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挽风杨之我和南侠的传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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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天气还是很凉,也不知道赵祯得祭多长时间,抽个空偷偷溜到展昭身边道:“展大人,皇上一般祭祖要祭多长时间?”
展昭摇了摇头:“这个,圣意难测。”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还弄个什么圣意难测,我撇撇嘴。
“怎么了?”可能是看到我的表情,展轻声问道。
“展大人,这盔甲哪样都好,就是冬天它太冷,夏天它太热,你看这凉风嗖嗖直往怀里钻。”我冷冷的打了两个冷战,是真冷啊。虽然这一银白铠甲确实让人看着很帅,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总跟着我来回转。
展昭四下看了看,低声道:“我替你守卫一会,你找个地方去暖和一下吧。”
看看我俩防守的地方,相距也有一千米,就说他轻功绝顶,堪比御猫吧,这样来回蹿也得累吐血,咬咬牙,为了兄弟,我自己顶着吧。
“算了,反正多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会。”我嘟噜了一句,返回自己的防卫地段。
我慢慢腾腾的回到自己的地盘上,王朝马汉正在那里伸长脖子等我。看到我回来,他们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至于吗?就是擅离职守吧,皇帝佬儿也走远了,还不知啥时侯会回来呢?
回来?不是吧,真是灵验了,赵祯知道体恤下属了,居然这么快就回来?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銮驾,依旧金光闪闪,依旧浩浩荡荡,可是却怎么不一样。哪不一样,回来时没了威仪,前面的马队几是在跑,后面的宫女了顾不上风姿,一路狂奔,金黄色的轿车也跑了起来。
辽人入侵了?反贼谋逆了?遇到刺客了?我在銮驾消失在视线和的过程中便想到了种种可能。
不过想归想,这个皇帝回宫,咱也真算是功德圆满了,收兵回营,回去补觉去,不过我这右眼皮怎么跳了起来?心里突然就浮起一丝不安。
回到开封府,正打算补觉,突然发现好像包大人没有回来。
“风杨。”一个清朗但微显低沉声音响起来。
“展大人?”身着官服,一向要守官礼。
“包大人没有回府。”他说的好像有点难担心。
这猫,包大人跟着皇帝去祭祖了,怎么能这么快回来呢?我轻轻咳了一声道:“想必包大人有要事被留于宫中了。”
展昭摇了摇头:“你可记得,銮驾回来之时,没有看到包大人。”
是啊,回来的时侯,他们一路飞奔而去,我还没太注意,现在想想好像是没见到这黑块头的包大人啊。
看到他紧锁的眉头,我轻轻抓了抓他的手臂安慰道:“你不必担心,说不定有什么事耽搁了,一会包大人就会回来。”
“这,我有些心神不宁。”展昭轻叹一声道。
心神不宁?看着面前的人,他颠覆了我近十五年脑海里那个红衣护卫的形象。来到这里我才知道,他是将军,可提调千军万马,保疆守土的将军,护卫只是他职责中的一部分,他与包拯的关系,不是纯正的上下级,是那种各有职权的官员,他有权力处理军中的任何事情。可是他与包拯的情感,却依然似那红衣护卫,亦父亦友,虽然他们表现的并不似电视里一般亲切,可是这种无言的情感,却又是那样深沉,只是一向果敢,指挥若定的他,何曾说过“心神不宁”这四个字。刚刚困的眼皮支不起来,听到这四个字后,好像的确是心神不宁了。
伟大的爱因斯坦曾经解释过相对论,现在我真的很佩服他老人家了,这等待的时侯真是很难熬啊,好在还没让我坐到火炉上呢。可是现在和坐大火炉上又有什么区别呢?公孙先生,展昭,眼睛好像掉到了衙门口,生生要把包大人那黑胖的身子从两个门神相里看出来似的。王朝,马汉,则是走进来,走出去,再走进来,再走出去。一遍一遍重复着一个事情,就是了望。
“张龙,赵虎跟着,应该没事吧?”王朝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问了相同的一句话。
没人理他。
“有张龙,赵虎跟着,肯定出不了大事。”马汉问道。
没人理他。
“展,展大,展大人……”狼狈不堪的身影像是被蜂群蜇了一样,衙役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这两个平日里威风八面六品校尉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大门。
第一百一十八回 免死铁券
更新时间2009…10…3 16:31:42 字数:3391
“张龙赵虎,怎么回事?”展昭蹿上去,一把抓住了其中的一个问道。
“包,包,大人,大人……”他语无伦次,已经慌乱到了极点。
“怎么回……”展昭一句话没有问出口,门口便又冲进了两个人,虽然不似张龙赵虎一般灰头土脸,却也是行色匆匆。
“王爷,丞相大人?”公孙策直直的迎上去,没有见礼,只是这样惊哑的指着他们问道。
“王爷,大人?”展昭的眼神比任何时侯都慌乱。年纪轻轻,江湖之上闯出南侠之名,十八岁步入仕途,二十八岁就已是骁骑军副指挥使,单枪匹马,手执巨阙,独挡平山王十万大军,亦不会变色,可是此时他却像个孩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一般,无助的看着门口这两个人。
两位位极人臣年过五旬的人并没有计较面前这些人的失礼,匆匆步进衙内,八贤王开门见山道:“展将军,公孙先生,包大人出事了。”
公孙策脸色在一瞬间白吓人,跌倒在一边的椅子上。展昭的脸色此时却是死灰的颜色,可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拱手道:“讲贤王与丞相告之详情。”
八贤王长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王延龄,王延龄得到示意之后,缓声道:“包大人在今日祭祖之时,打翻了太祖的灵位。”
“啊!”堂上的几个人几乎同时惊呼出声。打翻了灵位,捡起来重新放好不就没事了。不,这只是现代人的想法,在古代却是谋逆之罪,论罪当诛,诛灭九族。
一阵短短惊呼过后,展昭问道:“丞相可能细说当时之事?”
王延龄点点头:“吾皇祭祖之时,礼官正宣读祈告文书,突然包大人一步冲到圣驾之前,口中高喊‘小心’,同时挥袖打向太祖灵位。”
王延龄简单的叙述了当时的情景,公孙策突然站起来,急急的问道:“大人,包大人官居二品,祭祖之时,圣驾之后是皇氏宗亲及各位王爷,而后是皇亲国戚,然后才是朝中官员,以包大人的官职,他所站立之处距太祖灵位至少有二十步之遥,如此之远,包大人冲撞灵位,侍卫为何不阻拦?”
听到公孙策一连串的分析和问话,八贤王和王延龄同时一怔。八贤王想了想道:“平山王近日卧病在床,不能去皇陵祭祖,礼部便安排包大人代平山王上香,所以他当时是站在皇上身后。”
我预感到此事绝不那么简单,包大人不是失礼之人,他没有理由打翻一个死人的灵位,那声“小心”又是什么意思?他看到了什么,让他不顾生死的打向灵位?代王爷上香,至少要找个皇亲国戚,为什么单单挑中一个不过二品官的包拯?我看了看展昭,很明显,他一对剑眉紧紧的拧在一起,他也应该能想得到。只是现在不探讨是什么原因的时侯,而是想办法保下包大人的黑脑袋。
展昭想了想道:“皇上怎么说?”
八贤王道:“皇上圣谕,三日后处斩,没有累其族人。”
“三日后?”公孙策和展昭问道。
八贤王点点头:“不错,是三日?”
二人突然同时道:“包大人还有一线生机。”
八贤王不解的看着二人,这生机在哪?三天也是死。
王延龄道:“不知展将军与公孙先生有可良策?”
公孙策道:“大人,若依我大宋律,皇上当场就能将包大人拉出去斩首。”
王延龄点点头,忽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皇上是给我等三日之限,谋救包大人之策。”
公孙策道:“皇上可还说什么?”
王延龄想了想:“皇上说,打翻太祖的灵位,只有太祖能赦免,皇上他也无能为力。”
“太祖赦免?”公孙策看了看展昭。
太祖赦免?那太祖死的连把骨头都找不到了,还怎么赦免?“除非有太祖的免死牌。”这么简单的问题,还得用我提示吗?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难道不对吗?
“风杨,你说什么?”展昭此时表情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这种表情在他的脸上也只是一闪即逝,随后便沉静下来,眼神中闪出活力。
“我说,要太祖的免死牌啊。”我装的比较无辜。
八贤王一拍掌道:“吾皇圣明啊!”
王延龄也跟着点头:“是啊,吾皇圣明。”
真是的,才想到了,这猫和那腹黑的竹子怕早就想到了,我暗自摇了摇头,真不明白,这王爷和一品大员的丞相大人是怎么当的?
免死铁券,说来容易,几个人有坐的,有站的,细听八贤王细数,首先是他自己有一个八面金锏,传说中可以上打昏君,下打佞臣,代管三宫六院,可是现在看起来他实在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而且那个东西是太宗赐给他的。第二个想到的就是天波杨府,八贤王听真宗皇帝酒后说起过,说是当年太祖曾御赐一把金刀给杨家先祖,杨继业。是太祖御笔血书在虎珀刀身上的免死令,只是杨继业有一个儿子,叫杨延朗,后来做了辽国的驸马,他是最后一个见过这个金刀的人,自从杨延朗被他的六弟杨延昭杀死在两狼山后,这把金刀便不知所踪,此事几乎成了杨家的大忌。得,第二个几乎被否定,三天之内要找到丢了近百年金刀,我没那么大的信心。
余下的,天啊!我应该想到,应该想到,最后一个不就是老平山王的那个免死铁券,可是,可是他在那个变态王爷手里啊?我惊恐的看向展昭。
展昭的剑眉越拧越紧,如何让赵冼拿出这最后一块救命的免死铁券,这是他此时最犯愁的事吧?该死,早知如此,我那天在客栈就不把他得罪的那么狠了。
“展大人?”我张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八贤王不解的看了看我,而后轻叹一声道:“最后一个便是平山王了,本王的哥哥,那是太祖刚刚称帝不久,正是东征西讨平定中原之时,一次在庆功宴上突然遇刺,当时平山王正好站在太祖旁边与有功之将斟酒,见此便合身扑上,生生挡住了刺客的短刀,自己却差一点命丧黄泉,太祖深感平山王忠孝之情,便赐与他一块免死铁券。只是在十年前,宫中发生了巫盅之案,主审的正是刑部,便发生了震惊朝堂的易券之事。”说到这里,他看看展昭与我,又继续道:“想必展将军与风杨校尉已然知晓,现在这免死铁券就在你们刚刚迎回京城的冀北王赵冼手里,如此凭你们一路的上护卫之情,他应该会借与你。”
展昭听罢苦笑一声道:“若是别人去借,兴许他会给,若我二人去借,他是断不会给的?”
八贤王不解:“不应该啊,冀北王回来之时曾一再称赞二位将军护卫周全呢,难道你们还得罪于他不成?”
得罪?他嘴上那么说,是怕我真射他几个窟窿,心里不恨死我们两个才怪呢。
展昭想了想道:“冀北王爷有龙阳之好,他看上了风将军。”
“唉!”八贤王懊恼的坐在椅子上。
王延龄指着展昭的鼻子,花白的胡子直往上抖,半天才道:“展昭,你这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