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挽风杨之我和南侠的传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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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一连串火星四蹿,削铁如泥的利刃劈出一道道闪电,撕开天网脱身而出,展昭执剑而立。
“展昭,你……”一见天网被破,周子轩气急败坏,士兵一拥而上。
“展大人,你快走,我们断后。”四大校尉冲到台上。
“你们怎么来了?”
“别管我们怎么来的,您快走。”王朝马汉架起他的双臂用力向上一的托,展昭再次腾身而起,落到一家茶楼的楼顶。
“展昭,你只顾得自己逃命,边他们的死活都不管了吗?”周子轩指着混战在几百名士兵中的四大校尉喊道。
“你……”展昭纵身就要跃下来。
见此王朝边打边喊道:“展大人,快走。你若束手就擒这刑台不过多了四颗人头,如果你能全身而退兴许还有一线希望。”
“你们?”展昭犹豫了。
“弓箭手围上。”周子轩指挥弓箭手将刑台围起来。
“展大人,你不走我们四个就先死在你面前!”赵虎双目血红叫道。
展昭剑眉深锁,终于咬牙道:“周将军,你我相交一场,替展昭保下这四人性命,它日结草衔环再报将军大恩!”说罢身形一很矮消失在一片屋宇之间。
我用力的动了动肩膀,终于能移动一点点了,暗咬牙关慢慢用力,身体终于能动了起来。现在我已经学用使用腹中那道真气,我慢慢引导着它按着展昭教我的方法顺着穴道游走,终于在憋了我一身冷汗后身体能行动如常了。
难道是被人点穴了,感觉又不像,很奇怪身体一瞬间被定格了,脑子被洗了一遍,就是想不起来我小说的内容。我悄悄的呼叫着ray,试图能得到一些帮助,可是一声声如泥牛入海,音信皆无,我无助的叹了一口气,现在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管他什么历史,管他什么时空,我现在只知道展昭不能死,好人不该死,否则还叫什么历史,还叫什么世界,我提气纵身直奔展昭消失的方向追去。
按着展昭消失的方向,我一路狂奔,突然从一处小巷深处传出了兵器相接的声音,叮叮铛铛分外刺耳。
“没时间管闲事,先找到展昭要紧。”我告诉自己。
“展昭,你已是穷途末路了,还是跟我合作吧。”一个得意的声音怪叫。
“展某走到何路,无须阁下操心。”从容淡定的声音的确是展昭没错。
我紧了紧手中的弓,慢慢向巷子深处摸去,呼喝声越来越紧。我小心的探出个头,向里面看去。至少有七八个人黑衣人在围攻展昭,他们每个人的武功都非常诡异,手中的刀很像日本人用的军刀。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倒还没有占到便宜,因为他们已经有两个人挂了花,地上还横着一个。
我见到战场上的展昭,冲杀于万马军中所向无敌,那时他的剑法是霸气,横扫千军,杀人如麻,现在却是江湖上的展昭,剑法凌利,身如游龙,一招一式直取人的性命。都说南侠宅心仁厚,那是对亲人对朋友,真正的南侠仗剑除凶时也是心狠手辣,绝命绝情。
过手双方都是高手,而且黑衣人似乎组成的是一个什么阵,一个个进退有素,配合默契,他们虽然制不住展昭,可是展想如脱身而走很困难,看样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拖住他,并不是想杀他。
“展昭,这个索龙阵你不陌生吧,你想逃那是不可能的。”
“逃不了就死。”一字一句说像在说别人,手中的宝剑划出一道道夺命的寒光。
我还没有帮他,而且我已经看了半天了,我怎么有这种不良举动,真是写小说脑袋都写锈逗了。
轻轻的抽出一根羽箭搭上弓弦,我暗暗用力,脑子里却想着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他们哪一个才是最重要的?一模一样的黑衣,脸上一样蒙的黑巾。
“展昭,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一个黑衣人翻向跃起,长刀斜刺里劈向展昭。
没错,就是他!刹那间羽箭离弦,直奔那个在空中的黑衣人射去。
“射人先射马!”我收弓喊道。
“擒贼先贼王!”清朗的声音附和,剑气暴长,血雾升腾,长剑微斜,一缕鲜红沿着剑刃缓缓落下,最后一个黑衣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展大人!”我快步迎上去。
“王朝马汉都来劫法场了,我猜你不可能老实的呆着,怎么样看得够热闹吧?”
咦!他倒没有逃犯的自觉,这神情怎么看都有点悠闲。
“展大人,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只要脑袋还在,能有什么事?”
“你怎么,你应该……”
“我应该神情悲痛,因为我连累了包大人,还连累了好兄弟。”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意识的点点头。
“如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遇到,那我可能真的赌错了,可是现在跳出来这些人,说明公孙先生说得不错,我还真不能死。”
“只是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先逃了。”
我看着他平淡样子,心里只有两个字,怪哉!
第五十章 出嫁“新娘”
更新时间2008…6…7 18:44:10 字数:2904
我搜出了身上最后的六十两银子,置办了一套很气派的结婚行头,八人抬的花轿,喜服,吹鼓手,还雇了一个很不错的新郎官。于是我就穿起大红喜服,盖上大红盖头,坐在花轿里吹吹打打的往城门而去。别说这坐轿就是比骑马舒服,这种主意展昭是怎么想出来的。
“站住!”轿外传来一声呼喝。
“军爷,军爷,您的喜钱!”我听见“新郎官”的声音。
“拿开,我们要检查!”
“军爷不行啊,大喜日子,新娘子不能见光的。”
“混开,上面传下命令,说是有一个死囚反出法场逃了,你再罗嗦就办你窝藏罪。”
“这……军爷……”
我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心的移了移身体,将后面的大箱子挡的紧一些。
啪!好像轿帘被挑开了,隔着盖头我看到一双军靴,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定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这人停了一下道:“什么也没有。”
“让她出来!”轿外一个人命令道。
“是。”那人伸手要拉我。
“军爷这可使不得。”“新郎官”冲过来拦住道。
“滚!”“新郎官”被推到一边。一只大手一下把我抡了出去。
几个人把轿里翻一个遍,突然听到一个人喊道:“把箱子打开!”
“是。”嘭,箱子打开了,我心跟着就掉到进了冰窟隆,手紧紧的握住了袖子里的玉龙弓。
“回将军,没有!”
嗯,没有,怎么没有?他哪去了?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看看她。”那人声音继续道:“展昭如果扮成女人,不一定有人能看得出来。”
“将军,不行啊!”“新郎官”很尽职尽责的叫道。
“打开。”
“是。”头上一下子轻了许多,沉沉的红盖头被揭开了,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展昭!我怔怔的看着不远处那个将军,他也在看着我。不,他不是展昭,眼神没有展昭的深邃,神情也没有展昭淡定。
“好漂亮!”不知是谁叫了一声,人群里指指点点的议论起来。
我压下自己的惊哑,低下头,而后打量着这个将军,不过二十几岁,和展昭真的很像,鼻子,眼睛都很像,但仔细看看又不是特别像,似乎他们之间像的是一种特质。
“将军,将军,要不要抓起来?”一个士兵小声问道。
“啊!”他怔了一下,想了想道:“放了,他们不是。”
“这?”
“放了!”
“是!”城门打开,我们吹吹打打逃了出来。
打发走了花轿,我二人沿着小路又跑出十几里才停了下来。烦人,我费力的往下摘着头上的头饰。
“风将军?”展昭叫道。
“怎么了?”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他一双怔怔的眼神。
“你,你……”
“我怎么了?”我一边说一边摘下一个珠花扔在地上。
“你是个女人?”他惊哑的问道。
“你才女人呢?”我生气的扯下一个什么凤钗,逃命要紧还管是不是女人。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我扮成这样帮你逃出来,你居然这样看我。”我生气脱下红喜袍,扔在边,其实心底还是很喜欢这件衣服的,真的很漂。
“风杨,展,展某失礼了。”他拱手施礼,一脸歉意。
我心里偷笑,却摆摆手道:“算了,算了,谁让我爹妈给我生成这样了。”
“风杨,我边累了你。”这句话他说的很生硬,又很愧疚。
“呵呵,我们是兄弟,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其实我这人喜欢热闹,哪什么事都……”
“你喜欢热闹?”他问得很无奈。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比较好事。”
扑哧一声他忍不住笑了:“好事?”
“算了,越描越黑。哎,展大哥刚刚你藏哪了,他们怎么没找到你?”还是转话题吧。
“轿子顶上贴着。”
“厉害!”我由衷的敬佩道。
“唉!包大人,开封府,所有人都被人连累进来,可是眼前……。”
“展大哥,我看不如这样,我呢扮成你的样子,往北逃,你呢就悄悄藏起来,暗中观查,我觉得刚刚那些黑衣人和在庆州时所遇的黑衣人很像,你不如就顺着庆州案往下查,兴许能查出点事来。”
“不行,那样你太危险了。”他的话没有一丝余地。
“我认为这是破案的最好办法,一明一暗,一动一静,只可惜我忘了些很重要的东西,要么或许就能帮你更多一些。”后面的话是我自言自语,我隐隐感觉到ray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一个朋友。”
“是不是子陵姑娘?”
我笑得有几分不好意思,装得好像和ray真的有点事情,也免得他怀疑我的身份。
“子陵的确是个好姑娘,对你也一片真心。”展昭说的很淡然。
“我们不说子陵了好不好?”我拿出准备好的包袱扔给他道。
“你有所准备?”展昭剑眉微皱。
“我也记不得了,只是出来时好像身上都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你不能总怀疑我吧。”我笑嘻嘻的说道。
展昭无奈的摇摇头。
“算了,事情就这样定了,你在暗处,我在明处。”我取出一件蓝衫套在身上,再戴上一个斗笠,嘿,足能以假乱真。
“风杨,这万万不可。”
“得了,再把你巨阙宝剑的剑鞘给我。”我把玉龙弓缠在腰上,伸手再要剑鞘。
“风杨……”
“堂堂七尺男儿,做事为何如此啰嗦。再说我这么机智过人,英俊潇洒,武艺高强……”
“不行,你不能再连累你了。”他在我伸手拿剑的同时将巨阙背于身后。
“真是啰嗦,我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要的是你,当然不会对我怎么样。”
“你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吗?是血影,二十多年前就曾血洗江湖,他们不会管什么无辜不无辜的。”
“展大哥,其实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你不会轻易反出法场,将包大人陷于两难之地。只是这些事事关重大,你不能说,更不愿说,不过我要告诉你两个字——兄弟。”
“兄弟?”
“不错,我们是兄弟,曾经同生共死,患难之交的兄弟,我们命都玩在一起,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