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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痞子少奶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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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眼炯炯发亮,季之书迅速向後蹬了几步,离他赔不起的瓷瓶远些,然後双手一摊如大鹏展翅,脚间大张腰盘下沉,一个在电影上瞧著的武打姿势摆了出来。
    正好他也想验收这几日的成果,跟韩尚昱打是不可能的事,不提打不过那人还可能反被恶意捉弄,鉴於之前种种的耻辱回忆,季之书明白有事没事都不要去招惹魔王。
    「不用客气,你尽管放马过来,啊,对了,你过来一点,你哥说那不知什麽鸟制的花瓶贵得要命,你别站在那边。」他朝著韩尚祺摆摆手,再三提醒,「还有,哥顺便奉劝你几句话,今日出气後你就别难过,天下妹子何其多,下一个会更好,OK?好,我不多说废话了,E ON!」
    最後一声激昂上扬,季之书挑了挑眉朝他勾勾手,就差没有大喊穿越前所看的电影里「我要打十个的」台词出来。
    「啊,我、我……」
    自说自话,一气喝成的动作,瞧他这副虎虎生风的架势,韩尚祺有些害怕退了几步,虽然季之书身材同他差不多,但此时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凌人氛围让他不自觉紧张起来。
    他不过是发个牢骚,吐吐被整的闷气罢了,没有想真的要……
    韩尚祺年轻气盛,脾性难免火爆了些,但他从来没有跟人打过架或咒骂过,顶著韩三少爷身分根本没人敢惹,纵使有心人暗讽刺个他几句,韩尚祺也一向冷笑机智应对,急躁性子只在府里才显现出来。
    其实是他万般不敢在外头耍威风惹事,韩家管教甚严,这也是当初季之书威胁得逞的主要原因,假如真惹上麻烦,被人一状告到双亲那边去倒还好,最怕的就是最爱训话的大哥还有掌权的二哥。
    兄弟感情和睦,他们一向也极为爱护他这老么,但做了坏事,家门一关,与外头温文俊雅的模样可是大相迳庭,化身为恶鬼的严兄不把他皮扒开,彻底洗掉恶习性才怪。
    名副其实是位中看不中用、娇弱公子哥的韩尚祺,胡思乱想间不安地向後退了几步,想著怎麽拒绝这人突如其来的拳脚比划邀约,又不会伤及自己是真怕了他的颜面问题,忽地一个劲风袭了过来,随後巨大的痛楚从脸颊迅速扩散开来。
    「呜唔!」韩尚祺踉跄几步,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眨眨疼得渐渐泛起泪水眼睛,不敢置信地指著他,「你、你……」
    「你干嘛不躲开?」季之书甩甩也打疼的拳头,「嘶,上次跟人打个半死也没觉得痛……」
    呆了一会儿才从震惊反应过来,韩尚祺捂著左脸,细皮嫩肉的俊脸已经肿了半边,从未受过伤,还是被人当著面狠揍一拳,气也疼红了眼眶,「你、你卑鄙无耻!趁我不注意偷袭,耍阴招的小人!」
    「敌不动我动,谁叫你一直呆站著,我还以为你在等我先出手,好啦,这一拳不算,重新再来一次?」季之书伸手要扶起他,柔声好商量地道。
    「哼,谁跟你说我好了──」
    作势让他扶起,韩尚祺趁著季之书微弯下腰拉起他而毫无防备之时,猛地扑了过去,手肘狠狠地撞上他的腹部,季之书措手不及被撞倒在地。
    「啊!」
    比划?哈,笑话!
    被揍的耻辱让韩尚祺阴险地耍著奸招,没等他回神便落下拳头,季之书挨了几拳後,被揍得怒气也渐渐燃了起来,低吼一声,同样出手狠劲回应著韩尚祺。
    两人正值血气方刚之际,方才模样还颇正正当当拳脚比武,俨然成了粗鄙的打架。
    「你们再做什麽?」
    倏地一道语气冰冷毫无平缓的熟悉声音响起,打断正扭打成一团的两人,他们双双转过头望向打开的门扉。
    逆光站在门边的韩尚昱,白凝如玉的脸蛋暗了几分,显得阴霾乌云拢罩。
    「啊!二哥!」韩尚祺一瞧见来人,马上讨救兵,没有发现他二哥的目光凌厉地落在两人身上──
    韩尚祺著女装一脚勾在季之书的腰上,一手扯著他束起的马尾,而季之书也是一脚压在对方身上,一手擒住韩尚祺的手,另只手跩著他的衣襟,两人脸庞靠得甚近,衣裳皆凌乱不整,敞开著衣领隐约可见胸膛的肌肤。
    「二哥,这人不是好东西。」韩尚祺甩开季之书站起来,朝他家二哥控诉,「他对我动粗,你瞧我的脸,连爹娘和你们都没有打过我,他竟然敢殴打主子,二哥,这人仗著你的宠爱便自以为攀上了──」
    饶是二哥用尽心思娶进门的男人,终究也只是个外人,怎麽比个过手足,况且还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为了韩家的家产而骗了二哥呢,这麽一想,韩尚祺毫不客气地指著季之书骂了起来,也不瞧瞧他二哥的脸色。
    季之书擦著鼻血也跟著站起身,不满回道:「喂,恶人先告状呀你!少污蔑我,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比划一下,谁知道你外表摆好看的而已,虚有其表的温室草。」
    「谁、谁跟你说要真比划的,那不过是一时气在上头言不由衷的话,谁知道你蠢到当真!猪都还比你聪明,怎麽不去找个大夫医医你的脑。」
    「妈的,说出来的话就是履行,你以为你嘴巴是piyan呀,话跟屁一样,说放就放,都不用负责吗?」
    「你!」韩尚祺气得浑身发抖,「市井无赖,低贱粗俗!你根本就配不上我二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著贪图我家钱财的恶心计谋──」
    「尚祺!」韩尚昱沉下脸斥喝道。
    「干!找死?我tamade就立刻成全你这死biantai菊花嘴!」
    戳中曾经确实是因金钱关系而躲在韩府的事实,再一次被翻出来,却无法反驳,季之书也气得涨红脸,口不择言骂出声。
    「你、你这下贱的粗人!」韩尚祺不甘示弱回骂。
    「你们通通闭嘴。」韩尚昱出声喝止,可两人都气得火冒三丈,早已无心去听从他的话。
    「打得连你爸妈都认不出你这蠢货来。」
    叫嚣的两人无视一旁神色阴沉的韩尚昱,本来只是打闹却真动了肝火,再度一言不合大动干戈起来,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韩尚昱眯起眸子,没有再去阻挡他们,只是伫立在一旁若有所思瞧著。
    片刻後,蓦地传来一阵匡啷玻璃相撞的清脆声,随之而来的是气势磅礴的哗啦乒乓声响,破碎声如飓风骇浪般袭卷而来,成功淹没正打得不可开交,嘴里还恶言互骂的两人。
    「乓──」
    抓著双方衣襟的手终於停止拉扯,缠斗乱踢的腿也僵住扭打,脸上挂著淤青和血丝的两人把头扭向出声处。
    就见方才季之书刻意避开放在韩老爷收藏品的那处,碎了一地玻璃彩瓷片儿,微弱的光线从窗纸透了进来,映著玻璃碎片斑斑点点而闪动,如一地的星光般耀眼动人,负手而立在一旁的韩尚昱垂著眼帘,眸里神色轻掩著,殷红薄唇微扬恬淡而笑。
    眨眨眼,怒气冲顶的两人终於回复理智,同时吞了口唾液。
    「终於冷静下来听我说话了?」低醇清润的嗓音慵懒地道著,韩尚昱缓缓走进,足下厚实的锦靴踩在碎片上发出清脆声响,却如同刺在两人心口上,疼著心脏发紧,忐忑不安。
    「二哥……」
    「老板……」
    两人不安叫唤著,互踹几脚挣脱出对方的箝制,蹭地一声恭敬站好,腰杆挺直,双手紧靠著腿侧,垂著首小心翼翼瞥著韩尚昱那浅笑悠然的面容,却如深尺冰潭般,见者浑身发抖,再处个几秒便冻结起来。
    「为了何事而吵,我不想知道也懒得问,但玩闹也该挑地点,这是让你们使拳脚的地方吗?」
    两人不敢吭声。
    「小祺。」韩尚昱绕过两人,迳自走向办公的书案,轻声细语道:「你去跟爹说你在书楼不小心绊了一跤,不慎打破他的珍藏,求他原谅。」
    韩尚祺瞠目结舌,「二、二哥,这明、明明是……」
    「别让我说第二次,快去向爹认罪,兴许我可以跟大哥一同去帮你求情减轻责刑。」韩尚昱回眸一笑,「先去擦药,跌了一跤也跌太重了,都伤成这样。」
    「呜呜,二哥。」韩尚祺闻言哭了出来,瞧瞧多麽体贴的话……根本就是栽赃,还顺带销毁他被季之书这恶仆打瘀青的证据,全都化为自个儿跌倒所致的伤。
    「啧,哭哭啼啼……」季之书没良心地在韩尚祺身後小声窃笑著。
    「对了,」韩尚昱笑著转向季之书,「地上这些价格不菲的三釉粉彩瓷全算在你头上,债务恐怕是三十年也还不清了,所以你今後的月俸可得减半,然後两个月为限,每日都得交上二十篇字帖来作为今日的惩罚。」
    「咦?!」
    抽噎著的韩尚祺幸灾乐祸地看著忍不住也想哭的季之书。
    「还都愣著干啥?嫌你们的脸不够丑吗?」韩尚昱和煦笑道,微眯著眸子睨著他们两人,「都先去擦好药,之後该干什麽干什麽去,再给我惹事,还是嫌日子过得太顺遂无聊,欢迎再来找我。」
    语气温和含笑宴宴,如谈论著天晴云朗般,让方才敌对的两人浑身发颤。
    同病相怜地互看一眼,此地不宜久留,再多说一句便可引来更惨的灾祸,便默契地闭上嘴垮著肩,垂头丧气走出书楼,两人眼里溢满哀戚,齐齐仰天长叹一声。
    「遇人(兄)不淑。」两人同说了一句,猛地扭头望向对方,哑著嗓怒道:「都是你害的!」
    「还没闹够,还是嫌处罚太轻?」
    门内传来如阴风袭过阵阵冰寒的轻悠词句,吓得他们拔腿奔离书楼,留下正轻敲著案桌思索的韩尚昱。
    
    作家的话:
    两个傻蛋XD

    (15鲜币)第十八章 03 砧上之肉

    一轮圆月高挂夜空,飘著絮絮棉雪,冷凝月色如濂倾泄在一地白雪上,寒冬不觉萧瑟倒多了几分迷蒙风情。
    屋内的紫檀圆桌上布满精致的佳肴,韩尚昱坐在桌旁,指尖点著发出规律的声响,半晌,他从怀里捞出小锦袋,红绳一抽,拿出放在里头的绣帕和玉佩。
    那是曾经送出,但在那人搬进玉轩院後的隔夜,这块刻著他名字的玉裹著块布放在小盒子里,郑重又谨慎般地搁在桌上,里盒下还有张字条,纸上用炭画了一副其丑无比的笑脸。
    出於何人之手,哪用得著猜。
    那段时间他明明还生著病不能下床,却坚决地要把两人间的牵绊剪断似的急著归还,一刻也不想挽留。
    这曾经不离身代表著深层涵义的玉佩,他以这交换了一条廉价的绣帕,那时虽说心怀计谋,一半是为了之後的计画顺利,可一半却是认真地,和妻子当作定情之物而交换。
    当时他把这块玉佩从盒里拿了出来,总透著丝缕暖意的羊脂白玉却比屋外的风雪般冰冷,渗进掌心流向四肢百骸,心中一阵闷疼难以言喻,如被硬生生掏出了心般掐在手里,毫无预警的痛楚难受。
    他想起那次庙会出游,两人在车厢内的对话,「妻子」眉开眼笑地问著好不好看时,自己的心里更多是无关於那场虚假的演戏,而是真诚地觉得这人确实适合。
    适合当这块玉佩今後的主人。
    「不都说男人要大气,送出的东西便不能讨回吗?是你的便是你的,又没跟你讨。」扯出一抹浅笑,啜了一口琼浆,韩尚昱目光深邃地望著玉佩喃喃道。
    经过那次的事情,想必他也已经知道这玉的重要象徵了吧?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归还?」轻轻摇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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