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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相公,你捡到宝了-第48部分

小说: 相公,你捡到宝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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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出鞘太快,以至于那剑尖的寒铁还在一片寂静中嗡嗡作响,唐烜的双目紧盯着尖处那隐隐跳动的脉搏,手中僵持,却几欲向着那跳动处抖腕滑下……
  
  话说那群夕辽兵们,色胆终是没大过活心,原本围上来的六个人,每一个在看清唐烜这身形和步伐后,吞咽着睁大了眸子,寸步难行。众人心知肚明不是他的对手,盛气凌人之下,六人缓缓后退了几步,将色迷迷的目光代替的,是对脸前浓郁杀气后的彻骨的惧意。
  
  也不知这漫屋的寒意持续了多久,唐烜双肩一怔,若懵间初醒,想及刚刚的举动,似连自己也有些吃惊,赶紧收剑回鞘,正色抱拳说道:
  
  “几位官爷,受惊了。贱民内人身子不适,我们是要赶去靖州寻医的,一时情急,贱民逾矩了。贱民不打扰各位官爷用餐,这就带内人离去。”
  
  “你、你……”领头的那个身穿貂袍的官爷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对着唐烜那深不见底的一双眼,看了半天,硬是没蹦出一个整字来。
  
  “官爷吃好……”
  
  唐烜撂下这么一句,就在众目睽睽下左手持着剑,右手一个使力就将莫离园甩在了背上,身子一挺,跨过屋内的一行人大步走去了雪中。
  
  开门间,一阵寒风卷进屋内,四下寂静,‘噼啪’一声,竟是汗水落进火中的声响。
  
  “亲娘,俺还没见过那么大的杀气呢!头儿,你没事儿吧……”
  
  “头儿,我这肝儿……还颤着呢。”
  
  “头儿,这饭,咱还吃吗?”
  
  “吃、吃啊!”官兵头子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擦去那头上的额汗,喉间吞咽下一口,又道:“那小娘子,居然是个瘸子,嘿,倒真可惜了。”
  
  “头儿,那小子会功夫,又带着剑,身份可疑,要不要查查……”
  
  ‘咚!’一声。竟是那官爷用剑鞘打了那说话的小兵一记。“他那身手,便真是个歹人我们也奈何不了他……再说了,谁出来犯事儿的,还带着个残废的老婆,你这蠢物……”
  
  “哦……”小兵揉了揉脑后,看了一眼门外风雪,只觉得那消于其中的两个人,更加神秘了……
  
  …… ……
  
  “哎哎哎,你别走那么快啊,颠、颠得我快把饭吐出来了。”
  
  急促的步子一停,背上的莫离园毫无防备,于是鼻子用力撞在了唐烜的脑后,疼得她直冒眼泪。
  
  “你这是干什么呀!疼死我了……”
  
  喊疼的话刚说完,莫离园在一瞬之间感觉到身下拖住她的那两只手有抽动的倾向,她眸光一闪,双臂一个紧抱,待身下拖着她的双手抽走时,她已经形如猴子抱树一般地悬在了空中。
  
  得逞的嘴角一勾。哼!还想把我摔进雪地里?咱哪能一个坑里摔两次?那招早不管用了。
  
  紧了紧抱颈的双手,得意地向上靠了靠。
  
  唐烜万没想到她会使出如此无赖、无礼、无耻得一招,面上泛红耳尖发热,赶紧甩了甩肩头:“你给我下来!”
  
  他一连甩了几下,不仅没用,反而觉得缠在他脖上的双手抱得更紧了。唐烜只觉‘噌’地一道热气腾至头顶,烘得他浑身僵硬。
  
  “我不要!我不要!你往雪里钻钻看看,我现在腿不方便你就欺负我?你知道那有多冷吗,我死也不下来……”莫离园怕被他甩下来,两手紧抱,脸更是贴在了他的颈项之间。
  
  雪夜里,僵直而立的唐烜感觉到一股股柔柔地暖气钻进他的领口之中,登时,双目一瞪,面色烧成了黑红。
  
  “木头,你浑身怎么这么热啊?不是让我气得吧……”
  
  又一阵暖气扑来,心底处那一道挠人得痒意,缓缓逆流而上,唐烜在一瞬间顿觉身体一轻,大有厥倒的倾向,他双手猛地拖回原处,暗哑的嗓音急急说道:“好、咳咳……好了,你松手,赶紧松手,我不摔你了。”
  
  “真的?”
  
  “真的!”唐烜暴躁地吼道。
  
  “凶什么啊……”莫离园终于松开了双手的力道,贴合的身子也渐渐离开。
  
  唐烜深吸一气,心脉急速调转,又立了一会儿,这才缓缓迈出了一步。
  
  雪地里,一道深深的脚印延去远方,又一道叹息,渐行渐远……
  
  “以后要你低头,你就要低头。”
  
  “嗯,知道了。”莫离园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眼皮子开始泛沉。
  
  “以后不许你说话,但是可以动手,必要时,嗯……也是可以下狠手的。”
  
  “哎?”莫离园歪下的脑袋即刻竖了起来。“不是你说我心狠手辣,要有分寸的嘛!”
  
  唐烜清了清嗓子。“所以我说,必要时,是必要时……”他刻意地强调着。
  
  “那什么是必要时?”
  
  “……”沉默半晌,才道:“必要时,我会告知你。”
  
  “哦……”小脑袋又倒了回去。“我们,啥时候能到京城啊……”
  
  “按这时间来算,还有三天就能到靖州,到了那里我们雇辆马车,再有两天就能到京城了。”
  
  “哦。”莫离园应了一声,眼皮子便沉沉落了下去。
  
  唐烜继续行路,心中却是一阵阵叹息:
  
  这折磨人的日子,竟还要三天之久?!唉,天知道这副破身子,还撑不撑得到靖州了。
  
  莫离园嘴角微翘,心中一阵欢意:
  
  真暖和,真轻快,真舒服!!!唉,还有三天的福能享了,好快啊……
  
  两个人,不同的思想,却没人去看那今晚的月色,形呈珏,又似琴钹,一曲“归乡”,撩入异人心怀……
  
                      
作者有话要说:【PS滴话:】大家!冬至快乐~~~!!有没有乖乖得在家吃饺子啊?
呵呵,阁子今天写完前面金柳对话那段,本来是准备给小唐开虐的,老爸喊了一句说今晚吃饺子,我猛然想起,呀!过节呀过节~~结果硬是将心虐给改成了身虐(不要装了,你们懂得~),哇哈哈哈~~~
什么?这点儿折磨不算虐?!
娃儿们~~~让咱小唐在日日‘美色’熏陶中,再*火分身最后全身经脉充血爆裂而死,你们就会拍着咱的脑门说:阁子乖,这才叫虐嘛~~~~
“。。。。。。”阁子只能说。。。“世风日下,娃儿心不古啊!救命啊!这种虐咱真的满足不了你们哇啊啊啊~!!”
好了,抽风结束,冬至过完,咱就尘归尘那个土归土了。
最后,节日快乐!!!记得出门把自己包的严严得哟~~




☆、每到梦回珠泪满

  每到梦回珠泪满
  多应不信人肠断
  
  神医陆行,曾经是江湖上的一个传说,他的医术极其高明,自创了一套天行活脉针法更是羡煞无数医者。二十多年前,他红遍一方,前来看病的患者更是踩烂了成千上万个门槛。偏偏,好景不长,天妒英才。传闻中他有个恶习,好赌成癖,曾经一度输尽了万贯家财,散尽妻妾,最后甚至赌上了人命。
  
  传闻中说他为了赌博,将患者的性命也一并赌了上去,那之后,这人再不容于医道,而神医陆行的名号,也渐渐淡去。
  
  有人说他躲到了朝外去了,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的医馆还在做着欺世盗名得买卖,总之,关于陆行的流言,最近已是很少听到了。
  
  唐烜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路攀雪山、越独牙、过靖州,最后,却在京城外的一个小小的县城里,见到了这传闻中的这号人物……
  
  莒县,距离京城不足三十里,县内人多以行医为生,从进了这城门开始,无论街上、道上、屋里屋外,到处都是一股子钻鼻得药草味儿。
  
  莫离园用手揉了揉不适的鼻子,不满意地嘟起了小嘴。
  
  此时在坐她脸前的是一老二小,中间是个瘦干的老头子,穿着个空荡荡地银白得袍子,□十岁的年纪,一缕花白的小胡子编了个辫儿,两只眼眯得只剩条细缝。老头两边立着两个和他一般细瘦得药童,身上是一白一黑,十三四岁的样子,却是一脸的稳重。
  
  莫离园低头看着自己被那老头擒在手中得柔荑,再看看对面那一副眯缝得细眼,心中的不爽,愈来愈浓……
  
  “大夫,怎么样?”
  
  唐烜的话打破了屋中得宁静,坐在桌后那老头十分深意地看了唐烜一眼,接着摇了摇头。
  
  “只是在雪山上受了寒气,怎会如此严重呢?”唐烜的语气,再没了从前的耐性。“若是需要什么药材,您尽管说。”
  
  那老头依旧没说话,更加沉重地摇了摇头,继续眯眼打量着桌边的莫离园。
  
  莫离园不急也不怒,两只眼瞪得老大,只是有些愠怒地回看着他。
  
  唐烜一反往日得耐性,此时眼中一阵急躁。其实他是该着急的,毕竟自己身上还带着重要的证物,应该是立刻上京奏圣的。怎奈他从三日前入了靖州,寻得七八个较大的医馆都没人能医治小四的双腿,这一番下来,他便也着急了。只听得几个有名望医者纷纷说:京城北边的莒县有个出了名的神医,可请他一试。唐烜满心期待得赶来这里,兜转间好不容易寻到了神医,还以为小四的病情能有回转了,万万想不到,竟连江湖上名噪一时的陆神医也对这病无力摇头。
  
  思及此,唐烜看看一旁呆滞模样的小四,只觉她早已心如死灰,连反抗与失望也懒得做了,心中难免一阵愧意。他奋力咬住唇角,一手搭住她诊着脉的手腕,准备就此离去。却不料,他手还未抽,那陆神医细如枯枝的手先一步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哎……莫急,莫急。”陆神医笑眯眯捋了捋胡子,手一翻转,反握住了唐烜的手腕。
  
  就在众人未察觉间,陆老那眼纹四纵的眸中划过了一丝惊异的亮光,稍纵即逝。
  
  “神医可有法医治?”唐烜以为这神医又有了法子,赶紧追问道。“神医若是有方能救我夫人,在下愿意倾囊以偿。若是神医……嗯,无法医治,在下也只得另寻别处了。”
  
  那老头细端了唐烜一会儿,笑着回道:“这姑娘的腿……”摇了摇头。“我治不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他双眼一弯,朝着莫离园那脸一挑,遂又笑道:“这世上,没人能治得了。”
  
  唐烜始终没看小四的脸色,只在听到那神医得话后,惊得浑身一激。“什么?怎么会如此严重,神医是否……是否诊断有误,她脸色无异,脉象平和,双腿怎会得如此疾病呢?”
  
  那老头对唐烜的一番言语,似是不见,手抚上花须,转头对着左侧的那个白衣药童说道:“带他们去医房的里间住下,然后来我这里取方子煎药。”
  
  那年轻的药童持袖点头道:“是,师父。”说罢,走到唐烜身侧,端正地鞠了一躬“患者,请随我来”。
  
  唐烜一头雾水,忍不住地又对那陆神医问道:“不是没得治么?神医此番又是为何?”
  
  神医笑着,手下的笔在纸上已是行草如飞,淡淡,只说了一句:“要命的,就听大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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