼,笑意越发温和:“成都军区是叶芜道的老巢,南京军区虽然和叶芜道结下天大的梁子,但是政治这玩意就是这个贱样,没有绝对的不死不休,朱家老头子虽然不可能就这么吞下这口气,但是他们也清楚,这一代的南京军区的确难出来几个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和你这样的人合作,以他们那群小辈的本事恐怕被吃的骨头也不剩,沈阳军区是赵家的势力,北京军区是燕家的,在这样十面埋伏的情况下还能铤而走险站在我这一边,不得不说你小子胆子足够包天。”
  粗狂男子丝毫不感觉尴尬,甚至有几分得意地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小的时候叶芜道跑到我们广州军区,一个人撂倒了我们十几号进医院躺了半个月,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唯一的一点就是足够记仇,我那个时候就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一切百倍,千倍偿还。”粗狂男子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带着些狰狞意味地狞笑几声,继续说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若不是踩下这个叶家大少,我的心上人怎么会正眼看我一眼?”
  想到那个女人,或许只有杀掉你最大的竞争对手才能够让你安心接受叶家的财富吧?粗狂男子低下头喝茶,很好地掩饰住了那一抹柔情。
  “很快,龙帮和太子党就有一战,我很期待两广地带带给我的惊喜。”柳帝师眼睛看着对面的男子,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嘴角挂起足够自信的笑容。
  “干杯。”
  “干杯。”
  两个空竹被在半空中被各自的主人拿着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十四岁因为同班的一个女孩借他一块橡皮没有还,第二天晚上冲进那个女孩的家里杀了她父亲,奸杀她和她的母亲,十七岁和一个广州富豪之子飙车,结果在人家的车子上做了手脚,富豪之子当场摔下山崖毙命,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却被章家用强硬手段压了下去,二十岁打败广州军区总参谋长的孙子成为名副其实的广州军区年轻一代领导人,二十二岁在广州建立两广俱乐部,会员都是两广周围的富豪后人或者当权者的子孙,有此彻底掌握了两广地带的话语权,和这样的疯子合作,无异于在钢丝上跳舞。”等到粗狂男子离开之后,柳浅静终于开口了,清逸的眸子闪烁着智慧和知性。
  柳帝师一笑,站起身来双手撑在竹屋窗户的边缘,看着外面幽深的竹林深吸一口气,说道:“别忘了南方是叶芜道的地盘,这样一个角色的出现若不是在这三年里彗星般的崛起是绝对不可能被容忍的,而且他也很清楚,他就是借着叶芜道的不在才钻了时间的空子有现在的地位,他很清楚叶芜道的回归对他来说无益于敲响了毁灭的倒计时钟,所以他才会冒险来找我们,希望在叶芜道对他下手之前和我们南北合作,夹击叶芜道,哼哼,他未免太小看了叶芜道。”
  或许因为柳帝师话语中对叶芜道丝毫不带掩饰的赞赏和肯定,柳浅静的眼中骤然露出一丝轻松和愉悦。
  柳帝师仿佛有感应般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妹妹,说:“叶芜道是一个枭雄,让我棋逢对手乃至全身血液都燃烧激荡起来的对手,但是他,确是一个人渣,但是就是这样的人渣,很有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做出最出乎意料的决定。”
  “这也是你和他合作的理由?”柳浅静看了眼被粗狂男子喝过的茶杯,黛眉微不可见地一皱,毫不犹豫地把这个杯子扔进了垃圾桶。
  柳帝师点头,不语。
  
  卷二  第76章 洪荒归隐
  
  万丈峭壁之上,十数座楼台如同飞琼雕宇,月稀星落,摘手可及,浩然中隐约飘渺着仙气。
  一少女矗立在阁楼之上,罡风呼啸而过,带起少女及腰的青丝,飘飘忽忽,单薄的少女仿佛随时有可能被这狂暴的刚风吹落山崖。
  一身穿青灰色旧袍的老人,从楼台下缓缓蹒跚而来。
  “哑爷爷。”见到老人,少女仿佛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圆满的心境出现一丝涟漪,渐渐扩散开来。老人缓步走到经藏身边,扶地而坐,从腰间解下一个酒葫芦,也没有看身边的少女,仰头灌了一口酒,抹了抹嘴角的酒渍。“在外面受委屈了?”
  经藏缓缓坐下来,双手抱膝,茫然而懵懂地摇摇头,道:“原本只是以为杀了他便是,可是相处得越久,越发现这一刀,难下。他似乎并没有外人说的那么可憎,只是我知道,我要杀他,杀他,是错,不杀,也是错。哑爷爷,我该怎么办?”
  老人缓缓吐出一口带着酒气的叹息,眺望峭壁之外的峭壁,十万大山之后是什么?没有亲眼一看是不知道的,世俗的繁华和欲孽没有亲身洗练是谈不上大彻大悟的,经藏啊经藏,究竟是这跳出来是透彻,跳不出来,赔的是自己。
  “苦了你了。”老人拍了拍经藏格外柔弱的纤瘦肩膀。“这一切原本都不该是你承担,但是却惟独让你陷了进去。”
  “不杀,就不杀也罢,若真是杀了,情何以堪。哑爷爷浑浑噩噩一辈子,自认看破了繁杂,看破了六情六欲,这惟独看不破的就一个亲情,若真杀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老人的身形渐行渐远,声音也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等到完全消失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了老人蹒跚的身影,经藏独坐在阁楼之上,半晌,骤然开口:“西门哥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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