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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痞子少奶奶-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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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细看我的眼睛,多麽清澈多麽明亮,从眼里闪闪亮出纯洁和真诚的光芒,都足以证明我没再说谎,看到没?」
    丢开毛笔,左歪头右偏脸,双手握拳捂著嘴巴装娇羞,又如花撑著下巴装可爱,猛眨眼皮变化角度顺便抛媚眼飞吻。
    「……我要你问就问。」
    灵魂之窗的光芒果然照射不进对方的眼里,季之书惋惜两人尚未相通的默契,只好无奈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问我问,我问就是了,何必耍少爷脾气呢。」认真想了想,「柔香姑娘三围多少?三十二C还是D?唉,你们这边衣服穿得多,目测不准,啊,你那些红粉知己最大是几罩杯?」
    「……」
    「我问了,你怎麽不回答?!刚刚不是很凶要我逼问你,现在我都如你所愿问问题了,快说啊。」贼贼一笑,季之书调侃著,讲没几句,男人话题脱不离下半身,真来了性致,「嘿,你老实说,你是大奶控还是贫乳爱好者?应该是大奶吧,要不然怎麽会煞到金刚芭比的假老婆,那时奶子都塞到快爆衣哈哈哈!」
    「……」
    「哈、咳咳,我胡说八道,调解气氛啦!你之前说过的,这叫闺房情趣,怎麽连这都不懂,咱们之间还真没默契,来,别板著脸,笑一个给哥看……」
    那张俊脸如他所愿,唇角慢慢勾起一抹温煦又无奈的笑容来。
    韩尚昱微蹙著眉,幽幽长叹一声,半晌,桃花眼委屈地瞧了他一眼,自嘲苦笑,「咱们也相处几个月了,还以为你已懂得我的喜爱,今日这麽一问,才明白原来你未曾了解过我。」
    猖狂大笑的嘴脸来不及收回,季之书心揪了起来。
    拿以前欺骗他的事开玩笑,结果开过头了。
    「不、不是的!刚才真的只是开……抱歉,我没恶意,一时脑子糊涂没想太多,都是这张嘴贱嘴臭……你生气了?」
    韩尚昱抿唇摇了摇头,随後姿态优雅地起身,迈开修长的双腿缓缓朝他走近,嗓音低沉慵懒道:「怎麽舍得生你的气,因为很明显是我的心意并未准确地传达给你,唉,是我的过错,现下咱们花点时间,重新来感情交流一下,你说好不?」
    最後一字,季之书突然睁大眼睛,清楚看清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不是惹他心疼的苦笑,也不是标准的狐狸笑脸,而是久未出现的施虐邪恶微笑。
    干!演技派的!他被骗了!
    「等等!你不是要去外出谈事吗?!门在那边!在那边!你走错方向……别靠近我!」天热穿不住鞋的季之书紧张地朝桌下胡乱勾著布鞋,但心急越是套不进,还没穿上,当即弃鞋跳椅,如一阵风直往外冲,边逃边喊,「那只是玩笑话啊!连幽默感都没有,你人生还有什麽乐趣可言!男人心胸要宽广,要开得起huangse玩笑,禁得起……不!救命啊──!」
    得意忘形和不懂察言观色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
    尤其是屡次踩在某人的怒点上,还总是学不会避开的脑残眼盲之人。
    悲剧就此产生。
    除了两颊腮边子被掐红了,还被扯著衣领拖上三楼暂歇的寝房,丢脸地被扒了裤子摁在魔王的腿上,啪啪声响,大掌狠劲地掴著白花花的浑圆屁股──以前施暴还只是脸颊遭殃,自从那次後,韩尚昱最爱狠揍他的屁股。
    季之书终於明白他的喜爱。
    臀控,不解释!
    身体力行直接让他懂。
    虽然口头和内心都不想承认,但被biantai开发出来的身体是诚实的,揍屁股的处罚渐渐变调走味,季之书只能泪流咒骂自家不争气的小叛徒,最後悲愤地嗷呜乱叫几声,挺著流水的棒子勾引韩尚昱滚床单去。
    一场情事酣畅後,不管是上面的脑子,还是下身的兄弟,爽完累得他一点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全身软绵绵,等回过神来,已经跟著韩尚昱来了妓院,坐在传闻中韩少当家极为宠爱的红颜知己面前。
    女朋友,男朋友。
    面对面,相见欢。


    (13鲜币)第二十九章 02 打情骂俏

    「没想到公子还是爷的友人。」柔香杏眼一转,明送秋波,桃腮嫩红,「多亏您,不只圆了奴家的心愿还有妹妹们,清儿小黎那几个小ㄚ头日日就盼望著公子的到来,舞乐琴艺学得不专心,好声哄著也不听话,可气得妈妈头疼。」
    「呵,你一向不贪求什麽,温顺体贴善解人意,对我甚少提出要求,带人过来露露相不过是小事一桩,岂有不帮的道理。」韩尚昱挑唇浅笑,从她手里接过质地晶透的酒盏,如往常一样由著她伺候。
    季之书面无表情,在内心吹了吹口哨。视线默默盯在那对俊男美女方才相碰的指尖上,不多停留,但听多了这两人不普通的交情,此时亲眼见著,指间短暂的轻触交划显得极为暧昧,惹人无限遐想。
    藏在桌下的双手悄悄握紧拳头。
    带他来看美女,这种赏心悦目吃冰淇淋养眼睛的事他当然开心,但身为人生淫家的韩尚昱如果是打算让自己的情人们齐聚一堂,彼此和乐言欢,好让自己春风得意来个左拥右抱,床上风流快活的三人行更添趣味……
    「碰!」
    一道撞击声响,结实的桌子轻微摇晃了几下。
    妄想过度的季痞子性福升天。
    祸星内心装了颗佛心,秉持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精神,一出手,绝对照拂关怀周遭人,不让一人独自遭殃。
    所以共处一室的那两人光荣又幸运地被霉光普照。
    温声细语,眉来眼去,谈笑吟吟的两人冷不防被身旁那人拿头撞桌的怪异举动吓了一跳。
    韩尚昱正笑著举杯啜饮,微张起的薄唇才沾上杯缘,那一声响惊得他手一时没拿稳,往唇角牙齿撞了上去,易碎的酒杯怎麽说也是坚硬的,当即闷哼一声,疼得红了眼眶,还顺带被呛了一口,嘴里的酒毫无形象地全喷洒出来。
    「噗──!咳、咳咳!你……咳!」这酒虽温醇丝滑不烈,但被呛了也不好受,喉口一阵火辣辣,猛咳得一身湿湿淋淋,桌上滴滴酒水。
    从容自若的气度一瞬间被毁得荡然无存,这曾经有过,好不容易才释怀的屈辱感久违来临──事发突然的狼狈,顾不得骂人,一双桃花眼含泪汪汪,韩尚昱捂著破皮红肿的唇角有感而发。
    「啊!」可怜坐在身旁的柔香无辜被波及,来不及闪避,溅了一张小脸。
    处在青楼是不幸,早些年更是青涩心傲被狠狠羞辱调教一番,这些年爬上花魁之位後,已不曾如此窘迫过,今晚重现了以往的不堪,她错愣一会,才如梦初醒抬袖抹去脸上的酒水,起身拍著咳得一脸涨红的男人的背,帮忙顺顺气,又抽出绣帕拭掉他唇角、襟前的酒液。
    「没事吧?还难受不?」
    双目泛泪,脸颊通红,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韩尚昱摇了摇头,一身狼狈丢了颜面,有些不好意思。
    「让我瞧瞧嘴边伤得严不严重。」柔香不容置喙地拿开他捂著嘴的手,捧起他的脸,瓷白莹润的肌肤下唇边那一小片红颇为引人侧目,心疼地轻声叹息,指尖拈著帕角抹去淡淡血丝,「可惜了好好一张脸……」
    这厢担忧著,秋水杏眸带了几分哀怨和怪罪瞥向突然趴下一动也不动的季之书,见他仍未起身,依然维持著诡异的举动,渐渐感到不对劲──那一下可是扎实地用前额撞桌。
    客人在这种地方出了事可是大忌,柔香不由得颦著细眉,惶惶不安试探叫唤,「公子?季公子?怎麽会突然倒下?莫不是醉倒了?可明明没瞧见他沾酒,还是身体不适……」
    「别担心,他没事的。」韩尚昱倒是没有她紧张,低首擦著衣服,眼角馀光扫了正装死的祸星後脑杓一眼,冷声嘲道:「这人行事常不按牌理出牌,突然发神经罢了,甭理他。」
    柔香咬著朱唇犹豫再三,但见他慢条斯理、无关紧要的模样,也跟著放下了心来,想起男人唇角的伤口,白嫩指尖温柔地轻抚上去,忍不住笑了出声,「听您说过,後几天得去公孙府上喝三少爷的喜酒,现在这一下撞得可不轻,顶著这张脸出席婚宴那种场合,俊秀翩翩的韩少当家好意思见人?」
    一番亲密的调侃随著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回荡在两人耳里。
    闻言,韩尚昱剑眉拧起,抿紧唇没多作声,趴著的季之书抽搐一下,头才离开桌面一咪咪又马上轻轻贴回,小心翼翼动作轻缓,不敢再发生任何声响,两耳不闻身旁事,继续逃避现实,装死!
    「不逗您了。」一旁的柔香止住了笑,款款起身道:「季公子既然身体无碍,但那一撞也定疼得厉害,您们先稍坐一会,奴家去跟茶儿姐姐拿肌雪凝草膏,晓和这新药在花楼卖得可火红,药效奇佳,不出两日瘀青红肿便消。」
    「嗯,麻烦你了。」
    等她轻声关上门扉,房内留下他们两人,韩尚昱轻抹去红唇上的津沫,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不悦冷哼一声,语气森冷命令道:「别装了,知道你醒著,头抬起来。」
    季死尸哼唧几声,摇摇头拒绝。
    「硬了?」
    「……怎麽可能,它是健康又正常的小兄弟,下午玩累了自然需要休息,正乖乖躺在裤裆里睡觉。」
    「那干嘛一直趴著?起来!」
    「呜唔……」季之书怪声怪调地嘟囔几声。
    憋不了多久,背脊流窜著如被猛兽盯上的惊恐颤栗,引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头皮发毛,虽然装驼鸟不敢看男人此刻的脸色,但那道灼热恨不得烧出洞的怒光逼得他还是不得不投降。
    「嘿嘿,你身上有没有手帕先让我止血?」
    季之书慢慢抬起头,额间正中一点红,鼻下两行鲜红流,一双大眼心虚地觑著脸色阴沉的韩尚昱,咧嘴乾笑。
    「草纸还是什麽纸都行,今天难得一身有钱阔少的金条打扮,用袖子擦的话会沾上血迹,我难得帅气的形象会立刻降到仅剩百分之十!说到这,蕃茄酱和酱油的杀伤力超大……唔。」
    两道刺目的腥红淌在他的人中处,缓缓流至嘴唇,随著一刻都不停歇的废话,染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带出血沫。
    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画面,韩尚昱的脑海瞬间浮起这人被打得浑身是伤、鼻青脸肿的凄惨模样,和曾经的梦魇──季之书面色死白,目光木然站在他面前,脸上表情无悲无喜,亦无怨无哀,张开嘴,便是咯咯声响鲜血从腔口直冒,随著一字一字含糊不清的乾哑呢喃淌出,血染满身。
    熟悉的人却又如此陌生,死气沉沉如无心木偶,用著平缓无起伏的声调,重复著同样的话。
    为何不相信我……
    「闭嘴!」
    韩尚昱心头一凛,胸口怒火瞬息烧熄,急忙把人扯近自己身旁,拿过那条帕子捂著鼻口,表情极为狰狞,咬牙怒吼,「该死!季之书nitama发什麽疯!竟然拿整张脸去撞桌子?!」
    「切,鼻子这麽脆弱又敏感,脑子有病的人才伤它!之前被揍成猪头,还算挺的鼻梁感觉都塌一半了,男人要帅五官要好看,高挺的鼻子很重要,我吃饱太閒没事铲平它干啥?」不了解他深藏心底的恐惧,季痞子嗤笑,自豪又感慨著,「是用头,季家铁头去撞的,瞧,耐撞,被我家女暴君荼毒出来的,铁血和泪水交杂的姐弟爱啊!」
    「……」
    猝不及防,难以忘怀的噩梦被这人突然握拳,朝空嚎吼一声,然後用头砰砰砰轻松连续撞了几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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