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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重生炼气士-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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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放着宣传片的大屏幕也突然关闭,所有电器这一刻像是避嫌一样。全部自行熄灭,成东来的面色稍有缓和,看周益仍不动于衷,但也没有马上离去,当即继续道:

“我已经听她哥哥放话。梁青宇是打定主意,要让妹妹留在这市里,绝不再回白露。

另外必需告诉你,他已经在物色妹夫了。你知道青女很漂亮,他哥在做职业交流和汇报时。去见市里对《彼岸》感兴趣的富家子弟,总喜欢带着青女去,甚至再打我的主意。

事实其实是很残酷的。但我还要告诉你,因为老子钟意你。

在红山市玩《彼岸》,对于那些富家子弟来说很普遍,梁青宇的机会有很多,而且你可能以前和他接触过,他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你对我的印象不好。大约是因为我是宏业集团的少董事,可能还听某些人说过我的私生活。刚才我说不重要,但现在告诉你,对我不重要,对你很重要。

我每天早上醒来,对身边睡着的女人都毫无印象,我根本不知道她们怎么上我床上的。

你这个年龄段和阅历,只是个单纯的理想主义,厌恶我这种人很正常,总觉得像我这种人非常的糜烂和恶心,我告诉你,你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糜烂和恶心。

你把她丢在这儿,或许明天早上,她就睡在某位大少的床上,她可能还是个处吧,但马上就不是了。

害怕吗?我在和你说现实,不需要任何渲染的现实,以你的阅历根本不知道的丑恶现实。

她还可能睡在两位大少的床上,一觉醒来被两人夹在中间;甚至还有更恶心的,她一睁开眼睛,就会有我叔叔那样的中年人趴她身上做运动,旁边还有一堆老汉帮着搭把手。

你肯定还是个处男,我知道你现在受了刺激,可能现在掐死我的心都有。但我还是要告诉你,理想主义总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你一人无法承受。

我清楚你和联盟卫家有关系,卫悲和你是朋友谁都知道;可能方家那位老先生也对你不错,但骊山大屠杀,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

如果啊他们知道你的现实背景,肯定不会杀掉你,而是毁掉你的心。想想就知道,在床上蹂躏你的心上人,他们更有复仇的快感。

不要怀疑,《彼岸》可不是你理想的世界,而是那些豪门甚至联盟世家的玩物。

卫、方两家会帮你,但只限《彼岸》的周易,而不是白露的周益。梁青女下场如何与他们无关。

我和你说的这些,都是老子掏心窝的话。留下,老子认你做兄弟,倾家荡产也帮你;但这道门就这么走出去,刚才我说的那些代价就会成真,你自己做选择。”

震人心魄的话语。

成东来说完后,额头都微微渗出了汗水,该说的说完了,他就看周益的答复了,无论对方如何,他都有把握。

“世界再变,你果然还是没变。依旧善于从细节和条件推敲别人的心理,演讲和游说,始终都那样的震撼人心。”

周益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没有任何瞬间,能比现在的他平静了,这句话说出来时,成东来不禁眯起了眼睛。

他有些讶异。

第二百一十章绝对要出事儿

“你说的是现实,不经渲染的丑恶现实。这点我相信,因为以你的行事风格,早就做好了多手准备。”

周益并未回头,而是看着面前的玻璃门,一如既往的平静腔调。

“让我猜猜你是如何十拿九稳的吃下我吧,虽然很难相信,一个《彼岸》的周易,竟会让你这样上心,但却不得不信,只要你打定了心思,同样也是不择手段。

我当场承诺留下,诸事皆休,因为这样的我已经被你的渲染的丑恶现实所震撼,觉得只有你这掏心窝子的人才可靠,你不必再做家犬的必备训练。

我如果说先考虑再回复,今晚你就可以让青女躺别人的床上,但按你做事的风格,一定是在你的床上,自己玩够了让别人玩,事后再推个干净,然后告诉我还是晚了。但你会支持我,去向那些人复仇。

你不会等我去思考,你从不等任何人,所以你一定会用刚才所说的现实教我做人。经过现实洗练的我,最终也会成你最忠心的狗。

如果我坚持否决,那就没办法了,你就会用刚才那些代价中,最惨烈的一种甚至多种来教导我,彻底击溃一个年轻不懂事、满脑子理想主义和完美爱情的心灵,毕竟他于你而言不堪一击。

我可能会就此沉沦,你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我也会去报仇,很可能找你帮忙。因为你今天这番话,让我不相信卫、方两家会帮我。”

周益说到此处哼了一声,继续道:“卫悲肯定不帮我。他是要找一个够格的朋友,当我的心境被击溃时,他只会哀叹少一个朋友,但不会因我而停步不前。

方远山也是如此,我的心境被击溃后,再不可能问鼎巅峰,而一个一心报仇雪恨的人。他要我也再无价值,我还是只能找你。”

说到此处。周益脸色慢慢冷了下来,他正要回头时,被福伯挡住了臂膀,开口之前。也被福伯抢了话头。

“公子,你们说了半天我听着都累了。什么是现实,我活这么大也糊涂了,但我觉得公子和那个青女姑娘般配得很。”

福伯漫不经心地说着,抱着暖心袋的胳膊毫无痕迹地抬了下,轻轻推了周益两下,像是有所示意。

“放心吧公子,福伯会相面,你和青女姑娘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谁都拆不散,那姑娘面相也很奇特,除公子外。其他男人要是动她一个手指头,绝对要出事儿。”

福伯胳膊缩回,将暖心袋抱在胸前说道:“咱们回去吧公子,福伯相面相得准,你放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迟早会和青女姑娘走一块儿的。”

周易愕然。继而点点头,面无表情地搀着福伯推门走出。竟都不回复成东来的话,便要这般离去。

成东来笑了。

这可能是近两月他听到最好笑的话了,他都有些忍不住想笑出声来,听到这话也不生气,而是在脸上堆着莫名的笑意,径直跟上了去,边走边问道:

“绝对要出事儿?敢问老伯,绝对要出事儿,是要出什么事啊?”

能出什么事?肯定是血光之灾啊,不过这血光之灾却不是他成东来,而是梁青女的那个血吧?

“谁知道呢?说不定刚动一下手指头,全家一下子就全死光了,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反正都死光了,死得连条狗都不剩……哦!对了公子,狗肉大补,福伯爱吃狗肉,但现在不让杀狗,福伯嘴馋得很呐!”

福伯让周益搀扶着已经走出了大厅,但老人的声音还是传了回来,成东来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祸不及家人,这玩笑开得大了吧?

不过他喜欢!

“老伯你在威胁我吗?”

成东来微笑地跟了出去,他真想看看,周益怎么能被称作公子,而这老头如何让他一家死得连条狗都不剩。

这个笑话很有趣,他决定回头一定要和父亲说说这个笑话,老人家每天都很严肃,但他断定讲了这个笑话后,父亲一定会捧腹大笑,说不定一天的心情都好了呢。

至于周益,这个小子好像认识他一样,对他的行事风格居然了如指掌,这不由得让他更加产生兴趣!

他决定就在今天晚上,叫上自己的朋友过来,最好也请来那位叔叔,将梁青女好好玩一玩,有那位叔叔在,他可以教会周益认识什么叫现实。

想想自己的心上人被人训得服服帖帖,像一条狗一样被他牵着,从红叶大桥一路走到白露区,去敲开自己家门后的情形,他都为周益觉得悲哀。

明明已经猜出了对方的做法,为何还要这么倔强,为何还坚持不妥协?

成东来推开门刚站到大门上,微笑地往楼下看去,这一眼望过去,他的神情凝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工作室的楼下停了一辆银翼机舰,而周益熟练的开启舱门,将老头搀扶上了后座。

他认得这辆机舰,因为以他的身份,没办法不认得。

今年七月份,在联盟沪上区的黑旗展会中,这台机舰正式在人们面前亮相,因其是银翼系列的经典版,故而得到了媒体的分外重视。

黑旗系列的制造科技公司,是国外最大的科技企业,而鸿蒙科技因与他们有项目,都派科技人员出席展会,他们这些小集团想去接触世家,更不可能缺席错过这次机会。

银翼系列经典版,型号ONE—6,最低配黑旗报价一亿两千万,这是他私下问技术人员的估价,毕竟明年八月才能下订单的东西。真价格外界是很难得知的。

这个数字的估价也正常,因再贵就没有意义了。

除了细微处与其他机舰不同外,这款超跑机舰的一个特点。就是一人后座变成了两人座,据说这个是设计,鸿蒙科技背后那超级世家某位公子要求的。

原因听说很可笑。

这位公子认为,驾驶舱后排两人座,可以让自己带着自家兄长,还有他自小就一直照顾自己的老管家两个人一起出行。就这么肤浅的理由,人家国外那个超级科技公司的上层居然答应了。

那些有意订下这款机舰的超级世家。还有联盟外某些国家的皇室,居然都觉得这个设计不错。

于是就成两人座了。

一切都很顺其自然。上面流传的消息确定是某位公子所为,但那种层次的存在,他甚至无法知道对方的姓名。

眼前的这辆银翼机舰,当周益把那老伯搀扶上去时。老头直接躺后座上了,宽敞的两人座,他看得很清楚。

这款银翼机舰预计明年八月发售,如果他狠下心来,凭家产并非真买不起,而是订不到。

低配也好,高配也罢,真等到明年可以下订单时,他绝无可能订到手。经典银翼的ONE—6型号。其意思就是,整个世界只有这六台经典银翼机舰。

这玩意的各种配置和代价,目前的世界也只允许六台出现。在此之后。黑旗不可能再造出这样的机舰。

他纵然有心也订不到,也绝不可能订到,这不是他这种家族、这种档次的人可以拥有的。

明年才能下订单的经典银翼,在今天就这样出现在了天梁工作室的楼下,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让一群根本不识货的人坐在上面合影。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觉得自己的血管嘶似乎都僵硬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周益让那些在虚拟仓忙碌一天的杂种们。嘻嘻笑笑坐到驾驶舱里拍留念照。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曾和周益说过什么。唯一记得的是老人的那番话,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旋。

老人最后说想吃狗肉,似乎是在暗示他真去做些什么。

他家养狗,还不只一条,是奶奶喜欢养,因为现在养宠物的环境条件挺高,知道他家养狗的人也并不多。

他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每件事情在做之前,他都是特意了解过背景,十拿九稳才会去做。

周益是出身白露区的普通家庭,这点没有错。以他对这种出身之人的了解,或有几分血性,就在刚才他说话时,对方便会冲上来和他拼命;或许是寻常外表下几度软弱的内心,经他这一番话后,接近崩溃的边缘。

然而他并没有猜到对方的心思。

对方一清一楚地说明自己的行事风格,和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有因他的话语而浮露任何的感情,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其后,这台机舰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整个事件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像无知的蚂蚁,天真地想将大象绊倒,在此之前先发宣战布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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